番外二十一 瑞王殿下,你才是新帝的軟肋

番外二十一 瑞王殿下,你才是新帝的軟肋

周笑川給了自己腰牌,讓那群跟在他身後一直都在待命的暗衛們,前去宮中請那御醫前來。

看着那床榻之上的瑞王殿下,如今只是短短半日,他便將自己熬成這般模樣。他知曉這瑞王殿下府中之人倒是不會苛刻與自己的主子。

他們如家與瑞王殿下拴在一條繩上,若是瑞王殿下有任何的三長兩短,怕是到時候這瑞王府沒了,他們這一群的下人自然是要顧全皇家顏面,給那瑞王殿下守墓的守墓,陪葬的陪葬,再沒有出路可言。

這些,做奴才的比之做主子的更加通透明白。那外頭的人,前去請御醫,而這屋裏的人,卻是個個在一旁小心侍候的,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之此。

如此雖說是十分緊急之時,倒也是能夠做到這渾然不亂的,如此尚數十分難得之事。

周笑川是他們主子的救命恩人,即便這滿屋子的人都覺得王上身邊紅人卻是在這備受冷落的瑞王府內,更為難的是,這周大人竟是在這關鍵時刻,雪中送炭,對他們主子伸出搭救之手。

他周笑川倒是未曾想這許多,這床榻之上的人,昨日他方才見過,這瑞王殿下是何面目,平日裏自然是周笑川不能夠直視的,他一貫都是低眉順眼狀,所以未曾細細觀察這瑞王殿下是何模樣。

眉眼倒是極細,此等面相多是雖了瑞王殿下的生母貴妃娘娘,雖這雙眉眼生在著男兒身上細了些,可是這瑞王殿下卻事覺得頗為的順眼。

因為久久鬱結在胸,加上長時間的聲色犬馬,這瑞王殿下面色除了那本身的白皙富貴之外,還帶着幾分憔悴的慘白,雖然着絲慘白之色影響到瑞王殿下的氣色,卻是給瑞王殿下添了幾分不同的韻致來。

如同一平日裏俱是倔強不摧者,霎時之間的軟弱,此事頗為難得一見。

周笑川在這一旁瞧得,帶着幾分的不敬之意,待到他從哪沉思之中反省過來,便是頗為的不自在。

但他這不自在倒是未曾落到任何人的眼中,這寢殿之中雖然不缺人來回走動,可是他們卻是秩序井然,目不斜視。

如此這狀似木樁沉思的周笑川,他們其實並未朝別處思量。

未足三刻中,這回去的暗衛便將那御醫帶了過來,這御醫乃是瑞王殿下尚在宮中之時,為其準備的專門負責瑞王殿下身體的御醫,自瑞王年幼之時起,這御醫處便有瑞王殿下每一次生病之時的藥方子,已經瑞王殿下的就診記錄,如此這御醫對待瑞王殿下的身體狀況是了如指掌。

二話不說,便是直接去瑞王殿下床前,替他望聞問切,這一番功夫下來,這御醫早已將那醫治的方子寫下,並囑咐這瑞王殿下身邊之人諸多之處。

周笑川眼看這瑞王殿下如今身體已無大礙,而如今這人在病榻之上躺着,周笑川倒是想着他怕是也不能夠鬧出什麼太大的事情來,便跟瑞王的貼身侍衛南英告辭。

為了以防萬一,周笑川依然在這瑞王殿下府邸前派來五人守在暗處,給他們的命令自然是除了報告情報之外,等待這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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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舉妄動。

而他周笑川如今要去演另外一場戲。

這看戲的自然是那新帝陛下。

他當日派的暗衛前去,而這暗衛乃是大夏王上的秘密武器,這是大夏王上的秘辛之事,而周笑川只是略知一二。

別看這群人如今聽命於他,其實說到底了還是聽命與那大夏王上,他這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周笑川相信不出一時三刻,便是會傳到陛下耳朵里。

如今,青天白日,他周笑川叫人領着他的出宮的腰牌去請的宮內御醫,此事那大夏王上自然是知道的。

周笑川三步並作兩步,大步流星的趕到了皇宮之中。

「真大人,王上等候已久,大人快快請進。」

果不其然,這大夏王上未等到他進入宮門之內,便是派著公公在那一旁等候着。

如此的急不可耐,他周笑川的新帝王上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耐心啊!雖然如今對其他人而言,這新帝王上已是極度的失控之舉了。可是在周笑川看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這些如何跟他當日所受的苦楚相比較。

「笑川,澤師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周笑川剛剛踏入那殿內,未及給王上行禮,這新帝便是急匆匆的走至他之面前。一臉的焦灼之色,那眼目之中,倒是沒了平日裏那些個瘋狂之色。

果然,人人都有軟肋。

帝王將相亦是如此,他周笑川的軟肋,從一開始便被新帝握在手中,動彈不得,亦是日日如履薄冰,可這威脅他之人卻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他周笑川如何能夠讓他一直都如此的囂張不成?

「稟王上,瑞王殿下不太好。」

果然,此語一出,這新帝的臉色霎時之間便是面如死灰,身形都踉蹌了幾分。

你倒是也有今日?不知王上可曾想到,你處心積謀害之輩亦是父母所生,亦是有人為他們心疼不已。

他往日那般行跡之時,怕是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念頭將別人當做人來看吧。

這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我的新帝王上。

「王上要多保重,御醫言說瑞王殿下,如今鬱結在胸,長時間鬱鬱寡歡,悲慟憂思過度,導致如今的病症,此乃是心病,心病仍需心藥醫。」

那御醫,他周笑川讓人留在瑞王殿下府內,此等說辭與御醫當時診斷,出入不大,自然是算不得欺瞞聖上之言。

「他,竟是如此過得這些時日嗎?」

新帝一臉的不可置信,他震驚之餘便是那一臉的痛不欲生。

如此,多讓他周笑川寬慰一二。

可此番亦是不能夠解了周笑川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當日為那冰窖所傷之時,亦是痛不欲生,如今這是讓著新帝如此短暫的痛楚一下,如何能夠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他周笑川是將這火焰點燃的更加旺盛之輩,他要這把火把這大夏新帝王上的那顆心燃燒殆盡,在沒有一絲一毫的希望所在。

「稟王上,臣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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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笑川一身筆直,在這大殿之中,那眉眼低垂依舊是那順從的模樣。

「愛卿有話直說。」

周笑川看着那大夏王上像是稍稍平復一二,便開始他的進言。

「御醫所言,瑞王殿下如今此番境地實乃是心病,如此這心藥自然是頂頂要緊之事,而這心藥……」

他周笑川如家在這地方,故意的停了一下,有着眼目的餘光打量著大夏王上。

看那一臉痛苦之色在周笑川提及之時,剎那間恍然大悟,而後便是痛心疾首一般。

「那群下賤之人,如何配得上瑞王殿下!」

是,他周笑川自然是想着將這件事拉回到大夏王上最為不願面對的事情上來。

此事自然是那斷袖一事。

如今這王上倒是不指責瑞王殿下的行跡,如今竟像是受害者家屬一般,好似這世間最為關愛瑞王殿下之輩,對着那群下賤胚子垂涎瑞王殿下之時,那是深惡痛絕,可是依舊是別無選擇。

「是,他們不足掛齒,可是救治瑞王殿下,此事乃是目前最為要緊之事。」

是,他周笑川是在抓緊一切的機會,一切的時間,趕在這御醫前頭,讓這新帝做一個讓他事後想起便會後悔一生的決定。

而此事,萬萬不能夠等到御醫迴轉宮中,若是御醫回來的話,王上知曉瑞王殿下可以救治,那麼這個機會便是萬萬不會再有第二次。

「本王,本王便允了澤師的荒唐行跡,只要……只要他再不要提及辭爵之事。」

是,這是新帝王上最後的讓步。

他可以,亦是允許了瑞王殿下的荒唐行跡,為這皇室蒙羞也好,讓這皇室抬不起頭來也罷,他只要給他好好活着,照顧好他自己,如此他便不會追究許多之事。

新帝自然是因為此乃是他了不得讓步之舉。他周笑川如今已經得了這等的口諭,自然是要全身而退。

他雖然有權利暫時留下那御醫為瑞王殿下診治,可是在這宮內門禁之前,御醫是必須回來的。

如此這御醫自然是要被新帝王上召見。

只是周笑川沒有料到的是,這御醫因早年一直服侍瑞王殿下,對着瑞王殿下的脾氣秉性那是十分的了解,而他昔日一點點看着長大的王子,如今被新帝折磨逼迫到如此境界,心中自然是不忍的。

如此,為了讓著瑞王殿下免遭責罰,他便將這藥方子偷偷又寫了一份,這份方子上的藥用量比之在那瑞王殿下府中的要重上許多,這瑞王殿下如今的身體情況,他自然是說的越是嚴重越好。

這御醫未曾想到的是,新帝王上聽聞此事竟是直接讓他這些時日住在那瑞王殿下府中,為瑞王殿下全心全意治療一事。

若是有任何需要之地,都可從這御醫處取去,如此有了這王上的口諭,他也能夠在這瑞王殿下府中好好的為了殿下醫治了。

只是,這王上如今態度,卻是讓人不解,可這帝王之家,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御醫可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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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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