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 瑞王殿下與新帝的決裂之旅

番外二十 瑞王殿下與新帝的決裂之旅

瑞王殿下好男色。

是,他周笑川剛剛得知此消息,自然是想着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此事呈報上去。

此時此刻,便是極好的機會。

看,這剛剛還是渾渾噩噩的新帝,如今頓時清醒了不少。

「此等荒謬之言,你是從何處聽來的?!」

此等荒謬之言,早已在煙花柳巷之中傳笑開來,我的新帝王上。

「臣聽聞跟在瑞王殿下身後的侍衛上報。」

新帝對着瑞王殿下不知存了什麼心思,這繼位之後便是暗中派了一隊人馬跟在瑞王殿下身後。

自然這瑞王殿下的人,亦是察覺了,可是若是知曉這來者是何人,他們亦是不敢對其下手,只因這些乃是新帝王上的人。

而正因為新帝派去這些的人馬,如明目張膽的跟在瑞王殿下身後,瑞王自然不會做其他的猜測,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就是他的王兄不放心他,所以時時刻刻派人跟在他左右。

自然那群被派去的人亦是如此想的,他們的任務是監督並保障瑞王殿下的安危,監督第一,保護第二。

在這最後一層的壓迫之下,這讓瑞王殿下竟是行事越發的肆無忌憚了,他知道這身後有何人,卻是依然醉死在那牡丹花下,他不願做那風流鬼,卻是在這人間做了這糊塗人。

不就是生不如死嗎?他既然如今過得這般的不是滋味,又何必顧及那許多東西,他便在這人間肆意妄為一番,除了項上這顆腦袋以外,他謝澤師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嗎?

如此,這京都之中,放浪形骸的是瑞王殿下,不拘小節,瘋瘋癲癲的亦是瑞王殿下,只是這些,那群派過去的人,未曾報給新帝王上,他便一直以為,他派去的那些人,將他的弟弟澤師保護的很好。

是,新帝派去的人是保護瑞王的。

從來都是保護瑞王的。

可這話說出來,在這大夏國內里裏外外找了個遍,怕是都找不到第三個相信的人。

他周笑川相信,所以他一直看着。

新帝自以為是的相信着。

如今,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他周笑川撒了這許多年的網,也該他做了一回的收網之人了。

新帝是無敵的,訴之武力,只可傷他皮肉,卻是讓他周氏一門給他陪葬,如此,他周笑川怎可做這等虧本的買賣?

而若是如今這場景,他便可不動聲色的將新帝徹底的變成孤家寡人。

是,他是王上,他註定是要在這高高在上的位子上,提心弔膽,孤獨一生。可是他偏偏又是個喜歡有人陪伴他的主,這個人從來都不是他周笑川,他周笑川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顆棋子,一顆牽制大夏軍中勢力的一顆尚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他們從來都不是什麼互相扶持的關係,他不需要周笑川這區區被將軍府棄之不用之人的扶持,自然周笑川亦是不願意與虎謀皮,他只想這隻老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死不休。

「去,將那群人統統給本王叫來!」

如此,自然是一陣大怒。

帝王之怒,都是要流血的,一夜之間那幾家流傳著瑞王殿下瘋癲事迹的燈紅酒綠之處,紛紛被一把火燒的一乾二淨。

自然那些煙花柳巷之中服侍的人,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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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那屋內。

對外聲稱是走水,燒死的。

一時之間,這大夏國內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唯一還敢囂張跋扈的,怕是也就只有大夏國的瑞王殿下。

瑞王殿下求見新帝。

第一日,王上不見,瑞王殿下在宮門外等了兩個時辰回去了。

第二日,瑞王殿下照舊。

如此行跡,一連十日,這新帝終是敗下陣來,將人宣進了這大殿之中。

而這瑞王殿下不來還好,一來便將那被封瑞王之時的寶策,印章之類統統丟在這御書房的地毯之上。

「稟王上,臣要辭去爵位。」

一連十多日的糾纏,他新帝以為他這兄弟多半是來與他道歉的,此等有辱皇室尊嚴之事因他而起,他自然是應該給自己一個交代。

新帝是何心思,周笑川便是不用深思,亦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大夏皇室唯二剩下的兩位血脈,他們之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死不休。

連着第二條路都沒有。

多好啊,這才是周笑川希望那高高在上,視人命如草芥的王上該好好體會一二的。

「澤師,你……」

這殿上之君早已經不知作何言語,看着下面一身狼藉,面目消瘦不堪的瑞王,那眼目之中俱是難以撼動的堅定不移。

怎麼會?!他一直都只希望澤師可以與他一起,即便是他為這大夏國都之中的王上,他也要澤師作為這大夏國內最為尊貴的王爺。他希望給他一切的一切,只希望昔日叫着他哥哥的那個人可以迴轉心意。

未曾想到,原來他竟是一直都在南轅北轍,他逼近每一步都讓澤師離他越來越遠,知道如今他們反目成仇。

「傳我旨意,將瑞王壓入瑞王府內,閉門思過,不得外出。」

他如今為了讓他遠離這京都之中的瘋言瘋語,竟是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未曾想到他們漸行漸遠。

「你退下吧。」

既未曾領旨亦是沒有反抗,他那昔日何其是個活潑高貴的弟弟,如今卻是成了如今的模樣……

這一切,終究都變了模樣。

「周笑川,你進來。」

周笑川在這門外,看着瑞王殿下漸行漸遠,未曾反抗,卻也未曾順從旨意,只是這樣逆來順受的出了這皇宮之內。

那背影若是真的找一詞形容的話,便是那喪家之犬。

被從小到大最為信任的人,從裏到外傷個徹徹底底,如此怎會不心灰意冷?

周笑川應聲進了這御書房內。在這御書房內行了一禮等著那殿上之君開言,至於是何事情,他周笑川如今也可猜出一二來。

「那般的廢物,本王派他們前去保護澤師,他們竟是讓澤師成了如此面目,那些人自然是不必留下了。」

導致這次事件的,從頭到尾都是陛下你啊,未想到這王上依然是當局者迷,如此對他而言甚好。

「你親自帶上幾個人,在瑞王府前守着,莫讓澤師再受到傷害。」

瑞王殿下從先王駕崩到如今,受到的每一點一滴的傷害到來自新帝你,旁人何曾傷害了他?

「是,臣遵命。」

他周笑川如今在這大夏殿堂之中,除了為人臣子,如今還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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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為人看門守戶的事情來,此等事情他周笑川不介意,待到百年之後,這等為了囚禁自己兄弟,不惜讓將門之後為那看門之人,此等荒唐事件也可以在他那英明神武的帝王圖鑑之上添上一筆。

他周笑川做此等事情,何樂而不為?

「委屈愛卿了,本王自會補償將軍府一門。」

補償?你的補償,將軍府要不起,上一次的補償,是要將軍府一門絕後,這一次的補償難不成是要我將軍府滿門抄斬不成,你大夏王上的補償,他周笑川以及將軍府都受不起。

「分內之事,臣告退。」

如今,既然是領了此等的命令,自然是要在這瑞王殿下的府門前守着,他周笑川想依著如今瑞王殿下的脾氣秉性,不出一時三刻,這瑞王府他便是要出來的。

這瑞王殿下如今的行跡放在明眼人里,那必然是一心求死。

可是大夏王上偏偏不讓他輕生。

周笑川在這瑞王殿下府前的茶水鋪子裏,什麼事情亦是不幹,單單盯着府內便可。

果然,不出半日這瑞王殿下的府門打開,這出來的人倒是出乎意料,不是瑞王殿下,乃是一侍衛模樣的人。

此人乃是瑞王殿下的貼身侍衛南英,先王為瑞王殿下成年禮之前便一直在培養的人馬。

對着瑞王殿下算是一等一的忠誠可嘉。

「小人見過周大人,還望周大人同小人前去走一趟。」

哦,竟是找他周笑川的,這倒是稀奇的很,不過,他既然領命守在這瑞王殿下的府門前,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如此的光明正大的看守,自然是無需讓他多番的打探。

「南侍衛前面帶路。」

既然是找他周笑川的,那怕是瑞王殿下有事與他相商,他周笑川與之瑞王殿下倒是沒有什麼過節,若是比之其他人,倒是多了幾分的親近之意,只因為在那太學之中,這瑞王殿下是曾經唯一對他有維護之意的人。

雖然不多,但是他周笑川還是會適當的報答一二。

「可是王爺有事豐吩咐臣?進了這瑞王府內,這一路之上,這南侍衛的腳步頗為凌亂,以習武之人而論,如今的他是心緒不寧的表現。

而能夠讓南侍衛心緒不寧的人,除了這瑞王殿下,不做第二人選。

「殿下他生病了。」

病了?倒是病了。

周笑川進去屋內,方才發現這瑞王寢殿之中有股子葯湯味,而這榻上躺着的自然是瑞王殿下。

只是半日未曾見到,這瑞王殿下竟是像又虛弱了幾分一般。

「南侍衛希望本官如何做?」

既然領他進來,必然是有所請求。

南英見周笑川如此言語,撩起衣擺,重重一拜。

「南英希望大人去宮中請來御醫救我家王爺。」

「好,我應了。」

這床榻之上的人,他周笑川一開始便未曾想要算計他至死,他如今的行跡雖是小人不恥,可瑞王爺與他並無這些個厲害關係。

他曾經與他過暖意,他周笑川自然是會伸出援手。

更何況,宮裏的那位從未想過要治他死地。

「南英,叩謝大人。」

這一謝,他周笑川擔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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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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