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北京3(1)

一個人的北京3(1)

張獻最近風光的不得了,寫了一本書叫《個人影像》的地下電影手冊,竟然可以出版,看不出來,中國竟有這樣大膽的出版社。接著,他就到各大書店簽名售書,聲勢浩大,張揚無比,生怕讀者看不到他的歪理邪說,但是後來和一位出版界的朋友喝酒,他向我大為訴苦說這本書很危險,而張獻這個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嘴臉,要稿費的時候卻積極得要死,一天打8個電話。而且一點出版常識都不懂,竟然誣陷出版社瞞報印數,像這種地下危險刊物,出版社才懶得印呢,一副受了委屈的偽君子嘴臉,最後他和我得出了同一結論,就是在中國最自私的就是這樣一大幫自以為是文化人的文化中產白領們,他們總以為這個社會欠他們什麼,卻不知道他們才是吃了這個社會香餑餑的白眼狼。21魏小文對壞學生生活的嚮往越來越強烈,不久就修鍊到了一種境界,上課的時候經常開小差。她上課的時候通常有兩種狀態,分別是夢中和晃悠中。夢中的魏小文剛剛開始應該是坐著睡,後來肯定會趴下,再後來就拼兩張椅子躺下。晃悠中的魏小文經常玩弄曹凡的頭髮,耳朵,袖子,衣服角,以及褲子的拉鏈。曹凡任憑她擺布,一副妻管嚴的模樣。那天魏小文剛剛給他梳了一個朝天抓鬮,曹凡就被張獻叫起來回答問題,曹凡那時候正在睡覺,王自重在他旁邊,他迅速把曹凡叫醒,曹凡激棱一下站起來,瞪著又大又圓的眼睛看著台上的張獻,魏小文的傑作——朝天抓鬮,赫然屹立於曹凡頭上,引得全班哄堂大笑!回去以後曹凡和魏小文大吵一架,發誓以後誰也不見誰!第二天魏小文沒有來上課,點名叫到她的時候,曹凡大喊一聲:死啦……到快下課的時候,魏小文從前門大搖大擺地溜進教室來,被當時正在調戲我們班女生的張獻大聲叫住!「站住!你看看幾點了你才來上課!」「對不起老師,我沒戴錶,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你就問問其他同學吧。」「你怎麼大學生還不明白我的話嗎,我是說你上課遲到了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就因為沒有表所以才不知道遲到的。現在剛剛知道。謝謝你提醒我。」「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你知道你遲到了你怎麼還徑直往裡走呢?」「我是先往裡走,後知道遲到的。你把事情發生的時間順序弄錯了。」「就算我問的有問題,可是你上課是不是遲到了?」「老師難道我上課遲到了你都不知道嗎?」「我是問你知道不知道!」張獻摘下眼鏡——全班一片肅靜。我和王自重在後面竊笑,心想,張獻,你可碰到我們公司最大牛的人了,嘿嘿。「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還有別的事嗎,老師?」魏小文向我們這邊笑了一下接著說。「什麼別的事,你遲到了你不對你難道不知道該怎麼做嗎?」「哦,你是問該怎麼做嗎?老師難道你不知道該怎麼做嗎?」「我是讓你現在馬上回答我的問題!」「回答什麼啊?」「回答你該怎麼做!!!」「我當然是一會兒就回到座位上就可以了。」「我是問你現在!!!」「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啊!」張獻又把眼鏡戴上,講台下面一片不可收拾的哄堂大笑,魏小文趁機向我們這裡看過來!張獻一面說:安靜,安靜!一面順著她的眼光也朝我們這裡看來,那時候我和王自重一左一右地坐在曹凡邊上,我們不約而同伸出手指指向曹凡,示意張獻,你丫看清楚了,魏小文看的是曹凡,與我們倆無關。「回答我你遲到了該怎麼辦」張獻定了定神,重新提問!「遲到了就該抓緊時間把遲到的時間補回來啊!」「難道時間是可以補回來的嗎?難道你不知道時間是不可以倒流的嗎?」「知道啊,可是老師你並沒有問我時間是不是可以倒流的問題啊?」「我是問你時間是可以補回來的嗎?」「這個問題啊,補回來其實是說把以後的時間利用好來彌補過去浪費的時間。老師你說對嗎?」「我不是問你這個!」「那你剛才明明是問我這個啊,老師那你到底是問我哪一個啊?」「我不是問你哪一個!」「那是什麼啊,老師?」「不是什麼!」「不是什麼是什麼???」「沒什麼,你別在這裡,趕緊回座位上課!」「老師你為什麼今天問我這麼多啊?」「不為什麼,你快點回去吧。」「好的。那我回去了老師。」她剛轉身,下課鈴聲響了。經過這件事情,曹凡認為魏小文是一個足夠壞的學生,決定與她重修於好,一起奔向美好的明天,為祖國的四化作貢獻。以此種正當的理由,曹凡在當天晚上就與魏小文形影不離了!22從那以後,她就和我們一起進行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事情,比如說逃課,遲到,作弊,以及惡作劇,干一些不經常做的事情,唱KTV,CS比賽,樂隊訓練,以及惡作劇的時候,她一般也在我們中間充當累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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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大學的垃圾生活:一個人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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