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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蘅是墨韻閣中負責管事的人,平時莫淺淺有任何事情都是直接交給他去做的。

這人當時也是受了莫淺淺一點兒恩惠,又因為家中只有一個妹妹,並無其他親人在了,莫淺淺見他可憐,直接給了他一份活兒計,這才讓他得以活下去。

之後,莫淺淺發現這個人的頭腦真的非常不錯,對於很多事情的理解也比一般人要強,再後來,也就十分放心的把手中的東西全部交託給了他。

齊蘅也果然不負所託,將墨韻閣打理的井井有條。

很快,在得到雪喬的消息之後,齊蘅就將手中的活計放下,來到了莫府。

「小姐。」

「齊蘅,快過來。」莫淺淺讓人坐下,吩咐下人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將手中的一本冊子給齊蘅遞了過去,「你看看。」

齊蘅將東西接過來,簡單的掃了一眼,「給皇室做布?你不是說我們墨韻閣不給皇家做生意的嗎?」

「我之前是有說過,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們給我們這麼大的利潤,有錢不賺那才是傻子會做的事情。」莫淺淺輕輕一笑。

這一筆生意,可是以前所做生意利潤的二倍以上都不止。

墨韻閣的布行遍佈各地,其東西也是出了名的好,銷量從來都是各大布行中最高的,因為墨韻閣的布價錢都比較貴,所以一般來墨韻閣買布的人非富即貴。

但墨韻閣從來不為皇家定製布匹,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都從來沒有問過。

只有莫淺淺自己知道,她只是單純的因為討厭蕭錦城罷了。

這次,是中州皇帝派人找上的莫淺淺這邊,給的價錢又是這麼一個可觀的數字,就連莫淺淺要求的先交一半的定金都答應了,何樂而不為?

「價錢給這麼高,不會有什麼問題嗎?」齊蘅略有擔憂的說道。

「皇帝祭天,要大赦天下,這次搞的聲勢這麼浩大,他必然是十分重視的,為了讓百姓也看到,他身上的穿着自然也要講究。我們墨韻閣的東西可比他自己宮裏做的東西好了不止一點兒半點兒我,他肯定會優先選擇我們的,這一點兒倒是不用擔心。」

墨韻閣屢次拒絕蕭錦城,如今卻答應了給皇帝做生意,以蕭錦城那脾氣,不被氣死才怪呢。

莫淺淺光是想想蕭錦城那一副陰寒著一張臉的模樣,都覺得十分的心情舒暢。

齊蘅聞言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如今朝綱雖然算不上穩,但是,最起碼皇宮那邊的手筆還是比較大的,為了東西的質量,自然願意出更多的銀子。

齊蘅跟莫淺淺又說了說最近在各地的生意,商量完事情之後,本來想直接離開的,突然想到自己忘記了一件事。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兒忘了。」齊蘅從懷中,將一個東西從懷中掏了出來,遞給莫淺淺,「這是今天有人送到墨韻閣的,點名要交給墨韻閣閣主。」

莫淺淺一看那東西,臉色便是一變。

這玉佩,是莫清清隨身攜帶的,平時都是戴在她的脖子上,從來都沒摘下來過,怎麼突然之間會落入旁人之手?

「怎麼了?這玉佩怎麼了嗎?」齊蘅一看莫淺淺的臉色,連忙問道。

「這是清清隨身帶着的玉佩。」

莫清清和莫衡兩個人早在兩年前便被莫淺淺送上了玄門去學藝了,當時也沒有以墨韻閣的名義將人送走,怎麼會有人拿了莫清清的玉佩送到墨韻閣來尋她的?

「那人還說什麼了?」

「對方說,蔣少卿約墨韻閣閣主在西南別院一見。」

蔣少卿?這個名字莫淺淺聽過,正是不久之前才接任西南州蔣家家主的男人。

其實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這個人的名字的印象,據說這人是個天生的廢物,什麼,出身也並不怎麼好,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不被世人看好的男人,突然之間一舉滅掉了所有人,一躍成為了新任家主。

據說前三年西北州的谷家,也是來了這麼一出,可谷家那個是真的廢物,人窩囊不說,還被外姓的把持了大權,這兩年更是一個傀儡般的存在。除了身上掛着一個谷家家主的名號之外,什麼能力都沒有。

那個掌控西北州政權的人具體長什麼樣子不知道,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只有那人的名號如雷貫耳,人人尊稱為一聲平西王。

就連幾大士族的人再怎麼有實力都沒有人敢稱王,可偏偏這個掌控西北州軍權和政權的男人,竟然稱了個平西王,實在讓人唏噓。

據說這位平西王高大俊逸,經常著一身艷紅色的衣袍,以鐵面具覆面,人也長得格外英俊,是多少待嫁閨閣少女的夢中情人。

莫淺淺實在是想像不出來,以鐵面具覆面的男人,是怎麼能被看出來格外英俊的,萬一面具下面是個極為醜陋的男人怎麼辦?

莫淺淺還曾經派人去打聽過,可就連雪狼衛和墨韻閣都不能調查出來這個平西王的真正身份。

平西王、蕭錦城、蔣少卿這三個男人,被人們譽為五洲三傑,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甚至還有膽大的人,曾私下裏猜測過,這三個男人,會不會在某一天,爭奪那最高位,人人也摩拳擦掌的期待着。

這蔣少卿突然從南都郡跑到了東平郡,這可是跨越了不少的距離,就為了找她?那他又怎麼知道都莫清清與她之間的關係的?

不對,如果對方知道莫清清就是莫淺淺的妹妹,那他大可以直接來莫府找她,斷然不用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人劫走,然後輾轉送去墨韻閣里找人。

「清清小姐被人綁架了?那怎麼辦?」

「不用擔心,他的目的左右也不過是見我,只要我出面,對方應該不會對清清怎麼樣的。」莫淺淺安撫道。

她略微眯了眯眼,心中卻多了幾分的思量。

西南別院,她記得那是一年前建起來的一座宅子,單從外面看都覺得非常豪華,可門外連個所屬的牌匾都沒有,只有西南別院四個大字,很多人都以為是某個達官貴人私下建的宅子。

卻原來,是蔣少卿的。

莫淺淺也沒帶太多人,只將雪喬帶在了身邊,又著幾名雪狼衛暗中跟隨,去西南別院查找莫清清的蹤跡。

深冬的天氣格外的寒冷,天空中的雪依然沒有停,雪喬將一個雪白的披風給莫淺淺披上,兩個人這才一同下了馬車。

莫淺淺與雪喬兩個人都是男裝打扮,且面上都戴着面具。看着那座別院,莫淺淺一雙好看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冰涼。

西南別院的門口處,一個小廝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裏,一見莫淺淺與雪喬二人從馬車上下來,連忙迎了上去。

「請問是墨韻閣閣主嗎?」

「正是。」旁邊的雪喬答道,「我們主子應蔣家主之邀前來,煩請進去通報一聲。」

「家主早就已經命我在門口處靜候,您二位直接跟我來就好。」

莫淺淺與雪喬二人對視一眼,跟隨這名小廝直接走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二人走進大門之後,聽到那沉重的大門從身後重重關上的聲音,莫淺淺和雪喬心中同時劃過一抹十分不好的感覺。

「二位請跟我來。」

那小廝再度開口,莫淺淺也沒再多想,來都來了,即便前邊是蛇狼虎穴,為了妹妹,她也得闖一闖。

小廝將人領到一個院子外面,將雪喬擋在了外面,「閣主,我們家主子不喜見太多外人,您一人進去,其他閑雜人等在外面候着便好。」

一聽「閑雜人等」四個字,雪喬心中的怒氣突然騰的一聲涌了上來。

就要發作,莫淺淺拉了她一把,無聲的沖她搖了搖頭。

蔣少卿這個人性格他們都不清楚,但是從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怕也不是個好惹的,如果不按照他的規矩來,她擔心清清那邊會有危險。

莫淺淺對雪喬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就連彼此一個眼神兒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雪喬自然知道莫淺淺這個眼神意味着什麼。

這些年莫淺淺的身手不比她差,那完全不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內力的女孩子該有的身手,再加上她的手中有奪魂在,一般情況下應該是沒有人能夠傷的了她的。

「那你小心。」雪喬叮囑,一個閃身,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那小廝若有所思,卻也片刻回過了神,朝莫淺淺做了個請的手勢,將人請了進去。

別院很大,也的確如外表一樣富麗堂皇。一般很少有人能將別院建成這種略顯銅臭味的模樣,如此莫淺淺倒是也見識了一回。

正在觀察間,正對面着她的一扇門無人便自己開了,隨之一道勁風閃過,直直的朝莫淺淺這邊襲來。

莫淺淺眉頭一皺,整個人往旁邊一閃,在地面上帶起一陣風,堪堪站住。彼時,手中也已經多了一把長鞭,往地上一甩,發出啪的一聲響,竟是直接在鋪滿金琉璃的地面上打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蔣家主好歹也是管轄一方的人,如何如此偷偷摸摸的做出偷襲之事?」莫淺淺冷聲道。

通過剛剛這一番認為出現而氣勢先到的模樣,莫淺淺才知道這個人是真的不容小覷,他的內力極為豐厚,隔着這麼遠的距離都能險些傷了她。

「我不過是想與閣主打個招呼而已,閣主何須動這麼大的怒氣?」隨着話音落,房間內飛身出來一人,一身玄色長袍,一雙桃花眼彎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那張臉竟然比一個女子還要妖艷。

怪不得人人都傳,蔣少卿這個人後宮佳麗都不止三千,風流、好色簡直就是這個人的代名詞一般。

「我這金琉璃每一片可都是價值不菲的,閣主這一鞭子下去,就給我硬生生毀掉了這麼多,我們是不是也得商量一下賠償問題?」

剛剛那一鞭劈開地上一層積雪,露出雪下閃眼的金琉璃,簡直能閃瞎人的眼,那一道長長的裂痕格外明顯而突兀,讓莫淺淺的唇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金琉璃可是罕有的東西,別人拿金琉璃鋪到房間的地面上也就罷了,這蔣少卿竟然將東西直接鋪到院子裏,是有多暴殄天物?

「如果不是蔣家主先動手,我如何會拿鞭子傷了家主的東西?」莫淺淺將鞭子繞在手腕上,揚起下巴挑眉看向蔣少卿,「蔣家主想找本閣主,去墨韻閣說一聲就好,將我妹妹綁過來算是怎麼一回事?」

「閣主豈是這麼好請得動的,如果不是將閣主的妹妹請來,怕是這個面還真不太好見。」蔣少卿笑道:「你的妹妹,我自然不會怎麼樣,但是,我們兩個的賬,怕是得好好的清算清算?」

莫淺淺緊緊的擰了擰眉,她又沒見過這個男人,墨韻閣更是從來都沒有跟蔣家做過任何生意,墨韻閣跟幾大士族也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就有賬要清算了?

「蔣家主莫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與蔣家主有什麼賬要清算的?」

「你墨韻閣屢次三番從我手中搶東西,還傷了我的人,這算不算?」

「墨韻閣向來用自己的能力做生意,還斷然淪落不到搶生意的地步。而且,我墨韻閣向來都是文明做生意,傷人?蔣家主莫不是要血口噴人?」

每個地方的生意都是有專人負責的,墨韻閣能突然脫穎而出,自然少不了規矩,敢破壞墨韻閣規矩的人幾乎是沒有的。

「給皇室做布的生意,難道不是墨韻閣搶來的?」蔣少卿問道。

「紋心閣?」

「閣主這不是心裏很清楚嗎?」

紋心閣主要做布匹生意,但這兩年已經漸漸開始走瞎話的趨勢的,這其中雖然有莫淺淺這邊的因素存在,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的經營不善。

這次本來皇帝有意要讓紋心閣做這筆生意的,但是朝中有官員提議讓墨韻閣來做,皇帝也沒有過多的猶豫,便直接着人聯繫了墨韻閣。

這想來也不該是莫淺淺的原因,「搶生意」也更是不存在的,皇帝用不用他們又不是莫淺淺能夠決定的,找她做什麼?

「我以為蔣家主是個聰明人,卻原來,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蔣少卿眉頭一擰,眼中的寒光盡顯。

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一單生意,可墨韻閣這些年越發的猖狂,蔣家本身也沒涉及太多別的生意,主要就是在靠布匹生意來維持,墨韻閣的一出現,讓他們所有的生意都砍了一半,近來原本他們的合作夥伴都去找墨韻閣了。

蔣少卿越想心裏越窩火,總覺得這個什麼墨韻閣是在跟他對着干,不好好的懲治一下心中便更加的不痛快。

豈不料,這人膽子倒是大的很,便更讓他憤怒。他蔣少卿還沒被人如此看低過,怕是要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別人來我墨韻閣做生意,自然是墨韻閣有值得他們肯定的地方,所以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與信賴。蔣家主不知道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卻來說墨韻閣搶你的生意,這有些着實說不過去了。身為一方士族大家的家主,我倒是不相信家主竟然還是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的人。「

「做生意是正常,但你三番兩次的從我手中搶人,這於理不該!」蔣少卿聽得莫淺淺一番話一陣火大,袖子一揮,身上內力聚集於掌,就朝莫淺淺拍去。

「於理不該?蔣家主原來就是這麼講道理的嗎?」莫淺淺急急的往後退開,手中的鞭子往旁邊的樹杈上一勾,人也隨着這股力道而飛了過去。

掌風順着她的衣擺飄過去,若是滿上一步,就得把這一掌挨實了,不死也得重傷。

「道理?本家主就是道理!」蔣少卿今天勢必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讓他清楚,只有有權勢的人,才有權利說道理兩個字!

蔣少卿的武功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兩個人幾個來回之後,也已經過了十幾招,莫淺淺竟然能在蔣少卿這十幾招內毫髮無傷。

有武功的人自然能看出對方的武功進階,這一番下來,蔣少卿竟然發現莫淺淺毫無內力。

「你一個沒有任何武功的人,竟然能夠在我手中躲過這麼多招?」蔣少卿忽然來了興緻,他倒是還從未看到過如此奇怪的武功。

莫淺淺臉不紅氣不喘,見蔣少卿停下動作,這才有時間停下歇息片刻。

開玩笑,毒娘子幾年來對她魔鬼般的訓練可都不是開玩笑的。

倒不是說訓練的有多變態,而是毒娘子這個人是真的很變態,知道莫淺淺懼怕諸如毒蜘蛛那一類的東西,每當她完成不了她給她提的要求的時候,她總是會拿毒蜘蛛來恐嚇她,所以久而久之,毒娘子所給她安排的訓練,她基本都會按時定量的完成。

蔣少卿這點兒小招數,還真的是小菜一碟。

「蔣家主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那本家主倒是要看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強。」他沖着半空中一揮手,院子裏瞬間多了十幾個人,直接將莫淺淺圍在了中間。

莫淺淺握着鞭子的手一緊,犀利的視線掃向在那邊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蔣少卿,「蔣家主莫不是想以多欺少?」

「閣主講話不要這麼難聽,本家主不過是好奇閣主的武功,所以找來幾個手下跟家主切磋一下,我在旁邊觀看一會兒即好。」

觀看?這是拿她當猴兒耍了?

「蔣少卿,你別太過分!」莫淺淺怒喝,甚至連尊稱都不用了。

-----------底下的馬上替換-------------

莫淺淺實在是想像不出來,以鐵面具覆面的男人,是怎麼能被看出來格外英俊的,萬一面具下面是個極為醜陋的男人怎麼辦?

莫淺淺還曾經派人去打聽過,可就連雪狼衛和墨韻閣都不能調查出來這個平西王的真正身份。

們家主子不喜見太多外人,您一人進去,其他閑雜人等在外面候着便好。」

一聽「閑雜人等」四個字,雪喬心中的怒氣突然騰的一聲涌了上來。

就要發作,莫淺淺拉了她一把,無聲的沖她搖了搖頭。

蔣少卿這個人性格他們都不清楚,但是從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怕也不是個好惹的,如果不按照他的規矩來,她擔心清清那邊會有危險。

就是這個人的代名詞一般。

「我這金琉璃每一片可都是價值不菲的,閣主這一鞭子下去,就給我硬生生毀掉了這麼多,我們是不是也得商量一下賠償問題?」

剛剛那一鞭劈開地上一層積雪,露出雪下閃眼的金琉璃,簡直能閃瞎人的眼,那一道長長的裂痕格外明顯而突兀,讓莫淺淺的唇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一單生意,可墨韻閣這些年越發的猖狂,蔣家本身也沒涉及太多別的生意,主要就是在靠布匹生意來維持,墨韻閣的一出現,讓他們所有的生意都砍了一半,近來原本他們的合作夥伴都去找墨韻閣了。

蔣少卿越想心裏越窩火,總覺得這個什麼墨韻閣是在跟他對着干,不好好的懲治一下心中便更加的不痛快。

豈不料,這人膽子倒是大的很,便更讓他憤怒。他蔣少卿還沒被人如此看低過,怕是要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別人來我墨韻閣做生意,自然是墨韻閣有值得他們肯定的地方,所以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與信賴。蔣家主不知道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卻來說墨韻閣搶你的生意,這有些着實說不過去了。身為一方士族大家的家主,我倒是不相信家主竟然還是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的人。「

豈不料,這人膽子倒是大的很,便更讓他憤怒。他蔣少卿還沒被人如此看低過,怕是要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別人來我墨韻閣做生意,自然是墨韻閣有值得他們肯定的地方,所以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與信賴。蔣家主不知道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卻來說墨韻閣搶你的生意,這有些着實說不過去了。身為一方士族大家的家主,我倒是不相信家主竟然還是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的人。「「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別人來我墨韻閣做生意,自然是墨韻閣有值得他們肯定的地方,所以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與信賴。蔣家主不知道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卻來說墨韻閣搶你的生意,這有些着實說不過去了。身為一方士族大家的家主,我倒是不相信家主竟然還是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的人。「「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別人來我墨韻閣做生意,自然是墨韻閣有值得他們肯定的地方,所以才生意,有賺就有賠,別生意,有賺就有賠,別生意,有賺就有賠,別

「做生意是正常,但你三番兩次的從我手中搶人,這於理不該!」蔣少卿聽得莫淺淺一番話一陣火大,袖子一揮,身上內力聚集於掌,就朝莫淺淺拍去。

「於理不該?蔣家主原來就是這麼講道理的嗎?」莫淺淺急急的往後退開,手中的鞭子往旁邊的樹杈上一勾,人也隨着這股力道而飛了過去。

掌風順着她的衣擺飄過去,若是滿上一步,就得把這一掌挨實了,不死也得重傷。

「道理?本家主就是道理!」蔣少卿今天勢必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讓他清楚,只有有權勢的人,才有權利說道理兩個字!

蔣少卿的武功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兩個人幾個來回之後,也已經過了十幾招,莫淺淺竟然能在蔣少卿這十幾招內毫髮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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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位面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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