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男女有別是件嚴肅的事

「都說了這些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

姜承橙一把奪過姜雨檸手裡如獲珍寶一樣的一把衣物，面紅耳赤的像只青春期的猴子。

「明明交給我就好了，我也沒什麼事做啊。」

姜承橙不依。

這都已經是她搬到姜承橙家的第二天了，可一到晚上姜承橙洗過澡把內褲換過來的時候，姜雨檸總是偷偷摸摸把那些換洗衣物都據為己有。

她屁顛屁顛的把那些東西丟進大盆，旁邊的洗衣機連看都不看一眼。

「哎，檸檸。我不是不讓你洗衣服啦，不過就是我的衣服也交給你來洗，不是忒奇怪了么？」

「怎麼奇怪了？」姜雨檸再次歪歪頭，雙馬尾可愛的耷拉下來。

「先告訴你男生跟女生是有區別的，這件事總知道吧？」

「嗯，我知道啊。比如我上六年級的時候就有兩個人談戀愛，後來被逮到教務處。之後班主任就跟我們說，男女有別。」

「對對，你們老師說的對。那你知道男女有別體現在什麼方面嗎？」

姜承橙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精緻的少女，眼神幾乎像是想要以死相逼的架勢懇求著。

姜雨檸卻並不吃這一套，可愛的表情仍舊沒有變化的說道：「男生力氣比較大，女生力氣小。男生頭髮短皮膚黑一點，女生就剛好相反……不過也有例外。」

對於小學六年級才升到初中不久的姜雨檸來說，分辨男女暫時還只能停留在外貌分辨上。鄉下中學發育不良的男孩女孩，確實如她所言難以辨認。

更何況她沒有爸爸，從小和外婆在一起度過。姜承橙覺得話題談著談著就歪了樓，趕緊猛的眨眨眼迴避過去。

「檸檸，你摸、摸摸自己的胸。」

姜承橙感覺自己只有這一招了，不然再怎麼解釋也說明不了內褲不能一起洗的理由。

姜雨檸把頭側回來，乖巧的挪動手臂到胸前的位置，放鬆的搭在了心口。

「這樣嗎？」

「不是那裡……你往旁邊走啊，往旁邊走一點……再來一點就，對就是那。」

姜雨檸照做了，甚至把兩隻手都抓在自己的雙峰上，讓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然後呢？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你揉揉看，在那裡輕輕的揉兩下。」

「嗯。」

姜雨檸還是乖巧的照做，纖細的手腕捏起襯衣下蓬鬆的體膚，毫無節奏感的揉捏著。雖然並不算高峰聳立，但也不能算是一馬平川。

「感覺到什麼沒有？」

「沒有。」姜雨檸看著他，照舊面露無辜之色。

靠，事情變得難辦了。這個答案有點讓姜承橙大跌眼鏡：又不是一馬平川的樣子，可她自身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塊體膚的突兀。

姜承橙癱軟的倒在了沙發上。在他正意識模糊的時候，看到一抹柔軟的人影慌慌張張的從對面的沙發跑來，到了姜承橙的面前。

「對不起，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了……可是橙子舅舅你要不要也摸摸，沒準是我感受有問題，真的沒感覺有啥奇怪的……」

說著，就拾起姜承橙耷拉在地的雙臂，輕輕摺疊起來就放到了她的胸前，在小巧的兩塊酥軟聖地間摩挲而過，兩隻大手巧妙的貼合在她嬌小的整個上半身。

「哇啊啊啊啊啊——幹什麼呢你……」

姜承橙在品嘗完禁忌蜜果之後，慌忙的抽出了手。入口即化的柔軟觸感僅僅停留了數秒鐘就雲消霧散了。

姜雨檸被慌張暴起的姜承橙帶起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了茶几上。輕盈的身體甚至都沒有讓茶几出現絲毫的震動，就像掌上飛燕一樣跌坐在上面。

「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嗎？」

姜承橙不敢抬頭去看姜雨檸的身子，捂著嘴巴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瞅著沙發說道：「沒……我說你啊，我都說過多少次不要讓我摸到你那裡了啊……」

「對不起，我以為就是隨口一說呢。」

姜雨檸像貓一樣從茶几上緩緩的爬下來，鄭重其事的道著歉。充滿內疚的眼神閃著水靈的光芒，有點要哭的趨勢。

「別哭啊，檸檸。」姜承橙對於姜雨檸總是面露不忍，特別是看到她這幅表情。

「沒有哭。橙子舅舅，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

姜承橙整理了一下忐忑不安的情緒，回答道：「嗯。什麼問題？」

「為什麼一定要給我解釋男女有別不可呢？會影響我們一起生活嗎？」

「很簡單啊、因為……因為。」

突然卡殼了。

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是因為自己是個蘿莉控，如果姜雨檸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那遲早有一天自己的理智會被慾望擊敗……

「嘿嘿，嘿嘿嘿嘿。」他只好傻笑起來。

「嗯？」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肯定能懂。」

姜雨檸有點發毛。她雖然不懂那些姜承橙所想表達的那些男女之事，可對於冷笑的恐怖感還是很敏感。

「你、你怎麼了？我不太懂。」

「沒關係。現在不懂，再過半年就能懂了。」

姜承橙也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浪費口舌了。何況傷神又費力，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又不好告訴小女孩那些讓人害羞的話題。

從封閉的鄉下來到這裡，遲早會被四通八達的信息來源被衝到世俗的下水道的，此時不管也並不是舉足輕重。

姜雨檸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並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