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死心

你還不死心

果然有事,我嘆了一口氣,說:「唉,我還想着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想讓你帶我們去玩玩呢,我們幾個啊,是怕不懂這裏的規矩會吃虧。」

上官婕不自在的撓撓頭髮,看得出,她是十分的掙扎,最後,為難的說:「還是下次吧。」

我笑着點點頭,「既然上官婕忙碌,我們就不打擾了,想想也是,你比我們辛苦,我們是出來遊玩的,你卻是要幫助你的母皇管理整個朱雀國,還有女皇的病情也一定是讓上官婕焦頭爛額吧?唉,我們真不該在這個時候還要讓上官婕為我們操勞啊。」

天琦接收到了我的眼神,說:「是啊,雪然說的對,我們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啊!」

「嗯,上官婕,你可不要怨我們啊。」司馬詩琪也明白過來了。

「我,我,我怎麼會怨你們呢,我不是不想去啊!」上官婕急的不得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跟我們解釋,額頭上的汗水更多了,說:「我想去的,我也有時間,但是,唉,總之,這一次,我真的是不能陪你去了。」

「嗯,好,我們也不會強求的,上官婕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我們會好好地照顧自己的,以後我們自己找樂子就是。」我繼續逼她,我就想知道她的底線在那裏。

上官婕猛的一拍桌子,嚇了我們一跳,說:「我,我真的是把你們當做朋友的,我很希望,很希望跟你們一起找樂子,可是,唉……」

上官婕說的這句話,我相信,對於她這個一直處於半封閉狀態的人來說,除了小侍,夫郎,母皇,就沒有人再走近她的生活里,現在,她終於解放了,也許,我們是她的第一批朋友,而且還是她覺得臭味相投的朋友。

我點點頭,說:「上官婕,不用再說了,我能了解你的感受,我們也都明白你的意思,我們這次在這裏的這段日子,我們都會在這裏等着你帶着我們去找樂子的。」有些同情上官婕,她的人生就是一處小丑的戲碼,也許她不覺得,但是我們這些觀眾會覺得有些悲傷。而且,我也知道了,她的幕後的哪個人絕不簡單,最起碼,上官婕是十分的畏懼他。

天琦與司馬詩琪看到我突然間對上官婕改變了態度,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天琦還在跟我打手勢,說是不要把她算在裏面。

「真的嗎?」上官婕很是激動,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陣猛晃。

我忍不住皺起了眉,感覺自己要吐了,我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天琦被上官婕拍打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快停下來,雪然會受不了的。」天琦大喊,司馬詩琪也忙跑了過來,「不能這樣對雪然的,她身體弱受不了的。」

「啊,哦,抱歉,抱歉。」上官婕忙鬆開了手。

我斜倚在詩琪的肩上,感覺頭還是暈暈的,天琦忙把燁兒給我準備的酸梅湯拿了出來,倒了一杯讓我先喝下,壓壓想吐的感覺。

「怎麼樣了?雪然,你感覺怎麼樣了?」天琦急切地問,她跟我的夫郎們承諾的是好好地照顧我,就是對我,她也是做出了承諾,可是現在,我卻是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斜倚在詩琪的肩膀上,這讓天琦是更加的自責。

「咦?不會吧,雪然,你怎麼這麼嬌貴啊?我就是輕輕地拍打這麼幾下,你就這樣了?」上官婕不解的看着我。

天啊,就這幾下,就要把我早上吃的東西拍吐出來了,不過,也不能全怪她,我中午就陪着她曬了半天的太陽,然後又是因為她,我一點食慾也沒有,所以,我比平常嬌弱些。

「不會?怎麼會不會!你看看雪然現在的臉色,你看看啊,告訴過你,雪然身體嬌弱,她從娘胎里出來身體就不好,雪然也說過,她現在還有身孕,你怎麼還這麼下得了重手?」天琦對上官婕是怒目而視了。

「我,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雪然會這樣。」上官婕還在努力地解釋著。

我見天琦又要找上官婕去理論,我忙拉住了她,說:「天琦,不要,她也不知道的……」真是縱容了天琦,事情就大條了,以後還怎麼在朱雀國呆下去啊,上官婕再是廢柴,那也是朱雀國的太女啊,更不用說是朱雀國的未來女皇了,在我們手上有了什麼閃失,我們三個人可是賠不起。

天琦聽到我的話,也只好是硬忍住了自己的脾氣,怒視着上官婕,「我們都知道雪然身體弱,所以平日裏都是謙讓着她,就是你!」

司馬詩琪也是擔憂的看着我,「雪然,要不要把你的夫郎請來?」

「對,對,對,雪然,我這就讓太醫來給你看看。」上官婕忙說。

「不用了,雪然的夫郎就是個大夫,他的醫術可不是一般的太醫能比得上的。」天琦揮了揮手。

「夫郎?雪然,你的夫郎還會行醫?男子也會比我們的女子強嗎?」上官婕感到不可思議。

「嗯,雪然的夫郎真的是醫術高超,這是我們有目共睹的,我們所有的人都對雪然的夫郎佩服的不得了。」司馬詩琪肯定的說。

「男人?」上官婕對男子的能力還是嗤之以鼻。

我無力的說:「我的夫郎只會一些皮毛的,沒有她們說的那麼誇張,只不過,我一直都是夫郎照顧著,所以習慣了。我也沒有什麼大事,不用把我的夫郎喊來的。」若是喊了遙兒來這裏,就是告訴了所有的夫郎,我身體不適,到時候,夫郎們一定會給我禁足的,再說,我不想把遙兒牽扯進來,上官婕又是大女子主義,何必要強制改變她的思想,硬要她接受男子也是很出色的觀念。再說我的那些夫郎個個國色天香,我可不想讓眼前的這個大色女給惦記上了,以前的時候雪怡,司馬幻琪惦記狐狸,這就讓我過的很辛苦,後來,還有一個方雲晴也是,為了遙兒,也讓我們很受傷,為了避免以後這樣的事情在發生,我要好好地保護好我的夫郎們,再也不能讓別人偷窺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就知道,男人們能有什麼用啊,除了哄我們開心,還能幹什麼?男人啊,就是個玩物。」上官婕大大咧咧的說。

她的話讓我在心裏偷笑,這些話,可不能讓我的夫郎們聽到,否則我家裏一定會炸了鍋。

「嗯,我以前的時候,也是很贊同這個說法的。」天琦點點頭,「但是自從見到雪然的夫郎以後,我就不再那麼想了,男人們堅強起來也是很能幹的。」

「我贊同,以前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男子還可以做這麼多的事,現在,我是大開眼界,男人並不比我們女子差啊,就像是雪然的夫郎,個個都是獨立自主,獨當一面的人物,特別他們對雪然的寵愛,更是讓我們動容。」司馬詩琪難得會說出那麼多的話。

我有些傻眼了,什麼時候,這兩個傢伙對我的夫郎們有這麼多的想法,問題是,她們也應該看看這是什麼時候,這又是什麼人,她們在誇耀什麼啊,平日裏也不見她們多說兩句,現在卻是在說個不停,難道她們沒有看到我在不停地掩飾我的夫郎嗎?

「哦,真的嗎?經過她們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奇了。雪然,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的夫郎們啊?」上官婕很是興奮地說,「嗯,這樣吧,我這幾天,就舉辦一個歡迎你們的宴會,到時候,你就帶着你的夫郎們一起來參加,好不好啊?」

我就知道,經過天琦與司馬詩琪的一陣吹捧,這個大色女就會對我的夫郎引起極大地興趣,我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低聲說:「不好。」

天琦與司馬詩琪聽到上官婕這麼好奇我的夫郎們,就知道說錯話了,又看到我已經有了生氣的徵兆,她們就知道自己錯的太離譜了,她們知道我是顧全大局,不會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現在卻壓制不止自己的火氣,非常直接的說出來『不好』,她們心裏就有些膽寒,我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但是若是得罪了我,後果就非常的嚴重了。所以,她們拚命地想辦法儘力的補救。

上官婕傻眼了,「不好?為什麼不好?」自從坐上了太女的位置,這段時間,上官婕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大家都捧着她,巴結着她,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說話這麼直接的人,還是為了幾個不值錢的男人,真是感到不可思議,後來又明白過來了,說:「呵呵,你放心,我也會讓我的夫郎們都去的,這樣,你就不吃虧了,是吧?」

我的臉是更黑了,心裏有種想割下她的肉的衝動,不能打她,打她,她也感覺不到疼,反而會傷到自己,還是割她的肉好,看着眼前的龐大身軀,嗯,家裏若是能養這麼一頭豬,應該能吃好幾天的,就是換錢也能賺上一筆。

天琦明顯的感覺到了我的氣憤,忙說:「上官婕,這個不行,真的不行。」

「怎麼不行啊?我們皇族帶着夫郎出席宴會不是很正常的嗎?」上官婕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這麼的彆扭。

「哼!」我從鼻子裏輕哼一聲,已經扭向了一邊了。

天琦明顯的一抖,她知道我的夫郎們把我當做了心肝寶貝,我同樣的也是把他們放在心尖上呵護,所以,知道我已經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了,忙說:「哎呀,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嘛,你還問什麼啊?」

我給了天琦與司馬詩琪一個你們看着辦的眼神,就走到窗戶邊呼吸新鮮空氣了,不行了,這裏的空氣太渾濁了,我要憋死了。

司馬詩琪很少看到我這麼的認真,說:「上官婕,這樣就有些強人所難了,雪然的夫郎不喜歡應酬的。」

天琦也是猛點頭,「嗯,詩琪說的是,他們真的是不喜歡,你讓他們怎麼去參加宴會啊?」天琦已經想到了燁兒他們火焰高漲的樣子了,再看看遠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我,更是感到懼怕。

「為什麼啊?能夠被妻主選中帶出去這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嗎?他們怎麼會不願意啊?」上官婕更是不明白了。

天琦摸摸額頭,她就沒有見過這麼較真的人,嘴角在抽搐,皺着眉說:「他們為什麼不喜歡,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們,我更不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你知道他們不喜歡,也不會去參加什麼宴會,這不就行了嗎?」

「呃,就算是他們不喜歡,雪然也可以命令他們啊,雪然是妻主,他們還有敢抗命不從的?」上官婕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參加一個宴會會這麼的複雜。

天琦翻翻白眼,挽起袖子,就要衝過去找上官婕干架了。

司馬詩琪手快的拉住了她,把天琦拖到了一邊低聲的說:「天琦,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她是太女啊!」

「我不管!我已經受不了她這麼羅嗦了,長的像豬頭,我們忍了,但是也不能腦袋也這麼豬頭吧?」然後天琦靠近了司馬詩琪,低聲的說:「你快看看雪然的臉,嚇人啊!」

司馬詩琪也看向了我,說:「雪然是有些不開心,我覺得最關鍵的還是雪然的夫郎們,他們知道了,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

「切,你這就不懂了,父后告訴過我,雪然這個人不發火便罷,若是真的發起火來,那可是不得了得,她的夫郎們跟她比起來,直接就是不夠看的,這次我來朱雀國,天瑜還特意的叮囑過我,要小心,千萬不能惹到了雪然。所以,我們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擺平眼前這隻大肥豬!」天琦又怒視着那個已經又回到餐桌猛吃的上官婕身上。

司馬詩琪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雪然與平常不一樣了。」

「就是吧!」說着,天琦繼續挽袖子。

「天琦,你要幹嘛?」司馬詩琪有些擔心的看着天琦。

天琦說:「我算是明白了,我們也不用跟她說了,我們是人,她是豬,人與豬怎麼能溝通?讓我去把那頭大肥豬打清醒了,我們也就解脫了。」說着就要往前走。

司馬詩琪說什麼也不願意,說:「天琦,你先等等啊,你若是真的打了她,以後我們還怎麼在這朱雀國待下去啊?到時候,雪然也會責怪你的。」

「才不會,我告訴你,你看到雪然的夫郎多麼的維護雪然了吧?雪然也是同樣的維護他們,你不知道當初我家燁兒失憶的時候,雪然為我家燁兒做的一切,現在想起來,我都感動的要哭,你想,雪然的夫郎真的是被這隻豬怎麼樣了,雪然非要殺了這頭肥豬,也不會輕饒了我們,所以,我這是在救這隻豬,也是在救我們。」說着,天琦又要去。

司馬詩琪擋在了前面,猶豫的說:「這樣吧,我在與她說說,若是還是講不通,你再去。」

「你?你還不死心?」天琦說什麼也不相信,司馬詩琪的口才會說動一頭豬,但是也知道司馬詩琪的堅持,只好點點頭,「好吧,你就去吧,不過,你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司馬詩琪點點頭,走到了還在啃著兔腿的上官婕面前說:「上官婕,我們都把你當做朋友看,所以,我們決定告訴你一些關於雪然的夫郎的事,但是,你要保密。」

上官婕聽到,我們把她當做朋友看,已經是很高興了,又聽到司馬詩琪要告訴她秘密,更是興奮地不行,說:「快說,快說,我想知道,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說的。」

司馬詩琪暗啞著嗓子說:「雪然的夫郎個個是很獨立,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脾氣都很大,雪然根本就壓不住他們,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秘密,我們常常看到雪然在對着她的夫郎們賠不是呢。」司馬詩琪在心裏想,她說的都是實話,這些都是大家在外面的傳言,就是雪然給夫郎賠不是也是她聽人們這麼說的,不過看雪然平日這麼寵愛夫郎,還撒嬌,還主動示弱,那麼低頭認錯也是很正常的吧?

「啊?還有這樣的男人?這不是犯了男戒嗎?雪然就不管管嗎?」上官婕很是吃驚。

「雪然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否則,她怎麼會去給夫郎們賠不是呢。她的夫郎們不喜歡參加宴會,你又讓雪然非要帶着夫郎們參加,你說讓雪然怎麼辦?她總不能實話對你說,她懼怕夫郎吧?這可是很丟人的。」司馬詩琪不停地心裏向我道歉,這是她能想出說服上官婕的最好辦法了。

上官婕點點頭,還同情的看看我,說:「嗯,既然這樣,就不要勉強雪然了,我們都是女人,知道那樣的屈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多謝上官婕的體諒。」司馬詩琪偷偷地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說清楚了,又暗暗的給天琦打了一個手勢,表示解決。

天琦不由得對司馬詩琪刮目相看,真的是沒有想到,那頭豬還有清醒的時候。

上官婕繼續與司馬詩琪低聲的說:「詩琪,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雪然既然管不了那些夫郎,為什麼不休掉?」

「休掉?雪然怎麼可能這麼做。」雪然疼愛夫郎是出了名的,讓她休夫郎,真是天方夜譚。

「可是男人娶回來,就是要伺候好自己,哄自己開心的,這麼不聽話,休掉算了,天下間的好男人,聽話的男人多了去了,還差他們那幾個嗎?」上官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這個,好像有些不大現實。」司馬詩琪的耐心也快用盡了,她也沒有想到上官婕的好奇心是這麼重,又是這麼的難纏,想了想,說:「上官婕,你知道雪然的正夫是誰嗎?那是青虎國的三皇子,夏侯燁,也是天琦同父同母的親弟弟,這可是有名的烈性子,你想雪然能休嗎?雪然若是休了三皇子,玄武國與朱雀國豈不是要打起來?」終於想到理由了,只是打死也不能讓天琦與夏侯燁知道,否則依照天琦這麼的護短,夏侯燁的脾氣,自己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上官婕又看看天琦,這才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天琦的反應會是那麼的激烈,原來是她的弟弟啊,嗯,我總算是明白了。」

司馬詩琪呼出一口氣,再問下去,她可是要崩潰了,今天的話可是讓她費了不少的心思啊,原來口才也不是人人都能行的,剎那間對我又是崇拜了不少。趁著上官婕還在思索中,司馬詩琪忙離開了,她怕上官婕繼續問下去,她會招架不住。

上官婕想了想,走到我的面前,這讓天琦與司馬詩琪很是擔心的護在了我的四周,高度緊張的望着她,上官婕不為所動,同情的說:「雪然,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照顧你的,以後啊,你要學學我,多吃,多睡,這樣才能長得像我這麼健壯,讓那些無用的男人根本不敢再說什麼,我告訴你,我還有好幾個哥哥,弟弟,都沒有許人家,下一次,我讓你們認識認識,只要你相中了,我馬上把他們許給你,你放心,他們個個都是看着男戒長大的,不用說不敢不聽話了,就是我的話,他們也不敢不聽,等到你把他們娶回去,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不會幹涉,他們也不會回來哭訴,因為他們知道,妻主就是天,妻主讓他們死,他們也絕無二話,這就是我朱雀國的男子教育,當然,我上官皇子的男子更是柔順百倍。」說着還炫耀的看着天琦她們。

天琦忙上明白了上官婕的意思,又要往上沖,司馬詩琪拉住了她,在她耳邊說:「要顧全大局,要顧全大局。」

聽了上官婕的話,我也猜出大概來了,笑着說:「雪然多謝上官婕的關心,但是雪然現在的心思就是找到我的那個溫柔的夫郎,伊月,呵呵,上官婕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伊月很像咱們朱雀國的人吶,否則他怎麼會這麼的柔順呢?」

聽到我提到了伊月,上官婕就有些不自然,說:「嗯,可能吧,但是這個也是不好說的。」

「對了,上官婕,你說過要幫我找伊月的,你可不能忘了啊?」我再次的提醒道。我想讓對方知道我有多麼的在乎伊月,雖然這樣會給伊月帶來危險,但是同樣的也帶來一定的安全,她們知道了伊月的價值,就不會傷及其性命。我現在只能這麼保護伊月了。

上官婕顯得很不自在,說:「嗯,我知道了,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你們好好地玩吧。」說着就要離開。

天琦指著一桌子的飯菜,說:「上官婕,急什麼,你好像還沒有吃完?」

「呃,我飽了,不吃了,你們想玩的時候,可以去對面的敘情館啊。」上官婕再次的提醒了一遍,慌張的離去了。

我好笑的看着上官婕,從後面看就是一堵厚實的牆啊!唉,她這是用盡了多少的財力與物力才把自己養得這麼富態啊?

天琦說:「她跑什麼啊,感覺後面有人追她似地。」

「呵呵,她是怕我再問關於伊月的事,到時候她就露餡了。」我笑着說。

「難道說,伊月在她哪裏?」天琦很是吃驚。

「就算不在她那裏,她也一定知道伊月在那裏。」這是非常肯定的事。

「雪然,那麼她為什麼不把伊月交換給你呢?」司馬詩琪問。

「呵呵,我想原因有兩個,要麼伊月在她的手裏,她現在還在考慮伊月的價值,要麼就是伊月不在她的手裏,她只是知道伊月的去處。但是不管那一點,這都說明這些是幕後的人的主意,她根本就做不了主。」看來這個幕後人很關鍵啊!

「雪然,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司馬詩琪問。

「簡單啊,待會兒,你們就先與這裏的李掌柜的好好地聊聊,打探一下,上官婕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入這裏的,她來到這裏,還招待過什麼人沒有,對了,上官婕不是說她每次來這裏都會從敘情館找紅樓公子陪同嗎?你們就查查是那些紅樓公子,等到晚上再去探探這個敘情館,看看有什麼可疑。既然上官婕拚命地建議我們去這裏,我想這裏就一定能找到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或者是她們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天琦點點頭,「嗯,我覺得這個敘情館也是有問題的,上官婕看起來明明是想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與我們一起去。」

「呵呵,天琦能看到這裏就說明你進步了,上官婕是很想去,但是後面的人怕是不願意啊。」這就更加的說明了敘情館的不單純。

司馬詩琪說:「雪然,我們都做這個,做那個,那你呢?」

天琦依照往日的經驗,就知道不好,拉着司馬詩琪的衣袖,低聲的說:「別問了,小心更難過。」

司馬詩琪還是不解的看着天琦。

我笑着說:「剛才你們陷害我的家人,差點讓他們陷入到了上官婕的色爪之中,我還沒有找你們呢,你們竟然知道反過來找我抱怨啊?」

「雪然,我們不是陷害,我們說的是事實。」司馬詩琪還想着試圖解釋。

一旁的天琦都要把司馬詩琪的衣袖給扯破了,「詩琪,詩琪……」

「呵呵,謝謝你們的實話實說,我真的是太感激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感激的無以復加,都是拜你們所賜,把我的夫郎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真是好風景啊。」

「雪然,我們是無心的,真的,你想啊,我會把燁兒處於危險之中嗎?」天琦看到我的怒火已經起來了,也忙着解釋。

「嗯,我相信,你們絕對的是無心的,回去后我一定向我的夫郎們澄清事實的真相的,還有,我也會跟他們說兩位公主分不清場合就大放厥詞,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淡淡的說。

「雪然,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司馬詩琪非常的愧疚。

「嗯,雪然,對不起啦,以後我會注意的。」作為一個公主,出現了這種錯誤,真的是很欠扁。

我瞟了她們一眼,總算是知道自己的錯誤了,說:「現在還與我計較,你們做什麼,而我又會做什麼嗎?」

「雪然,我這就去找李老闆。」說着司馬詩琪就打開了房門。

「嗯,我也是,雪然,你就放心吧。」天琦也跟我保證。

我點點頭,「你們好好做吧,我要先回驛館了,有了什麼消息,儘快告訴我。」我慢慢地往外走,還揉揉自己的小肚子,「嗯,回家要大吃一頓,吃什麼好呢?晨逍應該給我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吧?」

天琦站在我的身後,羨慕的看着我,「我也要懷孕,我也要吃好多好多的的好吃的。」

司馬詩琪走到了天琦的身邊,嘆了一口氣,「我覺得你要找一個像沐側夫那樣好廚藝的夫郎更現實。」想到晨逍的廚藝,司馬詩琪覺得自己也餓了,自己已經習慣了美味佳肴,以後與雪然她們分開后又該怎麼辦呢?

我回到了驛館,夫郎們還在不放心的等待着我,我心裏那個高興了,看見了晨逍,我就撲了過去,可憐兮兮的說:「晨逍,我餓,我要吃飯……」

夏侯燁有些詫異,「妻主,你不是與上官婕一起去酒樓吃飯了嗎?難道說又餓了?」

我想到上官婕的吃樣,感覺心裏就在反胃,逸楓很有經驗的往我的嘴裏塞進了山楂,「然,怎麼樣?舒服點了嗎?」

我靠在逸楓的懷裏,無力的點點頭,看着晨逍,帶着哭腔說:「晨逍,我要吃吃飯,你的寶寶說要吃飯!」

「啊,我,我這就去給然兒做,然兒,你想吃什麼啊?」晨逍有些慌張。

「什麼都行,不用做了,有什麼拿什麼吧。」我現在已經等不到晨逍做飯了,我已經開始餓的心慌了。

「好,好,我想廚房還有什麼呢?」晨逍已經開始轉圈了。

「哥哥,你就不要想了,我們一起去廚房看看不就行了嗎?」沐夜遙也很是急切。

「嗯,嗯,遙兒說的對,我們這就走。」說完,沐氏兄弟慌張的離去了。

「妻主,你的飯量一下子長這麼多啊?」夏侯燁有些吃驚。

我無力的說:「我壓根就沒有吃午飯好不好?」

「妻主,你怎麼會沒吃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夏侯燁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我搖搖頭。

「然,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啊?」逸楓說。

我點點頭。

秦雲溪笑了,說:「雪然,朱雀國的女人喜歡吃肉,你定是不習慣的。」

我狂點頭,「何止是不習慣啊,對面還有一隻大肥豬在拚命地吃,我是想吐的心都有了。」

「肥豬?」夏侯燁不知道我再說什麼。

這時候晨逍與夜遙已經端著飯菜上來了,我一下撲了過去,開始了我遲來的午餐。夫郎們看到我這麼能吃,都心疼的不得了。但是我已經顧不得與他們哈拉,肚子裏的兩個傢伙早就跟我抗議了。等我吃飽喝足,看着我面前的美男們,這才是生活,我的眼睛終於可以看到美景了,我在心裏拚命地呼喚寶寶,也讓她們看看什麼是美男,真是怕影響了孩子們的成長,胎教啊,胎教,真的是太重要了,決定了,以後為了寶寶們,我也不能再與上官婕在一起了。

夫郎們見我慵懶的躺在了軟踏上,知道我已經緩過來了,「然兒,你好點了嗎?你怎麼會把自己餓成這樣?」沐晨逍很是心疼。

「妻主,你為了寶寶你也應該多少的吃一點啊,以後不出去吃了,我們就在家裏吃飯,我們給你做。」夏侯燁堅決的說。

「是啊,然姐姐,你這樣做對你不好,對寶寶也不好啊。」沐夜遙也有些責怪我。

「然,你告訴我們不能挑食的,可是你自己卻做不到。」逸楓的眼裏也有了責備。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你們一個個的說得容易,你們知道當時的情況嗎?換做是你,你們也吃不下去。」我的夫郎,我還能不了解,一個個都是尊貴的身子,看到上官婕,不用說與她一起吃飯了,怕是讓他們與她同桌,都不肯的。

夫郎們覺得我有些誇張,準備繼續給我說教的時候,秦雲溪開口了,說:「嗯,我聽說上官婕的體型是我們三個人這麼寬,而且,她覺得能吃是福,所以,她直到現在還是看見吃的就非常的有食慾,感覺就像是餓了三天一樣,你們說,咱們的妻主跟這種人一起吃飯,會是什麼樣子?」

夫郎們傻眼了,沐夜遙問:「然姐姐,這是真的嗎?她有那麼胖?」說着還用手做出了一個大圓球的樣子。

我笑着點點頭,「就是啊,很胖的,而且還很能吃,你們知道她都吃什麼嗎?都是一些雞鴨鵝魚,牛羊,全部都是肉類,青菜是一點都不吃,說什麼那是男人吃的東西,真是受不了,看着菜肴,在看着她,我真的是沒有任何的食慾。」

夫郎們很是吃驚,但是也理解了我的苦衷,所以,也就不再說我挑食了,夫郎們又對這裏的風俗民風接受不了,都勸着我,不能向上官婕學習,更不能把自己養成一個大胖子。既然大家都不喜歡我與上官婕一起出去了,我也笑着答應,其實,我也不喜歡去,為了寶寶,以後也不能去了,不過,這可以把這件『肥差』交給天琦與司馬詩琪了,呵呵,我想她們一定會苦着一張臉,敢怒不敢言。

夫郎們看見我沒有事了,也就放心了,都讓我好好地休息,我點頭答應,斜躺在軟踏上,看着美貌的夫郎們在我的房間里閑散的坐在哪裏,夏侯燁與沐晨逍在繡花,也在討論著不同的樣式。沐夜遙也與逸楓在下五子棋,玩的是不亦樂乎,只有秦雲溪這隻狐狸,手裏捧著一本書,眼睛卻是笑眯眯的望着我,好像知道我有事似地。

我瞪了他一眼,秦雲溪已經自動自發的來到我的身邊了,「雪然,你今天辛苦了,我給你好好地按摩一下。」

唉,秦雲溪是什麼事都不讓我自己一個人悶着啊,我就輕輕地把今天與上官婕的見面一一都跟秦雲溪說了一遍。

秦雲溪說:「這就是說雪然與我的猜測都是對的了?」

「嗯,現在就要找到幕後的人,所有的事情就能解決了。」就是伊月也會有了下落,我繼續說:「上官婕說七腥草的花期還要過幾天結束,這個無可口非,但是又藉著玉蘭節不讓上官寧出嫁,更不用說會幫我找到伊月了,這一切的一切,聯繫起來,就是不讓我們這麼早的離開朱雀國,但是幕後人又讓上官婕這樣的人來招呼我們,看來是不怕上官婕說出些什麼,也是在真心的在留住我們,那麼留住我們的目的就值得我們深思了。」

秦雲溪也是贊同的點點頭,「這個目的,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的,對方不可能一直養着我們的。」

「嗯,不過,狐狸,你還是讓你宮裏的線人,多留心一下,幕後的人是誰,也就是那個代上官婕批閱奏章的人是誰,我想早些知道他是誰了,我們也好防範。」我提醒道。

秦雲溪點點頭,說:「雪然,我會的,那個上官婕好幾次的提到敘情館,會不會是陷阱?」

頓了頓,我說:「我想過了,可能是陷阱,但是更多的是想讓我們看到些什麼,或者是知道些什麼,既然這樣,我們就更有必要去看看了。」

「對方既然想讓我們知道,為什麼雪然自己不去敘情館呢?」秦雲溪很是好奇的問。

「呵呵,臭狐狸,我想你更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不去紅樓,對不對?」我含笑的看着秦雲溪,最後秦雲溪不自在的點頭,呵呵,秦雲溪這隻臭狐狸,竟然學會猜測與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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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認你是我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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