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杜皎敗了

第六百一十章 杜皎敗了

白肖還沒退後幾步,就看見管犪追了上來,「杜毅的人頭呢?」

「我砍了他一條膀子。」

「可我要的是他的命。」

管犪用斧刃颳了刮頭皮,這個動作真是太嚇人了,「那我再回去。」

「回什麼回啊!一條膀子都沒了,人還能留在那啊!恐怕以後就見不到他了。」杜毅怎麼說也是杜家子弟,杜昂應該不會讓他拖著傷殘之軀上戰場吧!

從日出到日落,白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白肖感嘆終於可以休息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肖開始喜歡上了夕陽,因為夕陽對戰場上的人來說就代表了活著。

大齊那邊都鳴金了,可大燕這邊卻遲遲沒有鳴金,反而繼續擂鼓助威,這是要追擊的意思嗎?那不是送死嗎?

管犪那也是久歷戰場之人,「不會下錯命令了吧!」

白肖也向遠處望了一眼,「我看不像,中軍前移了,這是要全軍壓上啊!用不用玩這麼大啊?」

能維持眼下這種局勢,在白肖眼裡就已經是個奇迹了,畢竟雙方實力在那裡擺著呢?慕容兩兄弟就是不如杜昂。

就算慕容喻急於求勝,也不至於不要命吧!

白肖可不糊塗,雖然腳底下一直在動彈,但卻是在原地打轉,用幾萬兵馬進攻杜昂的重兵大營,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天方夜譚。

直到中軍上來了,白肖等人才向前,中軍對停滯不前的士卒那就是一個字殺,這個霉頭白肖可不敢觸。

白肖只能做到盡量拖延,這可不是完全沒用,至少白肖等人不用攻打柵欄了,那可是齊軍大營的最後一道屏障了。

在柵欄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士卒送命,那完全是用人命推倒的。

呂勤等人早就聚在了白肖身邊,大齊的士卒也在瘋狂的反撲啊!哪怕是他們也有點承受不住了,人力是有限的。

呂勤更是把鎚子撇在一邊了,換成了雙刀。

出戰的士卒真的是非常疲憊了,血戰一天人可不是鐵打的。

慕容喻也殺進了齊軍大營,對於這個瘟神白肖當然是躲的遠遠的,可白肖這圈人實在是太顯眼了。

管犪的暴烈呂勤的老辣羅俊的冷靜,再加上白肖的無恥,想讓人找不到都難啊!

慕容喻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沖著白肖這夥人就來了,也不分分場合。

白肖表現的格外賣力氣,就算慕容喻想挑骨頭,白肖也想讓他從雞蛋里挑,這樣不好挑。

慕容喻:「白肖,吾命令你攻打中軍大營,把杜昂那老傢伙的人頭帶回來不得有誤。」

「喏。」雖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還是嘴上先應下再說吧!

要不然慕容喻還不知道要做什麼事呢?慕容喻自己不跟著,卻讓幾個魘狼衛跟著白肖,真的是夠無恥的,現在白肖只能先去中軍大營了,原來的白肖可想著要去左右兩營呢?這下子全都泡湯了。

越接近中軍大營,反而感覺越輕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遇到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有埋伏,要麼就是主將先跑了,杜昂可是當朝大將軍,又有絕對的兵力優勢,那就只能是前者了。

白肖看著那幾個魘狼衛,「我不能當你們不存在,雖然黑紗遮面,但你們也是人吧!進去就是死你們不知道嗎?」

「大皇子令你攻打中營,違抗命令者死。」

這些魘狼衛還真是一群死士啊!不服不行。

白肖只能無奈的進入中軍大營,跟魘狼衛講這些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鮑磊早就帶人殺進中營了。

身為前軍將領,鮑磊當然也看出了端疑。

但軍令如山,哪怕前面是個火坑他也會跳下去,白肖眼睜睜的看著他把中軍的帥旗砍倒了。

可緊接著就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大量的大齊兵卒,有的甚至是從地下鑽出來的,很顯然杜昂是早有準備的。

也不是高明的招數,但架不住白肖這些人主動過來送死啊!

中軍大營霎時變得固若金湯,進來的人都出不去了,而外面的人也殺不進來,杜昂現身了,有些花白的頭髮,根本不顯得杜昂有絲毫老邁,反而多了一些穩重。

在杜昂身上,從來沒有什麼英雄遲暮,只有廉頗老矣尚能飯也。

「就是爾等鼠輩,前來送死。」

鮑磊:「老賊,我殺了你。」鮑磊騎馬就殺將過去,可是卻被杜昂亂箭射死,這種死法真的是太可憐了。

白天的時候鮑磊還在陣前斗將,這快到晚上卻死的這麼慘,世事難料啊!

殺人中軍大營的大多都是前軍將士,鮑磊這一死那就真的是群龍無首了,一下子亂糟糟的。

再加上杜昂根本就不留情面,那箭雨都快趕上下雨了。

這個時候退肯定是不行了,面對危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只能往前沖,才能保住最後一絲士氣,否則只有被人宰割的份。

「老賊你中計,二皇子已經帶兵饒過了上曲陽,攻打你的后營,兄弟們跟我一起迎接二皇子,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其實白肖這句話根本就經不起推敲,杜昂手握重兵,根本就不怕兩線作戰,只有那些不明情況的人才會相信。

尤其是那些前軍的大燕將士,更是把白肖的話當成了救命稻草。

杜昂領軍多年,白肖耍的那點花樣,在他面前真的是班門弄斧,「賢侄,沒想到一年多不見,一見面就要兵戎相見了,我這個當叔父的不忍心啊!」

白杜兩家都是世家,別看現在勢同水火,在以前都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家族聯姻者甚多,所以杜昂這個叔父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一句話就讓白肖好不容易激起的士氣,一下子蕩然無存。

猜忌多疑每個人都有,尤其是在生死之間,所有人的自私都會無限的放大。

白肖只能用行動證明自己,白肖這夥人是死命的往前沖啊!

「一幫慫貨都給我讓開,別耽誤老子升官發財。」白肖表現的非常急切,能不急切嗎?再耗一會左右兩營的兵馬就殺過來,那樣全都得死在這,不趁機突圍等什麼呢?

白肖為了保命而拚命,在外人的眼裡就是怕別人跟他搶功,也就都沖了過來。

杜昂真的是臨危不懼,就好像衝殺過來的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一隊親兵有條不紊的走到杜昂前面。

從身後拿出了大黃弩,白肖的心脹一下子頂到嗓子眼了,離得太近了。

大黃弩的威力太大了,一支弩箭射出去,可以射穿三個人的身體。

有兩支弩箭就沖著白肖去了,弄的白肖那是連滾帶爬啊!要不是管犪及時用斧面擋住了其中一支弩箭,這會白肖就要去閻王殿報到了。

也是巧,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兵跑到了杜昂的身前,那就更讓大燕前軍的將士誤會了,以為慕容賜已經帶人來了。

一個個表現的比白肖還拚命,最近的距離杜昂已經只有幾步之遙了。

杜昂不怕,但不代表他要親自動手殺敵。

杜昂從容的離開了,但在大燕的人眼裡,那就是落荒而逃,終於出現了一個缺口,所有的人都往後營的方向沖。

只有白肖帶人往右營方向沖,右營方向的喊殺聲是最大的,而且剛才那個傳令兵也是從右邊過來的。

情急之下白肖能想到這些,已經是很難得了。

反正去后營的那些人肯定得死,什麼二皇子攻打后營那都是子虛烏有,白肖現在博得就是那一線生機。

杜昂一直掌控全局,對於白肖的動向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這可是他的大營,「小滑頭。」

杜云:「父親,我帶人把他抓過來。」

「去吧!但不是把他抓回來,而是把他送出去,順便幫他造勢,讓所有逃出去的燕人都知道,是白肖砍傷了我杜昂。」

「孩兒不明白。」

「剛才那個傳令兵告訴我,大皇子慕容喻在右營中箭垂危,燕軍肯定大亂人心惶惶,這個時候把白肖捧上去,白肖肯定會獲得無數燕人的追隨,那樣一來白肖天下聞名,白家百口莫辯,可遠比抓一個白肖有用多了。」

「父親高明。」

杜雲帶人追上來的時候,可把白肖嚇了一跳,恨不得多長出兩條腿,可是後來白肖發現,不管他跑的是快是慢,杜雲跟他的距離都是這麼遠,才稍稍鬆了口氣。

不管杜雲想幹什麼?只要不是來殺他的就行了。

當白肖離開齊軍大營的時候,連白肖自己都不敢相信,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白肖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杜雲在柵欄處露出了一絲詭笑,白肖就知道是杜雲故意放他的一條生路。

這個情白肖記下了,能活著就好。

等白肖等人趕回大燕大營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了,整個營地都充斥著一種低迷悲喪。

白肖第一個感覺,打了敗仗就這樣了正常,後來白肖才知道慕容喻的事。

白肖連忙去找齊央,這個時候估計只有他最清楚了。

齊央:「大哥,你能活著回來太好了,我正為你擔心呢?」

「慕容喻怎麼回事?在右營都能受傷,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還有你更不信的,慕容喻回來之後死了,我師兄和二皇子共同商議秘不發喪。」

有兩支弩箭就沖著白肖去了,弄的白肖那是連滾帶爬啊!要不是管犪及時用斧面擋住了其中一支弩箭,這會白肖就要去閻王殿報到了。

也是巧,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兵跑到了杜昂的身前,那就更讓大燕前軍的將士誤會了,以為慕容賜已經帶人來了。

一個個表現的比白肖還拚命,最近的距離杜昂已經只有幾步之遙了。

杜昂不怕,但不代表他要親自動手殺敵。

杜昂從容的離開了,但在大燕的人眼裡,那就是落荒而逃,終於出現了一個缺口,所有的人都往後營的方向沖。

只有白肖帶人往右營方向沖,右營方向的喊殺聲是最大的,而且剛才那個傳令兵也是從右邊過來的。

情急之下白肖能想到這些,已經是很難得了。

反正去后營的那些人肯定得死,什麼二皇子攻打后營那都是子虛烏有,白肖現在博得就是那一線生機。

杜昂一直掌控全局,對於白肖的動向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這可是他的大營,「小滑頭。」

杜云:「父親,我帶人把他抓過來。」

「去吧!但不是把他抓回來,而是把他送出去,順便幫他造勢,讓所有逃出去的燕人都知道,是白肖砍傷了我杜昂。」

「孩兒不明白。」

「剛才那個傳令兵告訴我,大皇子慕容喻在右營中箭垂危,燕軍肯定大亂人心惶惶,這個時候把白肖捧上去,白肖肯定會獲得無數燕人的追隨,那樣一來白肖天下聞名,白家百口莫辯,可遠比抓一個白肖有用多了。」

「父親高明。」

杜雲帶人追上來的時候,可把白肖嚇了一跳,恨不得多長出兩條腿,可是後來白肖發現,不管他跑的是快是慢,杜雲跟他的距離都是這麼遠,才稍稍鬆了口氣。

不管杜雲想幹什麼?只要不是來殺他的就行了。

當白肖離開齊軍大營的時候,連白肖自己都不敢相信,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白肖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杜雲在柵欄處露出了一絲詭笑,白肖就知道是杜雲故意放他的一條生路。

這個情白肖記下了,能活著就好。

等白肖等人趕回大燕大營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了,整個營地都充斥著一種低迷悲喪。

白肖第一個感覺,打了敗仗就這樣了正常,後來白肖才知道慕容喻的事。

白肖連忙去找齊央,這個時候估計只有他最清楚了。

齊央:「大哥,你能活著回來太好了,我正為你擔心呢?」

「慕容喻怎麼回事?在右營都能受傷,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還有你更不信的,慕容喻回來之後死了,我師兄和二皇子共同商議秘不發喪。」

齊央:「大哥,你能活著回來太好了,我正為你擔心呢?」

「慕容喻怎麼回事?在右營都能受傷,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還有你更不信的,慕容喻回來之後死了,我師兄和二皇子共同商議秘不發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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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才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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