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5)驚變

第六十二章(5)驚變

二良聞言眾才抱示守,默念崑崙訣心法,體內的經脈口圳掛元也是運轉開來,將明王輸入他體內的真元一一歸攏。

也不知過了多久,貫良但感明王傳來的熱流已經越來越少,他心中一陣神傷,知道明王的真元已經差不多都傳給自己了,只怕這熱流一斷,明王恐怕便要撒手西去了,如此一想,他體內的真元竟是四處波動起來。

此時,他真元還與明王相連,心中一有波動,明王便即感應。當下明王低低一嘆道:「痴兒,該走的總歸要走,我已經活了八十七歲了,人生種種俱都看透,貫良你應該恭喜我才對,我雖是去了,但內心毫無愧疚,唯一擔心的便只有含霜這個丫頭,貫良答應我,好好待他,還有,我現在傳你真元用的是春意訣中的倒轉乾坤,在傳功時,我們是處於絕對防禦。一旦傳完,你切記,一定要打破外面的白繭,衝出開封,千萬不要被柳紜澗纏住,若是被他纏住,你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貫良一陣哽咽,道:「殿下,貫良將來一定給你報仇」

明王聞言厲聲道:「貫良休要提報仇二字,記住帶走含霜走的越遠越好」旋即貫良便聽得他吟道:「蝸牛角底爭何事,石火光中寄此生」他聲音越來越低,在說出生字時,貫良但覺頭頂熱流猛然停住,同時明王也從他頭頂摔落下來,再看身外的白繭已經散去。

柳紜澗原本一直便在注視着白繭變化,待得看到白繭散落,而明王鼻孔玉柱到懸,從毒良頭頂摔落時,便「嘿」的一聲,一掌向貫良劈去。

聞得掌風劈來,貫良下意識的一掌封去,但聽的「嘭」的一聲巨響,一股治天的大力,從自己手上傳來小同時自己頭頂上亦是雷光閃動,滾滾天雷朝自己襲來。

這柳紜澗一出手便是殺招,不但掌風凌厲,便是那天雷亦是強橫無比,貫良雖是一掌封住柳紜澗掌力,但那滾滾天雷,卻是挨了個正著。但覺全身一麻后,自己已經是動彈不得。

柳紜澗微微一笑,方才他施展的便是成名的絕招,「定身印」憑藉着天雷纏身,一下便將貫良定住。眼見貫良動彈不得,他又是一招「翻天印」向貫良使去。

眼見柳紜澗又是一招向自己使來,貫良心中一急。頓時丹田裏一股強橫無比的熱流沖往全身,原本麻木不堪的身體,此時已是能聽使喚,當下一掌向柳紜澗劈去。

柳紜澗輕「咦」一聲,他原本以為貫良會在他翻天印打上前一直都被定住,卻沒想到貫良的崑崙訣如此厲害,能將他的定身印給破解。只是一時間來不得變招,只能是一招翻天印,實打實的與貫良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又是一聲巨響,柳紜澗身體微微一晃,而貫良則是倒飛而出。

柳紜澗微微一笑,方才與貫良碰過幾招,貫良的真元雖是強橫無比,但是卻不會變招,便如那大力士刷著玩具小木槌一般,雖是力道萬鈞,卻是傷不得人。眼見貫良還在從地上費力爬起,柳紜澗幾步踏上。又是一招金身印,直向貫良印去。

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柳紜澗存的便是這心思。

果然慌忙間,貫良又是一掌封來。

兩掌相接。卻是柳紜澗的身軀倒飛出去。

貫良心中一喜,方才他在出掌時,便覺得背後一股大力傳來,與自己的真元混在一起,向手掌傳去,便覺得有人在助他一臂之力。果然一回頭,便看到大哥童城,宛如天神一般立在他的身後。

柳紜澗一抹悄角的鮮血,站將起來,滿臉陰狠之色道:「閣下何人,為何要暗算於我」

童城仰天一笑,大聲道:「京城童家童城爾」

柳紜澗神色又是一變,望向身後的無機子等人道:「無機子道友,你護送陛下回宮,張問宇、秦耀祖隨劉某阻擊此人罷」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物,滿臉笑意之色的望着童城道:「童家小小子,此乃是劉某的釣鰲鈎,從二十年前起,便從來沒有用來殺敵過,今日你是第一個,看來童家情面不小」

童城微微一笑,不理柳紜澗,朝向貫良道:「兄弟,數月不見,未曾想你功力精進如斯,只是還得勤修招式不可,先前給你的是心法,待打退這幾人,大哥便傳你招式」

貫良點點頭道:「大哥,便讓貫良也陪你殺個幾進幾齣」

童城仰天一笑道:「好好好,便看我兄弟聯手破敵

柳紜澗眼見貫良兄弟二人。對自己不管不問,心中一陣惱怒,平日裏他何嘗這樣過,當下仰天一陣咆哮道:「看來是給你臉面,你等是不要,便讓我瞧瞧你們的厲害」說罷,釣鰲鈎一揮。向童城貫良掃去。

不過柳紜澗口中說的厲害。但手下卻是小心翼翼,要知童城從出場將他擊傷起,那也只是佔了他便宜,不過對於童城道法武功到底如何,柳紜澗卻是不知道。他現在便如興兵打仗一般,知己而不知彼,故出手極是小心,下的便是一試之心。

眼見柳紜澗攻將上前,張問宇和秦耀祖心中雖是鄙視其為人,但也不得不聯手跟上。

童城見三人攻來,哈哈一笑,雙手一揮。但見兩道白光閃電般向三人襲去,這兩道白光方一出手,童城便又飛身撲上。

貫良見童城如此,體內崑崙訣一番運轉。亦是攻將上去。

柳紜澗釣鰲鈎一揮一鈎,將襲將過來的白光擊散,同時搶上一步,迎向童城。而那另一道白光。卻是被張問宇的通天鐘罩住,攔將下來。

童城這兩道白光,原本便是投石問路之意。見被兩人攔下,也沒有多在意,只是手中招式一變。大開大闔向柳紜澗攻將過去。

張問宇見童城攻向柳紜澗。亦是通天鍾往空中一拋向童城打將過去。其實方才與明王的一番打鬥,除了無機子,張問宇與秦耀祖俱皆沒有出全力,要不然也不會與明王僵持如許久。畢竟明王與皇帝之爭是皇家家務,更何況明王平日也與他們交往不薄。此次,對於童城。張問宇卻是沒有留下半點餘地,一開始便將通天鍾拋將出來。那通天鍾方往空中一拋,便出「嗡」的一響,旋即便化作無數的大鐘向童城罩去。

童城一掌拍退柳紜澗,同時往張問宇低喝一聲道:「此等玩意。也來現眼。童某便讓你知曉什麼叫天外有天」說罷,身子猛然躍起。竟是不顧通天鍾出的活天法力。雙手破開那通天鐘的萬般幻影,直直一掌劈在通天鐘的鐘體上。

掌鐘相擊。便是「咚」的一聲大響,那通天鍾竟然被童城一掌劈下,再看那張問宇,已是手執這掉落下通天鍾,在那好一陣調息。要知這通天鍾與他神魂相連,鐘體受損,那便是他神魂受損,童城這一掌雖是不至於讓通天鍾破裂,但是一掌之下,也是讓張問宇氣血翻湧。

貫良沖將上去的時候,童城已是與柳紜澗和張問宇纏鬥在一起。剩下的唯一對手,卻是他一直不敢面對的秦耀祖。在他心中,秦耀祖是暗中幫過自己的人,更是秦曉夢的祖父,所以衝到秦耀祖跟前時,貫良心中便是一陣尷尬。

秦耀祖看到貫良,微微一笑道:「你看。他們三人打鬥的熱鬧。不如我們也一試手如何,也讓我看看你功力到底增進幾分」

貫良臉上一紅。訥訥中,方要解釋,便被秦耀祖一把舉止住,眼見秦耀祖確實是要考量他功力。貫良的色一定,旋即領道:「好。秦前輩,那貫良便出手了」

秦耀祖道:「很好,你出盡全力來攻,看我能不能防住」說完,又道:「你不必害怕,須知你傷不得我」說罷,秦耀祖做出了一個示意貫良進攻的手勢。

貫良低喝一聲,手中灌力。一掌直直向秦耀祖劈去。

秦耀祖身子一咋,騰挪,輕鬆避過貫良這一招,同時右手胼指向貫良腋下點去,口中更是道:「所謂道法武功。根基在於道法,但法術之道,博大精深。非得道成仙,不能窺其本目。今日所謂道法精深者。實則是在道法外夾帶有俗家種種招式,譬如飛天者,若無俗世空中騰挪技巧,一味依賴道法。則易為人擊落。至於兩廂交手。若是兩人道法相差甚遠,當然可以純用道法取勝。但若是兩人實力相當,在道法則要加上武功了,比如你我。我曾經聽曉夢說過。你在墨無派學過御劍術,但對於其他技擊技巧,一概不知,所以要是你碰上了我,即便我不適用道法壓你,只用武功,也能讓你束手縛腳,毫無還手之力」

貫良點點頭,他知道秦耀祖是在指點他武學之道」閃身避過秦耀祖一指。旋即騰身而後,一掌向秦耀祖胸前印去,口中問道:「秦前輩,那貫良應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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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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