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4)驚變

第六十二章(4)驚變

…人在一問一答間。無機子等人便在防備兩人靠攏。吼只是明王道法了得,腳法施展下,身形變化,竟是將無機子三人的包圍圈一舉突破,向柳紜澗而去。

眼見明王和柳紜澗匯合,無機子等人心中一嘆,知道要想在留住明王等幾人,已屬不能。眼下明王和那柳紜澗兩人俱是道法高深,又有陣法配合,恐怕也只能是眼睜睜的任由他兩而去了

明王眼見與柳紜澗匯合,哈哈一笑,走將上去道:「柳道兄。看來今日又要讓我等大費周章了,只是今日之敵,俱是昔日道友,了無往日之快意啊」。

柳紜澗亦是快步走上前,擁住明王道:「無憂道兄,你我在。天地之大,又是哪般去不得,我便是來送師兄一程的」。

明王微微一笑,正待說話,忽覺胸口一疼,再看自己胸口,已是被一柄短劍刺穿,此時鮮血便像是泉水一般,涌將出來。明王心中一疼,知道自己被柳紜澗算計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柳紜澗會如此待他。哀莫大於心死,此番柳紜澗的背叛,已是徹底讓明王心死。

眼前的變化,不但是貫良想不到,便是秦耀祖、張問宇等人也是想不到。

明王退後兩步,將胸口的短劍拔將出來,也不封住自己奔湧出來的鮮血,望着柳紜澗微微一笑道:「柳道兄,原來琉璃鏡和麒麟袍是你指使陛下取走的,本王還說誰會有此想法呢,原來,劉道兄一開始,便在算計於我」明王話聲一落,聲音已是虛弱下來,體內的元氣亦是隨着奔涌的鮮血散去。這柄短劍塗有毒藥,乃是針對修道者而為的,他在中劍后便已知道自己不可救了。這一劍不但將他的心臟刺穿,更是將他體內的元神擊破。

柳紜澗聞言微微一笑道:「殿下所料不錯,正是柳某所為」。

明王強笑一聲道:「道兄為何如此」?

柳紜澗負手而立,遠望着前面道:「因為除掉你,我便是國師,是天下第一的護國真人了」。

明王咳嗽兩聲,將口中一口鮮血噴出,道:「原來功名富貴對於道兄如此重要,原來我結識你原本就錯了

柳紜澗微微一陣沉默,不再回話。

明王坐到在地,望着柳紜澗道:「道兄,你也知道我已經必死無疑,更沒有一絲還手之力,在臨死前,但想一見皇帝」。

柳紜澗微一沉吟,朝向無機子道:「無機子道友,不如你請聖上出來,也好滿足我無憂道兄的臨死請求,還有千萬要跟聖上說,有柳某在。無憂道兄傷不到任何人,只有等死一途。」

無機子望着柳紜澗一陣腹誹,心道:「你如此腹黑,卻也命令於我,幸好我以前不認識你,不然便要被你何等算計了」忖罷,在心底長嘆一聲續道:「如此小人,我也要聽命於他,真是天道不公啊」。心中如此所想,卻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能是向皇帝請示而去。

不大會兒,眾人便見得皇帝隨着無機子而來,本來皇帝出行。原本就是千呼萬擁,此時他卻是孤身一人。

這些修道者俱是七竅玲瓏之輩,眼見皇帝單身出來,便知道皇帝與明王談的是宮中秘辛,所以一個個拱手而去。

無機子和秦耀祖、張問宇三人也要離去時,便聽得皇帝一揮手道:「三位道長,你們也留下罷,留在這,陪着聯」。

三人聞言俱是齊齊一震。雖是不知道皇帝為何如此,卻也只能留下。秦耀祖原本要帶着貫良退下的,此時也只能是掃了貫良一眼,做聲不得。

皇帝走到離明王數丈遠,停將下來,道:「皇叔,不知您要跟聯說何事。」明王望着皇帝微微一笑道:「陛下,臣自問對朝廷,對陛下忠心耿耿,卻不知陛下為何要如此對待於臣」說話間,明王乙是幾口鮮血噴將出來,身體更加委頓在地上。

皇帝望着明王,搖搖頭道:「皇叔,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今日所致,便是在數十年前便已註定

明王搖搖頭道:「臣自問毫無半分叛逆之心,不知陛下為何要如此待臣。」

皇帝長聲一嘆道:「皇叔,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那侄兒便告訴你,在侄兒繼位之日起,父皇就警告過聯,要聯一有機會便除掉皇叔,皇叔,父皇在世時,原本便是十分文弱,你又如此強勢,父皇不得不讓你幾分,讓你權勢滔天」。

明王微微一嘆道:「陛下,難道你們擔心一位修道者謀權篡位。」

皇帝搖搖頭道:「不,皇叔。聯是怕皇叔一脈向聯要這天下」。

明王微。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只是我太祖一脈。十影斧聲給忘卻了,為何陛下一直不忘」。

皇帝嘆聲道:「皇叔,自太宗起,聯這一脈,時刻不敢忘記此事,特別是皇叔出生后,有人道:」皇叔是天地間難得一見之人,福澤無邊,皇祖父乃是便知道,皇叔他日一定為威脅道聯這一脈,只是沒想到是,皇叔竟是放棄爵祿,潛心修道,可是皇叔,你這樣的行為更讓皇祖父和父皇害怕,因為你能長生不死,能夠隨時謀奪天下,所以便囑咐聯一定要讓天下的修道者,聯手除掉你」

明王微微一嘆道:「原來如此「。

皇帝道:「皇叔,為了今日之事,皇祖父在數十年前,便將李清風安排下來,便是為了對付於你,皇叔,李清風被你殺了吧,只是李清風卻是將荊情辦妥了

明王微微一嘆,不在說話。眼見明王如此,皇帝轉向柳紜澗道:「國師真人,那便讓聯的皇叔好好去吧「。

柳紜澗點點頭,向明王走去。

柳紜澗走進明王,方要出手,忽然指著貫良道:「陛下,此人應是明王同黨餘孽,請鞋下示意該如何處理,

皇帝微一沉吟,上下打量貫良一番,沉聲道:「殺吧」!方才他在打量貫良時,便知道貫良與此事無關,只是方才聽到他秘密的俱是修道中人,所以無事,唯有貫良不同,又與自己皇叔關係甚密,卻是不能讓他活下去。

便在皇帝與柳紜澗的一問一答間,原本重傷在地的明王,忽然躍將起身,身形如閃電般掠向貫良,雙手更是疾點,將秦耀祖封住的貫良經脈打開,同時一個翻身,身子的立而起,頭頂頂在貫良的頭頂上。

貫良但覺一股強大無比的熱流,從頭頂湧向全身,熱流所到之處,全身經脈毛孔無不通常無比,便如吃了那人蔘果一般,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個個打開。那熱流在經脈中逾行逾快,同時熱流也是愈來愈是強盛,先前還絕通暢的身體,此時忽然變得無比難受起來。

便在貫良想要呻吟出口之際,耳邊忽然傳來明王的聲音道:「貫良,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要叫出聲來,我現在正將全身的真元灌注於你,若你承受不住,那便是前功盡棄」。

明王的此番舉動,大出皇帝與柳紜澗等人意料之外,先前他們還以為明王已是動彈不得,不料竟能如此動作。皇帝心中更是后怕無比,臉色蒼白,指著身外已經被一層白絲籠罩住的明王與貫良道:「國師,眼前此等變化,又是何為,你等還不阻止」。

柳紜澗微微一嘆道:「陛下,晚了片方,雲澗還不知無憂道兄的春意訣已經到了最後一重「春滿人間說罷柳紜澗長劍疾點在,貫良和明王身外的白絲繭中一劃,續道:「陛下,你看,這白絲是刀劍無傷,這正是春意訣最後一招的厲害之處,春滿人間只要一將使出,便會在施法者外面形成白繭,形成絕對防禦,現在要想對付繭中二人,只能等兩人傳功完畢」。

皇帝聞言心中一陣恚怒,斥道:「劉真人,難道聯便只的看着他們這樣嗎

柳紜澗微微一笑道:「陛下休要慌張,明王本自危在旦夕,又強行傳功,只要他體內的春意訣真元走完,那便連元神也跟着灰飛煙滅。」說罷,柳紜澗一望秦耀祖三人道:「再說這裏有我等四人在,那受功之人也只有死路一條,陛下安心等待便是」。

皇帝這才心中稍定。

白繭中,貫良但感身上越來越是難受,向自己體內奔流而來的熱流也是愈來愈盛,彷佛便是自己全身的經脈也要被那奔騰的熱流給撐爆了。

便在貫良以為,這無窮無盡的痛苦,永遠不會停下時,他耳邊忽的聽到明王道:「貫良,我也不知道此舉對你是好是壞,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對是錯,但不管如何,都已經做下了,再過片刻,我體內的真元的十之七八,那便要傳入到你體內了,你現在要做的便是抱元守一,運轉崑崙訣的心法,將我傳入你體內的真元,歸納到你丹田之中」。

貫良聞言微微一怔,他雖然猜到了明王可能是將全身功力傳與自己,但是心中猶自不敢十分肯定,現在聽得明王如此說,貫良心中一動,便待說話時,便聽得明王道:「貫良,不要說話,還不運轉崑崙訣,我這真元,你一日不用崑崙訣煉化,你一日便不能揮他的全部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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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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