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

白斬刀此時一死,也就象著着陳兵所有的仇恨已經一筆勾銷。他瞬間就感到了心裏有些許的空虛,貌似一時對以往所追求的黑道已經沒有了如何的感覺。開始那種仇視一切的心理,在白斬刀死去的一剎那,也變得煙消雲散,黑道老大的位置,和問鼎黑道的想法,都在慢慢的退卻,沒有了原來的那種漏*點、那種衝動。他有些迷茫起來。潛意識裏的那種正義和以往被仇恨所激起的邪惡,在做着最後的決絕。

陳兵將自己的警用手槍別到了身後,心裏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後的道路,在心裏問著自己:難道自己一直以來所追求的黑道老大,到最後都會走入這樣一個悲慘的結局?那自己以後的命運又會如何?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結局會不會也是這樣。著白斬刀那種仇恨的眼神,他感覺到了他的可悲,禁不住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又像在對誰說話:「黑道人生,看來本身就是一個悲劇!」

「你說的不錯!」馬強從樹后慢慢的走出來,站在了他的身後:「陳兵!現在,你滿意了?」

陳兵沒有回頭,平靜的說道:「你能成功的瞞過白斬刀,說明你很聰明!」

馬強慢慢的走過來:「在道上混的,不聰明的話,我恐怕在白斬刀的身邊也活不到現在。」

「呵呵呵!」陳兵冷笑:「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很卑鄙?」

「呵呵呵!」馬強也笑了:「卑鄙?」

「他畢竟是你的老大。」陳兵轉身看着他。

馬強低頭冷笑一下,看向陳兵:「在道上混,能活着才是本事。\不論你的手段有多麼的卑鄙!」

「在道上混,都說講的是一個義氣,你是在有意曲解呢?還是在為自己的卑鄙行為找一個合適的介面?我從來看你的樣子,也不想卑鄙的小人。」

「哈哈哈!」馬強聽了他的這句話,大笑起來,然後走進他的身前,打量著陳兵,用說教的口氣道:「你說的很對!義氣?呵呵!道上的人,誰不會講義氣?只是要看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說起道上的義氣來,那是幾天也說不完。」

「說為自己的大哥兩肋插刀,為自己的大哥英勇就義,這個是很正常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這要看你跟着一些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大哥?這個必須的搞清楚。」

陳兵有些不解:「白斬刀不配?」

「配!怎麼不配?」馬強在他的身邊慢慢的來回走着:「只是他不值當,我為他死。」

「你的話,不好懂。」

「呵呵!」馬強停下腳步,笑了:「白斬刀雖然做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冤死不少弟兄,但是,我還是說他配。只是後來,他真的已經配不上了。我不能為一個突發神經病的去賣掉我這條命,你要知道,我也很自負。」

「白斬刀?神經病?」陳兵有些迷惑的看着他。

「這個還要從你殺了他的寶貝兒子說起。從他兒子死的那一天,在我看來,他的腦子就有些神經錯亂了。在對整個公司的走向和決策上,都有了很大的偏差。對大家給的意見根本聽不進去,自以為是,輕重不分,總是按著自己的脾氣來。\不論誰好意的相勸,都會招來他的拳腳和記恨。我不知道你讀過三國時期的書沒有?」

「呵呵!沒有。你說。」陳兵苦笑一下。他畢竟年齡還小,還沒有機會和時間去接觸一些小說之類的文學作品,更別說那些經典的書籍類型了。

「他當時的想法,就和劉備失去關羽和張飛兩個兄弟一樣的感覺,為了報仇,什麼長遠的利益都拋擲腦後,一意孤行。可以說,白斬刀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他自己犯了和劉備一樣的一個毛病。當時,我沒少勸他,他不但不聽,還訓斥我不為他兒子的仇着想,我就已經猜到,這個公司現在的命運了,說白了,他就是死,也不足惜。」

「這麼說,你很有見識?他應該怎樣?」

聽到陳兵這樣的問法,馬強有些生氣,有些憤恨:「他要知道,這個組織,這個公司,不是他一個人的,弟兄們能和他一起拼死拼活的走出來,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他應該在做任何的事情上,為弟兄們着想。他急於找你報仇,這個誰都明白,可是,大家勸他在公司還面對着很多沒有解決的問題上,需要解決后再提報仇,這也是為了整個公司,整個組織長期平穩的發展,也是為了弟兄們大家每個人的安定,他又怎麼做的,他為了自己的兒子的仇恨,能將嚴正青都逼上與他作對的這條路,他可真是錯到家了。為了他的錯,竟然將組織全部的弟兄都禍害殆盡。這個種人,我馬強絕不會為他豁出這條命!他根本不配。」馬強憤恨的頓了一下口氣,繼續道:「秦羽你應該知道,雖然秦羽勢力有些薄弱,被我們吃掉,但我不能不承認,我對秦羽這個人,還是不能不佩服的。\秦羽只是勢力有些小,但人絕對拿得起,放得下。白斬刀要有秦羽一半,我死不足惜。」說道這裏,馬強禁不住一陣冷笑,那笑聲充滿了凄涼,充滿了悲哀:「沒想到,跟着白斬刀一路走下來,不知面對了多少的腥風血雨,多少生死瞬間,終於走到了今天,卻沒有想到就因為他兒子的死,就為了他為他兒子報仇這個決定,他竟然葬送了弟兄們半輩子的付出,這是義氣嗎?這他媽的是義氣嗎?靠!」馬強說到這裏,走到剛剛死去的白斬刀跟前,慢慢的蹲下,氣憤中帶着無限的悲痛,伸出手輕輕的為白斬刀合上了雙眼:「大哥!走吧!能見到曉明和大嫂,也不是一件憾事。只是不要在乎太多的仇恨,記得你也說過,在黑道混,遲早是要還的,遲早會輪到自己。大哥,走吧,平平靜靜的---------走好。」說道這裏,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開始哽咽起來:「大哥!我強子自認為對得起你,這個你應該知道。這次你不聽大家的勸,才以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可悲的地部。既然你自己走錯了這步棋,那也就只有認了吧。這次有很多弟兄都進去了,也可能活着出來的不會多吧?我會替你照顧他們的。自己的弟兄總要留下一個人來照顧的,咱們的組織不能就這樣瓦解了,我會從零開始再帶着大家慢慢走出來的。你就去吧!強子以後會去下面找你去的。今生做兄弟,來生我們還是一樣,我強子不會忘記你的樣子的」

「你打算怎麼樣?」陳兵走到他的身後平靜的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樣?」馬強冷冷的笑了:「這個市,是你的。現在我們的弟兄已經全部落在了公安的手裏,我只有離開這個都市了,到外面混去吧。從頭開始或許有些難,可又能怎麼樣呢?還有一幫罪過不算重的弟兄,他們出來也一定會在跟着我的,為了那些弟兄,我也不能離開這條道啊。」

「他的結果你沒有看見?」陳兵看了一樣死去的白斬刀問道。

「其實,我又怎能不想做一個自自由由的普通人,但是,這個和諧的社會,又怎麼願意接受我們這些罪過深重的人呢?有多少人不是這樣想,可又有幾個能真正回歸於這個社會?能真正融合進這個社會?只是想想還行!」

陳兵苦笑着。「隨你吧!」

馬強笑了笑看着他:「我知道你現在很想在黑道混出名堂,但是,我還是想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奉勸你一句,在你還沒有真正的立足於黑道的巔峰時,你還是早早的收手好。黑道的人,看似舒服度日,其實內心有多少的糾結,外人是很難體會得到的。黑道在這個社會和諧前進的步伐中,總歸來說,弱如草蟻,在中國這個社會上,越來越沒有立足之地,能活一天,都可以說是幸運的。但不說你要罪多少人,也不說這些對你潛在的生命危險有多大,就國家的法律越來越完善,越來越進步來說,黑道這個組織形式,也存留不論了多長的時間了。你再強,在國家的部隊和公安面前,只要國家要消除你,你有算得了個什麼呢?下場不說也可想而知。」

陳兵表情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看着他,仔細的聽着。\

「你聽得明白我在說什麼?」

「懂。」-

馬強點點頭:「恩,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是當兵出身,現在能和市局公安搭上關係,能以一個公安的身份出任這次任務,對你一個當兵出身,而又已經開始涉足黑道的青年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完全可以放手走上公安這條路,相信,以你現在這樣的身手和能力,是刑警隊大隊長的位置,你垂手可得,以後,你有的是機會,市局正局長這個位置,相信對你來說也並不難,如果,你就這樣把你在部隊上的三年磨練,全部的葬送在黑道上,去做一個曇花一現的富裕,極其可悲讓人永遠唾棄的短命鬼,相信對你陳兵來說,無疑是一個最大的損失!你還是想想的好。可見,你還有挽回的餘地。好了,我不多說了,相信你也懂我的話。」說完,馬強冷笑了一下,看向陳兵:「我們用不用再切磋以一下?以後我離開這個都市,恐怕機會就不是很多了。」

陳兵沒有做正面的回答,只是誠懇的道:「馬強,我有句話想問你?」

「呵呵!說!」

「你真的不打算離開黑道?」

「這個當然,我也說過了,也不完全為了我自己。」

陳兵看着他,停頓了一下才道:「我想用你。」

馬強立刻愣住了,直直的瞧著陳兵片刻無語。反應過來后,笑了:「陳兵?開什麼玩笑?你用我?」

「我沒開玩笑。\」陳兵依然一臉的真誠:「如果我離開黑道,勇哥就只能自己打理組織的事情,勇哥這個人我發覺有些時候,遇事會有些膽小,不敢出手,所以,我想讓你協助他。因為,我知道,勇哥絕不會離開黑道。」

「你說胡勇?」

「恩!」陳兵點頭。

「這麼說,看來咱們還是對手。你又走入正道了。不過,我的恭喜你,呵呵!」

「你畢竟是過來人,而卻管理經驗很足,我只希望你能幫助我和勇哥,爬到黑道的最高峰,然後,我會退出來,以後就是你們的事情了。這樣也完成了我和勇哥的一個願望。當然了,我說的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殺人以後就免了。」

馬強想了想,才狠狠心道:「就沖你剛才和我交手時,說『你的槍里還有子彈』這句話,我就知道你為人義氣。我可以加入你們的組織,但我的弟兄出來怎麼辦?」

「呵呵!」陳兵笑了:「當然你說了算。」

「哈哈哈哈!成!」馬強滿口答應了下來。畢竟這個都市對他來說,太過熟識,做起事情來,也輕車熟路,在合著陳兵為人慷慨,義氣,他馬強沒有拒絕的理由。

「走,我們去找卷子和嚴正青,卷子這個人,我也想要!」

「好,那個我來說服他。卷子這個人也是義氣中人,我也很看重這個人,若在你的組織里,你一定會少操很多心的。」

陳兵一邊向小樹林的深處走去,一邊對跟在自己身後的馬強道:「恩,所以我才讓嚴正青活抓卷子。\」

「哈哈哈哈!原來這樣啊,我看你真是求賢若渴啊,哈哈哈哈!」

陳兵也笑了笑,加快了步伐,並催促了一句:「我們最好快點,免得他們兩敗俱傷!」

馬強快速的跟上去:「我明白你不想讓卷子死,更不想嚴正青死。哈哈哈哈,他們對你現在來說,可真稱得上是有用的人啊!哈哈哈哈!」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小樹林里快速的一陣緊趕,不多時,就已經遠遠的乘着夜色,看到了卷子和嚴正青兩個人的影子,他們繞着樹木飛快的奔了過去。當兩個人跑到跟前時,才看清這代表一正一邪兩個人此時的局勢。

嚴正青的雙手,被他自己的襯衣袖子緊緊的綁在一株手腕粗的樹榦后,口裏被襪子之類的東西塞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瞪着自己前方不遠處的卷子,低頭沉默著,一副狼狽的模樣。

而卷子坐在嚴正青的前方,手裏握著嚴正青那把手槍,槍口對着嚴正青,顯得一臉的平靜。

「我就知道白斬刀會死在你的手裏。」卷子看陳兵和馬強跑過來,目無表情的對着陳兵說道:「現在是不是輪到咱們了?」

陳兵看着嚴正青和卷子兩個人已經顛倒的局勢,有些苦笑:「呵呵!看來,嚴局長不是你的對手啊!」

「哼哼!」馬強也冷笑:「嚴局長的手,已經不再適合抓賊了,拿錢的話要好些。」

嚴正青看馬強和陳兵一起來的,就用一副莫名的眼神看着陳兵,有些疑惑。\不過,陳兵並沒有看他一眼。

「這個話我贊成!呵呵!」陳兵走上幾步,像一位老朋友一樣站在了卷子的面前:「你準備怎麼辦?」

「那要看你吧?」卷子看着他又看看馬強,眼神也有些疑慮,不知道他們唱的哪齣戲,就道:「白斬刀相信已經死在你手裏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強哥和你在一起抑意欲何為,難道我一直看錯了,跟我們在一起的馬強同志是你們警方的卧底?我有點暈!你問我怎麼辦?呵呵!只是不知道你現在是作為一個公安在說話,還是一個復仇者?」

「卷子老弟呀,哈哈哈哈!還是咱們進一步說話吧,你是明白人,一說就會知道的,走走走!」馬強走上去,把卷子拉起來,就拽到了一邊去,兩個人在暗處就說開了。

陳兵看他們走出去,才走到嚴正青的跟前,將嚴正青從樹木上解開了。嚴正青一得到說話的機會,就埋怨陳兵為什麼要對馬強和卷子兩個人特殊的優待處理,不但不殺,連抓也不抓了。陳兵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他后,嚴正青才勉強的算是明白了過來,不過,只要陳兵能在他們的協助下,能迅速的將自己的組織壯大起來,發展起來,自然,自己到手的錢,也越來越多起來,他自然就不會阻止的。

不多時,馬強和卷子又回到了他們的身邊,卷子將手裏的那把警用手槍又交到了嚴正青的手裏。看馬強和卷子一臉冷靜的看着陳兵,陳兵就知道馬強勸卷子的事情成了。其實,卷子能答應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卷子和陳兵兩個人本來也不想成為對手的,兩個人因為肖華的父母而扯在了一起,而且兩個人都英雄相惜,自然能和平相處。\所以,在馬強將那些陳兵的想法說出來以後,卷子看他已經同意了下來,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其實,兩個人正要出去再從零開始闖蕩的話,那並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哪個炕頭比較熱,他們比誰都清楚。

立春之季,萬物復甦。

離上次清剿白斬刀組織來說,又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陳兵和胡勇的組織,在馬強和卷子的協助下,如雨後春筍般在短短的兩個多月內,就已經在白斬刀當時擁有的三個城內,立刻就裝大到了鼎盛時期。在清剿中抓捕的那些白斬刀的一干舊部,都被嚴正青以各種最輕的用錢懲罰的罪名,釋放了回去,當然,這些人就在馬強和卷子的帶領下,按部就班的分佈到了各城內,負責相關的工作了。只是他們也知道了,當下這個組織的大哥,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白斬刀而已。

今天,天還是很冷,畢竟,還可以從一些偏僻角落的雪跡中,找到冬天尾巴的影子。陽光卻很足,照在人身上,感覺很溫暖。

棧道遠洋有限公司依然聳立在群樓之中,那與眾不同的歐式風格,依然不變的引人注目,變了的,只是名字已經被一塊寫着勇艦遠洋有限公司的金字招牌所代替。溫暖的陽光照在這座歐式的建築物上,給這個以往看似有些冰冷的水泥建築,賦予了一些金黃的溫馨感。樓前的幾輛各色名牌轎車,在陽光下,泛著炫目的亮光。

公司大樓的門前,兩個保安員在一邊笑一邊說着什麼,突然就緊張的閉上了嘴,直溜溜的站在了門外的兩邊。\此時,從門內先後走出四個人來,走在最前邊的兩個人,一個穿一身黑色佐丹奴合身西服的陳兵,顯得有些成熟了不少,臉色平靜中少許的帶着嚴肅感。他旁邊是身穿一身灰色名牌西裝的胡勇,臉色同樣的給人一種嚴肅感。與他們表情截然不同的是他們身後的兩個人卻在有說有笑的說着什麼,這個兩個人就是馬強和卷子兩個人。或許在車內和胡勇的面前,根本不需要太多掩飾自己的舉止,給他們增添了一份別人的自由和開心也不一定。

四個人一直走下台階,在溫暖的陽光下才站立不動了。馬強和卷子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四個人面對面的站着,互相的看着對方,沉默了良久。看他們欲言又止的生態,貌似有太多的話要向對方傾訴似的,但是,都在沉默著,誰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稍刻后

胡勇:「兵子,你真的想好了?」

陳兵:「恩!想好了!」

馬強:「那我們就祝福你這位副局長上任吧!相信你會不負眾望的。」

卷子:「我相信你!」

又是一陣沉默---------

陳兵:「恩!不多說了!勇哥,強哥,卷子,你們----------保重!」

胡勇三個人:「兵子,你------也保重!」

陳兵還想在說些什麼,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生硬起來,只是哽咽了一下,然後只說出一句:「那-------我走了。」

胡勇:「恩-------,兵子,一路-------順風!」

馬強兩個人:「一路順風!」

「我------有時間會回來看大家的,好,我------走了!」陳兵說完,轉身向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走去。

陳兵一身公安制服,坐在市局公安局的會議室里,面對着坐在上首位置的李市長和市局正局長嚴正青,還有在坐的所有公安刑警的相關領導和幹部,陳兵手拿一份稿件,在侃侃而談:「---------我前面的一些話,總結了這次對白斬刀為首的黑道組織進行全面清剿的一個總結報告,可以說,這次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是這幾年來力度空前,高調罕見的一次打黑除惡的行動,成果顯而易見,但是,我想說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絕沒有結束。我們在以後的日子裏,一定要時刻關注黑惡勢力死灰復燃,暗中露頭現象,有計劃,有手段的與黑惡勢力做鬥爭,將本市的打黑除惡專項鬥爭工作,貫徹到底,向縱深開展,將黑惡苗頭剷除在萌芽狀態,一經發現,決不手軟------」

傍晚,市郊一片荒涼的空地上,陳兵一身公安制服,站在空地中央奧迪a6轎車的旁邊,望着天邊七彩的雲霞,靜靜的一動不動,好像在想着什麼。車門『喀嚓』一聲打開了,胡勇從車裏慢慢的走出來,站在了陳兵的身邊,望向遠方的天邊,向陳兵問了一句:「怎麼,現在喜歡上雲彩了?」

「勇哥,你看現在雲彩的顏色,像什麼?」

「呵呵呵!你說呢?」

「我從小就一直以為,這是仙女用雲彩編製的七彩霓裳,呵呵,我現在看來,也深信不疑。」

「呵呵呵!說的不錯,只是有點幼稚。其實,有一個詞,很能形象的說明一切。那就是殘陽如血,是血的顏色,像滾燙的血,像流淌的血!」

陳兵沉默一下:「勇哥,公司的事?」

「兵子,你放心!」胡勇笑了笑:「我已經準備改行了,做一個真正的生意人,我們現在有錢了,我會帶領兄弟們走上正道的,這個你放心,我不會為你這個副局長添麻煩的,再怎麼說,咱們也是兩兄弟嗎?我拆誰的台,也不可能拆你的台吧?呵呵呵!」

陳兵點了點頭。然後再次看向天邊的雲彩,此時,太陽只剩下了最後一絲餘光,將天邊的雲朵映照成暗紅的顏色,如鮮血般鋪在天邊,漂流浮動,流淌似血。

「勇哥!你再看一眼那些雲彩,像什麼?看清了再說。」

胡勇望向天邊如血般的浮雲,沉默片刻,然後異常平靜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果然就是七彩的霓裳,越看越像啊,哈哈哈哈哈!」

陳兵看着胡勇,點了點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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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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