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4)西餐廳夜話之遭姦汙
(4)西餐廳夜話之遭強0暴
前面說這個於三看出了牛姐好像有什麼心事，倒也是真的。
實際上只要在每周的三六兩個日子，牛姐就覺得十分的不好過了，一方面她個人來說，非常的喜歡那個文藝宣傳隊的業餘活動，從心底里不願意離開那個許多的同學都眼紅的團隊，另一方面由於文藝宣傳隊的焦老師對自己的這種騷擾，這種應該說算是猥0褻的流氓行為的影響，往往使得她對參加的活動是既嚮往又害怕，既興奮而又膽怯，那種矛盾的心理交織在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的心上，的確叫她作難，以至於在這個日子裡她上課的時候老是走神。
老師叫她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她不是不知道，就是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
作為班級的學習委員，這種情況可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這一切都被她自己的同桌於三看在眼裡，也自然地暗暗記在心頭。而牛姐自己卻全然什麼都不知道。
不久，學校裡面有同學就開始颳起了一陣風，到處風言風語起牛姐喊錯口號的事情了，還說到了這事情給焦老師壓了下來，等等。
很快那股風言風語就刮到了學校領導的耳朵里了。
又是一個周末的晚上，夜裡快十一點了，排練完節目的同學們都散了，三三兩兩陸陸續續的就回家去了。
只有牛姐一個人又一次的硬著頭皮去向焦老師彙報今天文藝宣傳隊排練節目的情況了。
牛姐發現焦老師今天的情緒十分的不好，身上好像還有一股酒味道，他看著牛姐的眼睛是紅紅的，不知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他哭過什麼的，牛姐自己也說不上。一開始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說，似乎不經意的讓她把自己的辦公室的門給關上，而後又說還是鎖上吧，及至牛姐像往常一樣坐在了他的腿面上的時候，他忽然一下子就把牛姐那完全沒有發育成熟的身體摟抱在自己的懷裡，噴著酒氣的那張嘴就在牛姐的臉上四處的開始遊動了。
這一切，牛姐最近一段時間已經都習慣了，所以木然的任憑他在那裡一個人親吻著，而自己也習慣的像往常焦老師要求的那樣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他的那個褲襠里的時候，令她驚異的是往日十分溫順的那條柔柔的綿綿的像小蛇蟄伏一樣的東西，今天卻跟往常大不一樣了，在那裡昂起著，將他的那個褲襠之中的褲子都頂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那個焦老師的臉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摟抱著牛姐的焦老師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就抱起了她，來到了他自己的床前，猛地就把她平放到那個床上，伸進手去，一扯自己的褲帶，那褲子就像事先已經準備好的一樣，準確的落到了他的腳面之上，接著，他便就一把扯下牛姐的褲子，用那褲子一下就裹住了牛姐在那裡掙扎著亂踢亂蹬的腿腳。
牛姐還在那裡喊著不要呀焦老師的時候，他哪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就緊緊的貼上了牛姐的小嘴，於是，整個身子就像山一樣的壓了上去。牛姐只感到自己的嘴裡一陣的噁心，自己的襠里和下面一陣鑽心的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當她恍恍惚惚的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一個人抱著，正在吃力的往前走著，借著不是很明亮的月亮的光線，她看到了抱著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同桌，那個於三，她看到了他臉上的汗水還有淚水的東西往下滾落著，根據走過的稀少的人家裡還亮著的燈光下閃過的樹木街道的影子什麼的，她判斷已經快到自己家了。不知為什麼，這個時候，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有那臉上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著。
終於到家了，當一開門的瞬間，她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她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哭聲吵醒了早已經上床睡覺的爺爺和奶奶。
兩個老人來到牛姐住的那個小屋裡，明亮的白熾燈光下，看到躺在床上哭泣不已的牛姐褲子上的斑斑血跡，老兩口什麼都明白了，孫女這是著了人的黑手呀！
牛姐的母親則在那裡一邊給牛姐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在那裡低聲的哭泣著。
牛姐的父親正在那裡對抱著牛姐送上門來的那個學生模樣的小青年大聲的咆哮著：「這是那個挨千刀的畜生幹得呀？」
那個學生模樣的小青年看著他氣得鐵青的臉上露出嚇人的樣子，便在那裡使勁的搖著頭。
「是不是你這個混小子?」
牛姐的父親看到那個學生模樣的小青年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轉臉用懷疑的口氣，朝著他大聲的嚇唬道。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呀！」
那個學生模樣的小青年，兩隻手抱著自己的頭，使勁的搖著。一邊搖一邊又用手使勁的揩著似乎是委屈的淚水。
床上的牛姐聽到了父親的質問聲，停止了哭聲，轉過身來，急忙在自己的家人的面前替於三開脫道：「爸爸，不是他呀！他是我的同學呀！三兒，你快走吧！這麼遲了，回家吧！」
那於三才擦著眼淚，轉身向在場的牛姐的家人行了個鞠躬禮，一聲不吭的轉身走出了牛家的門，就要回家。
臨出門的時候，牛姐的父親喊住了他，給他說道：「於三，好孩子，剛才叔叔委屈了你，你不要記到心裡去，叔叔也是急得。謝謝你今天把麗麗送回了家。」停了一下，牛姐的父親又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還得請你給叔叔打個保證。」
那於三便說了一句：「叔，啥事你就說吧！我給你在這裡打保證！」
「哎，這才是好娃娃呀！叔說啥哪？叔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看到的小麗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你明白叔叔的意思了嗎？」
牛姐的父親緩了緩自己的口氣，連帶著也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給於三說道。
「這個事情，叔你就放寬一百二十個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說什麼的，我保證！我想毛0主0席老人家保證！」
而後，便什麼也不再說的轉身回家了。
只是，剛才的這一切，屋裡的牛姐都聽得一清二楚，不知為什麼聽了於三的保證，那一刻牛姐自己竟然覺得心裡熱乎乎的。
一家人在那裡就牛姐被禍害的這件事情商量了整整的半夜，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打了牙就往肚子里咽吧！
誰叫牛姐是個女孩子呀！
要是告到派出所的話，折騰來折騰去就算是讓那個兇手伏了法，但最終卻也換不來自己娃們的貞潔和清白呀！弄得不好放出去自己家小孩的不好之處，以後娃的日子就沒有辦法再過下去了。
剛剛解放不久的幾年，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傳統觀念還沒有一點鬆動的跡象，似乎這件事情就在牛姐家裡的會議上這樣不了了之了。
當然也有不同意的，牛姐的爺爺就第一個不同意自己把事情壓死這樣的處理方法，他的那個脾氣似乎被牛姐父親的脾氣還要大，他的意見就是拼個魚死破也要為牛姐討一個公道，畢竟現在是新社會了嘛！但是，他的這個觀念卻被自己的奶奶長長的一聲咳嗽給震得再也沒有說下去。
牛姐的奶奶一句話就把老伴問了個大嘴張。
「你說，討來個公道了，你又怎麼辦呢？」
「這個……」
牛姐的爺爺一開始就沒有想清楚這件事，被牛姐的奶奶一問，就一下子說不出後面的事情了。
接著牛姐的奶奶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一席話，的確令在哪裡裝著睡覺的牛姐有一點大開眼界了。
牛姐的奶奶是這樣說的，她說，你看看你們，小麗遇了芝麻大的一點事情，你們就像是弔喪似的，有什麼呀？不就提前嘗試了一下她自己遲早都要經受的這一劫嗎？再者說了，小麗今年也都已經十三周歲了，也已經是大姑娘了，按理說也該給人家姑娘找個婆家了是不是？你們老說現在解放了，是新社會了，怎麼樣長怎麼樣短的，這麼長的時間把娃給耽擱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難道就沒有責任嗎？話說回來，小麗能叫人干那說明小麗自己還有點吸引人的姿色嘛！這是好事情呀！今天晚上那個混球無非就弄破了點娃下面的皮皮子嘛，值得我們這麼大驚小怪的嗎？他娘的！奶奶也說起了髒話。
他娘的，他要是喜歡那下面的皮皮子，老娘我每天都給他一層，看他有多大的本事。這個世上只有掙死的牛，哪有犁壞的田？……只是，絕對都不能把娃被人糟蹋的這件事告到那個派出所，也不能由警方出面解決的。要是警方出面解決的話那樣的話不但毀了糟蹋小麗的那個混小子，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叫我們的小麗一輩子在心理上背著一件人命案，而且，真要那樣的話這警察來來往往的傳話或是訊問，調查落實什麼的，犯人到沒有怎麼樣，先把我們家小麗的一切給徹底的毀了，街坊鄰居都知道什麼了，因為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所以，依我看，小麗的這個事情人知道的越少越好，越沒有人知道才好。報警是個雙刃劍呀！弄得不好就會把小麗也一併的殺了。因為人言可畏呀，三十年代上海灘上明星影片公司的那個演電影的女演員阮玲玉不就是因為人言可畏而自殺了嗎？
後面的這一句話牛姐的奶奶顯然是在那裡說給牛姐的爺爺聽的。
三十年代，牛姐的父親母親也就是個十來歲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牛姐的奶奶說的這件事情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