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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看到這段提示,說明您的訂閱率偏低,無法看到最近更新麥子簫知道叢笙想要,別說叢笙了,她也想要,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她還真不敢去擺弄這些東西。她來這邊三年,每天風吹日晒的,皮膚不知道差了多少,好在她天生麗質,養一段時間又能養回來,她一個當兵的,軍營里都是糙漢子,被下面的將士看到她擺弄這些東西,要被笑話死。最主要的,用過這些東西之後身上會帶香氣,她本來就比男的長得秀氣白嫩,要是身上再帶點脂粉香氣,那完了,肯定會有人說她是娘娘腔,搞不好還會因此被人懷疑身份,她這將軍分分鐘顏面掃地不說,一個弄不好就要腦袋搬家。所以她只能忍痛放棄,每天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擦擦洗洗。

叢笙從貨架上拿起一盒膏狀的物體,盒面上寫的字比較草,她沒看懂,便問身旁的麥子簫:「這是什麼?」

麥子簫看一眼盒體上的字后把意思翻譯成現代話:「沐浴露。」

叢笙瞪大眼睛看她:「沐浴露?!這麼高級?!」

「當然,你以為這裡就沒有這些東西嗎?你以前用過的任何護膚保養品,在這裡都能找到類似的東西,而且要比你用的那些天然健康得多。這些東西都是從動植物身上提煉出來的,沒有亂七八糟的化學成分。」

聽她說完,叢笙眼睛都在放光,那雙透著驚訝和驚喜的眼睛里裝著滿滿的期待,一副想要得不得了的模樣,可就是不開口跟她說想買,手裡的東西拿起就放不下了,站在貨架前不捨得離開。

麥子簫想起這一路上叢笙都是這副彆扭樣,現在尤其明顯,便覺得叢笙大概是不好意思跟她開口,不好意思花她錢,畢竟她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她勾勾嘴角,對叢笙這種客氣又疏遠的心態不以為然,遲早是她的人,客氣啥?這不是見外了嗎?

她把老闆娘叫過來,讓老闆娘拿一套店裡最好的護膚品給包起來,然後又問叢笙:「化妝品要不要?」叢笙雖然對店裡的東西表現出了好奇,可從進店起就沒怎麼看過化妝類的東西,一直徘徊在護膚品類的貨架前,可見她對化妝並不在意,但對護膚卻十分注重。

這麼想著,她才刻意觀察了一下叢笙的皮膚,確實光滑細嫩,看著跟水蜜桃一樣,白白凈凈,一層細細的汗毛可愛極了,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手感一定很好。

叢笙回身看一眼興高采烈開始打包的老闆娘,心想自己是不是把想買的心思表現得太明顯,讓麥子簫看出來了?她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慌忙對麥子簫道:「我不要!我就是看看,別買了。」

麥子簫沒理她,讓老闆娘繼續包,所有種類都拿最好的,老闆娘笑得嘴都咧了,連連點頭讓她放心,一定拿最好的。

「我真的就是看看,沒想要。」叢笙這話說得極沒有底氣,她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可她不好意思也不敢開口,就怕她和麥子簫之間的關係會撇都撇不清,麥子簫對她越好,她以後就越難跟麥子簫劃清界線,更不要說她還受了麥子簫的好。

麥子簫見叢笙那副彆扭糾結的模樣,對叢笙心裡那點小心思清楚得很,不就是不想跟她走得太近以後好脫身嗎?她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死纏爛打也要把人留在身邊。她想了想,勾起嘴角附到叢笙耳邊,小聲說出一句大概能將叢笙那點已經被護膚品折磨得動搖不定的信念徹底擊碎的話來:「回頭借我使使。」

叢笙抬頭看向麥子簫,見麥子簫正一臉你懂我懂大家不懂的表情對她眨眼,她立馬明白過來,麥子簫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給自己買這些東西,被別人看到要說閑話的,現在借著給她買的名義買了這些東西,麥子簫自己也是能用的。

這麼一想,叢笙瞬間有種自己自作多情的尷尬,麥子簫哪裡是為了她買的,分明是為了自己。這理直氣壯的理由瞬間讓她將那點矜持拋到了腦後,大方地挑起東西來,心裡還不停安慰自己,都是給麥子簫買的,不是給她買的,沒關係,都是給麥子簫買,她只是幫麥子簫一個忙而已,這錢絕對不是給她花的,是麥子簫給她自己花的……

從胭脂鋪出來后,叢笙徹底放開了手腳,看到麥子簫可能用得到的東西便買下。只要她開口問,麥子簫立馬掏錢買,金主范兒盡顯。雖然買的東西都是給麥子簫的,可她從來沒有逛街逛得這麼舒暢過,身無分文還能想買什麼買什麼,後面有人屁顛顛地跟著付錢,買完了還有人幫著提東西,真真讓她過足了闊太太的癮。

叢笙想她一定是打開了腦內的某個開關,讓她的理智如洪水般傾瀉而出了,不然她怎麼會麻痹在購物的**里無法自拔呢?不然怎麼會在她察覺到的時候,身後兩個侍衛加蓮兒三個人手上的東西已經抱都抱不過來了呢?她買那麼多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用上的東西有什麼用呢?這飢荒年代,如此奢侈浪費,可恥!

看著那大包小包已經再也拿不了更多東西的三人,叢笙生出了強烈的罪惡感,這跟她在現代網購之後收到大量快遞,拆開看到實物后猛然回神發現自己犯了蠢時的感覺非常像。

她歉意地看向麥子簫,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能不能退了?好像買多了。」

麥子簫勾起嘴角,竟笑得有幾分寵溺:「買都買了,就別退了,用不了先放一邊,也許什麼時候就用上了,有些東西可是過了這村沒這店,下次再想買的時候,可能就找不到了。」

麥子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消除了絕大部分她因購物過度后產生的罪惡感。看著麥子簫不動聲色的溫柔模樣,叢笙又想起歐南了,想起歐南跟她說過,麥子簫是個非常懂得討女人歡心的人。她想歐南說的沒錯,她這會兒就被麥子簫哄得挺高興的。

叢笙看自己買了這麼多了,看著那些大包小包,她甚至想不起來那些紙包里裝了什麼,她覺得再買下去她要瘋,於是跟麥子簫說買夠了,可以回去了。

麥子簫當然知道叢笙這是在假客氣,她們才逛了兩條街,集市都還沒去過,看剛才叢笙買起東西來神采飛揚笑得嘴都合不擾的模樣,她要是信了叢笙這句『夠了』她就是傻子。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和自身的體會,女人在兩種情況下說的『夠了』是不能信的,一種是在床上,另一種就是在購物的時候。

她沒有給叢笙猶豫的機會,用肯定的語氣道:「集市就在這附近,這會兒開市了,肯定很熱鬧,難得出來一趟,去逛一圈再回去。」

麥子簫說完就往不遠處的集市去,叢笙只能跟著走,一邊走她一邊告誡自己,不能再買了,就只是去看看,絕對不能再買東西,只能看看……

集市裡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街邊擺滿了各種小攤,看著就讓人很有想逛的**。熱鬧的場景感染了叢笙,她走著走著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一開始想的只是看看的念頭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拋到了腦後,等她們從集市出來,麥子簫和她的手上已經提滿了東西,身後的蓮兒三人更是早就已經騰不出手。

叢笙簡直沒有臉面對麥子簫,本來決定只是看看,這轉眼就又買了一大堆,也不知道麥子簫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勢利的女人。不過她本來就是個勢利的女人,不然也不會來抱麥子簫的大腿,事到如今好像已經沒有必要在乎麥子簫會不會覺得她勢利了。

抱著因為購物過度而產生的滿滿罪惡感,叢笙垂頭喪氣地跟著麥子簫往回走。回到府衙后,麥子簫讓侍衛和蓮兒把東西都送到叢笙房間去,然後回房換了衣服,去找知府繼續研究飢荒的問題。

叢笙看著來去匆匆的麥子簫,不懂她既然這麼忙,為什麼還要親自陪她去買東西,完全可以讓侍衛和蓮兒跟著她就好了。但她轉念又想,麥子簫不自己跟著去,她怎麼會知道麥子簫有那麼多想買卻不好意思買的東西呢。

等侍衛和蓮兒把東西放下,叢笙就催著想要幫忙的蓮兒離開,她要自己收拾買回來的東西。購物的滿足感,還包括買完之後搗騰戰利品時的成就感,所以她特別願意自己折騰,一點兒也不想別人幫忙。

叢笙滿足地開始拆包,拆了一屋子紙包,拆出來的東西堆得到處都是。可是拆著拆著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她記得她買東西的時候是按照麥子簫的需要去買的,可是這會兒怎麼會多出這麼多純粹只是她自己單純想要才買下,跟麥子簫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東西?

提起這事,麥子簫突然想起她忘了讓人給皇帝送信了,發生瘟疫這麼大的事情,是需要上奏的,救治瘟疫要花錢,這一個小小的府衙能拿出來的錢不多,還是需要朝廷批賑災款,而且要快。正好她也差不多該跟皇帝彙報巡視的情況,便主動攬了這本該由知府去做的事情。

麥子簫跟知府說她要去寫摺子上奏要錢,讓知府帶著叢笙和肖大夫先去吃飯,剩下的事情吃飽了再繼續研究。

三個人去到內堂,餐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菜色並不算太豐盛,但足夠吃了,這飢荒年代能吃上飯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還能浪費呢。席間沒有上酒,知府說一會兒還有很多事要辦,不能喝酒誤事,三個人各懷心事,不言不語地吃飯。

剛吃了沒兩口,李夫人來了,對於叢笙與知府和肖大夫同桌吃飯一事似乎很意外,但這一李夫人一看就是教養極好的人,只是一瞬間就把那種驚訝的眼神給壓了下去,語氣溫和態度禮貌地跟叢笙問好。

兩個人寒暄過後,李大人招呼自己老婆到身邊去,把城外出了瘟疫的事情和需要她幫忙的事情跟她說了。李夫人一聽鬧了瘟疫,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當下答應馬上去召集人手做口罩等物品。

叢笙見知府說完了才把話頭接過去:「李夫人,我下午已經讓蓮兒去買了粗布回來,回頭我給你們打個樣,你們照著做,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李夫人點頭應下,叢笙把要準備的東西都跟她說了,記下叢笙說的事情后,李夫人立刻就去籌備招人和購物的事情了。

飯吃到一半,麥子簫來了,往叢笙身邊一坐,二話不說就開始吃。她寫摺子的時候就餓了,可那毛筆字寫起來實在慢,她又不是古人,能練到將字寫得工整已經費了她一番功夫,再要把速度提上去可不容易。為了不把字寫得跟叢笙一樣全是墨糊糊,她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寫,要說在這古代讓她最痛苦的事情,一個是裹胸,一個是不能碰女人,再有一個就是寫字!簡直要了她老命。

風捲殘雲過後,四個人回到議事廳繼續商討大事。肖大夫趕著回去配藥,便先開口搶了話頭說:「大人,這府城內的葯堂也就那幾家,儲備的藥材怕是也不多,為免斷葯失了救治良機,還望大人能派人去鄰近府鎮收購藥材。」

「這個……」知府有些為難,藥材貴,府衙的官銀不多,要都花在了買葯上,回頭其它地方要用錢的時候萬一拿不出來可就麻煩了。

麥子簫想了想,給知府和肖大夫出了個主意:「把城內的葯村買下先用著,我已上奏朝廷請求下發賑災款,等賑災款項一到,再去城外買藥材續上。若是忙完初期準備府衙內官銀還有剩餘,也可趕在賑災款項下發之前去購買藥材,這樣兩邊不耽誤。」

肖大夫也知道府衙可調用的官銀有限,眼下方方面面都需要花錢,不可能一下子把錢全用在藥材上,只能按照麥子簫說的去辦。他說他醫館內人手不夠,希望知府能派人幫忙去買葯煎藥,知府連忙答應。肖大夫說現在時間不早了,各葯堂也關店了,讓知府明天一早就派人去他的醫館拿購葯清單,今天晚上他會先用自己醫館內的存葯煎出一部分葯來。交待完這些事情后,肖大夫就要告辭,知府感恩戴德親自將急著回去煎藥的肖大夫送出府衙。

叢笙看著肖大夫來去匆匆的身影心裡很是感動,這位老大夫從知道發了鼠疫后就一心想著救人,現在府衙都沒給錢,就主動把自己醫館里的葯拿出來先給患者治病,完全不計較自己的得失,醫德之高讓人敬佩。

送走肖大夫,三個人繼續探討各項防範措施。叢笙說鼠疫是通過動物身上的跳蚤來傳染的,其中最主要的傳染源就是老鼠,城外環境惡劣,如果有老鼠出入,難免會讓還沒有染上鼠疫的人不斷染上疫病,為了避免感染擴大,必需要大範圍滅鼠,這也是要立刻著手去辦的一件事。

知府聽完有些為難地說府衙人手恐怕不夠,現在不僅處處要用錢,還要用人,實在很愁人。麥子簫說這個簡單,反正滅鼠是在城外進行,把東西備好,在城外沒有感染鼠疫的難民里招一些還有力氣幹活兒的來做就好,就當府衙雇傭了他們,雇傭金每日發幾個饅頭多給兩碗粥就好,這樣還能讓那些人多吃兩口飯,肯定會有大批的人願意做。知府聽完拍手說這辦法極好。

叢笙說得差不多之後,麥子簫提出了一個同樣是馬上需要想辦法解決的問題,那就是糧食。之前她和知府打算移民就食,截斷一部分往這邊湧來的難民,再從已經聚集在城外的難民里移走一部分人,可現在這辦法已經不能實行了,在鼠疫沒有過去之前,難民不能離開這裡。這樣一來,糧食問題也必須要搬上日程來,儘快解決。對此,知府一籌莫展,要說鼠疫的事情還能一件一件去辦,可這飢荒的事情之前都沒有解決,現在突然間要解決也不現實。

叢笙聽完,想了想道:「其實沒必要把所有人都留下,鼠疫的潛伏期是八天,隔離區建起后,未感染區域內不再出現發病者之後九天,剩餘的人就可以轉移了。」

知府和麥子簫聽叢笙這麼說,並沒有覺得輕鬆多少,現存的糧食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他們心裡實在沒底,但至少這是一個辦法。麥子簫嘆氣,說這事也只能這麼辦,想要不餓死,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去找糧食,而將鼠疫控制住,拖得越久情況就越糟。

之後三個人分頭行動,叢笙去教李夫人做口罩等製品,麥子簫去城外處理隔離的事情,知府負責調派人手吩咐要做的準備,還要挑選出一批人等著受訓後去管理隔離區。

這一晚,府衙內燈火通明,整宿未滅,城外徹夜未寧,人影憧憧紛亂不已。到了黎明時分,一切仍然未歸平靜。

麥子簫花了一整晚時間,指揮衙役用木板和麻繩將叢笙說的四個隔離區建起,雖然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但只要能把人圈住就行。然後又吩咐衙役將病人先集中到一個隔離區里,回頭讓肖大夫看過後再細分。

數千衙役花了一晚的時間將隔離區建起,又安頓好病人,忙完這些事情時天都已經大亮。麥子簫疲憊地回到府衙自己住的偏院內,準備洗個臉吃點早飯後繼續去忙。可一進屋便看見叢笙趴在桌上枕著手臂睡著了,手上還拿著正在縫口罩的針線。

很明顯叢笙也是一夜未睡,一直在縫製口罩,這會兒捏著針線就睡了,旁邊還有同樣坐著打盹的蓮兒。蓮兒比較警醒,聽到腳步聲就醒了,抬頭見是麥子簫回來了,趕忙起身迎出來,剛要開口,麥子簫便對她做出噤聲的手勢,讓她別吵醒叢笙。蓮兒點點頭,主動出門去給麥子簫打水洗漱。

看著枕著手臂睡到臉都變了形的叢笙,麥子簫揚出一絲微笑,沒有去吵她,輕手輕腳回了自己的卧室換衣服。換完衣服,蓮兒也打了水回來,給端到房間里,等麥子簫洗漱過後又給她拿了早餐來。

麥子簫讓蓮兒把拿回來的早餐就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吃,免得吵醒還在睡的叢笙,還交待蓮兒別進屋,讓叢笙多睡會兒。兩個人輕聲輕氣地說話,就怕吵醒屋裡的叢笙。

麥子簫問蓮兒昨晚上的情況,蓮兒說李夫人連夜找了城裡所有刺繡坊里的綉娘們,讓她們幫著縫製要用的東西,今天一早李夫人就會過去教她們做東西。叢笙昨晚已經把口罩和手套的做法教給了李夫人,她自己也在屋裡和蓮兒一起縫了一整晚,說是要做出幾套來,今天要給麥子簫和肖大夫他們先用著。說他們在第一線,被傳染的機率大,尤其是肖大夫,要近距離接觸病人,口罩不能少。

麥子簫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聽蓮兒說叢笙的事情,聽到叢笙不睡覺都想著先把口罩手套給她縫出來,心裡忍不住又蕩漾了,那女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在意她在意得要死,就是不願承認。不過不要緊,她知道就好。

她們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她畢業后就同居了。歐南說公私要分明,兩個人在一起工作太容易引發衝突,所以她沒有留在歐南的公司。

為了方便她上班,歐南給她在她的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歐南經常過來,放著自己離公司只有十來分鐘車程的房子不住,跑過半個城來跟她住一起。

歐南會帶她出去玩兒,會帶她去吃浪漫的晚餐,會陪她去海邊數星星,還會專門請假帶她去旅遊,會在早上做好營養早餐喊她起床,會為加班回來的她煮宵夜,會在她感冒的時候給她煮好喝的薑湯,會在她忘記帶傘的時候放下手裡的工作開車過來接她。

歐南對她好到讓她覺得欠了歐南一輩子。

然而歐南出軌了,在她看來,是毫無預兆的。

她知道歐南有個朋友叫麥子簫,她經常在歐南嘴裡聽到麥子簫的名字。

歐南喜歡跟她說麥子簫的事情,說麥子簫有多厲害,有多受歡迎,說麥子簫曾經一對五打跑過一群混混,說麥子簫邪里邪氣揚起一邊的嘴角時會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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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敵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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