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榴槤燉雞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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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爬上劉漣頭頂,輕飄飄地飛起來。劉漣問:「你在幹嘛?」

系統一邊往後退一邊說:「幫你出氣。」

它在一個點停住,凝聚了一部分精神力變成實體,然後炮彈一樣朝薛釗沖了過去!

「噗」的一聲,系統撞在薛釗頭上,薛釗紋絲不動。它煙霧般的身體產生了短暫的渙散,馬上又重新凝聚在一起。

劉漣無奈道:「你還是省省吧,你的實體根本撞不倒任何東西。」

系統失落地回到他頭上,揪著他的頭髮。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搞事了。」劉漣安慰道。

「小刀。拿去割繩子。」劉漣閉上眼睛,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他開始全神貫注地給系統進行精神增幅,以便它維持更久的實體狀態。

系統在肚子里掏來掏去,最後掏出一把裁紙刀。

它可以將添加了精神力印記的東西藏在工具箱——也就是它的肚子里,並且能夠取出來給宿主。但限制是,它自己不能直接使用這些工具的,也不可以直接接觸一切「任務世界」中的人和物品,比如薛朔送的手機。這把裁紙刀,是每個宿主的標配工具,從一開始就有的,會打上宿主專屬精神印記。

當然,以它的級別,也只能領到一個入門級工具包。高等級的系統,比如主角成神類系統,就會有高級工具包,裝的都是屠龍寶刀之類的牛逼道具,宿主也是日天日地型。

「哎,主神真是太不公平啦。」系統嘆著氣,兩條短手緊握著裁紙刀,飄向劉漣背後,那裡有一根麻繩捆著它宿主的手。

系統小心地把刀片插.進劉漣手腕間的縫隙里,開始吭哧吭哧地割繩子。

它的動作很慢,畢竟,它不是一個高級系統,即使實體化,力量也沒有增強多少。不像那些高級系統,實體化酷炫得不行,什麼龍啊、鳳凰啊、獅子老虎啊,男神女神啊,連汽車人初號機都有。

我只是一個廢柴系統。它這麼想。因此,每次彙報任務完成情況的時候,它總是最後一個去。

它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這麼廢,或許是因為,它只是個半成品吧。

「0」是它的編號,主神製造它的時候,並沒有很走心。

它之後的系統,每一個都各有所長。據說那個編號「1」的傢伙是最強的,但它至今沒有見過它。

至少還有榴槤兒喜歡它。系統自我安慰著。就算它菜成這樣,劉漣也從來沒有拋棄它,僅僅只是口頭嫌棄而已。

希望千萬不要遇到1號系統……它擦了擦眼睛,振作起來繼續割繩子。

齊韻心的系統,應該是八號區系統,只有這個區域的系統,才具有「奪取」和「改造」的能力。

要對付它,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過,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手指粗的麻繩,足足割了一個小時。劉漣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關節,抓起系統塞進胸口,對著薛釗就是當胸一腳!

成年男人沉重的身軀轟然倒地,劉漣冷笑著直接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系統沒有說話,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薛釗,可惜它沒有口水,否則肯定要往薛釗身上狠啐一口。它的宿主還是心地善良,換做其他心狠手辣的宿主,估計直接給薛釗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想什麼呢,」劉漣淡淡道,「他不值得我弄髒自己的手。更何況,殺了他或許會帶來難以預料的變數。」

「會有人解決他的,我們不要插手。」劉漣說。身為炮灰宿主,最好不要對原世界任何角色造成致命傷害,會幹擾主線,導致劇情偏離軌道,而主角宿主則不會有這種影響。

如今主神死了,他更不能輕舉妄動。原劇本里薛釗的結局是謀殺薛老爺子不成,在和薛朔的打鬥中失手打穿自己腹部后搶救無效身亡,和齊睿秋沒有半點關係。也就是說,薛釗死亡的關聯角色,是薛朔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所以,劉漣絕對不能殺他,也不能逃跑,必須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如果他使用了超出任務世界能量限定的非自然力量來進行逃脫行動,會導致時間凝固的效果提前解除,而且會發生後續劇情無法進行的情況,也就是產生bug。當然,這個限制對主角宿主依舊是無效的。他們的許可權,比炮灰宿主要多得多。

既然不能跑路,那就只有繼續搞事了。只要堅持到薛朔趕來,劇情就可以接下去,一切困難自然迎刃而解。

「探測一下哪有化妝品。」劉漣往屋子裡走,路過地上的那兩局屍體時,順手扯過系統蓋在自己眼睛上。

系統發出運行時的細小咕嚕聲,飛快地感知了一下整棟別墅,確定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劉漣快步上樓,這間房裝飾得跟婚房一樣,應該就是薛釗和尚若依廝混的房間。他拉開梳妝櫃,裡面滿滿當當的高級化妝品,應有盡有。

「很好。」他滿意地坐在鏡子前,指揮系統去篡改薛釗腦海里這四個小時的記憶,隨後開始專註地化妝。

他要抓緊時間把自己化成一個死人。

某一世,他扮演一個狂熱的造型師,雖然最後為了生存不得不放棄造型工作,但那些化妝技術還是保留在他腦海里。今天,終於排上了用場。

等他飛速化好,鏡子里是一張慘敗的死人面孔,還有許多刀痕,效果相當逼真。化好之後他毫不吝嗇地把所有昂貴的口紅、腮紅,各種胭脂水一起打包拿到樓下廚房裡裝進鍋中,融化它們,煮成粘稠血紅的液體,直接往身上倒,弄得自己血淋淋的。

不過這樣搞的話,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不真實。劉漣想了想,忍住噁心,跑去從男屍上取血,往身上抹,務必讓自己身上散發出血腥味來。

劉漣又用一塊布包住薛釗的刀,往地上的屍體捅了一下,再放回他手裡。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地上一躺,讓系統把自己的體溫和呼吸全部調整為死亡狀態。

***

當薛釗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地毯上,胸口還隱隱作痛。爬起來一看,手裡的刀上血跡已經乾涸。再一看,椅子被打翻,齊睿秋身上全是血,已經沒了呼吸,屍體都涼透了。

他做了什麼?對了……薛釗想起自己瘋狂地用刀把齊睿秋捅死,然後就因為過度興奮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啊!」他狂笑著揮舞著雙手,直到喉嚨嘶啞才停止。

薛釗血紅的眼珠死死盯了齊睿秋的屍身好一會兒,他才把他拖到沙發後面去。薛釗獰笑著準備通知薛朔前來認領,還沒等他按下號碼,薛朔卻先一步撥了過來。

「大哥。」聽筒里傳來森冷的男聲,「你別動他。」

薛釗暢快地笑了:「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快來吧,可以讓你見他最後一面。」

隨後他就開了大門,好整以暇地等著薛朔。

「最後一面」當然不假,見完之後,薛朔就可以跟著齊睿秋一起去死了!

當薛朔獨自走進這棟別墅,第一眼就看見地上橫著一具男屍,血浸透了大塊的地毯。

那傢伙,就是他派去保護齊睿秋的保鏢之一!

果然是他反水。薛朔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從屍體上跨過去。

薛釗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一個人來。」

薛朔懶得跟他廢話,事實上他心中的焦躁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把他還給我。」他的眼神中的怒意就像沸騰的岩漿,亟待噴涌而出,將萬物燒成飛灰。

薛釗做了個手勢:「你等等。」他轉向沙發后,拖出一個滿身是血的人來,狠狠朝薛朔推了過去。

在他接住那個冰涼的人的剎那,薛朔就明白了,這是他的睿秋。

呼吸斷絕,心跳停止的睿秋……

「不——」薛朔絕望地把他抱在懷裡,只感到萬箭穿心。

他的愛人沒了。他的醜小鴨,還沒來得及變成白天鵝。就這樣,沒有了。

薛朔眼中灼熱的淚,一滴滴打在齊睿秋布滿刀痕的臉上。

他緊緊地摟著他,似乎這樣就能給予他的愛人一點暖意。

薛釗愉悅無比地看著崩潰的薛朔,仔細品味著他的痛苦。真是令人快活,能看到這樣的畫面,太超值了。他仰頭狂笑起來,笑聲刺耳無比。

薛朔沉浸在巨大的悲哀里難以自拔,忽然感覺到胸口被戳了一下。

一根冰涼的指頭隔著襯衫戳了戳他的胸肌,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他懷裡想起:「沒事的……我在裝死,別怕。」

薛朔:「……」驟然的狂喜降臨,差點把他的心臟碾爆,他把齊睿秋橫抱起來,轉身就想走。

「站住!」薛釗被薛朔旁若無人的態度激怒了,咆哮道。

薛朔抱著齊睿秋轉過來,嘴角輕勾,笑意比刀尖更鋒利:「你還想說什麼?」

薛釗笑著將藏在背後的手拿出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薛朔的頭:「你我畢竟兄弟一場,大哥會為你收屍的。」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細弱得好像用力一拗就會斷掉,又想到了薛朔,那雙臂膀遠比他有力穩固,令人羨慕。這傢伙生來就含著金湯匙,左臉上寫著高富帥,右臉上寫著人生贏家。而自己,一世又一世的炮灰命,只能看著人生贏家們纏纏綿綿眉來眼去。

真的不恨嗎?

真的,沒有半點嫉妒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只是,分配給他這樣的命運和系統,他也沒什麼辦法反抗,不是么。

這也就算了,惹不起他好歹躲得起。如今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甚至還要他主動出擊。系統說,需要攻略男主,才能拿到主神碎片,雖然是「可能」,但也足夠令劉漣糟心無比了。

他真的很不想和主角發生這樣或者那樣的關係。主角在他眼中,一直以來都與洪水猛獸無異,能離多遠離多遠的那種。

如果,男主掛了,說不定主神碎片也能……要不要把他的下落告訴他哥呢?劉漣心裡突然產生了黑暗的想法。主角要是死了,想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停止不住地在心中擴散。他的雙瞳漸漸放空。

「榴槤兒!里要控記里記幾啊!快停下不要想這些了!」系統驚慌失措地冒出來,兩隻短手啪啪拍打著他的臉,「醒醒!」

劉漣一驚,回過神來發現系統糊在他臉上。把系統拽下來,他皺著眉說:「我沒事。」

系統擔憂地看著他,不過在它的胖臉上並不能顯示出什麼明顯的情緒:」剛才你精神波動好劇烈,要不要給你治療一下?「

劉漣用力抹了一把臉,嘲笑道:「你有治療功能嗎?」

系統:「……沒有。」

「那不就得了。」劉漣扭開花灑,溫熱的水嘩啦啦淋在他頭上身上,蒸騰起一股股水汽。熱水果然是放鬆身心的好東西,在水中他愜意地嘆了口氣。

「……我不會害人。我只是討厭主角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中,系統聽見劉漣低聲說。

***

薛朔哼著歌回家,發現沒帶鑰匙。

他敲了敲門:「齊睿秋,開門。」

沒有動靜。

是沒有回來嗎?真奇怪。丑鬼一向不愛出去,就算出去了也不會去太久。薛朔直接打了電話,聽到門后隱約傳來呆板的手機鈴聲。

「你好。請問……?」聽筒里傳來齊睿秋一貫溫和低弱的聲音。

薛朔說:「嘖,原來你在啊。快點開門,我沒帶鑰匙。」他本以為丑鬼會戰戰兢兢地道歉,這樣他就可以大度地原諒他對自己的不敬,沒想到齊睿秋直接掛了他電話。

薛公子很生氣,認為自己受到了怠慢,心想自己都紆尊降貴給丑鬼帶東西吃,還這麼關心他,安慰他,齊睿秋居然掛他電話!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還以為,你欠債潛逃了。」齊睿秋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淡淡道。

薛朔回過神來,發現齊睿秋站在他面前,穿著睡褲和拖鞋,上半身沒穿,一條毛巾蓋在頭上,看來是剛洗完澡。

距離太近,薛朔可以清晰地看見,水珠從齊睿秋細長的鎖骨處滑落,在白瓷一樣的肌膚上劃過一道道晶亮的水痕。兩粒嬌嫩的花蕾在單薄的胸膛上格外引人注意。丑鬼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薛朔這是頭一回看見他的身體。那麼白的皮膚,仿若薄胎的白瓷,在昏暗的樓道里就像覆著一層淺淡的光。

可怖的面容上,一雙通透的眼睛。還是一樣溫和中帶著怯弱的眼神,可是,那雙眼深處多了一些隱藏得很好的東西。

薛朔直覺,那是一種微妙的排斥和敵意,甚至還有一絲畏懼。

這個發現讓他感到有趣極了。

齊睿秋討厭他嗎?

薛朔上前一步,逼近齊睿秋,把他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仗著身高優勢俯視他。

齊睿秋有些害怕地向後縮去,結結巴巴道:「你、你要做什麼,別……別打我!」他本能地伸手攔在胸前。

薛公子忽然產生了一種欺凌弱小的惡趣味。他不說話也不動,身上的威懾已經足夠驚嚇齊睿秋。直到對方開始顫抖,他才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舉起手上的東西:「給你買了吃的。」

推著齊睿秋進去,薛朔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吃吧,都冷了。是好吃的東西」

手上,還隱約留著從那瘦削肩頭上傳來的骨感和體溫。薛朔不動聲色地搓了搓手。

齊睿秋坐著不敢動,他終於認識到,這個男人絕對是惹不起的。方才他真的以為他會動手揍他……他后怕地打了個噴嚏。

「你,你哪來的錢?」齊睿秋強作鎮定地喝了點水。

薛朔摸著下巴:「買了張彩票,中獎了。」

「真的嗎?」齊睿秋半信半疑。

「真的。」薛朔真誠地看著他。

齊睿秋有些羨慕:「你運氣真好。」

薛朔差點笑噴,他只不過信口胡謅,這傻子居然信了。太好玩了。

「你今天去哪兒了?」薛朔一邊按著手機一邊問。

齊睿秋有些黯然地低下頭:「去鍛煉。」

薛朔抬頭看了一眼齊睿秋纖細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有力的臂膀,不禁對傻子產生了些許同情心。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大概是被自己完美的好身材刺激到了吧,否則丑鬼怎麼會突然想起去鍛煉了?

也是,面對自己還不感到壓力的人,世上大概沒幾個。薛朔決定原諒齊睿秋的怠慢,他毫不客氣地往齊睿秋的床上一躺:「困死了。」

齊睿秋對他怒目而視,薛朔毫不在乎,心裡盤算著怎麼給薛釗下套。想到那個讓他頭頂綠草的女人,他心裡就一股火。

並非對她有多麼喜愛,只是因為她讓自己吃了如此大的虧,差點連命都要玩完。

薛朔的擇偶標準並不複雜,最大的標準就是沒有標準。他也不是個私生活混亂,整天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對待終身大事,他其實並不怎麼上心。他有一個極為隱秘的愛好,就是看霸道總裁與灰姑娘的。這種愛好放在他身上實在是違和到了極點,說出去不免貽笑大方。但他理直氣壯地想,貴公子也是人,愛看霸道總裁怎麼了,既沒有招誰惹誰,又沒有危害社會。於是他就心安理得了。

不過他也很清楚地知道,霸道總裁文都是騙人的。世界上,沒有仙度瑞拉,醜小鴨也不會變成白天鵝。薛朔心想,他的小嬌妻,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吃土呢。

結不結婚對於他來說,沒什麼差別。為了讓他爺爺放心,他就當完成任務一樣,去和某位家世尚可履歷清白的小姐」談戀愛「。

那個女人他看著還算順眼,再加上她總是一副頗有迷惑性的小女人做派,溫婉柔弱小鳥依人,不得不說男人普遍吃這一套,連薛朔也不例外。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狠。薛朔思來想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她。果真最毒婦人心。

薛朔心想,女人真是可怕極了,一不小心,差點玩完。腦海里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喝酒的時候,某個損友曾經調侃過他,說薛二,你不愛把妹,不如搞基啊?剛才酒吧里幾個小零,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哈哈。

他踢了那傢伙一腳,直截了當地說,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會去搞基,想都別想。

但是現在……

那個女人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實在是過於巨大了,他拒絕再去找個女友,鬼知道會不會又是一頂綠帽。

也許……可能……大概……搞基也不錯?

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正在歡迎他。

齊睿秋看著薛朔變幻莫測的精彩臉色,放下了手裡的毛線:「你,你怎麼了?臉色好奇怪……」

薛朔突然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齊睿秋。

他眼神放肆,從齊睿秋那完好的半張臉,一直打量到腳。

齊睿秋被他盯得有些發毛,慌亂地轉過頭去:「不要看我!」

「奇了,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嗯?」薛朔惡趣味地笑著,齊睿秋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像一隻瘦弱不安的流浪貓。

齊睿秋自卑地低下頭去。也對,沒有人會特意去看一個醜八怪。

薛朔想起有一件事還沒有驗證,他向來行動力很強,直接走過去捏著齊睿秋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齊睿秋獃獃的甚至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薛朔已經拍下了他整張臉。

拍完照之後薛朔飛快地放開他,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齊睿秋這才反應過來,又氣又惱,臉都氣紅了:「你、你有病!」

「不服咬我啊。」薛朔頭也不抬。他正在P圖,手指快速地在照片里齊睿秋的胎記上塗抹。

那塊幾乎佔了半張臉的巨大胎記,經過處理之後變得很淡很淡,幾不可見,終於看清楚了齊睿秋的五官。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屏幕上,一張清麗文雅的臉龐,表情獃滯。

「喂……」薛朔開口,目光里有種複雜的情緒,「你想不想,變好看?」

青鳳上人眼看他就要脫力向後倒下,迅速將他攬在懷裡。

祁雙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稍微聽話一些,不至於惹他動怒。他抬手緩緩摩挲祁雙的腰側,少年人的腰身很是纖細,且別有一種柔韌的手感。

一塊柔軟乾淨的絲帕覆在祁雙布滿細汗的額上,將汗水擦去。

有力的手指悄然勾住祁雙的腰帶,只輕輕一扯就令他衣襟大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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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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