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衾帝賜婚:公主之禮聲勢浩大……

88.衾帝賜婚:公主之禮聲勢浩大……

靳九歸也正有此想法,事情定然要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吩咐下去,讓人暗中去灌口調查,一邊查看來人的反饋,可以說是很忙。

第三日,溫情可以下床走走了,小腹雖隱隱作痛像是空了一塊,動作大些就感覺像是扯著一股筋兒,但是只要小心些便好,這幾日出血也逐漸減少,是無大礙的。

姚氏每日都燉了不少補品,卻是不滿意這幾日靳九歸來的不夠勤快,發了些牢騷,「這九兒也是,你身子不好,他也不知道多來看看。」

姚氏還未習慣在北衾的靳九歸的身份。

正叨叨著,靳九歸就來了。

「這樣的時期,娘還背着我跟軟軟說我壞話,軟軟若是聽進去了,少不得要與我鬧一番。」靳九歸垂眸走近。

姚氏可不吃這套,「娘說的是事實,如今你已經擱下了雲升的事情,怎還這樣忙,情兒身子不適,你也不多陪陪。」

看了溫情一眼,絲毫不給靳九歸面子。「情兒,這回他來了,你可得抓住他,免得他再逃了。」

事情可沒有姚氏說的這樣嚴重。

溫情又丫鬟伺候着,姚氏又整天守着,靳九歸只要抽空就會過來,半夜再晚也會來小心翼翼的抱着溫情睡覺,溫情也是半夜不舒服醒來才發現。

姚氏給小兩口留了時間,繞着長廊走,正義和紅袖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頭。

靳九歸驟然回過頭使了個神色,正義和紅袖退下。

走了幾步,才停下,掰過溫情的身子,細長的桃花眸子裏滿是愧意,「軟軟,抱歉,若非當日我一意孤行,不會讓孩子患上胎毒,讓你為難。」

思來想去,這也是靳九歸心口的一個小坎兒。

溫情看着他自責的眸子,悵然的笑了笑,她想通了。

但凡事出,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摸了摸靳九歸的脖子,「若真要說,那傷口還是我給你的呢,孩子的事情我也有原因,我想過了,這一次它走了是跟我們沒緣分,等下一回,我一定會雙倍補償它。」給它雙倍的愛。

杏眸中,同樣是泛著愧疚。

靳九歸心頭一動,只覺得,他的軟軟,真的是通情達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忍不住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軟軟,不是你,是我們。」

孩子是兩個人的,失去了就失去了,路還是要往前的,孩子的這一頁需要就此翻過,但是這幾日忙着調查第二縷異世之魂的事情,導致他有些忙碌,必須得向軟軟解釋一番。

「軟軟,兩日前,衾帝親自來了一趟。」語氣驟然凝重起來。

「是要催你回去上朝嗎?」溫情問。

她可沒有忘記靳九歸位高權重的丞相身份。

「是,也不是。」靳九歸搖搖頭,異世之魂與溫情也是有些關係的,他也需得提一提「前些日子,星天監傳了消息,說出現了第二縷異世之魂。」

「這第二縷異世之魂出現的時間尚短,並且從雲升到了北衾的地界,阿曜本想親自來找,可是等到了這裏,星天監卻說在前些日子,異星隕落,異世之魂已經消散。」

溫情有些不解,蹙眉道,「第二縷異世之魂?隕落?」

靳九歸點頭,「異世之魂對此刻的北衾至關重要,經過這幾日的調查以及底下人的彙報,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那兩日灌口死去或者大有變化的人沒有幾人,但是都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不是病死就是老死,也有那麼一個痴兒死於意外,但卻沒有異常的痕迹,那痴兒生下來就是心智不全,被欺負多年。家裏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晚上沒回去一不小心跌進了水井裏,淹死了。」

異星已經隕落所以自是再看不出別的。

「以北衾如今的局面,只怕再過不了多久就會開戰,短則一年兩年,多則三年五年,所以這一個異星的出現於隕落至關重要,它可能是改變現狀的關鍵。」靳九歸皺眉,沒有了關於異世之魂的消息,如今卻是要另外再做打算了。

溫情看出靳九歸眸中的愁色,若是開戰,就算以北衾的國力前期不會敗下陣來,但是只要對方拖延,一個北衾,也無法面對多個國家的集體圍攻,聽到靳九歸這樣說,溫情也不由得擔心起來,她如今進入了北衾,若是北衾敗了,她說不定會被他國所奪,那時作為北衾丞相的阿昭必然難逃一死。

所以,溫情不得不提起了心,想到了趙元皇后,忍不住問道,「阿昭,你們到底是要找怎樣的異世之魂。」

靳九歸沉了沉眸,「第二個昭元皇后。」

「在對昭元皇后的記載中,昭元皇后曾提起過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對軍事上的突破以及對如今整個天下的局面改革至關重要。」

話一頓,看着溫情,「軟軟,這個東西,你曾提過。」

她提過?

溫情腦海中快速翻滾著,軍事突破,必然是現在世界沒有出現的,改變格局的,許久,溫情在呼吸一滯,「炸彈?」

靳九歸點點頭。

在對昭元皇后的記載中,昭元皇后曾提起過一個東西,炸彈,又叫炸藥,火藥。

在昭元皇后的口中,這個東西足以改變整個世界,它一動一引燃,便可爆發出巨大的威力,除此之外,還有槍支彈藥等,輕而易舉穿透盔甲盾牌,可決勝於千里之外。

可以說,它的力量一旦引爆是人力所無法挽回,當時的昭元帝為此心動不已,這樣的東西對所有的國家都是眼熱的,所以昭元皇后才會被昭元帝奉若至寶,可惜,昭元皇后看的清明。

洞悉了整個北衾以及天下的局面。東西了昭元帝的心思,如果當真出現了這樣的東西,以昭元帝的野心,一時間,只怕整個天下都會生靈塗炭,戰火如裊,昭元帝沒有給昭元皇后想要的東西,卻企圖從昭元皇后處得到他想要的,結果自然是失敗。

「可是…可是我對這個也不了解。」溫情下意識開口,現在社會是禁止槍支,對於這些東西她能說的出口,但是說詳細的,她是一點都不了解。

「我知道,了空大師可以從每個人的魂魄中看出魂魄之前所在的世界。你和昭元皇后的並不同,所以,你不是北衾要找的第二個昭元皇后。」靳九歸皺了皺眉眉頭,「別人都不知曉我北衾到底要找的是什麼樣的異世之魂,所以在他們看來,我北衾不要的就是無用之魂,要的,則是有用之魂。」

溫情皺眉,那她現在到了北衾,無論她是否有用,至少在別人看來,北衾亦是對他們加大了威脅。

「軟軟,等你養好了身子,我們就要回晏城了。到時候,我會帶你進入皇城與他見上一面。」

衾帝走之前,曾讓他到了北衾后,務必帶軟軟見他一面。

時間晃眼而過,三月初,雪已化,溫情喝了一個多月的葯身子也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似水因為個人原因必須要留在灌口,只有靳家一家子,大行而出。

昭丞相回朝,動靜自然是不小。

一路各路人馬都俯首敬畏。

與此同時,碧海村的改革也到達了一個讓人驚嘆的地步,偏遠之地,靠着海產特色。貧困之地成為了富庶之村,已冊封為太子的雲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全權掌握了雲升,一道口諭,碧海村的消息便漸漸傳了出去。

軍事需要國庫支撐,自然需要銀子,提升一個國力的整體實力,需要一些能夠快速改變地方格局的方法,各國坐立不安,北衾得了異世之魂,若是再不壓制,遲早會越來越強。

三月十日,靳九歸騎於馬上,身穿紋著雲升神獸的玄色衣衫,高大的身影更顯挺拔,與霍徽一同進入晏城。

周圍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議論紛紛。

「聽聞這一回,昭丞相是帶着家眷回來的,昭丞相原本在灌口已準備成親,其夫人突身疾病,喜事只能中止,而皇上百般召回,昭丞相不得不回晏城。」

不少妙齡少女看着馬上眉眼精緻,風姿卓越的男子,略略失落。

年輕有為的昭丞相既然要成親了,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女子,怎麼想都讓人心有不甘。

但是看着靳九歸身旁並騎的人,又忍不住議論道。「其實霍將軍也是不錯的,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正二品驃騎大將。」

目光轉向某人身邊,英姿颯爽的霍徽。

霍徽望着周遭,注意人群異動。

卻不想,在人群中看到了一抹淺色的身影,頓時眸光一沉。

她竟還在晏城中,本以為她已經離開,注意到她的眸光在靳九歸身上,霍徽卻是開始多心。

如姻本想趁著霍徽進城,她好出城,眼神在看向馬上之人,就再也移不開了。

公子,公子竟是這北衾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

早知公子不是普通人,想不到,公子竟然如此位高權重,原本心頭的那一點念想,此刻更是被無限擴大。

公子這樣的人物,身邊怎會只有一人。

如今她已經知曉錯了,也得了相應的懲罰,她只希望,公子能夠原諒她,給她一個機會。

可目光轉到霍徽身上,是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不管不顧的離開。

「昭丞相,微臣還有要事要做,這一路護送丞相至此,現在離丞相府邸不遠,微臣就不送了。」

「多謝霍將軍。」靳九歸拱手。

霍徽便吩咐後面的人,「你們護送丞相回府,之後再回將軍府復明。」

「是!」

霍徽調轉馬頭朝着如姻追去。

靳九歸眯了眯眼睛,看着霍徽的身影,倒是留了個心眼,霍徽這個人一向以皇命為重,什麼事,竟能讓他生出着急的心思。

晏城的繁華不是雲升也不是灌口能夠相比的,溫情一路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一路的城牆似乎都在修葺中,而到了晏城卻看清楚了,這晏城的城牆完完全全是水泥!

昭元皇后竟然留下了這樣的東西,除了水泥,留下的其他東西肯定足以讓北衾橫立於他國之上。

晏城的丞相府。是靳九歸真正的巢穴,不同於雲升的靳府。

恢弘大氣,門匾上丞相府三個字都是用金字所題,門口是白玉獅子,脖子上也系著大氣的金鈴,不過門柱所用的烏木,倒是很符合靳九歸的一貫低調的風格,紅袖添香將東西都拿進了進去,府內早有丫鬟家丁引導。

「軟軟,稍後用過午膳,我便帶你進宮。」

溫情點點頭,丞相府自然也是水泥建造,溫情也忍不住嘆道,「昭元皇后真是厲害。」這些東西在雲升她都是不曾見過的。

靳九歸點點頭。「確實。」

在北衾找出來的鐵礦,一般是赤鐵礦。

在北衾的從前,北燕以及各個國家,都是在找到赤鐵礦后直接打造使用,精度以及密度都不夠堅硬,昭元皇后提出了鐵與鐵的不同,在與昭元帝的討論下,便有了精鍊鐵礦,提煉精鐵。

在武器上的出其不意是北衾與北燕對峙時大獲全勝的重要原因之一,精鐵打造的兵器直接對抗赤鐵打造的武器,猶如木頭與紙的對峙。

這些年來,各國也逐漸學會了對兵器上的改造,只要給他們時間,不久之後,他們也會找到這樣的技術。

北衾皇宮。

這乃是溫情第一次進入皇宮,礙於現代古代劇看多了,溫情倒是有些警惕,不敢亂看跟在靳九歸身後小心翼翼的打量。

接待的太監對溫情卻是意料之外的尊敬。

遂在溫情身後小心翼翼,溫情忍不住扯了扯靳九歸的袖子,卻見他食指噤唇,示意溫情不用驚慌。

到了北衾皇宮的御書房,靳九歸卻是停在了外頭,對她道,「我就在外面等你。」

溫情心頭一驚,要這樣嚴肅?

靳九歸給了她一個心安的眼神,溫情才定了定神進去。

第一次面見皇上,要不要下跪?

第一回她見長樂那個公主時可是跪了,那一回的記憶可不好。現在想到膝蓋都疼。

明黃的身影佇立於內,手中正拿着一個捲軸,細細把看。

從身姿看倒是個年輕的,不過是宓瑩的哥哥,年歲也不會太大。

「參見皇上。」溫情進屋正準備下跪,那人卻是轉過頭。

「你別下跪,你若下跪我可就折壽了!」北衾皇室的歷代族制,如昭元皇后一般的異世之魂,天命之人,無須下跪,皇室必得以禮相待。

這麼好?

溫情抬頭,卻見一張明朗的俊臉,二十五六的模樣,就像是鄰家的大哥哥。朝着她笑着,沒有讓她感受到一絲來自於皇帝的威壓。

衾帝拿着手中的捲軸,看着溫情,來回打量,最後卻是搖搖頭。

溫情站着,也不敢開口,不知他這是什麼主意。

衾帝擰著眉頭極為隨和道,「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一點相似?你來看看!」說着把捲軸遞給了溫情。

捲軸上畫着一名女子身穿白衣,手中拿着書卷看的認真,峨眉杏眼,但仍舊可見眉宇間英氣十足,與溫情的模樣是八竿子打不著,只是看得出,這畫圖之人的用心。將女子的神采,都畫進了卷中。

下面署名只有兩字,昭元。

看來,這很有可能是昭元皇后了,可能是昭元帝所繪。

溫情想到靳九歸所說,昭元帝能這樣將昭元皇后栩栩如生的繪入畫中,只怕是用了不少心思,只是當時的昭元帝心中還不曾明了,江山與美人孰輕孰重,才使得昭元皇后的離去。

「我自生下來就在看北衾的秘史,研究了無數次關於異世之魂的消息,除卻星天監的發現,其他卻是毫無規律。」衾帝自顧自說道,半晌想起來。轉過頭對溫情說道,「你既是阿昭的人,那便同阿昭一般,叫我阿曜吧!叫皇上怪生分的!」

衾帝也並非在宮內長大,而是從小和靳九歸在同一師門下,對宮內的規矩也是不甚看重。

溫情哪裏真敢叫他名字,看着畫卷,只得搖搖頭,「回皇上,我也看不出有何規律。」

單從降生的身份上,一個是北衾,一個是雲升,差的老遠了。

「你看看這裏呢?」衾帝指了指人像旁寫着兩個字,字跡略小,若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這個名字,你可認得。」

溫情定睛一看,貴華?

「這是昭元皇后的真名。」在北衾認可的昭元皇后,只有那一縷異世之魂,所以衾帝說的自然不是細作皇后。

溫情搖搖頭,一時沒想起,不是她熟知之人的名字。

衾帝失落,嘆了一聲,「看來還差的遠。」

收了畫卷靠在桌子上有些弔兒郎當的看着溫情,笑道,「阿昭說你並非是無用之魂,雲升碧海村的消息已經逐漸傳開,你的作用也會人盡皆知,到時候我北衾便會因你落入眾矢之的。」

雖是笑着,這話語中分明是在告訴溫情,因為她,北衾才會加重困境。

若不是聽靳九歸提過,溫情還真就被嚇住了。

報以一笑,「那還真是對不住了,皇上若是受不得,大可把溫情交出去。」只是靳九歸不會同意罷了!

衾帝吃癟,撇撇嘴,「倒是和記載中的昭元皇后,性子有些像。」

站直了身子,從桌上卻是拿出一道聖旨,面朝著溫情,展開,緩緩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異世之魂天命之女溫情與我國丞相九昭兩情相悅,特此賜婚,以北衾公主之禮奉嫁,願爾等白頭偕老。」

溫情一怔,北衾皇室賜婚,來的如此措不及防。

之前阿昭為了與她成婚,還要儘快的偷偷摸摸的在灌口舉辦,怎麼現在就突然接到這賜婚聖旨了?

「沒想到吧!」衾帝一把將聖旨放進溫情手中,轉過身,嘆了一口氣,「公主之禮是宓瑩求來的,孩子的事情,她一直很自責,至今還未曾走出來,不過倒也因此長大了許多,這道聖旨,算是為彌補那一場意外,還希望你不要與皇室生出間隙。」

畢竟,北衾的皇室,還是希望與異世之魂友好結交的。

溫情皺了皺眉頭,「我不曾怪她。」

衾帝點點頭,「那一日我在外頭聽到了,不過,是宓兒過不去這個坎兒。」

「我只是好奇,公主之禮。豈不是要我的事詔告天下?」他既然說不要客氣,溫情自然也就不客氣了,直接問道,「不是說異世之魂的消息要瞞着嗎?」

衾帝回過頭,眸中犀利閃過一絲算計,「只有我北衾如此大肆宣揚,才能讓他們認為北衾已經從你這裏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技術,才能讓他們忌憚。」

雖然看起來沒有半點皇上的威壓,但是骨子裏,還是皇室的血液。

既然要一併賜婚,何不順便將事情都算計完呢。

溫情有些懵,衾帝毫不避諱於她,怎麼感覺他有些刻意於她拉近關係呢?

低下頭,看着手中的聖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多謝皇上。」

衾帝笑了笑,看着溫情,半真半假道,「如果阿昭直接將你帶回來,朕會直接將你納入後宮,免得你逃了!」

溫情先是一怔,后想到了什麼,眼裏閃過一絲笑意,緩緩道,「沒有如果不是嗎?」

所以,阿昭為何要等到不得已的時候,才帶她離開,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並非是因為她只是異世之魂。若是如此,他大可直接帶走她,讓衾帝來與她靠近與她生出情誼。

拿着聖旨離開御書房,門口的靳九歸眼角溢出了笑意,看着她,溫情頓時瞭然,紅著臉一把將聖旨拍到他身上,「你早就知道賜婚之事了對不對?」

靳九歸拿過聖旨,語氣中滿是歡喜,「你可知公主之禮的意思,不僅僅是嫁妝彩禮的意思,而是便是我為丞相,也不可正大光明的納妾休妻…」

溫情眨眨眼,原來,是這個意思!

聽到靳九歸的話卻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反應過來,卻是忍不住笑着掐了靳九歸的手臂一把,「聽你的口氣不能正大光明還有些可惜了,你是不是想暗度陳倉來着…」

靳九歸由着她撒著嬌,笑道,「軟軟,為夫不敢…」

溫情頓時臉紅,這一遭才是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和靳九歸的,被別人所承認的身份了吧。

「他可還與你說了什麼?」深知衾帝心思的靳九歸問了一句,他特意讓溫情親自來才給賜婚聖旨,可不會如此簡單。

「他給我看了昭元皇后的畫像,想從中找出相似之處,找出異世之魂來臨的規律…」溫情想了想。「不過昭元皇后的真名,倒是有些奇怪,貴華…聽起來有些土裏土氣……」

吐槽的話戛然而止,溫情突然想到,她並非沒有看過這個名字。

這個人,也並非與她沒有關係。

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軟軟?」發現她的不對勁,靳九歸驟然停下。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秀色可餐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秀色可餐
上一章下一章

88.衾帝賜婚:公主之禮聲勢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