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意外驚喜

第53章 意外驚喜

沒想到在楚南棠的眼裡,好到讓我有些羞愧。

但是他的安慰,也確實讓所有的壞心情煙消雲散了。

「對了,你今天和小白去做什麼了呀?」

白憶情連喝了兩杯水,笑道:「我和祖師爺爺這幾天跑了好多趟,就是為了……」

「啊小白,你最近話有點兒多。」

迎著楚南棠冷冽的雙眸,白憶情趕緊閉上了嘴:「當我什麼都沒說,我有些累了,回房間睡一覺,晚飯再叫我。」

「沒人會叫你。」楚南棠笑了聲,轉移了話題:「我也想看看夫人穿旗袍的樣子,一定美極了。」

聽他這麼一說,剛才的小插曲又拋到了腦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也沒什麼好期待的,你不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么?」

他失笑,上前將我拉入了懷中,迎上他熱切的雙眸,我的心臟鼓動得厲害。

「這幾天沒有陪在你身邊,有沒有想我?」

楚南棠也有這麼膩歪的時候?我抿唇看他淺笑:「沒有,學習這麼忙,哪有時間想你?」

他好看的眉微蹙:「一點也沒有?」

「嗯……」我想了想說:「有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他非腆著臉刨根究底。

「那你呢?」我將問題原原本本的丟給了他。

他看著我一臉無奈。隨後笑了笑:「夫人越來越狡猾了,我當然想你,情到深處心也不能自控。」

「那怎麼辦?」

「我聽人說,想要對一件事物不那麼痴迷,就盡情的去享受其中的樂趣。」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以等過了十年,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想著我了。」

「那可不一定,還有一句就做……」

「嗯?」

「食髓知味。」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淺吻了下。

我慌忙躲了開來,臉燙得連一眼也不敢再看他:「我,我去整理筆記。」

說著,拿過背包匆匆回了房間,關上了門,靠著門長長的舒了口氣,每次把他這樣丟下,似乎也不太妥當。

於是我悄悄將門開了條縫往外看去,誰知他似乎賭定我會回頭看,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書,一手撐著臉側盯著我笑。

『砰』的一聲,我生出些氣惱,不是氣惱他,而是氣惱自己。

楚南棠的忍耐力非常人所能及,自那次拒絕他之後,他似乎一直等我開口提,晚上真的只是單純的睡覺,甚至連親吻都免了。

翻了個身,我悶悶的打量著他,他還挺能睡的,有時候能連著睡一天一夜。不過可能跟他本身有關,沉眠是最能補充缺失的能量。

我以為做模特那事兒,翻篇后他們就不會再找來。

這樣又過了一周時間,我正收拾了背包回去,轉身時,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教室外的走廊里,沖我微笑招了招手。

我拿過背包走出了教室,疑惑的問:「你……找我有事么?」

傅井哲笑說:「想來想去,我覺得你是最適合穿那件旗袍的模特,已經商量好了,想請你過去試一試衣服,不知道……」

「對不起,我沒時間。我先走了……」

「誒!」傅井哲急急的上前拽過我的手腕,似乎又覺得這樣太唐突。隨後趕緊放開了。

「對不起,我……剛才一時心急,上次的事情,我向他們道歉,請你別計較。」

突然想到,楚南棠說,也想看我穿旗袍的樣子。

「好吧,我去試試。」

「太好了。」

我跟著傅井哲過去試了衣服,只留了兩三個成員還在服裝設計部。

換上旗袍,從更衣室走出來,幾道視線齊刷刷的瞄了過來。盯得我怪不自在。

「不,不合適嗎?我去換下來。」

「不是!」傅井哲一臉驚喜道:「看來我的眼光也有不錯的時候,你很適合穿旗袍,那種感覺特別適合。」

他將我往試衣鏡前推了推:「你看看,很襯你的皮膚和身材,應證了那句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第一次被人這樣誇讚,心裡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傅井哲將我盤起的頭髮放下,眸光深邃,意味深長道:「以後,可以請你做我的專屬模特嗎?」

「以後的事情……」我為難的看著他:「以後再說?」

他失笑:「至少你沒有當面拒絕我,我期待以後的合作。」

「傅同學,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

「可以帶回去嗎?這件旗袍,我明天再拿過來還給你。」

旁邊的女生有些不樂意了:「帶回去?!這件衣服……」

「可以啊!這件衣服是我親手設計的,我說的算。」傅井哲打斷那女生的話,沖我笑了笑:「可以帶回去,明天拿過來就行了。」

「謝謝你。」

「還有,叫我井哲吧,傅同學這個稱呼,聽著怪彆扭的。」

我拿著衣服高興的跑回了家,里裡外外找遍了,都沒有看到楚南棠的身影。

去哪兒了?最近他總是跟小白神神秘秘的,到很晚才回來。

整理了上課時做好的筆記,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半了,去廚房煮了飯,聽到大廳有開門的聲音。

我急忙走出廚房,拉過了楚南棠,他訝然的看著我:「夫人?今天你看上去很高興。」

「南棠,給你看這個。」我拉著他走向房間。

白憶情好奇的伸長了脖子:「什麼呀?」

「你別跟過來!跟你沒關係。」

「噫~」白憶情一臉嫌棄:「不看就不看,雜誌上的小美人還等著我呢。」

白憶情一臉猥瑣,我下意識問向楚南棠:「雜誌上的小美人是什麼?」

楚南棠好看的眉微蹙,要笑不笑:「那個……我也不太清楚,許是些少兒不宜,營養不良的東西。」

我心底哼了聲,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男人都一個樣兒,連楚南棠也不例外!

為免白憶情偷看,我將房間嚴實反鎖了,拿過袋子里的旗袍:「這個好看嗎?」

楚南棠看了看旗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樣式挺新穎的,做工和料子差了點兒。我記得陪葬物里,有百匹上好的絲綢與織錦,不知還能用否?到時候拿出來給夫人做衣裳。」

他說起自己的陪葬品,感情在說著一件與自個兒關係不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死後,能不能像他一樣坦然面對?

「你不是說,想看我穿旗袍的樣子嗎?」

「夫人現在要換給我看么?」

「嗯……」

我拿著旗袍背過了身去,一件一件兒的脫下了身上的衣裳,側頭看去,見他正坐在床沿,眸光灼灼的盯著我。

遇到他灼熱的視線,我像是觸到了電般慌忙收了回來,快速換上了旗袍。

正準備伸手去拉背後的拉鏈,不知何時他已經走到了身後,一手圈過我的腰將我帶入了他的懷裡。

一手微微將拉鏈往上提了下。卻並沒有再往上拉。

「南棠……」我疑惑的回頭看他,迎上他帶了些狡黠的眸光,有些想逃,卻被他禁錮在懷裡。

他的眸光帶著明顯暗示性,埋首在我的後背吮出了幾個紅印子。

我悄悄咽了咽口水,心臟鼓動著,本以為他會就這麼繼續下去,卻在下一秒,替我將拉鏈拉了上來。

他轉過我的身子,打量了許久,傾身在我眉間吻了下:「夫人這樣穿。很好看。」

聽著他的誇讚,心中半喜半憂。他也不是塊木頭,是因為牽就我?怕我再拒絕他嗎?

「南棠,其實我不介意……」

話說到一半,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剛鼓起的勇氣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

白憶情在外頭喊著:「兩位祖宗啊,你們完事兒了沒?我好餓啊!」

楚南棠暗暗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嘴角卻帶著笑意:「就應該把這傢伙丟出去,太浪費家裡的糧食!夫人剛才要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去準備晚飯。」我咬著唇逃也似的走到門口。想起還沒換下衣服,又拿了衣服折回浴室里換了下來。

晚飯後,看到他端著筆在畫畫,他已經很久沒有畫畫的雅興了。我不由得湊上前看了眼,頓覺臉上一熱:「這是……我嗎?」

「不像么?」

「像是像,可我覺得畫上的人更好看。」

楚南棠長嘆了口氣:「可畫上的人,只能刻畫出夫人那一瞬的神態?所以還是真人比較好看。」

「南棠,你挺會哄人的。」

他一臉嚴肅:「我最是不會哄人,那時候在大宅子里,他們都怕我。」

「胡說,你哪裡可怕了?」

他低笑了聲:「自然在自家夫人面前,不可怕。我反倒是害怕夫人。」

我一臉窘迫,眨了眨眼睛:「我很兇嗎?」

「夫人不凶。」

「那,是我很刻薄?」

「夫人怎麼會刻薄?」

「那你怕我什麼?」

他失笑,捋了捋手中的毛筆,擱在了硯台上,對著畫吹了吹氣兒,才說:「我害怕夫人會難過,跟在我身邊受委屈,也害怕夫人會對我失望,更害怕有一天夫人徹底的了解我以後,會嫌棄我。」

我咬著唇,拚命的忍住笑,深吸了口氣才說:「怎麼會嫌棄你?」

「其實我缺點很多的。」

「我缺點也多。」

「我是說,你一開始把我想得這麼好,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好。」

我埋下頭,想了想說:「反正,我喜歡楚南棠,不管他是怎樣的楚南棠,我都愛。」

他將我拉入懷中,淺笑:「夫人,我也愛你。」

我們不再糾結過去,也不再憂愁未來。我和楚南棠,也許只能擁有現在,用有限的時光,無限的去幸福,相親相愛,今生就再無遺憾。

次日上午有一節課,我早早來到了學校,在教室前的走廊被人截住,擋了去路。

還沒反應過來,臉上被人狠抽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

我猛然抬頭看向來人,是個性感又打扮潮流的女孩,滿是憎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著我。

「你怎麼亂打人?」

「張靈笙?」見我沒反駁,她冷笑了聲:「我打的就是你,誰叫你不長眼睛,到處勾引男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裝,再裝!」她狠推了我一把,我踉蹌的退後了幾步,有人好心的扶過了我,才免了狼狽摔個四腳朝天。

那女孩咄咄逼人,雙手環胸,趾氣高昂的盯著我:「我還以為是什麼絕色美人,原來是這麼個不入流的東西!呵,真是可笑!」

我咬著唇壓著心頭燃起的怒火,眼睛澀澀的:「我不認識你,請你讓開。」

「想走?你不給我說清楚,今天別想離開。」

「說什麼?」我憤憤揮開她抓著我的手:「你不要欺人太甚!」

「說你是個女表子,以後再也不亂勾引男人!」

我暗暗深吸了口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氣得渾身顫抖:「你讓開,我要回教室了。」

「不準走!我告訴你張靈笙,傅井哲是我的人,你要是再這麼犯賤的勾引他,後果自負!」

「你誤會了,我跟傅同學連熟悉都算不上,而且……而且我已經訂婚了,根本不可能再去勾引別人。」

「訂婚?」她冷笑了聲,還想動手時,白憶情竟從旁邊沖了過來,護在我跟前。

「小白?」

「你沒事兒吧?我去,你這麼低調都能被人給欺負成這樣,世風日下呀。」白憶情扣過這女人的手腕,那我是第一次看到小白也有發狠的時候。

「別惹她,實相的就快滾。否則我保證你會後悔。」

女人冷笑:「威脅我?」

白憶情一把將她甩開,女人尖叫一聲,狼狽的摔倒在地。

「威脅這種事情,我還不屑做。只是善意的警告你,這個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走。」小白替我撿起了地上的背包,拉過我的手擠出了看熱鬧的人群。

「謝謝你小白,沒想到你硬氣起來還挺男子漢的!」

白憶情被誇得都快不好意思起來,抓了抓頭髮,定了定神,一臉嚴肅說:「你怎麼能讓這種潑婦任意欺負?」

「瘋狗咬了一你口,你再咬回去,那你成什麼了?反正我又沒做,自然是不怕她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被祖師爺爺知道,該有多心疼啊?」

我抿唇埋下了頭,想了想說:「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他,就當沒發生過吧。」

「你不說我也知道,未免節外生枝,而且祖師爺爺那人……這麼護短,估計知道不會善擺甘休。」

「他。他哪裡護短了?他平時很公正很公平。」

「哎呀,到底是小夫妻,看吧,你也護短。」

我正要反駁,想了想又將嘴裡的話咽了回去:「我回教室了。」

「嗯,我也得去回去上課了。」

待他走了兩步,我又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他:「小白!」

「啊?」

「南棠最近在做什麼?什麼一天總是看不到他人?」

白憶情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回去的那天,怕被他看出破綻,早早的躺下睡了。

突然感覺床邊有動靜,借著月光回頭看時。他已經淺笑著爬上了床。

我翻身躺進了他的懷裡,沒有說話。

「對不起夫人,回來得有些晚。不過再等兩天,就能給你一個驚喜了。」

「嗯……」

他訝然,輕撫著我的頭髮:「夫人今天好乖。」

「我有些困了。」

「那你睡吧,我不鬧你了。」

誰知次日醒來的時候,臉上有些淤青,楚南棠的表情從所未有的冷峻:「夫人臉上怎麼會有傷?」

「呃……走路不小心,撞的。」

他眉頭緊蹙,盯著我沉默的看了許久,我竟是有些害怕他這麼嚴峻的模樣。

「南棠……」輕輕叫喚了聲,他眉眼才舒展了些。

伸手撫過我微腫的臉頰,輕嘆了聲:「夫人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以後會小心!」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嘴角帶著笑意:「如果還有下次,證明那堵牆本就不該存在,我會幫你推了它。」

他放下手,我看了眼鏡子,竟發現臉上的淤青不見了。

大約過了兩天,正好是放假的日子,楚南棠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坐了半個小時的車,來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這房子四周很安靜,後背靠山,前方視野空曠,雖然離市區很近,卻是環境清幽,空氣宜人。

房子建築很有特色,像是舊時四合院子與現代結合的設計。推開門,走進院子假山很漂亮,小石子路的盡頭是紅木質的走廊。

院子里有一顆很大的銀杏樹,馬燈很漂亮,精緻到路面的每一顆石子,都覺得十分有趣。

「這……」

「夫人喜歡嗎?」

我猛然抬頭看向他:「這房子很大,也很漂亮。」

他牽過我的手走進了屋內:「是我們的新家。以後屬於我們的。」

「你把它買下了?」我驚訝的看著他,這種地方,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吧?

「嗯,買下了,擅自做了決定,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歡?」

我點了點頭:「我很喜歡,而且這種事情你做決定就好,你讓我看,我也看不出具體的什麼來。」

「夫人喜歡就好。」

白憶情舒爽的伸了伸懶腰:「這兒確實是個好地方,都有百多年的歷史了,主人是個經商的富豪,本來本家這房子剛翻新,是不會賣的。可這房子聽說總是鬧鬼,然後呢這富豪近來連連虧損,然後我和祖師爺爺就出馬了!」

我悄悄抹了把冷汗,他們不會是坑了別人的吧?不不不,我怎麼能這樣想南棠的為人?

「那後來呢?」

「祖師爺爺就幫這富豪看了看,原來是他太太請了個邪道士,說要是保永久容顏美貌,我呸!她老公的氣運都被這邪術快耗盡了。

我們可是幫了他們的大忙!破解了邪道士的邪術,還買下了這房子周轉了他的資金。」

聽罷,我暗暗舒了口氣。看來並不是坑來。

「你們不是說這房子鬧鬼嗎?」我問道。

「是鬧鬼啊!這本宅原來的主人,是清末年間一個當官的,後來因為被人陷害,撤了官職,心有不甘,陰魂不散,還想著要平反!你說這大清都亡了,你平反又能怎樣?」

楚南棠接道:「整好,當年審判此案的人,正是我父親。」

「祖師爺爺來回一勸,這人就把心結給打開了。然後就歡喜的投胎去了。」

聽罷,有點兒玄乎,我下意識的問了句:「南棠,你爹是什麼官?」

「我爹當年是大理寺少卿楚叢安。」

「大理寺少卿?」我暗肘,確實是個大官!相當於現在最高法院庭,掌刑獄案的官員。

「倒也沒什麼好提的……」他眸光沉了沉,欲言又止。

見他不願多言,我便再也不問了。

花了兩天的時間,將出租屋裡的東西都陸續搬來整理好了。好在要整理的東西並不多。

屋子很大,有時候呆在裡面格外的清靜,我趴在窗檯看著外邊的假山流水,夜風徐徐,暗袖襲香。

「夫人在想些什麼?」

不知何時楚南棠走到了身邊詢問,我輕嘆了口氣:「房子只住我們,到底是空了些,安安靜靜的。」

楚南棠失笑:「如果添幾個孩子,就不會覺得空曠安靜了。」

我心頭一動,從來沒想過,會和他有孩子,似乎這件事情離我們太遙遠。

「南棠,你喜歡孩子嗎?」

他說:「自然是喜歡和你的孩子,但總覺得這種事情似乎離我很遙遠。」

遙遠。心底卻隱隱有些渴望,對於我和他來說,遙不可及的奢望。

「夫人,不早了,早些就寢罷。」

房間是我和他一起布置的,很溫馨又有點浪漫,大床上躺兩個人綽綽有餘。

他焚了香,香料有些特別,但是很好聞。

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身子軟綿綿的,似是飄浮在雲朵里。

他熄了房間的大廳,只留了一盞淡藍色的壁燈,我眯了眯眼,只覺身上壓了個人,睜開眼時,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褪下了衣裳。

我心臟瘋狂的跳動著,低喘了聲,也不知為什麼血液開始沸騰,沉眠的渴望漸漸蘇醒。

「今夜的香,名喚焚情,香味清幽綿長,具有催情的功效。希望今晚可以讓夫人難以忘懷。」

他熱烈的吻過我的唇,直到我完全沉醉在他的深吻中。

「南棠,我覺得自己好奇怪……」

他失笑,修長冰冷的指尖輕撫過我的臉:「夫人的臉,好紅啊。」

我將臉埋進他的手掌,希望能褪去這樣灼人的高溫,他喉結滾動,聲音暗啞:「夫人,讓我為你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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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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