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魔尊復活!(大章節)

第一百六十五章:魔尊復活!(大章節)

畫外篇魔界、龍堡。

此時,韓玉綉被抓回仙老,阿爾哈圖北黎等人與龍鳳一族打成平手,先行退去。

被吼所帶走的楚子鈺陷入了昏迷狀態,肅清魔化之後稍微有些神志不清。

她不是正常的魔化,而是被刺激的魔化,腹中還吞了一條雄性仙龍,所以也很是不適。

只不過,即便是再不適,她也在守着楚子鈺,默默的念著一定要安好。

之前曾經許下過不少的承諾,比如說,這場仗打贏了之後,她就徹底放下仇恨,和楚子鈺一起走完下半生。比如說。會去和他一起看冰淵里和自己名字一樣的女子。比如說……

可,如果楚子鈺死了,她所承諾的這些就都不再有。

肅清在幾百年前經歷過一次這樣的情況,那時候她險些被擊倒再也爬不起來,可誰知。這幾百年後竟然又來了一次!

還是讓他擋了她的傷!

若不是他,可能現在她已經死了。

肅清自從魔尊死了之後,就不怎麼哭了,可這次,眼睛卻是一直濕潤潤的,淚水沒留下來,卻也是繞着眼眶翻滾。

直到魔界的魔醫告訴她,已經不行了,等着什麼時候現原形,什麼時候就埋了吧……

眼淚像斷了的珠簾似得滾滾而下。眾人誰也沒見過肅清哭的這樣凄慘,包括之前那次魔尊死了,她也沒這般的哭。

可在北黎等和她很熟的人眼裏看來,肅清實際上卻是在這次的薄弱心理之下,心牆轟然坍塌。混合著這幾百年壓抑的眼淚,洶湧而出……哭楚子鈺,哭魔尊,也哭自己……

就在此時,裕琛出現了,這屋裏的人各個身上都帶着血,滿面愁容的模樣難看之極,只有他,帶着些笑意。

北黎輕輕的咳嗽兩聲,可能是示意這隻狐狸要走了,死者為大這句話幾界通用,意思是不要再笑了,尊重一下難過的人的心情。

可裕琛卻搖搖頭,淺淺的微笑着拉起正在地上跪趴着,哭的不能自已的肅清。

她的一條手臂幾乎是廢了,但廢了也可以養回來,楚子鈺死了,卻再也養不回來。

她心中儘是凄涼,想着:一隻黑狐,一隻白狐。幾百年間,她有兩次託付之意,卻彷彿帶着煞氣一般,坑的兩隻狐狸都沒了好命活着……可裕琛拉起她之後,她卻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怎麼?」

裕琛略一伸手。手中放置著一枚晶瑩剔透的紅色寶珠:「我算計到這次可能會有人出事,畢竟也是我為了奪得仙界薄弱處的交換,所以這寶珠你拿去吧。」

「這是……?」肅清沒有見過這寶珠,整個眼神都是獃滯的。

「這是伏魔珠。蛟龍族本身就是少數能夠存活的比較久的妖魔,魔成了魔。至少有個幾千年的壽命,這東西裏面摻了他的眉心血,就算是他的定魂珠,再在把你的魔氣和血都輸送進去,真心順從。就會把你的一切都平分給他。」

「包括壽命?」

「包括壽命。」

肅清的手微微的顫抖了幾下,看見床上的楚子鈺,隨後立刻用指甲在他額間劃了一道口子。

血流出來,粘在那紅色的鎮魂珠上面,立刻彷彿嵌入楚子鈺頭上似得,拔也拔不下來!

裕琛表明這是對的,示意肅清可以繼續做。

肅清沒做過,心中有些唐突,用劍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抹了上去,瞬間就被那紅珠子給吸食進去,伴隨着魔氣,彷彿無底洞一般的吸入!

裕琛驚愣的瞪大雙眼:「這……他腹中有兩顆內丹?」

肅清略略點頭:「是我放置的,其中一顆是我之前的夫君留下來的。」

「那壞了,現在那顆可能開始吞噬另一顆了!你要幫忙把魔氣送進他身體里!」裕琛一邊說一邊觀察,讚歎:「真是奇怪,竟然沒有排斥你的魔氣,為什麼?怎麼會呢?」

肅清苦澀一笑:「可能都是命吧……我體內的魔氣和這魔丹同屬一人,自然是不會排斥!」

裕琛聽了這事兒也是嘖嘖稱奇,很快的。在肅清幾乎快被抽空了之後,楚子鈺的眼珠顫了顫,這算是成了。

裕琛長嘆一口氣:「真是能吃啊,不僅吃光了你體內的盡萬年魔氣,還把那隻幾千年的仙龍也給吸走了!」

肅清摸了摸肚子:「倒是感謝他……吃下那髒東西我覺得不適,如今是好了。」

「行吧,那你可記得,這紅珠融了你的魔血,是萬萬不可有反叛之心的,不然可能會被反噬。」

肅清又是無奈一笑。伸手摸了摸楚子鈺手上仍帶着的玉扳指:「現在究竟是我套住了你?還是你套住了我?」

眾人也都沒再說話。

阿爾哈圖一直臉色不善,他之所以能答應讓玉綉去仙界,就是裕琛再三表示不會有事,他的血與大地相連,能保玉繡的一條命。所以絕對不會有事。

但,他似乎忽略了,她在仙界可能會不太舒服。

這受的罪,又該如何彌補?

而這次本來他打算若是得勝便把她帶回來,誰知靈陽動作更快。竟然在交戰之時,就立刻將她帶走的無影無蹤。

裕琛也知道阿爾哈圖心裏在想什麼,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她在仙界很好,說不準會因禍得福。」

「怎麼說?」阿爾哈圖心情不太沉穩。故而只能倒了杯涼茶,一口灌下,才勉強壓制住現在再去仙界搶人的心態!

裕琛又拍了拍他:「我的血感覺到她體內的仙氣一直不停的在充盈。」說完之後,突然低頭靠近阿爾哈圖耳邊:「沒想到哦,她竟然是囚花。」

「……」阿爾哈圖木然無言。只是眯着眼看着裕琛,在研究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感嘆一下這世間的巧合!」裕琛哈哈笑了笑,伸手拉着阿爾哈圖:「借一步說話?」

阿爾哈圖考慮了一下,倒是也還勉強相信了這看起來還算是道義的魔族魔王。

到了外面,裕琛說:「囚花本來就是喜歡吞噬魔物,但那是因為它生在魔界,實際上囚花什麼都吃,也什麼都能消化,現在你放在她腹中的小傢伙彷彿一個無底洞一般的吸收她的養分,對於囚花,這是個很威脅生命的事。」

說着,他摸了摸鼻子,一副很懂的話開口:「對於我們植物來說,唯一能夠提高自己養分的行為就是繼續長得,長得把根都蔓延到土壤里,誰的根壯,誰就能活下來。而她……在潛移默化之中,擴了虛根。」

阿爾哈圖倒是沒研究過魔族植物。所以很不解:「虛根?何為虛根?」

「就是看不見的靈根。假如說,我可以從空氣中提取養分,我只能喘一口氣,而因為她肚子裏的小傢伙也需要喘氣的緣故,她就努力迫使自己也很需要喘氣。在這之前。她一定會經歷過一段猛烈的吸收營養的時間。比如說……能吃。」

阿爾哈圖沉默了一下:「不太能吃,但一直很會吃倒是真的。」

「會吃也是正常的,她本就是個很會吃的植物。」裕琛沒有嘲笑的意思,倒是表示很理解:「她吃魔吃仙,不像我,吃水吃空氣。你也知道,食肉動物打起架來,必然是比我們植物狠的多。而她,是同時擁有植物的頑強和食肉動物的兇猛的生物……再加上,女者為母則強,可能這次仙界要被囚花掃蕩咯……」

「會么?」阿爾哈圖沉思了一下:「過一會兒仙界便會入夜,我會趁著那會兒的時間去看她。若能救出來便好,救不出來……」

「兄弟,別自亂陣腳。」裕琛再一次安慰阿爾哈圖:「愛人被抓走這種人,我們都可以體諒你。只不過,你也要記得,你是魔界龍堡的六王,要壓得住場。」

這麼冠冕堂皇的一段話出來,阿爾哈圖頓時氣的紅了眼。張口便斥!

「若不是你提出什麼交換計劃,怎麼會讓她被困仙界!平時也就罷了,無事便可,但我剛剛瞧見她腹中的胎兒猛漲,顯然是戳破了禁錮……」

「淡定……」裕琛不知第多少次尷尬的笑着看阿爾哈圖。隨後在他耳邊悄聲跟了一句:「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等我一起,我會把她帶出來的。」

阿爾哈圖將信將疑的看着他,而那邊,肅清突然驚呼了一聲,瞧見楚子鈺醒了!

「醒了,去看看。」裕琛先行過去,阿爾哈圖隨後跟去。

那邊楚子鈺睜開眼,漆黑的眼珠彷彿落入寒潭的寶珠,深不見底……

肅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很快的,對方就給了反應,一把抓住了肅清的手!

肅清心跳的很快,看着楚子鈺,也看着他眉間的紅色寶珠,隨後見到他轉過頭來,臉上是以前所從未有過的魔族之態,帶着些奇怪的笑,捏着她的手,旁若無人的舔了舔略還有些血跡的指尖。

「嗯……味道沒變。」

這聲音和楚子鈺之前也有些差別,低沉而戲謔,甚至讓肅清當場愣住,詫異的看着他!

而他,則是坐起身來,略微活動了一下身子之後,才輕輕開言。

「又活過來的感覺……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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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妖妃:馭獅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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