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告訴

第738章 告訴

張安安咬著牙,聽到人這麼說,再怎麼也忍不住了,「張瓷歆,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在乎張家!所以,別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我!」

張瓷歆「哼」了一聲,「現在傍上了沈少,當然這麼說了!」

張安安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不過一個女人嫉妒起來,本來就是難以想象的。

不過,想到張家,她就想起了一個事情。

「也就是說,我的能力和張家的血脈沒有半點關係?」張安安有些高興地得出結論。

只要與張家有關,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現在能夠撇清關係,自然是最好的了。

沈商澤點點頭,「她的能力是強制的。」

「咦,那你當初怎麼不直接給我用?」張安安想到自己修鍊承受的痛苦,立刻覺得自己被坑了。

「這件事情是減壽的,會損害身體,而且能力跟施力者有關。」東方臣解釋了起來。

張安安這才明白了。

「張安安,你要是讓我死,就快點動手!」張瓷歆覺得瞧著張安安那虛偽,假裝單純的臉就覺得噁心!

張安安看著她,卻是有些為難了。

「沈,還是你說吧。」雖然她是不喜歡張瓷歆,但到底她是她的妹妹。即使不願承認,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沈商澤看了看她,「消失吧!」

張安安卻是一驚,立刻攔了下來,「不行,她也沒有做出真正的什麼惡事,讓她消失也太過了。」

「她害過你。」沈商澤話語簡潔。

「但是我不也沒有事嗎?」張安安立刻反駁了起來。

沈商澤靜靜地看著她。

張瓷歆卻看不過兩人的對視,反正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也許死亡的懲罰不一定會更差,「張安安,你不要假惺惺了。你不是之前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跟一個男人結婚嗎?我現在告訴你,那件事就是我做的。真可惜,沈少的速度太快了。不然,想想你被一個老男人強bao,還真是一段不錯的戲!」

說著,她大聲地笑了起來。

張瓷歆卻看不過兩人的對視,反正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也許死亡的懲罰不一定會更差,「張安安,你不要假惺惺了。你不是之前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跟一個男人結婚嗎?我現在告訴你,那件事就是我做的。真可惜,沈少的速度太快了。不然,想想你被一個老男人強bao,還真是一段不錯的戲!」

說著,她大聲地笑了起來。

張安安瞪大眼睛看著她,「那一次竟然是你!」

張瓷歆收了笑容,臉上滿是陰狠的神色,「怎麼不是我?憑什麼你什麼都有了最好的?你明明是私生女,卻得到了老天最大的厚待,憑什麼!!!」

張安安收起了震驚,「所以,你就設計害我?」

「是啊,你的存在,總是會影響我。沒了你,我就能夠得到一切!所以,我把你送上了那個經理的床,當然,那也是個蠢貨,竟然沒有能夠直接要了你!」張瓷歆憤恨地說著。

張安安已經無法再說什麼了,嫉妒已經讓她蒙蔽了雙眼。所謂的上天的厚待,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好幾次都走在臨死的邊緣,如果這就是厚待,那麼,她真的受不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才看著已經幾乎癲狂的張瓷歆,有些話,她必須說出來,「張瓷歆,雖然我一直沒有把你當做妹妹,但,其實我一直都是羨慕你的。比起一無所有的我,至少你還有個對你好的哥哥,還有一個真正關心你的父親。而我,什麼都沒有。但,我並不嫉妒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要走,也許痛苦悲傷,也許歡欣喜悅。」

頓了頓,她繼續說著,「但是,如果因為痛苦悲傷而嫉妒別人的歡欣喜悅,你便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說什麼大道理,張安安,你要是有個突然出現的姐姐搶了你的東西,你還能夠這麼無動於衷?笑死人了!別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一般。我可不是你的信徒,張安安,今天你要怎麼對付我,我都認了。誰讓我當初沒有一狠心將你趕出張家呢?」張瓷歆打斷了她的話,語氣裡面帶著十足的不甘心。

張安安卻是冷眼看著她,她所說的話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她半分,她繼續說道:「也許你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但是,我也並沒有怨恨,因為這也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她說完,「只是,我也沒有那麼地善良,能夠容忍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有著繼續傷害我的機會。」

張瓷歆一下子慘白了臉色,她剛剛說那些話不過是為了刺激她,現在看著張安安的模樣,當真是想要將自己處理掉。

可惜,乞求這件事,是她高貴的身份所不能夠允許的。

「張安安,別假惺惺地裝善良,你不就是讓我死嗎?現在,我就站在這裡,隨便你處理!」她緊緊的盯緊了張安安,眼裡帶著十足的怨恨。

張安安卻沒有給她繼續說話,有的人一旦陷入了死角,就很難逃出去。

「沈,她到底是我名義上的妹妹。」張安安看向了一旁的沈商澤,開口說道。

沈商澤沒有回應,靜等她接下來的話。

張安安看了看依然面目有些猙獰的張瓷歆,「當初你肯定是讓我失去了記憶吧,讓我忘記了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所以,這一次,你也不要你這些記憶,這樣子,才是最好的辦法。」

「張安安,你不準,不准你這麼做!!!」張瓷歆聽完,只剩下撕心地怒喊。

張安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抱歉,我不能夠傷你性命,就只能夠讓你忘了這一切。」

她說完,看向了沈商澤,「辛苦你了。」接著,毫不留情地轉身,她做不到看張瓷歆受到那樣的對待。

但,這樣的做法才是最好的,尤其是沈商澤。她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再有下一次,他會怎樣?

今天要不是水水,自己恐怕已經身處不測了。

所以,不要怪她冷血,隨便誰都沒有辦法將一個永遠對待自己有著壞心的人在身邊。

既然能夠讓她忘記,那就忘記吧!

身後傳來了張瓷歆更加凄慘的喊聲,「張安安,你一定不得好死!」

她輕哼一聲,好死么?自己死了這麼多次,還能夠怕什麼呢?

隨著步子的遠離,張瓷歆的聲音越來越小,越發地飄渺,再也無法再張安安的心上留下半點痕迹。

「難過?」手被人握住了。

張安安抬頭,看向東方,菱角分明帶著些許柔和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擔憂。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撐起一個笑容來,「怎麼會呢?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只是這樣而已。

東方卻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在她手上慢慢地寫道:「我能夠看到你的憂傷。」

張安安抬眼看他,深邃的眼神,就像是能夠洞穿一切一般,讓她所有的強做堅強都無從逃離。

那樣幽黑的眸,就那樣一直注視著張安安,將她所有的偽裝都擊碎了。

強撐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來,滿目都只剩下憂傷。

「我以為,自己不去爭不去搶,她也最多不過是欺負我。」張安安緩緩地說著。

東方只是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靜靜地聆聽她的訴說。

「我一直都以為,只要我安安心心地,什麼都不去做,大家都相安無事。」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根本沒有想到,原來在她的心裡,我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位置。」

「我一直都認為,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離開張家,然後就再也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了。可是張瓷歆卻還是在埋怨我,也許從我一進張家之時,就早就被排斥了。不管我怎麼弱,都是這樣子。」張安安有些失落地說著。

心裡越發覺得自己太傻,以為自己只要不斷地縮小自己的存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在張家的東西。

結果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些事情,所以才出現了今天的局面。

「別難過了。」東方在他的手上輕輕地寫道。

張安安看了看他,張張嘴,只覺得澀得發慌。

「別難過了。」東方在她的手上輕輕地寫道。

張安安看了看他,張張嘴,只覺得澀得發慌。

眨了眨眼,眼淚開始不自覺地滾落,帶著不甘,又似是帶著其他別樣的情緒。

東方沒有任何安慰的話,只是輕輕地將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張安安微微愣了愣,開始肆無忌憚地大哭起來。

難過,委屈,不甘,所有的負面情緒,都隨著那場淚水飄散。

哭過之後,她還是那個內心堅強的張安安。哭過之後,她還是能夠以最佳的狀態面對所有的人。

沈商澤遠遠地看著兩人緊靠的身影,腳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辦法走過去。

「沈少,應該把靈珠放過去了吧。」東方臣在一旁提醒著。

沈商澤一震,擺擺手,「我自有分寸。」

東方臣張了張嘴,沒有再說其他,有些話,不是光是說就可以的。

自家三少,還有沈少,似乎陷入了一種怪圈,偏偏他們卻不自知。同樣的,旁人也無法進入指點。

所有的,都只能夠靠他們領悟。

張安安哭過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淚,看著東方已經濕透的肩,尷尬地說道:「那個,剛剛不好意思,一個沒有忍住。」

東方卻伸出手,將她還殘留著的淚珠擦乾淨,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張安安有些困惑地抬眼看他,就見到手心有了異樣的觸感。

那人在她的手上寫道:在我面前,你做什麼都可以。

不必不好意思,不必拘泥外物,所有的一切隔閡,在他的身邊都是被允許的。

張安安心裡一動,始終是沒有再回應什麼。

東方臣卻在此時走了過去,「三少,我們該回去了。」

東方點點頭。

沈商澤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張安安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站。

東方皺了皺眉,面上卻沒有半點的顯現。

「走吧。」沈商澤淡漠地開口,似乎是沒有見到之前張安安的失態。

張安安看了看已經暈倒在地的張安安,「她沒事吧?」

「沒事,只是之前的記憶已經被消除了,當然還有她得到的那些能力也沒有了。」沈商澤答道。

張安安鬆了一口氣,很多時候,突如其來的能力大多都是一場災難,對於張瓷歆來說,沒有了能力反倒是一件好事。

「謝謝。」張安安由衷地沖沈商澤說道。

沈商澤動了動唇,沒有再說其他。

張安安看著張瓷歆被帶上了車,也猜測到她之後的事情,讓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和來時一樣,她和水水坐到了沈商澤的車上。

看著認真開車的沈商澤,她開口詢問了起來,「現在只差一枚靈珠了,對不對?」

沈商澤一時沒有回答。

在張安安差點以為他沒有聽到時,就看到他點了點頭。

張安安只覺得喉間有些發堵,但是也沒有再說什麼。

「希望這最後一枚能夠儘快找到。」話雖這麼說,但張安安心裡卻是真的不願意這麼快速地尋找到。

至少,讓她稍稍地調整好自己的心情之前,先不要那麼倉促地離開吧。

她這樣祈求著。

沈商澤聽到她的話,也沒有回應。

「哈哈,這幾次真的挺快的。肯定是因為我的原因,你還不好好地感謝我?」張安安見著氣氛有些僵硬,開著玩笑。

沈商澤卻是一本正經地應了一聲,「嗯。」

張安安動了動唇,張開口,卻發現自己真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水水忽然動了動,一直靠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似乎之前受到傷有些重。

張安安立刻查看起了他的情況,只見他緊緊地閉著眼。

「水水不會有事吧?」張安安有些擔心了。

沈商澤卻說道:「他沒事,只要自己修復一下,很快就會恢復。」

張安安也不知道是聽進去還是沒有聽進去,依然有些緊張。

回去的路程不像之前,變得急促起來。

一行人回去之時也都各奔東西。

秦詩語因為張瓷歆的事情,也有些愧疚,所以在張安安緊緊地跟隨著沈商澤時,也就說太多的話。

張安安自然也樂見她不找自己的麻煩。

「回去好好休息。」將張安安送回了家,東方在她的手上寫著。

張安安立刻點點頭,拉著稍稍有些精神的水水,用力地點頭,「嗯,不過你也要好好休息。」

畢竟,她可是知道他們都是臨時趕過來的。

沈商澤在一旁輕咳了一聲。

「沈,你也一樣,不要勉強。」張安安識時務地說道。

沈商澤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

張安安見到幾人離開了,才走進了房間。

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疲累了,快速地梳洗了一番之後,她立刻不顧還是下午的時間,迅速地進入了夢鄉。

夢中的她睡得並不安穩,張瓷歆像是一個噩夢一般,一直縈繞在她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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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寵妻:腹黑老公太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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