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別看……」小手試圖遮掩。

「真美……」他僅靠一隻大手就將兩隻小手收攏在一塊兒。

「不要……」

雍荃想合攏大腿,但他卻以膝蓋頂開、壓制,不讓她有掙動的機會。

「瞧這花兒,模樣多嬌艷……」長指情難自禁的在她眼前輕撫粉紅色的柔軟花瓣。

「別這樣!」她羞恥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你懂得你的美嗎?」符兆悅笑道:「你的美不只如此,我想讓它在我手上綻放最嬌美的模樣……」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五章】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微涼的浴水溫柔的包裹一具纖細的嬌軀,在她的身後,一具壯碩的身體讓她可全然的仰靠。

雍荃因歡愛的疲累而昏睡了去,符兆悅輕輕的抱起她,一起坐入浴桶內浸浴。

拉下一旁巾架上的巾子,揉浸浴水,輕柔的替她梳洗身子,漂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

當符兆悅正安然享受這寧靜的時刻時,外頭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豎起了耳,聽出是未纏過小腳的丫環聲響。

「小姐。」門外的蘭兒輕敲著房門,「您沐浴好了嗎?是否該讓奴婢來服侍您了?」

雍荃沐浴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曉得她性子的丫環不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入內。

昏睡中的雍荃因蘭兒的詢問而被吵醒,睜開眼來的她發現自己仍在浴桶內,下意識的回應,「還沒,再等等……啊!」

她雪白的腿兒旁,怎麼還有另外一雙粗長的黝黑長腿?

「小姐?怎麼了?小姐?」聽到雍荃尖叫,蘭兒慌得拍門,「我進去了,小姐……」

「等等,別進來!」雍荃忙出聲阻止,同時瞠大的雙眸瞪着坐在她身後的符兆悅。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沐浴,這事傳出去,她還能做人嗎?

一看到他手上握著的浴巾,雍荃立刻搶過攤開,遮掩在胸前。

「別遮了。」符光悅壓低的嗓音帶着戲謔。「我都看光了。」

「你……」雍荃的腦子瞬間空白。

「小姐,您沒事嗎?」

「沒事……」雍荃幾乎是咬着牙回答的。「你晚一點再過來。」

「是,小姐。」蘭兒有些不安的望了緊閉的格子門一眼,方轉身離去。

未等蘭兒的腳步聲遠去,雍荃怒極的低喊,「快滾開。」

「怎麼?將我吃干抹凈之後,就要叫我滾?」真是沒良心啊!

「什麼吃干抹凈?你擅闖閨女的閨房,你……」

「你難道忘了剛才的一切了嗎?」方唇吐舌輕舔小巧的耳垂。

一股酥軟攫住了感官,雍荃竟然有些恍神。

「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們剛剛才燕好過的啊!」

「什……」她驚愕轉頭,這一動,方才感覺到大腿處酸軟,小腹深處隱隱有些不適,「那……那不是夢?」

「原來你常作與我燕好的春夢啊?」

「才沒有!」她紅著臉否認。

她的確作過一次,但那次因為她對男女之間的陌生而沒了下文,可這次作完了全套,沒想到竟不是夢,而是現實。

現實……

她的貞潔被他所奪了?

雍荃愕然瞠目。

「你奪了我的貞操?」

天,她還有顏面活下去嗎?

「我會娶你的。」

「我不要嫁給你!」死也不要!

「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真是一清醒就不可愛了。

「我沒有印象!」

「你都已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還能嫁誰?」

雍荃咬着牙,一陣心酸上涌,淚珠兒湧出了眼眶,推擠著紛然滾落雙頰,溶入了浴水中。

「怎麼哭了?」沒見過她示弱,反而讓他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他有些笨手笨腳的欲抬手揩掉熱淚,被她不領情的打掉了。

「我不要嫁給你,我不要……」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她的計劃全然被打亂了!

她的貞節竟然毀在雁娘外甥的手上,她除了嫁給他以外,還能有其他選擇嗎?

「只因為我是你二娘的外甥?」

「對!」

「若我不是呢?你是否還會再拒絕我?」

若他不是呢?這問題讓雍荃愣了下。

她對他的仇視,對他示好的百般抗拒全是因為他是雁娘的外甥,若剔除了這項關係,她對他真正的感覺到底為何?

雍荃想起那日在比舞擂台時,她莫名的為他所吸引。

明明他不過是名觀戰者,也不過人長得比常人高大罷了,她卻可以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危險氣息,與他四目相對時,胸口莫名的震蕩。

他天生就有股霸氣,讓人難以忽略他的存在,他也是第一個無須任何言語,只要一個眼神交會,就讓她在意的男子。

她清楚的在他的瞳眸中讀到了強烈的訊息--他要她。

只有兩個人明白的宣示太過激烈,讓她害怕。

她有預見,她會折服在這男人的手上。

「荃兒,」鐵臂箍緊了嬌小的身子,「我是你二娘的外甥並不代表我會介入你們之間的戰爭,若要我分邊站,我會是你的戰友。」

嫩唇抿得死緊。

他知道她跟大娘,二娘之間的事,是誰告訴他的?二娘嗎?

二娘積極的希望她嫁給他,今日他前來奪走她的清白,讓她不得不嫁,莫非也是二娘的授意?

誰都知道,只要她們四個女兒嫁人了,織廠就會落入大娘與二娘手中,現在能守住織廠的只剩下她,也就是說,只要她成了親,她們的眼中釘就全都拔除了。

「荃兒?」

「我不會嫁給你!」雍荃紅着眼,斬釘截鐵道:「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也不會嫁給你!」

談判破裂!

原來女人在床上允諾的事是不能當真的!

符兆悅斜倚在大樹下乘涼,遙望着正坐在湖心涼亭,綉着手絹的雍荃。

聽說這手絹是要送給秋天成親的丫環當嫁妝,她趁著公主嫁衣綉完的空檔,連忙趕工著。

一旁,獲得賞賜的丫環欣兒正開心的替主子輕搖蒲扇,趕走暑意。

連對丫環都這麼好,卻對他不屑一顧!

符兆悅老大不爽的撇了下唇。

這個時候,雁娘在兩名丫環的簇擁下,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見外甥瞧著雍荃瞧得那麼專註,她忍不住掩唇噗哧笑了聲。

「我說兆兒啊,姨娘瞧你是很喜歡雍荃丫頭。」

符兆悅轉過頭來,對於長輩,拉開親切的笑臉,「是啊!」

見符兆悅對雍荃有意,雁娘立刻趨近低聲道:「姨娘看你跟荃兒也般配,就只怕那丫頭在明日的擂台上出怪招,陷害你輸了比賽。」

「這點外甥倒是不怕。」

前日那一戰,他對黎恪非的底子已摸透七八成,兩人的實力因為過於相近,賽事必定拉長,但也因此讓擅長持久戰的他取得勝機。

「別這麼自信。」雁娘殷殷告誡,「荃兒那丫頭古靈精怪,誰料得准她是否會使出奇招怪術陷害你?想那日,她不是還搬了長劍幫助二女婿嗎?」

憶及那日情景,符兆悅不由得莞爾。

這丫頭幫人不成,反險些害自己魂歸西天。

她在跟他談要緊事,他在傻笑個啥勁?雁娘有些不悅。

「不過你別擔心,姨娘一定會幫你的。」

「姨娘打算怎麼幫我?」符兆悅好奇的問。

「姨娘已經找了名武功高手,在明日賽事中一見苗頭不對,會出暗器突襲二女婿,到時你只要乘機攻打對方要害,必能出奇制勝。」

「姨娘,兆兒明白您是為外甥好,不過此等偷襲的醜事,您可別做。」

「什麼醜事?」一片好意竟然被當成驢肝肺,雁娘怒火上涌,「我可是為你好,怕你輸了這場賽事!」

「外甥對自身武功有自信,就請姨娘別費心了。」

「你……」雁娘怒極,「你真是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符兆悅摸著下頷,臉上頗有玩味之意。

想當年他在官場上,不曉得被多少名高官如此指著鼻子責罵,想不到事隔多年,就連姨娘也這麼說他。

他不是不懂來陰的,他只是不屑做,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他因此在官場上受到重大挫折,可沒想到,他現在已成了使陰招的專家。

就連對心愛的女人,也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了卑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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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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