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大唐後宮女人多1
這時的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捨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象一陣清香縈繞在我的心房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的心海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貴哥唱著跑調的梔子花開，拿個剪刀洋歪歪。邊剪邊哼，好不快活。五月御花園是花開旺季，滿園都是香。只要你在皇宮就可以聞到，什麼丁香花，桂花，大朵大朵的玫瑰。。。今兒是開園的日子，花匠們辛苦了一個月，是到檢驗的時間。昨天王管事派小太監過來告訴何貴皇上和娘娘散朝後會來御花園賞花。
來這快兩月了，除了宮女還是宮女，要不就太監，還沒有見到一個貴人或妃子，這下到好，要來一起來了。貴哥還沒有心理準備喲！特別是那個皇後娘娘，長啥樣子都不曉得。不過應該是個大美女，洗洗眼睛也好呀！
「貴哥哥。你剛才唱得真好聽，教教我嘛！」小蘿莉也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拉貴哥衣服使勁搖晃，身體還往上貼。
「我說小翠，你不知道今個皇上要來的嗎？咱忙都忙不過來，哪有那閑工夫教你。。去。。去。哪好玩去哪，別打擾貴哥哥辦事。」剪下看起來多餘的枝葉，拿在手裡當擋劍牌，不讓小蘿莉貼過來。
「不嘛！我就要你教我唱，你要不教我唱，我。。我就哭，哭得讓你幹不了事，跟著你哭，說你欺負我，嗚。。嗚。。」這小蘿莉說哭還真兩手捂住眼在嗚啊嗚的，煩燥！
「媽的！老子上輩子是不欠你的，天天跟在屁股後邊，不是要我講故事，就是教你唱歌，你有完沒完。。。。好了！好了！乖小翠不哭！不哭，貴哥哥教你幾句，聽話哦！」罵幾句，小蘿莉哭得凶，哄一句她立馬不哭。邊上那麼多太監們都看著，個個都是長舌婦，傳出去貴哥的名聲不玩完，以後還敢跟他呀！
「你說的，可不是我逼你的，嘻。。嘻。。」失敗呀！又被小蘿莉打敗了，假哭真笑，掩眼偷瞄，一聽要教她，那是破涕為笑，還說沒有逼他，是自願的，何貴搖頭苦笑，媽的！就一小妖怪，磨人！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教幾句把她打發走了就好了，貴哥哥從中間找幾句好上口的教。小翠跟在後邊唱，這人也太有才啦！一遍就記住，唱得比貴哥哥還標準，好聽多。纏著貴哥不放說是沒有完全教她。開始都沒教，沒有辦法從頭教一遍。
「貴哥哥。你真好！我都學會了，下午我還來採花，要等我喲！」靠！下午還來，你是來採花的嗎？把我當花采算了，貴哥心頭不舒服，臉上卻是笑眯眯，時不時往人家小女人胸上盯。
「小翠慢慢走啊！貴哥哥等你來！」
「最好不要來」終於走了，回頭拋個媚眼，嘴裡哼著梔子花開呀開。
「等你！呵。。我跑都還來不及，她咋跪地上啦，是不是摔了？」不對，好象是園外來人了，前邊的花匠都跪下了，肯定是皇上皇後來了。我跪不跪。離這還有上百步，我退，再退，退到路邊的小樹叢，彎腰，還得下點。單腿跪地，把頭低下，斜眼望過去。
我日！好多人，中間那個穿皇袍三十來歲的應該是李治，咋這模樣，不怎麼滴呀！還沒老子帥，臉色好差,是不是縱慾過度造成的，兩眼無神，酒色之徒。那個，那個人朝這邊看，好漂亮，戴鳳冠，容貌艷麗，嫵媚動人，美得糊塗，高貴呀！怎麼看都象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張娃娃臉。這哪裡是三十五歲的樣子，頂多二十，穿著宮裝，那裡好深，好深，暴。。。趕緊不看她低頭。
咋的？你翹個啥呀？那也是你敢翹的。我打！你給我下去呀！夾緊，還好她們沒有朝這邊走過來。好象聽見說了一句，平身，都起來。貴哥解決好自己那不聽話的傢伙抬頭朝那邊望去，全他娘的後背了。
早知道多看兩眼，假裝拍身上的灰，重重打了一下不聽話的傢伙。以後還是少見那個武媚娘，會控制不住的，明天找個東西把你綁起來，看你還翹不翹，見到尤物你就不聽話，太不給面子。
「小貴子，不錯呀！皇上和皇後娘娘很滿意，特別是皇後娘娘還賞了幾貫，好好乾。」王管事沒有隨皇後娘娘回宮卻找到何貴。
「還不是您教導有方，才有今天的結果，那賞錢您幫我領了就是，我用不上。」有好處何貴可不好意思一個人得，拿來討好老太監還是可以，以後還要在宮裡混。
「行了。咋家知道你有心，我這就回了，往後有什麼事就派個小太監進宮找我。」有效果，看來這馬屁拍正了，送老太監出御花園。
不行我得走才行，等會那小蘿莉會來，還有那幫花痴。要知道我教唱歌,那還不把我煩死。現在又沒什麼事，晚了跑都跑不掉，下邊那傢伙今天翹了，要被她們在摩擦兩下那還得了，我跑。。跑快點。。。
「小李子剛剛來御花園的是不是武皇后和皇上?」把小李子抓來聽差問話，他老大，御花園的！
「對呀！還有幾位貴人都來了，貴哥你咋不在園子里多呆會，皇后還打賞我們呢！以前從來就沒有過。」小李子掏出一點錢來晃晃，瞧他那沒出器的樣，貴哥很想踢他兩腳。
「到外邊給我搞幾斤油回來，還有明礬，今我要用！」沒工夫什麼娘娘貴人，何貴解決自己洗澡問題。
「貴哥。你要那東西幹嘛？宮裡油多得很，明礬也有。。」小李子還想說，一腳踢過來，跑地飛快。
「有還不去。自己找的。」怒吼一句。
「劉娃子過來，找幾個人把那些不好看的花給我收集起來，等下拿到我院里去，還楞個屁呀！快去。」有這麼指揮人的嘛！動不動就踢人。
「貴哥也真是，要洗花瓣澡，不挑好的，讓我們專挑差的，又不是沒有花。」
「你們知道個屁，老子有說過要洗花瓣澡的，動作快點，媽的！當老子不存在。背後說老子。」貴哥現在越來越象個幽靈，不知道他啥時候就站在身後。
要的東西都找到,那幾個小太監不知道貴哥在院字里支起兩口大鍋幹啥?圍著不走。何貴從屋裡出來，手上拿個竹筒，瞪個眼，大聲吼道：「還站這搞毛呀！是不是還沒有吃飯，要不要老子請你們出去吃一頓，呵。。呵。。」手拿竹筒晃過來，趕緊跑，貴哥又要踢人，一幫花匠拔腿就溜。
關好門，火點著。宮裡就是好，用得都是木碳，還是上好的。一點煙氣都沒得，往鍋里倒點水，把豬板油放進裡邊熬，差不多了把油渣撈起。往裡邊放明礬，拿根木頭攪均勻。把火熄了。從竹筒里倒出幾滴精油在鍋里，等它自然冷卻。另一口鍋把搗爛的花瓣放進去過一過，變個色，加點香，用木頭攪兩下，搞定！回去睡覺，明天早上起來看效果，看是不是和書上說的一樣。
「貴哥哥！貴哥哥！我是小翠。你在裡面幹嘛？好香呀！」小蘿莉在外邊敲門，這丫頭咋這麼晚了還跑到這裡來，肯定是下午被他放了鴿子，來找貴哥哥算帳，簡直就是個夜貓子。就不怕別人說她是來找貴哥哥對食來了。說實在話小翠這丫頭挺喜歡的，要哪天沒見她來，心頭還放不下。
「小翠呀！貴哥哥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到園子里找我。」貴哥走到屋裡才說話，要在院子里說還不被小蘿莉發現，那丫頭不好騙，狐狸！狡猾狡猾的！
「貴哥哥！我知道你還沒有睡下，小李子告訴我你在院子里支了兩口鍋，香味就是從你院子里傳出去的，好多人都聞到了。你要不開門，我回去告訴夫人，說你把御花園的花都摘了放在院子里，哼！」小蘿莉不吃他這套。威脅，完全是威脅何貴！鍋里還冒著熱氣，香味是挺濃的，咋辦？放小蘿莉進來又沒完沒了的，問東問西。不放她進來吧？說不定真跑回去告訴韓國夫人，說這說那。
「你等等，我就來給你開門。」磨磨蹭蹭好久才走出去把門打開，小蘿莉進門就跑到鍋邊，香味是從那裡傳出的。鍋里已經漂起一層白色的東西，很好奇，沒見過這啥玩意。
「貴哥哥。你這是煮的什麼東西？可以吃不，聞到香就想到吃，好香喲！」小蘿莉想法太簡單，以為貴哥哥有什麼好吃的，不記得小翠。
「那東西吃不得，吃了會生病，拉肚子，搞不好還會死人。」貴哥可不想小蘿莉把那東西當成吃的，會死人滴，看看可以。
「又不能吃，你弄這個幹啥？吃飽撐了，搞得宮裡人都以為哪裡宴請客人。還是花香，真好聞！」小蘿莉把鼻子直往鍋里湊，貴哥一把拽住小蘿莉的手，拖她到邊上，遠離滾燙的油鍋。
「你不要命了，這鍋里油還是燙的，臉放進去不毀容才怪，邊是呆著，個小娘屁！」貴哥哥樣子好凶哦！拉小蘿莉的手還不放開，小翠還真乖讓他把手兒牽。
這都大晚上丫頭還穿個宮裝出來，不象話！好象剛洗過澡，頭髮有點濕。。。吞口水，胸前那地方比白天還要低，加上白色的宮女裝，白得晃眼，何貴眼睛直杠杠的看著人家胸前，不能再看了！我鬆手，松不開。小蘿莉反而把貴哥手抓得緊緊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非發生火災不可，別靠過來呀！千萬不要靠過來！貴哥的小東西有點使壞，控制不了。
「小翠妹妹！天都這麼晚了，快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工作。」貴哥退了兩步，掙開小翠的手。嗚。嗚，又咋啦？貴哥沒有對她做什麼的，小蘿莉哭個啥？這次不是假的，眼淚水已經流下了，好傷心喲！
「我。人家想多陪陪你，白天說等我的，害人家等了你好久。這才來一會又要趕人家走，貴哥哥！你不喜歡小翠了，嗚。嗚。」就為這個她就要哭，天呀！這世界上的女人還真怪！失約而已，天天都可以見的。
「小翠妹妹不哭！不哭，是貴哥哥的不對，不該害你等那麼久。明天貴哥哥送你兩樣好東西，你看你的臉都花了，還有你的手怎麼變粗糙呢？明天貴哥哥就讓你的手和臉變得光滑。」貴哥你不會吧？摸小蘿莉的臉和手，剛才還說受不了的，這回怎麼動手啦？幫人家擦眼淚用得了拉手嗎？還靠這麼近。
「真的？貴哥哥。你不要騙我，明天一定要送我東西，要不我天天晚上都來你這。」小蘿莉又取得勝利，抓住貴哥哥的衣袖擦眼淚，臉上笑開花。身體往貴哥身上靠，摩擦，不敢動呀！憋屈！臀部上翹。
終於走了，貴哥長出一口起。把兩腿分開，夾死你個不聽話的東西，從上午開始你就變了，以前就早上活動。這下你咋有事沒事都要出來，會被人逮住滴！把門關好，桌上還剩下點花瓣，今貴哥也享受一下花瓣浴。。。。
心裡頭有事總是起得比較早，天不亮，貴哥就起來。鍋里的香皂和肥皂已經凝固了，硬邦邦的，香味還那麼濃，把整口鍋端進屋。上邊的一層白色用鏟子鏟掉。翻過來倒在桌上，不錯就這顏色，一刀刀的切，先大塊.后小塊。找來油紙把好看點的都包上，拿筆寫上香皂兩字。
這鍋不怎麼好，明天讓小李子整口平鍋回來，有一半都浪費了，不可以包裝。下次放鍋里熬就是。肥皂那鍋用同樣的方法很快就搞定，做完這些天早就亮了。該去園子里轉轉，貴哥揣上一塊肥皂一塊香皂打開門朝御花園方向走去。
「貴哥。來了，你身是擦了什麼咋這麼香？好聞，是不是昨天洗了花瓣澡？」小李子見貴哥來了跑上來，鼻子在何貴吸了吸問道。
「香嗎？咱這是哪呀？御花園到處上花，不香才怪？」現在花匠們都熟悉了貴哥的那些法子，很自覺干自己的事，都不需要說，幹活輕鬆，好混日子。
「貴哥哥！你真早，等了一會了吧？我服侍好夫人就跑過來的。：小蘿莉氣喘噓噓跑到貴哥身前，眼睛定著貴哥哥身上。
」貴哥哥！你說送我的東西在哪了？不會又騙我吧！」沒見貴哥手裡拿東西。小蘿莉嘟嘴生氣了。貴哥哥又騙她了。
「忘不了你的東西，你看這是什麼！」貴哥從兜里把兩個油紙包拿出來晃了晃。小蘿莉伸手過來搶，沒搶到，貴哥逗她玩。
「呵。。東西是有的。可是你昨天晚上威脅我的帳怎麼算?」貴哥必須把面子找回來，來次反威脅也不是不可以滴！
「貴哥哥！小翠以後再有不敢了。求求你把東西給我嘛！」撒嬌是小蘿莉的強項。她的保證過了今天沒明天，沒有保質期的。貴哥不上這個大當，就是不給，把手舉過頭。
「貴哥哥！我錯了。真的不敢了。以後。。。。」
「呵。。還想有以後。那我就更不能給你。」小蘿莉這辦法行不通，眼珠轉轉，乖乖的！眼淚水流出來了，不說話，就瞪個眼睛看貴哥，嘩往下流。這小蘿莉不光是音樂上的天才，演戲肯定得金雞獎，大大的有前途。
「小翠妹妹不哭，拿著。貴哥哥逗你玩的，不哭哦！」失敗呀！老老實實把油紙包放在小蘿莉手上。淚水沒了。還偷笑。。。
「媽的！又被你個小娘屁威脅了。老子不來了，每次都是我輸。那紙上寫了香皂的是用來洗澡的，寫肥皂兩字是用來洗衣服的。我走了，媽的！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貴哥先閃了，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沒有做出來，得把那東西做出來。
「貴哥哥！等等我，這怎麼用呀？你教教我！」小蘿莉從後邊跟上來，拉住貴哥不讓跑。
暈死！怎麼教？要不要我幫你洗澡，貴哥有心沒膽呀！暈歸暈還得停下給她說怎麼用。
「小李子，今兒貴哥還要你去給我找點東西。就那麼大點的小瓶子，不知道在哪裡可以搞到。就用瓷瓶，可以蓋嚴實的那種。」貴哥拿手比劃瓶子的大小，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
「有呀！宮裡多得很。這樣的瓶子都是用來裝丹藥的，用完了就丟了。我這就去給你弄幾十個回來，不用求人的。」
「丹藥瓶！可以，就用那個，記得給我洗乾淨。」那東西好象有毒，書上不是說了嗎？這唐代多少皇帝都死在丹藥上，想起就噁心，好東西不吃，吃那要命的玩意，不死人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