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馬場(4)

48.馬場(4)

購買V章節不滿80%的讀者會看見防盜章,管三正在撫摸伺服器,「這就是你的補償?就讓我穿成這麼個玩意?!」

「你別心急嘛,這個牛兒還會長大的!」屋子裡憑空出現一個細微的聲音,只聽這聲音的主人振振有詞道:「蓮花都是出淤泥才有美麗動人心弦的感覺的,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給你找的這個肉身!」

它有些憧憬的補充道:「這小子是沒有長大,你不知道他長大后可就越來越美了,中了榜眼后,就被一朝選在君王側當了個禁臠……」

話鋒一轉又道:「嘛,就是他比較喜歡女人,想不開自殺了,有才氣的人怨氣大,回到地府老打官司,煩不勝煩,到底是個富貴命,又不能隨便安排人替他走這個命數。可這個歷史還得走嘛,我錯勾了你的魂,你又是個GAY,這樣潑天富貴的事,也就便宜你了。」

呵呵。

禁臠還是好事?!

牛兒暗暗冷笑,也不與他分辨,直接從凳子上一躍而起,憑藉記憶在牛兒娘的櫃屋子裡翻箱倒櫃起來,翻出一條粗麻繩。衝出屋尋到棵粗壯的好樹。

開掛。

掛繩子,打結,伸脖子,一氣呵成,乾脆利落。脖子越勒越緊,很快這單薄的身子就咽氣了。

「啊!啊!啊!你做什麼!!?」

鬼差一臉震驚的看著被彈出張牛兒肉身的某鬼,21世紀現代靈魂,張戈。

「不行不行,你快回去!」

「不回。」張戈一臉淡定的躲開鬼差的推搡,直截了當道:「你就是把我推進去,該死的時候我還是會死的。」

「你一個小小凡人竟然敢威脅我?」鬼差怒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陽壽未盡,難不成想做個孤魂野鬼不成?」

「是誰害的我成了個孤魂野鬼!」張戈不懼,冷冷道。

「嘎......」鬼差一時語噎,有些羞惱道:「好好好,是我行了吧……我不是補償你了么,美男子,富貴命,又有權勢,又是能正大光明的進行龍陽之好的,你有什麼不滿意?」

「你得給我個自由身。禁臠?呵」張戈臉上顯出幾分不屑。

「我是攻。」

我是攻三個字簡直糊了鬼差一臉,鬼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攻?就你前世那麼些破事也能叫攻?」

鬼差知道自己勾錯魂后,簡直沒把張戈生平倒背如流。

對於張戈的一生,鬼差很明智的選擇了百度上的一段描寫:個性很溫柔而且喜好朋友,但經常裝作冷酷而不跟人打交道的姿態。

以強硬的口氣掩飾害羞或其他內心真實想法。

口是心非。

彆扭。

簡單的說就是「外冷內熱」。像女王一樣高傲,可以把攻吃得死死的,一般搭配忠犬攻或妻奴攻。

但他很明智的在張戈臉黑下來以前道:「攻就攻吧,那是你和未來男人床上的事情,我沒心思跟你啰嗦。我就問你,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回到張牛兒的身體里去?」

「我是不會去做什麼禁臠的!」張戈道:「皇帝自古權勢滔天,便是我做了榜眼,沒有身份背景要想讓皇帝雌伏談何容易?」

「你都不看小說的嗎?現在帝受很多好不好!」

「......我在很認真的分析形勢,你還是不要轉移話題的好。」張戈冷冷道。

給跪。

鬼差決定這次事了后給自己放個假,舒緩一下疲累的心情。在絞盡腦汁后,鬼差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故意激他道:「張戈,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張戈睥睨的督了他一眼。

鬼差明白了,他摸摸鬍子道:「其實,你不一定沒有自由,只要張大牛身邊的基本大事不變就可以了。也就是說:一、你要當榜眼。二、你要在皇宮居上1年。三、你不能和女人生孩子。只要這三樣你做到了,別的小地方有所改動也是可以的。」

「在皇宮住不一定要是禁臠,得寵的大臣也是可以的嘛,怎麼樣?做不做禁臠看你的本事,你連當個大臣的能力都沒有也就不可能當什麼榜眼,得權勢了,何談攻下幾個男人呢?」

瞧著張戈還有些猶豫,鬼差便又加把火道:

「你看你,美貌給了,智慧也有,這張大牛現在看上去憨傻,進了書塾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雖然21世紀的東西你是不能用在這個世界的,可是你還是有著領先這裡的見識啊?開酒樓,來點21世紀的宣傳手段,還愁不日進斗金?」

張戈暗暗贊同鬼差的話,卻不想露了痕迹,便道:「我自然有這個本事,不過我還要你給我一個保障。「張戈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眉間露出幾分狠戾道:「我要你答應,日後我若是又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我不求他愛我始終,我要的,是他離了我就痛不欲生!」

我要的,是他離了我就痛不欲生!

鬼差表示理解,這對他也不是難事,便道:「沒問題,我會在張牛兒身上放一件寶器,只要沾了你的身,離了你自然就會痛不欲生了。你要的我能給你的都給了,我也就還了此次勾錯你魂的因果,你我再不相欠,你可知道!」

「自然。」張戈用行動告訴鬼差,鬼差迴轉時空,張戈便又回到了張牛兒的身上,睜開眼睛,依舊是張牛兒娘的梳妝台前。

鏡子里的少年身形消瘦,皮膚暗黃髮黑,是個十足的莊稼漢子弟。

鬼差見事情已了,隔空向張牛兒身上一揮,便轉身離去回那地府中去了。

你說給的什麼寶器?

鬼差略施妙法,卻是將那風月中女子名器改了改給了張牛兒。因是應張戈所求,便失了本來名器的作用幾分,也就難下定義是個什麼風月名字。

只能說此器主人必是膚如雪,唇似胭,眼梢含黛。遠觀潔,褻玩嬌,遭遇疾風暴雨之後殘敗尤俏、勾魂追魄。玉門狹窄,層巒疊嶂,**烈,入則見血,不然,不能顯此器之羞人乖張。

畢竟一旦沾了此名器的男子,離這名器久了,求之不得,便是戀戀不忘,痛不欲生。

「你這小兒……」尹四輝摟著張牛兒轉了個圈,微微用力,把懷裡的小兒提起來些,惹來懷中中「喂,喂!」的不滿聲,幾步托摟著懷中小兒坐回椅子上。

「在下雖不才,卻也比你這小兒大了幾歲,我為長你為幼,還說不得你?」尹四輝悠悠道,也不知道是否是雨後稍歇,從籬笆外的竹林躥來一陣急風,捲起來那一絲一葉潮濕的殘枝泥葉輕巧的從枝幹上脫落了,順著急風滑到瓦片上,打著旋從窗前落了進來,正好落在張戈散下發上。

尹四輝一愣,伸出左手取下黏在發上的這一片葉子,竹葉翠綠清香,細長卻堅韌,然而一側平滑,另一側卻是粗糙的布滿了鋸齒,心下有感,手中的竹葉卻被懷中掙扎的小兒碰落了......

「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便是同輩相論,也輪不到你來說我!」張戈不滿道。

「同輩?你這小兒,不過七八歲的年紀,還要與在下論同輩?」尹四輝失笑,可話一落,卻看見懷中的小兒漲紅了臉,有些不服氣道:「我……我過了年也有十一了,虛歲便是十二,我又不把你當哥哥,怎麼不能論同輩……」

張戈雖然死的早,但他一直把兩世的年齡加起來,只作自己已經二十七歲,這般為了口舌之利說自己十二歲,說不得有些「老臉泛紅」的滋味,這才想到,真要以長幼論,這尹公子還是自己的幼輩。

這樣一想,心裡有些佔了這尹公子便宜的得意感覺,抬起頭面對面前這人,雖然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他心裡卻有些說不出什麼滋味,一對眼,張戈的眼神忍不住有些飄忽。

「這樣說,卻是可以同輩論。那齊弟也在牛兒的同輩之中了?」尹四輝附和道,顯得有些出乎張戈意料的通情達理的模樣。

張戈點頭,還沒說什麼,尹四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原來牛兒你的同輩相處之道竟然是,撒嬌使性?」

張戈一聽,面上更添幾分紅,知道這廝是揪著他對師兄撒嬌一事調侃,想自己是躲不過去被這人說道了,乾脆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其實……在下也不願總是打攪齊弟,不過……」尹四輝頓了頓。

張戈追問:「不過什麼?」

「不過在下最近在周圍發現幾個好去處,正想去垂釣閑憩一番,苦於沒人作陪,少不得要去煩擾齊弟了。」

若是聽到這裡張戈還不知道此人的主意,便是呆傻了。

尹四輝只見懷裡的小兒回過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他,滿眼的不情願,嘴上卻提議:「那我就勉為其難陪尹公子你去吧。」

尹四輝勸道:「牛兒不必勉強。」

「不勉強,尹公子可一定要帶我去見識見識。」張戈扭過頭,從尹四輝的膝上跳下來,走出幾步回頭挑眉道:「行了,還裝模作樣什麼!」

「你還不走?吃飯!吃飯!」

#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戈見尹四輝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心下一堵,還不知道這人打什麼主意偏要自己陪著去,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這麼大個人了,還一個人不敢出門嗎?是不是男人!張戈暗暗誹謗。

。。。。。。

當一抹極艷的光將山頭那抹暗沉撕開的時候,天就亮了,又是新的一天。鳥兒在樹林中穿梭嬉戲,斷斷續續傳來「布穀」「唧啾」的鳴叫聲。

「暴雨初晴,陽光明媚,今個實在是個好天氣啊!」趙衡蒲撫了一把鬍子,看著青姑擺好早飯,樂呵呵的上了桌,正要下筷,忽然有些詫異的問道:「青姑,你昨個不是蒸了幾個饅頭,怎麼不擺上來?」

青姑囁嚅道:「早上都被牛兒拿去了。」

「都沒了!?」

「是。」

「那小子,知道你饅頭做的好,竟全拿去了!」趙衡蒲有些憤憤不平的拍了拍桌子:「也不給為師留一個!真是不知道尊師重道!」沒了白軟有嚼勁的大饅頭,趙衡蒲哪怕喝著香濃的米粥也感覺不是滋味。

想了想,決定給自家小徒弟加點作業。

便問:「那小子人呢?都這個時辰了,怎麼沒見到他過來。」自從張戈做了趙衡蒲的徒弟,每日清晨都需來老師處聆聽教誨,也就是接受趙衡蒲布置的作業,比如練字識字和背書一類。

因為張戈年歲還小,字都沒有識全,趙衡蒲也不要求他和齊子白一般,早早去山上一處僻靜處靜讀,說是僻靜之地,卻也是加固防護做的極好的一處房舍,藏有趙衡蒲多年來收集的名家孤本等總總書籍。

「牛兒昨個不是跟您說過了?」青姑溫和道:「今天一大早就和尹公子出去了。」

「咦,對了。」趙衡蒲一愣,想了起來,剛想撫鬍子的手停了停,有些感慨道:「唉,記性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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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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