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

34.第三十四章

由於親的訂閱未達到百分之五十,請十二小時后再來看文他在她臀上輕輕一拍,說道:「不是叫你別亂動嗎?」

她抬起頭來,嘿嘿笑了笑:「陛下,妾只是想換一個舒服的姿勢。」

「現在舒服了?」他望著她,唇邊帶笑。

「舒服了。」她把頭靠在他的頸窩處,一臉舒爽,還「嗯,嗯」呻.吟了兩聲。

聽到她小貓似的哼叫,他輕輕笑出聲來。

「陛下,為何你每隔幾日都要來這裡一回,還要親自打掃?」她好奇地問道。若不是看著身著布衣的他在此掃地,她也不會把他錯認成了太監。

剛說完,她感覺他的身體突然一下綳了起來,原來面上的笑容瞬間消散。沈初夏心頭一沉,自己莫不是又多嘴,問了自己不該問的話?

她心頭有些惶恐,忙說道:「陛下,妾又說錯話了嗎?」

她忐忑不安地等了半晌,才聽到他緩緩開了口:「這蘭草院,原來是梓蕪宮。我母妃生前就住在此。」

說話的時候,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惹得沈初夏的心尖也跟著一起發顫。

說了這一句,梁洹就停下了。

沈初夏也不敢問他,只得默不作聲。

頓了頓,梁洹又說道:「十四年前,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火,將梓蕪宮燒毀。那時,我六歲,就站在宮門外,眼睜眼地看著我母妃與整個宮殿一起化為了灰燼。可是,我只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她悲慘的死去……」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看見平日似乎無所不能的他,此時是如此的軟弱無助,沈初夏心頭莫名有些心疼。她伸出手,把他緊緊摟住,輕聲安慰道:「陛下,別傷心了,都過去了。相信元思皇后在天之靈,也希望陛下不要為她傷心難過。陛下過得好,才是對元思皇后最大的慰藉。」

他將頭埋在她懷裡,叫道:「阿蔓,謝謝你。」

沈初夏輕輕拍著他的背,下巴抵在他的額頭,柔聲說道:「能為陛下分憂,是妾的福分。」

「好。」他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兩人就這麼擁抱著。

許久以後,梁洹的心情平復了一些,繼續說道:「母妃去了之後,梓蕪宮沒有再重建。因為我母妃名字中有一個蘭草,母后就把這裡改成了蘭院,也算給我留了個念想吧。所以一直以來,這裡都是我親手打理,除了我,其他人一般不能進來。」

聽到梁洹的話,再想到自己那天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沈初夏心裡有些后怕:「那天妾冒然進了院來,陛下沒有治妾罪,妾真是託了陛下的福。」

想到那天她突然出現,還叫自己為內侍,梁洹不禁笑了起來:「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蠢鈍的女子。」

被他這麼一笑話,她又忘了他是皇帝,捏起拳頭,在他胸口拍了一拳:「人家哪裡蠢鈍了?」

他笑得更歡:「不蠢鈍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我的身份?而且還在我面前說皇帝的小話。」

聽他揭自己的老底,沈初夏急得趕快用手去捂住他的嘴:「陛下,事情都過了,別揪著不放嘛。」

被她這麼捂著嘴,他怔了怔。他又想到那個午後,他與她在這院中,她也這麼捂過他的嘴。而那時的他,看著她那明凈的面容,澄澈的目光,心,就在那一剎完全的沉淪。

看著他獃獃地望著自己,她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冒犯了皇帝,趕緊又把手放開,口中叫道:「陛下恕罪,臣妾忘了……」

未等她說話,他一把抓住她正在抽離的手,放在唇邊,深深一吻,然後抬起頭,望著她,說道:「我喜歡你像以前對阿螭那樣對我。」

聽出他話中深深的情意,她心裡也有幾分動情,喚著他道:「陛下……」

一個綿遠深長的吻,印了下來。在這個冬日裡,他和她都覺得心裡燃著一團火似的,渾身熾熱。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了她。

看著她紅灧的雙唇,他伸手為她拭了拭,裝著一臉嫌棄地說道:「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抹了抹嘴,瞪著他:「是你的口水啦。」

聞言,他笑出聲來,然後握著她的手,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好了,起來烤香腸了!」

「還要烤香腸?」她一愣。

他回過臉望了她一眼,說道:「不然,你以為我叫你來做什麼?」

「曬太陽啊。」她嘟著嘴,起了身。

「一邊烤香腸,一邊曬太陽。」說著,他不知從哪裡拿出兩根已經穿在木枝上的香腸,遞給她,「拿著。」

她接了過來。

「現在,是我一雪前恥的時候了。」說著,他從袖中拿了一隻火摺子,一臉興奮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我這回一定不會失手了。」

想到上回他點火時,那笨拙的模樣,她咯咯笑了起來:「陛下,我聽別人說,能把火摺子給吹滅的,定不是凡人。」

他白了她一眼:「明早你要是起不了床,你知道我是不是凡人了。」

她嚇得小臉一白,一下住了聲。

見自己抓住了沈初夏的軟肋,梁洹得意地轉過身,繼續去點柴火。沈初夏站在一旁,看著他熟練的動作。看來,他私下應該練過多回了,技術確實精進了不少,今日只輕輕一吹,就把火點著了。

沈初夏見狀,趕緊上前拍馬屁:「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他看著她一臉討好的模樣,傾過身,在她耳邊曖昧道:「我晚上更英明神武。」說著,還在她臀上輕輕捏了一把。

「陛下!」沈初夏哭笑不得。她不知道,為何梁洹在人前都是一臉正經模樣,跟自己說話做事卻一點都不正經。

「快去烤香腸了!」他拍了拍她的臉。

她下意識地把手中的香腸分了一根,遞給他。

「我也要烤?」梁洹故意裝出一臉驚訝的模樣,「我可是皇帝,平日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當然是吃現成了,怎麼還要我動手?」

聽到他的話,沈初夏一哽。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上回她叫他烤香腸時說的。可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她萬萬沒想到,他真的是皇帝。

沈初夏這回再說不出話來了,只得拿著兩根香腸,烤了起來。

梁洹真的就這樣坐在她身邊,操著手,看著她一手舉著一根香腸,完全沒有來幫忙的意思。

沈初夏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誰叫人家那麼好命,是皇帝啊。

沈初夏認命地烤著香腸。

可是,這樣兩隻手都舉著,真的好累啊。沒多久,沈初夏就覺得自己兩隻手,從手指尖到肩膀,都是又酸又累的。

她看了看梁洹,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陛下,妾可否先烤一根,再烤另一根?」

「累了?」他抬眼問道。

「嗯。」她一臉委屈地點了點頭。

「看來,你不僅蠢鈍,還沒用。」他唇角一撇,然後從她手裡奪過兩隻香腸,烤了起來。

沈初夏兩手交叉捶著自己的肩膀,對著梁洹說道:「陛下,同時烤兩根真的很累的,要不,你也一根一根的烤吧。」

「你以為我像你這麼沒用啊?」梁洹瞥了她一眼。

好心當成驢肝肺!沈初夏撇了撇嘴,也就不去管他了。

事實證明,梁洹鄙視她,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很輕鬆的把兩根香腸一起烤好了。

看著沈初夏一臉爽快地咬著香腸,梁洹問道:「好吃嗎?」

「好吃。」沈初夏點了點頭。開玩笑,皇帝親手烤出來的,能不好吃嗎?光這人工費都值不少錢。

看著她吃著香腸,一臉的饞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去咬自己那根香腸。兩人就這般,將兩根香腸都吃完了。

吃好之後,沈初夏很主動地拿出自己袖中的綉帕,給梁洹擦嘴。

「阿蔓,你渴嗎?」梁洹看著她,突然說道,「我有些渴了。」

沈初夏一僵,想到他那變態的愛好,她一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死死抓著自己的領口,義正嚴詞地說道:「陛下,這回說什麼,妾也是不會答應的!」

看見沈初夏反應如此激烈,梁洹先是一愣,隨即白了她一眼,一臉鄙夷地用手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你這小腦瓜,沒事都想些什麼啊?我的意思是,我要喝水了!」說罷,他從一旁取了一隻水袋出來,拔下塞子,飲了一口,眼睛還楞了楞她。

見自己會錯了意,沈初夏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滾燙。她咬了咬唇,把手鬆了開來。

「你渴不渴?」他舉了舉手中的水袋。

她點了點頭:「渴。」那香腸畢竟還是有些鹹的。

「知道了。」他應了一聲,卻沒有把水袋拿給她,反而自顧自地又喝了一口水。

見此情景,沈初夏有些納悶。主動問自己渴不渴,又不給自己喝水,他這是什麼意思?

正在她愣神間,只見他手一伸,一把將她勾到他懷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用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唇就壓了下來,帶著些許溫熱的水便從他嘴裡渡到了她的嘴裡。

原來,他是這樣給自己喝水啊!看來,自己沒有會意錯。這個梁洹,真的是變.態的。

不過,這皇帝喝的水就是不一樣,真的好甜啊!沈初夏不由自主摟著他的脖子,從他的嘴中汲取著那甘甜的汁水。

明蘭轉過臉去,對著乳母叫道:「桃娘,把小皇子抱過來給貴人看看。」說罷,她回過頭對著沈初夏笑道,「貴人,看看小皇子吧,奴婢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嬰孩呢。」

「剛生下來的孩子能有多好看?」沈初夏笑了起來。在她的印象中,大家說起初生嬰兒,都說像小老頭兒一般,皺巴巴的,醜死了。

「小皇子真的很好看。」明蘭見沈初夏不信,又說道,「小皇子跟陛下長得一模一樣呢。」

聽明蘭說這娃長得像皇帝,沈初夏對他的長相便更不抱什麼希望了。皇帝這生物,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明清兩代皇帝畫像她是看到過的,感覺長得都不怎麼樣。如果說那時的畫像失真,那溥儀可是有影像留下來的,完全跟好看這個詞不沾邊。再不濟,看看隔壁日本天皇那一家子,丟到人堆里都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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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逃宮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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