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V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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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訂閱超50%能看更新,不到的24小時后可以看到司徒召瞧見她的臉拱手笑道:「果然是長公主殿下,邵陽的宴席才開呢,殿下怎麼就走了?」

昭和暗道晦氣,今兒一定是流年不利,先是藺辰,再是裕王司徒召,冤家對頭湊到一塊了。

「是,本宮怕那些熱鬧,所以先走一步。殿下精神奕奕,可去做個酒莊家呢。」昭和淺笑道。

「哈哈……」裕王大笑,「昭和真會說笑!你要是你不去,那宴會真是少了許多顏色呢。也罷也罷,你回吧,改日我去你府上訪你。」

昭和點頭,裕王便策馬平治而去,矯健英姿,不知道比自己的皇弟強多少倍。

昭和皺了皺眉,也怪道這些人覬覦王位,說真的,裕王真是比阿琦強太多。前世藺辰輔佐司徒召,司徒召忌諱她功高蓋主,她既能廢了元和,又不知何時會發難廢了他司徒召,司徒召原本是個颯爽男兒,得了皇位以後也開始猜疑起來。在司徒召的壓力下,藺辰終於對她痛下殺手。

昭和放下了轎簾,臉上一片冰冷,輕哼了一聲,藺辰,司徒召,如今重來一回,鹿死誰手未可知呢。

昭和先後遇到兩個對頭心情不好,回到公主府後徑直去了阿吉的宅子。

窗內,粉白的小童穿着玉色小錦衫正一筆一劃看似認真的寫字呢,教他的是徐宮人,她原是先皇後身邊的女官,昭和幼時也曾經受她教習,皇後去世后被放回故里,昭和見她已沒了家人便帶回了公主府。

小童看似認真,卻在徐宮人轉身的時候,迅速的伸手探到書桌抽屜里掏出一樣東西塞進嘴巴里,快速的咀嚼幾下,待得徐宮人回頭,他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徐宮人不注意的時候,他再迅速的吞進肚子裏去。

窗外傳來一聲輕笑,小童驀地抬頭,看到昭和姐姐戲謔的笑看着他,頓時漲的小臉通紅。

阿吉到底是調皮,昭和搖頭笑笑。

「殿下。」徐宮人急忙行禮。

昭和當然不會揭穿他上課偷吃的事情,半跪在他身旁,輕柔的說:「阿吉能寫這麼多字了呀,真的好聰明啊。」

阿吉羞澀的抿著唇,笑了笑。

「阿結他進步很快,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讀書了呢。」徐宮人欣慰的說,「奴婢記得當年長公主也是幼時聰慧,讀書進步神速,同如今的阿吉殿下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昭和笑道:「宮人又替我吹牛了。我哪有阿吉這麼伶俐。說起來,阿吉乃是皇子,文要學,武也不可廢。如今他年紀差不多也該開始學武了,這裏倒是還差個武術教師。」

她想了想,對身邊的秋容說:「你速去將聶縉叫過來。」

秋容應了,不過一會兒便將聶縉帶了過來,他如今換了天青色長袍,立在那裏身姿挺拔猶如玉樹一般。

如今養馬那等粗事昭和已經不叫他做了,只負責牽馬趕車,兼做個隨扈。

阿吉被幽禁久了不慣見生人,看到聶縉立即的躲到了昭和的裙子後面去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攥著昭和的裙子就是躲著不肯出來。

昭和把他拽出來,笑道:「你呀,整日裏跟着我們這些女人嬤嬤的,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如今姐姐找了個師傅專門教你武術,好生的將你的氣概練出來!」

聶縉眼眸微閃,他知道阿吉是先皇嫡子,昭和竟讓他做皇子的師傅?

昭和哄著阿吉:「來,把你的手伸出來,同師傅握握手。」阿吉硬是躲著不樂意出來。

「那讓你師傅打個把式給你看看好不好,你再瞧瞧他合不合適做你師傅?」

小腦袋點了點頭。

昭和心裏暗笑,小阿吉這是要考聶縉呢。

「好好露一手!」昭和取出了貼身帶的銀蛇軟鞭丟給了聶縉。

聶縉接在手裏,尚有餘溫,想着這是她貼身藏的,臉上微燙。

小院子裏,只見青衣男子揚起長鞭,如走龍蛇,飛鞭過去,赫赫生風,一道鞭卷,就跟龍捲風一般,所過之處院中落葉紛飛、煙塵四起,只聽到鞭子「啪啪」作響。

昭和看的仔細,他有功力,這鞭子可比她舞的像樣多了。

只見長鞭揮出,鞭子觸及一棵小樹,那鞭子打到樹尖子,連抖幾下,整個樹尖向著天空飛起,頓時漫天綠葉飛舞,好不漂亮。

「好!」阿吉高興的跳起來拍著雙手,昭和愕然的看着他,欣喜的握着他的肩膀,「阿吉,你方才可是說了一個好字?」

他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今日竟是第一個字。

阿吉點了點頭,眼睛依然看着聶縉那邊,生澀的又說了一個字:「好。」

「那阿吉可願意他做你的師傅?」

阿吉用力的點點頭。

昭和眼眶發酸,抱着阿吉輕輕拍着他的肩膀:「好,阿吉喜歡武藝,以後阿姐每日讓聶縉來教你。」

她的阿吉,終於願意說話了。

從阿吉那邊回來,昭和忍不住也想跟聶縉討教討教鞭子,怎麼一樣的鞭子,不同的人使效果差這麼多?

木槿園中,繁花盛開奼紫嫣紅,粉色的晚霞佈滿天邊,淡淡的映射在女子白皙的臉上。

昭和看聶縉,那身形動作真是好看,聶縉舞完,她也接了鞭子演練了一回。

"你方才是怎麼做的?"昭和回頭問他,"是這樣嗎?"

聶縉搖頭。

"那這樣呢?"昭和換了一個動作。

他又搖頭。

昭和氣的跺腳,他只好過來,扶正了她的動作,女子被他罩在懷中,彷彿聞到山間松柏的清氣一般。聶縉的下巴觸到昭和的後腦,原先他只高她一點,如今竟似有半個頭,看來真是長高了呢。

昭和想着,思想就不集中了,驀地轉頭,正好男子低頭,那一瞬間,女子柔軟的櫻唇擦過男子的臉頰,異樣的觸感讓兩個人同時呆住……

春華看到公主這樣,忍不住掩唇笑道:「殿下就交給你了,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扶著殿下上馬車,這大晚上的,若是吹着涼風可是要着涼的。」

昭和環着他的腰,貼着他的胸膛,他渾身的不自在,聽到春華的話,只得扶着她往馬車去。她像腳下踩着軟泥巴一樣,一步都挪不動。聶縉沒法,咬了牙,伸手攔腰將女子抱起,大步的向著馬車走去。

春華瞧著這一幕,呆了呆,這聶縉看着冷漠,這攔腰抱的樣子看着好有男兒氣概,她心兒砰砰,也好想有個男兒這樣打橫抱着她呢。

上了馬車,車中有金絲軟榻,昭和醉醺醺的窩在他的懷裏,隱隱的,鼻端是熟悉的松柏清氣,聶縉要將她放軟榻上,兩隻手卻緊緊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手。

「殿下……」聶縉為難的說,「放手,屬下還要趕車……」

「不放……」女子嘟起嘴,臉兒粉紅,瞧着他賭氣似的說。

「殿下……」聶縉很是頭疼。

「就是不放……」醉酒的人異常的執拗,貼在他身上就是不下去。

聶縉嘆了一口氣:「那就怪不得屬下了。」

他一隻手指點在女子的腰部,輕輕一摁,「哈哈……」昭和忍不住笑了起來,聶縉迅速的將她放置在了軟榻上。

他拉了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半跪在她身前說:「殿下睡一會,待會就到公主府了。」

女子眨巴着眼,漂亮的眼睛裏仿似含着煙霧一般,天真迷濛又帶着與生俱來的魅惑。聶縉看的一怔,立即垂下了眼帘打算出去。

「聶縉……」昭和嘟囔著,「別走……」

聶縉一愣,又抬起了眼。

「你說過,你要陪我一輩子的……碧落黃泉……難道你忘了嗎……」她斷斷續續的說着話,雙眼半睜半閉,似是看着他,又像看着某個莫名的地方,一句話在聶縉的心底掀起了波浪。

他怔住了,他什麼時候說過要陪她一輩子?

「聶縉,好了嗎?該走了。」春華叫着,打開了車門。

他立即退了出去,心底滿是疑竇。

到了公主府,聶縉將公主抱進了寢殿中,秋容已經鋪好了床被,打算替公主寬衣。

「不許走!」昭和死死拽著聶縉的袖子,兩個人糾纏,秋容都不能近身。

秋容知道昭和待聶縉同旁人不同,掩唇曖昧的笑了笑,道:「既然殿下要你照顧,你便好生的照顧著,我這就出去了,在門外守着,若是有事再叫我。桌上有醒酒湯,記得餵給殿下喝了。」

聶縉被秋容那一笑弄得滿臉通紅,瞧著昭和,窘迫又無奈,他一個男子,怎麼能伺候公主更衣?不及他阻攔,秋容早已出了門去,還將寢房的門帶上了。

「渴……」床上的女子撒了手,皺起了眉頭,「水,我要喝水……」

聶縉拿了醒酒湯,一手端著湯,一手扶著昭和的手臂,輕聲道:「殿下,坐起來喝點醒酒湯吧。」

昭和喝了一口醒酒湯,「噗」的一下噴到地上,皺起眉頭嫌棄的說:「嗯,好苦,跟葯一樣苦,本宮才不要喝……拿走!」說罷將碗一推,聶縉也試了一口,靈芝蜂蜜湯甜中帶着一絲靈芝的苦味,只是一點點苦味而已被她嫌棄成這樣。

聶縉沒奈何只得將醒酒湯放回了桌上,倒了一杯水給她喝了。他從未做過伺候人更衣的事情,對着昭和,忙亂之餘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聶縉!過來!」昭和招手,「你這個人,是怎麼伺候人的?將本宮的釵環摘下!」

女子醉眼朦朧的說。

聶縉無奈,摘了她的髮釵,如雲的烏絲傾瀉而下,柔滑而清涼美的讓人心悸。

昭和自己剝下自己的外衣,她裏頭穿的一襲素色雲綢中衣,隨手甩在了地上,聶縉看着嘆了一口氣,將衣服撿起來掛在旁邊的衣架子上,果然,清醒時的長公主已經是難伺候了,醉了的長公主更是難上加難,難怪秋容走的那麼快。

「過來!」昭和扯着他的手,伸手撫上他的臉龐,笑嘻嘻的說:「你覺得本宮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啊?」

聶縉被她摸得渾身發緊,只見她雪白的中衣領口寬敞,他一眼看下去便能看到她素衣下的雪白溝壑,他的喉頭滑了一下,聲音發澀:「殿下是天之驕子,自是天下貴不可言的女子。」說着,他想往後退一步,昭和生怕他跑了似的,一下子將他扯著坐在她的身旁,環着他的肩膀,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氣息濕暖帶着幾分玫瑰酒的甜香,她故意調皮的對着他吹了一口氣,聶縉的耳朵紅的滴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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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家的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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