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帝王攻<二十七>

152 帝王攻<二十七>

?弗勞爾撿起地上的終端回到隊伍內后,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對勁,按道理他們苦戰了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和汗水,終於拿下冠軍,應該開心才是,弗勞爾卻在不知道和誰發完消息之後,臉色就沉了了下來,校長講話的時候,一個人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幾個隊友上前搭話,他也只是說沒事,只是身體有些不太舒服,讓他們不要擔心。

隊友們自然不信,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就他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班主任才親自過來告訴他們,讓他們準備一下,一會兒要上台領獎。他們都以為他是不是接到了什麼可靠的小道消息,比如他們的獎項廢了,不然怎麼會是這麼一副表情。

得到冠軍的喜悅,頓時因為他沖淡了不少。

好在弗勞爾沉默了一段時間后就意識到,現在自己和前世不一樣,他是一個團隊中的一份子,他不開心,他的隊友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就算此刻心情再不好,最終還是把臉上的抑鬱強壓了下去,主動找隊友說起了話。

這個時候參賽隊內的氣氛才緩和了下來。

等到一行人上台領獎的時候,臉上也都有了笑容。

按照之前的定好的流程,是由皇帝陛下親自為他們頒發獎盃。

不過因為不久之前皇帝陛下才遇到了一次刺客,校方擔心在最後頒獎環節出什麼亂子,委婉像陛下建議,希望他上台的時候能帶個能力出眾的護衛,關鍵時候可以保護他。

於是傅何歆就把能力特別出眾的賽里斯帶上了台。

這本來是傅何歆主動要求賽里斯陪他同行。

可是因為他幾十分鐘的那幾條信息,好不容易才在臉上擠出笑容的弗勞爾,在看見他身邊的賽里斯的時候一下子就黑了臉。

賽里斯和傅何歆此刻距離他們非常近,自然一眼見到了弗勞爾臉上的表情。

開始他還以為,弗勞爾帶著前世的記憶,本能對前世佔有他的安格爾厭惡。

但是這種想法還沒持續幾秒,當弗勞爾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落到安格爾臉上的時候,他臉上的不悅和不滿全部消失了,滿滿的喜悅和感激,特別在接過安格爾給每個隊友特別定做的徽章的時候,主動開口,「陛下能幫我把徽章戴上嗎?」

這話一出,旁邊的老師學生立刻轉過頭來。

頒獎儀式的流程里並沒有這一條。

紛紛朝他使眼色,讓他不要任性。

連傅何歆都有些愣,不太明白弗勞爾在想什麼。

正猶豫著怎麼接話。

無視了所有人目光的弗勞爾看向他,「陛下,不行嗎?」

作為一個絕世好攻,受寶不過是讓他戴個徽章,怎麼可能不行,他立刻應了句,「當然可以。」從他手裡把徽章拿了過來,親自別到了他的胸口上。

然而也是這個時候,弗勞爾突然單膝跪下。

傅何歆:「!!!」

賽里斯也皺起了眉頭。

更別說旁邊的隊友和老師,紛紛低呼他的名字,讓他不要再做什麼無禮的舉動。

偏偏弗勞爾什麼都聽不進去,滿心滿眼都是他眼前的皇帝陛下,他說,「陛下,自的曼帝國建立以來,每一個皇帝都有一個只忠於他一人的騎士,就像陛下父親身邊的納爾森閣下,他成為騎士時候,也是由先帝陛下,親自為他授與騎士勳章。」

說著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徽章,「當然我這個徽章只是只是一個比賽冠軍獎章,但是我在這裡向您起誓,最多三年,我一定能夠成為一個能獨擋一面,並且讓你依靠的人,請您到時候一定考慮讓我成為您的騎士,我願意將我的一生都奉獻給您。」

說完目光緊盯著傅何歆,眼底的炙熱滿得幾乎溢出來,雖然傅何歆知道這些炙熱的感情里更多的是忠誠和感激,耳尖還是有些發燒,伸手就想把人給扶起來。

不過有個人比他更快。

賽里斯雙手托住弗勞爾的胳膊,「你對陛下的心意,我們都看到了,也都期待你的成長,少年,加油!」

說完根本不給弗勞爾拒絕的機會,直接把他從地上給帶了起來。

然後給他扶了扶剛剛傅何歆沒戴正的徽章。

轉頭對傅何歆說,「陛下該下一個了。」

直接走到了下一個隊友的跟前。

傅何歆:「……」

也只能跟著走過去。

不過他還是往弗勞爾的方向看了一眼,因為只是這麼一看,也沒太注意控制自己的神情,沒能扶到他的遺憾還有對賽里斯擅自做主替他說話的不滿完完整整地表現在了臉上。就算他很快就側過了頭。

弗勞爾還是讀到了他臉上的表情。

他頓時想到了他給自己發的那些消息。

伸手碰了碰自己剛剛被賽里斯握過的地方,如果說之前他對森發來的那些消息還有一些存疑,就在剛才賽里斯當著安格爾的面霸道地強行結束自己話的那一刻,他已經可以確定森說的都是真的。

他自認自己是最了解安格爾的人之一,若不是真有什麼把柄落到了賽里斯的手上,他那麼霸道的性格,怎麼可能由著賽里斯搶他的話,還露出那麼無奈遺憾的表情。

這麼想著,弗勞爾不禁又看向已經走到他旁邊的旁邊身邊的皇帝陛下,嘴唇輕輕地動了動,無聲吐出兩個字,「等我。」

傅何歆自然沒聽到。

賽里斯也沒聽到。

不過不這妨礙頒獎一結束,賽里斯就以有不得不處理的政務為由把傅何歆帶回了王宮。

回到書房,就把自己終端聯到了傅何歆的終端上,「陛下,臣這幾日都有一些事,一些政務不能替陛下處理,還請陛下見諒。」

說完就傳了幾個G的政務文件過來。

傅何歆:「……首相大人,你確定這是幾日?不是幾年?」

首相大人冷淡點頭,「反正陛下先看著,臣這就告辭了。」

根本不給他拒絕的餘地,直接離開了書房。

傅何歆:「……」

賽里斯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暫時撂擔子不給他做苦力了,還是在那個商議該給他提多少許可權的會議召開的時候出現在了議政廳。

然後會議進行到一半傅何歆和賽里斯就發現,反對給賽里斯提許可權的人里除了真心對這個國家好、為安格爾著想的那些人之外,還混入了幾個平時少見發言的中立派,他們又提傅何歆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遇到的那一次刺殺、以及監獄星的事,並拿出一些不知真假的證據,意圖趁著這一次群臣對賽里斯不滿的時候,渾水摸魚就算不能給賽里斯定罪,也想藉此離間安格爾和賽里斯。

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找了個不錯的時機,因為之前傅何歆的造謠,還有這一次提許可權的事,不少人真不願意陛下再這麼寵幸賽里斯下去,也不管那個證據是不是真的,紛紛開口應和,還端出了他在母校遇刺時候的那件事。

那一件事因為牽扯到多年前一起大事故,傅何歆把但凡和那件事故相關的人都給軟禁了起來,於是他們說,就在不久前,不少大人也因為刺殺事故身亡,陛下為什麼不能一視同仁,把有嫌疑刺殺您的首相給抓起來?陛下這樣如何服眾云云雲。

傅何歆聽著,心想要是他造謠的目的,真的只是純粹地讓大臣們討厭賽里斯,並藉機向他施壓,這事說不定就成了。

只不過他想做的根本就不是這樣。

他也不想服眾,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暴君,哪裡有做暴君還要考慮他們什麼想法,服不服眾的?

當然是他怎麼開心怎麼來。

於是他沒等他們說完就猛拍了桌子。

整個會議室的人聞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傅何歆:「你們不提那件事也罷,既然提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坐在當中的某些人,死去的那幾個人和你們同僚那麼多年,你們是怎麼狠得下心,僅僅為了離間我和首相的關係,就把他們給殺了,是不是等到你們看不順眼我,也會一槍子把我也給殺了!」

「陛下!」

眾人聞言連忙低呼,他們聽出安格爾的意思了,安格爾不僅已經確定在監獄星上的事和賽里斯無關,還查出了兇手大概是在哪一些人里。

或者說除了賽里斯之外,安格爾懷疑他們每一個人。

而就像證實他們的猜測,傅何歆在拍完桌子之後,接著道,「你們不是希望我一視同仁么,可以,來人吶。」

他目光往圓桌上一掃,把剛剛那些個試圖渾水摸魚的人中的幾個人的名字念了出來。

「把這幾位大人帶到行宮去,免得有人說我不一視同仁。」

「陛下!」

那幾個人急了,「陛下,就算您這麼說,首相大人也有嫌疑,你只抓臣,不抓他,臣不服!」

「就是,陛下,你既然要一視同仁,不如一視同仁到底!」

「首相難道還要比行宮內的幾個親王身份還要尊貴嗎?」

「還是說,陛下真如傳聞里那樣被首相脅迫了,才幫著他!」

......

人沒幾個,話倒是不少。

他自己找人造謠的那些理由都出來了。

不過傅何歆這一次沒拍桌子,也沒插話,而是等他們一個個說完,才慢慢開口,「你們說完了?」

眾人:「.......」

傅何歆:「那該我說了。」

說著目光往賽里斯方向看了看,發現他也在看自己后,唇邊帶起些許笑意,然後轉回頭,「你們說的沒錯,我就是偏心。」

「我的首相大人,不止能力出眾,對的曼更是忠心不二,從遊歷歸來至今政績累累,還曾為了救我負傷,難道我不偏心他,還要偏心那些幾次刺殺我的人?真是笑話!」

「這一次我找你們來,本意是想同你們商討一下,如果給首相提許可權應該怎麼提,提哪些方面,不過既然你們都有異議,那就沒討論的必要了,就按照我的來吧。」

說著又轉頭看了眼賽里斯,滿眼笑意,「你覺得怎麼樣?」

看樣子是在徵求他的意見,其實是擺明兩者之間的關係,安格爾很強,賽里斯也很強,要是他們不同意,可以參考之前和賽里斯作對的那些人的下場。

算得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威脅,在場的人幾乎都是人精,不可能不明白。

包括賽里斯也清楚,所以他沒立刻回答,而且他發現了個更有意思的東西,唇邊卻慢慢彎起了個弧度,看著安格爾張了張口,無聲地吐出兩個字,「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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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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