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商寒韞將她放在榻上,長長的雙腿一跨,橫過她的身子,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那一臉的迷茫,他柔柔地說:「自從碰過了世子妃,這一身的邪火每日都要作祟。」

譚淳安聽得耳根子發紅,她又不是春藥,他怎麼將她形容得這麼不堪呢。

「可嘗過了你的滋味,別人豈能進本世子的眼裏。」

他的話令她的呼吸急促,他這是不要她給丫鬟開臉了,他不用女子在她不便的時候伺候。譚淳安心中微微失落,如此一來,她還是得任由他在榻上隨意折騰她了。她的臉色立刻發青。

「世子妃擔心本世子憋久了對身體不好,那麼本世子也不憋著了。」

他的話嚇得她整個人可憐兮兮地顫抖了起來,她伸手欲寫什麼,被他揚手一揮,冷聲道:「又想拿癸水說事?」

譚淳安想起來,被他壓着動不了身子,對上他那雙邪惡的黑眸,她的心啪啪地跳着。

商寒韞勾起笑,「本世子之前疼惜你,可你這麼擔心本世子,本世子只能讓你放心了,哦,對了,這邪火要泄,可不是只有一種法子。」

不是只有一種法子?譚淳安驚訝地望他,不可能,男女之事只能那樣了,還能如何。

商寒韞輕撫着她的小臉,「要委屈你了。」

她抖了抖,他的手已經繞到她的唇里,揉着她嫩滑的舌尖,他眼裏醞釀着一股狂風暴雨。膽大妄為的小啞巴,看着他對她的疼,她就放肆了,平日由着她放肆,可今日她卻想給他安排女人。呵呵,他商寒韞要女人不要女人,豈是她說的算,今日不給她一個教訓,她以後不是要爬到他的頭上了。

商寒韞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譚淳安睜大眼睛,看着他掏出的巨物,她呼吸急促地搖晃着腦袋,往日天黑,看不清他那裏是什麼樣,如今近在咫尺,猙獰青紅的巨物看得她害怕極了,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

「啊啊啊!」她試着發出反抗的聲音。

商寒輥笑着說:「這時候有點聲音倒是顯得有意思了。」

他的大掌摁住她的下頷,直接將自己的巨物塞進了她的小嘴裏,她的小嘴太小,而他太大,她沒有辦法完全地將他含進去,還有一大半露在她的嘴巴外,她慌得以舌試圖頂開他的巨物。

眼見此刻,她還想反抗,商寒韞的聲音完全冷了,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全部吃進去。」頭部暴起的力量讓譚淳安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到他了,她好心、賢慧地給他挑通房,他卻將火發在了她身上,簡直莫名其妙。可對他的恐懼是來自心裏深處,她被動地張開嘴,淚水從眼角無聲地滑落,他看得清清楚楚。

骨節分明的手輕撫去她的淚,商寒韞的嘴角帶着冷笑,「現在知道怕了?乖,含住了,好好地將本世子吃進去、吃乾淨……」

他做的事情這般的淫糜、淫蕩,他說的話更是色情露骨,譚淳安羞得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也不去想,只是嘴裏的巨物又熱又燙,只要一想到這就是每每讓她欲仙欲死,又痛不欲生的玩意,她便無法鎮定。

譚淳安睜開水眸,試圖向他示好,可他卻閉上了眼睛,俊美的臉上出現一抹享受的神情,好似她這樣令他很舒服。

不經意,她的牙齒輕磨到了他的巨物,他發出齜牙咧嘴的喘息,本以為他破口大罵,卻沒有,那雙含着慾望的黑眸直直地看着她,他粗喘著氣,「這小嘴伺候得本世子很舒服,譚淳安羞愧地閉上眼睛,雙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只希望他快些結束,可他的耐力一向很好,漸漸的,她的唇角被磨得生疼,但嘴裏的巨物只能逼蕎她張開嘴,被迫地承受着一切。

商寒韞的腰腹有力地起伏着,黑眸往下垂,望着她忍受不住的嬌弱模樣,腹間的慾望更加的猛烈,好想就這麼將她弄壞了。一道光閃過他的黑眸,腰腹的力道微微緩下,還是捨不得,他難得尋到一個這麼不同於其他人的她,若是沒了她,這日子便枯燥多了。

「小啞巴,你要記得本世子對你的好,除了你,那些惹了本世子的人,可從沒有一個是好下場……」

他的尾音在她的耳邊發出嗞嗞的刺耳聲音,令她的眼前發黑,彷佛找不到光明一般。口中的巨物摩擦得更快了,她的唇麻木地任由他進進出出,頂到她喉嚨時,她難受極了。

這樣的反覆循環,也不知道經歷了多久,商寒觀終於在一個深刺中達到了高潮,濃濃的液體順着巨物的前端噴射在她的嘴裏。

滿滿的液體順着她的唇角往外溢出,譚淳安含着淚,別過頭,弄濕了被褥,懨懨地哭泣著,儘管她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可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

慾望得到滿足的商寒韞定定地看着她,她哭得不能自已,那小模樣看着實在太可憐了,他緩緩地低下身子,伸手輕撫着她的背脊,「別哭。」

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會這樣的譚淳安被驚嚇得渾身發抖,商寒韞冷硬的心莫名地溫柔了一角。他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背部,「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嗯?」

他忘記了自稱,後知後覺發現這樣也不錯,於是改口也異常的順,「不哭了,好不好?」伸手從旁邊拿了一棉帕,溫柔地擦拭着她的唇,「相信我。」

譚淳安抬眸看他,長長的羽睫上沾著斗大的淚珠,疑惑地眨了好幾下,見他溫柔地看她,她啊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商寒韞親了親她紅腫的唇,看她終於不落淚了,他莫名地鬆了一口氣,溫柔地說:「以後不要隨便惹我生氣,乖乖的。」

譚淳安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她怎麼知道如何令他不生氣,她想了想,怪不得他要娶一個啞巴當世子妃,她還沒「說」什麼呢,就惹他生氣了,要是那些能說會道的女子估計能將他惹得氣飛起來。

見她過度安靜,商寒韞將小小的她圈在懷裏,大手將她凌亂的髮髻散下,輕柔地一下一下地整理着她的髮絲,「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替我找,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大度。」

譚淳安默默地在他懷裏不說話,她要如何告訴他,她不是在裝大度,她不介意他寵愛別的女子,他是世子,這一輩也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但他如果這麼說,她何必拂了他的話呢,免得他又生氣了。於是,她只聽着。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從知道她能開口之後,他便想聽她說話了,她的聲音聽着很動聽、很可愛。商寒韞摟着她,「跟我說說話。」

譚淳安悶不吭聲,要她說什麼?她抿著唇,乾脆地裝啞巴了。

商寒鼴抱着她,恍然大悟地說:「看我這記性,應該由我教你才對。」她仍舊不坑聲。他想了想,「便跟我說,好舒服啊。」

譚淳安的臉一黑。他見她不願,又說:「不要停。」

她的臉一時紅、一時黑,乾脆閉上眼睛,認真睡覺。

商寒韞適當地停下,「好吧,那不學這些,暫且饒你一回。你喊我的名字試試,商寒離。」

她睜開純真的眼,傻乎乎地看着他。他笑着教她,「商、寒、韞。」

她怔怔地沒出聲,他捏了一下她的臉頰,「不喊看我怎麼對你。」

威脅永遠比溫柔要更適合他,譚淳安不耐地張嘴,「啊……啊……」

他挑眉,有些滿意,「阿、韞。」

她有些不情願,「啊……」

商寒韞用力地抱住她,薄唇狠狠地吻了她幾下,「暫且繞過你。」知道她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他也不勉強她。

譚淳安默默無語地任由他抱着,他的喜怒,還真是同一般人不一樣啊,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自從譚淳安會發出聲音了,商寒韞每日都會逗弄她一番,彷佛她是一隻八哥一樣,譚淳安每次都只能無奈地隨他開心。

譚淳安一次被他戲弄得急了,便寫說讓他找一隻八哥解悶,別逗她了。當時商寒韞一臉的高深莫測,傍晚時分,真的給她弄來了一隻八哥。

看着趾高氣昂的八哥,譚淳安心想,當真是什麼人養什麼樣的動物,這八哥的模樣不就是像足了商寒韞嘛,自然,這些話她想一想,可不敢寫給他看。

商寒韞看了她一眼,見她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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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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