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北方玄元控水旗

第二十四章 北方玄元控水旗

越是潛入水底,水流就更加的洶湧澎湃。

不過眼前的一切,對於修鍊玄龜斂氣經的風滿樓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以他現在水屬性法力,別說是潛入一個河底,那怕海底也是照樣去的了。

氣泡包裹著那個叫雲瑤的少女和鐵籠潛入一個水低漩渦,剎那間就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巨大的水流旋窩,在河底黑漆漆的旋轉個不停。

當雲瑤在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落在了一個巨大的宮殿中。

只見宮殿雕欄玉砌,各種珍稀寶石鑲嵌於牆壁之上,顯得耀眼之極,比之皇宮還要勝過無數倍。一顆顆的月光石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將宮殿照的亮如白晝。

但宮殿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牆角處丟著上百具人族的骸骨,看起來格外的猙獰恐怖。

雲瑤長了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望著眼前的森森白骨,滿臉恐懼的緊閉上了雙眼,玉容早已是被嚇得煞白。

就在此時,從後殿走出一個滿臉長著魚鱗的男子,大步流星走到了鐵籠的旁邊,望著雲瑤「哈哈」大笑:「這些愚昧的凡人,想不到又給本大仙送來一個美人,哈哈哈……美人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順從本大仙的話,本大仙就讓你多活幾天,以後再慢慢吃你。否則,嘻嘻嘻……」

雲瑤緊閉著雙眼,身體由於驚嚇過度顫抖著,結結巴巴說道:「神……神……神仙……小……小女子只不過是一個凡人,不知神仙要小女子做……做什麼……」

滿臉魚鱗的男子,彷彿對這一切很是得意,高高挺起胸膛,將手從鐵籠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起雲瑤的下巴,一臉得意的說道:「嗯!果然是一個美人,你放心,本大仙會讓你多活一些時日,等什麼時候玩的膩味了,本大仙在吞噬你的靈魂。哈哈哈……」

縱然雲瑤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自己將來的結局后,心中也是升起了濃濃的懼意,想要哀求,都有些有氣無力,蠕動了幾下的嘴巴再次緊閉起來。

突然間,正在自我陶醉臉上長滿了魚鱗的男子,面容上的表情猛然一僵,扭頭向著大殿外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嚇得倒退數步才穩住身形,彷彿見到鬼一般指著大殿的門口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

當他的話語出口,卻覺得自己問得有些不妥,因為站在門口的人渾身散發著的氣息,有著人仙的修為,和自己屬於同一級別。但唯一令臉上長滿魚鱗男子驚訝的是,來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察覺。若對方悄悄出手的話,縱然他現在沒有隕落,也會是重傷不起。

讓滿臉長滿魚鱗的男子驚訝的人是誰?不是別人,正是變身成一隻烏龜悄悄潛入的風滿樓。

相比滿臉魚鱗的男子,風滿樓倒是坦然了許多,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投在了雲瑤的身上,微微一笑:「我是怎麼進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帶她離開,如果道友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帶她走,若是道友不願意,說不得我們就要比斗一番了。」

魚鱗男子聽完后略微的一愣神,但立刻就反應過來,放聲大笑道:「道友,你也是一個修道之人,而且修到人仙也不容易,為了這樣一個凡人女子,與自己同等境界的修士翻臉,恐怕這不是明智的選擇。而且這裡是我的洞府,道友要是想鬥法的話,不一定能斗得過在下。」

雲瑤聽到兩人的對白,緩緩的睜開眼望向了大殿門口。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幾乎驚的將下巴都掉在地上,張著嘴巴久久不語。

雲瑤的震驚持續了片刻,有些不可思議,更加的有些自嘲,喃喃自語的說道:「本以為在臨死之前做一件善事,好為下一輩子積點陰德,卻不曾想這只是我的異想天開罷了。一個看似群困潦倒的小叫花,居然是一個修仙者......」

雖然雲瑤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以人仙級別的修士來說,又怎麼能聽不清呢!所以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風滿樓和魚鱗男子的耳中。

風滿樓苦笑著搖搖頭,抬起胳膊看了看身上的衣袍:「雲姑娘無需如此說,我風滿樓,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以雲姑娘的善良,救你一命也無不可,權當是報答了你的一衣一飯之恩。」

說到這,風滿樓扭頭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摸不到頭腦的魚鱗男子,用商量的口吻說道:「道友,她只是一個凡人,對你也沒有多大的用,不如賣風某一個面子,將她交給我,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我沒聽錯吧!賣你一個面子,你算哪根蔥?這裡是我的地盤,雖然你我法力相當,但我在這裡可以調動整條河的力量,憑藉著我一身的水屬性法力,為什麼要賣你一個面子?識相點兒給我螃蟹夾雞蛋連滾帶爬。否則的話,我非要打的你魂飛魄散,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這,風滿樓面色一冷,雙眸中閃過一抹的肅殺之氣,冷哼一聲點了點頭:「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是可以調動一條河的力量嗎?那我就把你這條河凍結了,看你還拿什麼囂張。」

旋即,風滿樓心念一動,寒冰珠就被祭了出來,懸浮在風滿樓面前滴溜溜一轉,一股寒流從寒冰珠中涌了出來。

眼前的河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成了厚實的冰塊,急速的向著周圍蔓延。

魚鱗男子看到風滿樓凌厲的手段,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懼意。

不過,魚鱗男子也不甘示弱,嘴一張,一桿深藍色的小旗從嘴裡吐了出來。

小旗迎風而長,旗面大約長到數尺大小,就被魚鱗男子抓在了手中。

眼見魚鱗男子祭出寶物,風滿樓心中有些駭然的向著小旗一看,只見小旗上散發著濃郁的水靈氣,小旗上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閃著金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凡物。

魚鱗男子一抖手中的小旗,面露一絲的得意:「道友,別以為有一件冰屬性法寶就了不起,我這件葵水寶旗乃是用一根先天五形之精中的月桂枝椏煉製,自身的葵水之氣早在洪荒時就併入先天之例,內有三十六道禁制,平時還未曾用來對敵過,今日就拿你來祭旗。」

說罷,魚鱗男子左右一揮手中的葵水旗,一根水桶粗,丈許長的水箭憑空浮現,一個閃動間就飛向了風樓。

風滿樓並沒有和別人怎麼斗過法,猛然間見到如此犀利的法寶攻擊,心裡還是有著幾分的擔憂。

略微的一猶豫,風滿樓雙手掐了幾個法訣,一面巨大的龜殼狀盾牌就像是一面牆壁一樣擋在了身前。為了安全起見,風滿樓在盾牌的後面釋放出大量的寒氣,將水流凍成了一層丈許厚的冰壁,將自身護的嚴嚴實實,這才稍微的安心一點。

「咔嚓!」

水箭擊射在龜殼盾牌上,清脆的破裂聲瞬間就四散而開,一片片深藍色的盾牌碎片隨著破碎后消失不見。

雖然有著盾牌的防護,但是卻未曾將水箭攔截下來,凌厲的攻勢依舊不減,徑直射向了厚厚的冰壁。

「砰」

水箭撞擊在冰壁上,發出刺耳的巨響,整個河底的宮殿都為之一陣的顫抖,緊接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丈許厚的冰壁被水箭一擊之後,一道道的裂縫四散蔓延開來,密密麻麻的遍布了整個冰壁,只是幾個呼吸間,冰壁也隨「咔嚓」聲破裂,化作一塊塊的碎冰跌落在地。

雖說水箭被阻擋了下來,但是風滿樓倉促之下凝聚出的兩道防禦均被水箭擊潰,兩人再次四目相對起來。

鐵籠中的雲瑤長了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強大的鬥法,除了震驚,剩下的就是擔憂,她擔心風滿樓不是眼前這個妖怪的對手,也擔心風滿樓和自己的安危。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但凡有一絲的生機,誰又願意去尋死。

「小叫花......哦......不不......上仙,你快走把,這裡是他的地方,在此和他鬥法的話,你會吃很大的虧......」雲瑤一臉焦急的說道。

風滿樓並沒有理會雲瑤的話語,反而卻雙眸緊緊的盯著魚鱗男子,嘴角一翹,面露些許的貪婪,淡淡的一笑:「用月桂枝仿製出先天五行旗中的北方玄元控水旗,雖然不能併入先天法寶之列,但也不是一般法寶可比擬,以你的修為根本就煉製不出如此寶物,想必你是從別處偷來的把!既然讓我遇到了如此寶物,那我怎麼也要借來玩幾天。」

魚鱗男子險些被風滿樓的話氣的吐血,想不到對方居然在這種有些落了下風的時候,心裡還在謀划著自己手中的寶物。

凝望手中的葵水旗,魚鱗男子「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你還算是有點見識,居然知道先天五行旗的北方玄元控水旗,不過,就算是如此也救不了你的命......」

話還沒說完,魚鱗男子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愣在了當場。只見風滿樓的雙眸中一道道的紫色電芒來回遊走,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陣陣的悶雷之聲從風滿樓的雙眸中傳出。

「紫......紫色雷電......這......這是......天......天罰之雷......」魚鱗男子見到風滿樓的雙瞳,說話的語氣都開始顫抖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其實這也不怪魚鱗男子如此驚恐,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只要是修鍊者,面對天罰之雷都有著說不出的恐懼。別說是天罰紫雷,就是平時進階,化形的各種雷劫都會讓無數的大能吃盡苦頭,其中隕落的更是數不勝數。如今風滿樓居然在雙眼中孕育著天罰紫雷,這又怎麼能讓魚鱗男子不懼怕。

可是,一家人不知道一家事,風滿樓的紫雷雙瞳,以現在風滿樓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隨心所欲的釋放,前幾次到底是怎樣釋放出的天罰之雷,到如今風滿樓依舊是不明白其中的竅門,之所以運用紫雷雙瞳,風滿樓也只不過是存著僥倖一試的念頭,想不到居然將魚鱗男子嚇成如此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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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界修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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