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黑衣人被抓

第一四九章 黑衣人被抓

北皇回到冰月的身邊,靜靜的等候著。太醫們正緊張的為冰月把脈。

時間似乎過得特別的慢,北皇站起來,來回度步,以緩解焦急的心。霜兒與小雨守在一邊,就連茶水也顧不上去倒,焦急的盯著臉色蒼白的冰月與謹慎的太醫們。

好不容易,為冰月把脈的太醫放下了冰月的手,轉身面向北皇。

「稟報皇上,貴妃娘娘失血過多,加之一些陳年舊傷未能愈,才會暈倒過去。現血已止住,只要靜養便可。臣等開些上等的補藥,為娘娘調補身體,只要娘娘定期滋補,身子定有好轉。」

「貴妃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北皇已在冰月床邊坐下,看著冰月的臉,心痛難表,恨不得可能代她傷。

太醫再次調了方向,面對北皇,「娘娘傷得太重,一時半會是醒不來,至少要到晚上才能醒。」

得知冰月沒有兇險,北皇總算是放心了些,可心裡這塊大石還是沒有落下。他退下了所有的人,就連霜兒與小雨也退了。獨自守在冰月的身邊,緊緊握住冰月的手,輕輕說道:「月兒,你一定要好起來,你不能有事。你若有事,將來誰來保護我們的敬兒?朕多麼希望能看著敬兒長大,看著他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人物,可朕怕老天不會給朕這個機會。月兒,朕真得不願讓你那累了,可如果有一天,朕在不適時的時候走了,敬兒需要你來保護。所以月兒,你一定要好起來,知道嗎?」

北皇太過激動,話落,引起來一陣的咳聲。北皇用手巾輕捂嘴唇,咳后,手巾上出現一塊鮮紅的血色。他輕皺眉,將手巾收進衣袖,取出袖中的小瓶,倒出一顆丸子,服了一去。一會,呼吸順暢了很多,也不再咳了。

芙蓉閣上,在禁衛軍的幫助下,二皇子順利的抓到了黑衣人。藍衛當場將黑衣人押至隱月宮,稟報北皇。

北皇讓霜兒與小雨守著冰月,親自在隱月宮大殿審問黑衣人。

「拿掉他的蒙臉巾,朕要看看他到底是誰?」北皇冷聲道

藍衛立刻拿下來人的面巾,當即認出此人。

「皇上,這是坤寧的侍衛,臣見過他,他叫鄭洪」

「坤寧宮的人怎麼會去冷宮?誰派你去的?」北皇怒瞪鄭洪。

鄭洪一口咬住,沒有派他去。

「沒人派你?你為何出現在冷宮,還是這樣的一身衣裝?」

「奴才……奴才前幾天不心,經過冷宮時,將一樣重要的東西掉在了哪,去冷宮找東西。」

「什麼東西?」

「——是,是塊玉。」

「既然是去找玉,那這身衣裝怎麼解釋?」

「……」

鄭洪無言以來,只好閉口不言。

北皇冷冷的看著鄭洪,似乎鄭洪所說的每一句,他很清楚真假。他盯著鄭洪轉了一圈,眼中的冷意似乎可以川透血肉,直射心臟。久久后,再次冷道:「藍衛,帶他下去,好好審問,真到說出為止。」

鄭洪聞言,臉色立刻變得蒼白,心裡暗罵著,皇后怎麼還不來救他。

藍衛領令,「是,皇上。」侍衛拉起鄭洪時,藍衛突然又問,「皇上,臣想起新做的審問工具,本想讓來審問敵。您看,可否讓讓來審問鄭洪,也好作改進,達到生不如死的效果。」

「任何方式兼可,朕要在明天下朝後第一時間看到結果。」

「是。」

藍衛立刻命侍衛帶鄭洪入刑場,心裡計算著是不是一開始就用新審問工具。鄭洪沒膽,還未出殿門,並大叫著:「皇上饒命,奴才什麼都招,救皇人饒命。」

鄭洪被再一次的放了下,跪倒在北皇的根前。

「說,誰派你去冷宮的?」北皇冷道

「回皇上,是皇後派人傳的密旨。」

「為何去冷宮?」

「回皇上,幾天前,皇後派朕去殺了容妃,奴才不小心將宮牌丟在了冷宮,今日是來確定宮牌的下落?」

聽到鄭洪的這些話,北皇收緊拳頭。聲音更回的冷漠而遙遠:「為何刺殺容妃?」

「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聽說,是因為容妃手裡握有什麼東西,皇後娘娘怕這些東西為到貴妃的手裡,所以——」

「皇后讓你殺月華貴妃?」

黑衣人沉默了會,他在想著,如果說出來是他不小心傷到了貴妃,皇上會怎麼處置他?然而,他又想到,北皇曾在貴妃床前守了數月,讓太醫輪置,為貴妃守夜,北皇一定非常非常的愛貴妃。如此以來……

「是。」

北皇咬了咬牙,積累以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大聲冷道:「來人,傳皇后。」

「是。」

冷宮發生的事,皇后早已知道。鄭洪的被抓,一直讓皇后坐立不安。如今又聽到皇上傳召,這心裡已些有譜,只是她依然不死心,心想著,只要來個死不認帳,相信皇上也不會因為鄭洪的一面之詞而對身為一國之母的她怎樣?打定主意后,皇后稍稍的安心了些。

「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微微附身,行禮。

「起來吧!」北皇手一揮,轉過身去,不再看她。「皇后,朕問你,你可認識鄭洪?」

「鄭洪?皇上說的可是本宮宮中的侍衛鄭洪?臣妾只是知道宮中有這麼一個人,但並沒有真實見過,也或許進入坤寧宮時,見過一面,確實不記得了。」皇后輕笑,一臉從容的樣子。

一邊的鄭洪聽后,急了,跪著爬到皇后的腳下,喊道:「皇後娘娘,你怎麼會認識微臣呢?微臣跟著你近十年了,為你辦過大大小小數百件一,你怎麼可以說呢?」

皇后立刻後退幾步,看著地上的鄭洪,一臉驚訝,「你是誰啊!本宮從來沒有見過你,又如何派你去做事了?」轉向北皇,又道:「皇上,臣妾治理後宮,難免得罪一些嬪妃,皇上不能聽信一個奴才的一面之詞,而怪罪臣妾啊。」

「娘娘,你怎能如此對奴才,多年來,奴才忠心為你作事,想不到關鍵時候你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如此,奴才也無需再為娘娘隱瞞什麼。」說完,鄭洪表情變得堅定,再次轉向北皇,「皇上明查,奴才手裡有巧兒姑姑與皇後娘娘當給的信物,以及最近時間的密旨。」

藍衛從取下鄭洪從懷裡取出的包袋,打開。裡面確有一支鳳偑和二封傳信。藍衛將此物呈給北皇。北皇查了鳳佩。眼神變得更加的陰沉。隨後又拿起傳信,二封信都是有關冷宮容妃的信件,其中一封,便是刺殺容妃之令。

皇后見狀,之前的從容立刻轉變成緊張,看上皇上,「皇上,臣妾曾沒有給過什麼密旨,臣妾是被陷害的……皇上……」

北皇將所有的證物再次交於藍衛,冷聲道:「來人,將皇后禁閉在坤寧宮,沒有朕的准許,任何不得進入坤寧宮。待月華貴妃醒來后,再擇日審問。」

「是。」

「鄭洪刺殺容妃與月華貴妃,押入大牢,待審定罪。」

「是。」

皇後派人殺害容妃,傷及月華貴妃,卻只是禁足坤寧宮。看著不整個過的二皇子,心理非常的不甘。他一口氣跑回平常練功的地方,帶著滿身的憤怒,使出全力的功力揮劍;隨著一劍劍的揮出,枝葉滿天飛舞,待他停手之後,整個院中像是剛經過暴風催損般的慘不忍睹。

三公主在隱月宮的前殿附近看到二皇子,見他臉色不對,急跟過來,親眼止睹這一場如暴風的發泄。終於,二皇子停了下來。三公主輕輕走到二皇子身邊,輕道:「二哥——」

二皇子沒有轉向,以劍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蹲在地面,死死的看著面板。「為什麼?為什麼皇后殺了母妃,傷了月華貴妃,卻只是禁足,為什麼……為什麼……」

三公主聞言,輕顫。其實早想過有可能是皇后,但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皇上既然如此的偏袒皇后。

「二哥,母妃死的好冤啊!」

「……」

「二哥,我們要怎麼辦?連貴妃娘娘都無法讓皇上治皇后的罪,我們要怎麼辦才能為母妃報仇?」

三公主輕泣著,此時,她的心情有如海譚死水。

二皇子轉向三公主,一手輕抱住她。「一定會辦法的,一定會的。」

冰月的寢宮,北皇坐在冰月的床前等待著。小雨與霜兒在一邊伺候著。除了負責為冰月治理身子的太醫,其他的太醫都已離去。

北皇溫柔的看著床上的人兒,頭也不回的問著:「太醫,為何貴妃還沒有醒?」語氣中中卻帶著威嚴與焦急。

「回皇上,快了,娘娘應該快醒了。」

太醫的話剛落,床上的冰月便有了動靜,眼睛與手動都輕輕的動了下。

「月兒——月兒——」

北皇輕喚。

「小姐——」

「小姐——」

小雨與霜兒聽到北皇輕喚,立刻跑了過來。

不知是因為輕喚聲,還是因為傷口的刺痛,冰月緊皺眉頭,久久才睜開眼來。

「月兒,你醒了,是不是傷口很痛?朕立刻向太醫給給你看看。」北皇急道,說完便要太醫來看看。

冰月無力的笑著,「皇上,不讓了,臣妾不痛,讓太醫回去吧!臣妾只是有些累。」

「那麼好吧!」北皇揮了揮。太醫輕輕告退這。

「皇上,臣妾沒事。二皇子與三公主剛失去了母妃,更需要皇上,皇上去看看他們吧!」

「朕知道,你才剛醒,朕多陪陪你,明天再去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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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江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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