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赴宴、比試

第四十一章 赴宴、比試

宋健在許衛國的吩咐下,一直在鴻福包廂等著,他見嚴樂來了,顯得非常高興:「嚴先生,您來了,這位就是您的老師吧,我聽小姐說了,我們老闆一家馬上就到,請您稍等片刻。」

嚴樂馬上說:「宋先生別客氣,這正是我的老師左國剛,你說你們董事長全家都要來?」

「噢,左老師好,您們請進包廂休息一下吧,今天我們董事長及夫人還有少爺和小姐都來了,另外,京城老太爺的總管許忠,忠伯也來了,還有表小姐常玲來寧武有事,也順便過來。」宋健說道。

嚴樂和左國剛都有些吃驚,兩人互相望了望,沒有說什麼,然後隨著宋健進了鴻福包廂。

這鴻福包廂既寬大又豪華,除了正廳有個可坐十二人的大桌外,還有一間放有一套真皮沙發的客廳,可以喝茶休息,沙發里則有一套麻將桌椅。

嚴樂是第一次進這麼豪華的包廂,在宋健的引導下,與左國剛在沙發坐下,有服務員進來倒茶,嚴樂入鄉隨俗,慢慢地喝著茶,不一會,宋健說老闆他們來了,我去接一下。

進包廂的共有八個人,除了嚴樂見過的許衛國和許雲艷及許衛國的秘書朱傳利外,還有兩男兩女嚴樂沒見過。

坐下后,許衛國介紹了來的人,除了許雲波、常玲、許忠外,那中年美婦,正是許衛國的夫人,許雲艷和許雲波的母親楚麗春。

嚴樂也介紹了自己的老師左國剛,左國剛到不怯場,很有禮貌地向各位打著招呼,算是認識了。

許雲艷很是活躍,她知道父親見過嚴樂,就向母親和哥哥、表姐還有忠伯搭話,把嚴樂如何救宋健的又說了一遍,而宋健也在旁附各補貼,把桌上的氣氛調了起來。

楚麗春對嚴樂說:「小嚴呀,真是要感謝你,那天是我家艷艷開的車,如果不是你的話,小宋也不會恢復得這麼快,真是謝謝你了。」

嚴樂馬上說:「阿姨,您別這麼說,我只不過是做了件人人都會做的事,沒有什麼的。」

許雲波和忠伯一直在觀察著嚴樂,許雲波沒有看出嚴樂有何特殊的,而忠伯卻是內心泛起了波瀾,這許忠是名老牌武者,他今年已六十八歲了,在暗勁巔峰期已經有十多年了,可他此時雖感受到嚴樂的氣勁,卻無法看出他的武功境界。

與此同時,嚴樂也在觀察著幾人,他已經從許雲艷那知道其兄許雲波是練武之人,但他對許雲波沒感受到武者的氣息,而那位忠伯,眼神深邃,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老人,卻也沒有絲毫武者氣勁的流露,而許雲艷的媽媽和表姐,顯然不是習武之人。

嚴樂心想難道許家除了有傳男不傳女的規矩外,還有什麼隱匿武功氣勁的方法不成。

這時,許衛國說了句:「菜上齊了,大家邊吃邊聊吧。」於是,桌上的人就開始吃菜喝酒。

在許衛國端杯與大家共喝一杯后,宋健拿著酒杯特意走到嚴樂的座位旁,說:「嚴先生,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宋健敬您一杯!」說完與起身的嚴樂碰杯后,將酒一飲而盡。

嚴樂連忙說:「宋先生,言重了。」然後,也喝光了杯中的酒,這時,許雲波走了過來。

「嚴先生,咱們年紀相差不大,不知你今年多大?」許雲波舉著杯卻並未與嚴樂碰,而是先問了一句。

嚴樂說道:「許少爺,你客氣了,我今年二十二歲。」

「噢,那你比我稍大,我應該敬你一杯,請!」許雲波馬上舉杯與嚴樂碰了起來,然後兩人一口就把酒幹了。

許雲波乾杯后,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說道:「嚴先生,恕我唐突,不知你練的是何門何派的武功?能否告知一二。」

嚴樂見這許家的少爺說話文皺皺的,而且無端問起自己的武功傳承,心有不悅,但又不好駁其臉面,淡淡地說道:「許少爺,真不好意思,我只是遇偶一奇人,他傳了我一套武功還有其他一些東西,我也不知是何門何派的武功,而且,此前輩高人不認我為徒,說與我並無師徒之緣,所以抱歉,我不能告知你什麼。」

許雲波看了嚴樂一陣,眼中明顯透著不信,嘴裡說道:「這樣呀,也就是說連你本人都不知自己練的是何武功了?那好,我們可以幫你個忙,今晚你到我家,我倆交交手,讓我爸和忠伯看看,他們肯定會知道你練的是什麼武功。」

嚴樂一聽更是不高興,說道:「許少爺,我看這就不必了吧,我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孩子,練武也只是隨緣,也並不想以此來求些什麼,所以我自己練的到底是什麼門派的武功,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許雲波眼角一挑,說道:「嚴先生,你既然能夠以內氣救人,所煉武功定然不凡,我們比試比試也可相互促進,取長補短嘛,除非你瞧不起我許家的武功,還是不敢與我交手?」

嚴樂雖說不高興,但也不願意太得罪許家的大少爺,何況他對人家的妹妹是有些情愫的,見對方說到此份上了,也只好答應道:「那…好吧,你定時間,地點你說是在你家,我怎麼去?」

許雲波聽嚴樂的話是答應了,就說:「今晚上吧,等會吃過飯,你先回房間,我讓人開車來接你就是了。」

兩人剛說完,許雲艷就同常玲一起湊了過來,她倆各拿一杯紅酒,顯然也是來敬嚴樂的,許雲艷說:「你倆說些什麼?是不是說比武之事?」

嚴樂一聽原來是有預謀的,心中更為不快,不過臉上並未顯露出什麼,嘴上卻不說話。

許雲艷顯然還有些單純,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常玲則看出了嚴樂的不快,連忙舉杯向嚴樂敬酒,將場面轉移了。

此後,嚴樂就不再說太多的話,左國剛在旁聽到也看到了,悄悄地有腳撞了撞他,然後就拉著嚴樂去敬許衛國夫婦和忠伯,嚴樂無奈地應付著。

這餐飯雖然豐盛,嚴樂卻吃不出什麼太好的味道,他心中有了些疙瘩,許雲波之所以找自己比試,嚴樂認為肯定是許雲艷攛掇的,而且許家的長輩絕對是知道甚至認可的,目的是要摸自己的底。

嚴樂雖說沒有太多與人交手的經驗,但他也不怕許雲波,雖然還拿不准他的境界,不過自己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退縮。

就這樣,晚餐結束后,嚴樂一個人回到了房間,他先運功將自己體內的一些酒精逼了出來,然後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剛出來穿上衣服不久,就接到了宋健的電話,說到酒店樓下大廳了,要上樓來接嚴樂,嚴樂說不用,自己下去就行,然後下樓坐上了宋健開的路虎越野車。

許家是在一個很高檔的住宅小區里,宋健說這叫東風墅,也是許家的恆鴻集團開發的,進去后,嚴樂透過車窗一看,這裡是一座座的別墅。

下車后,嚴樂發現許家是其中最好的的一座,嚴樂平緩了一下心境,走了進去,院子里今晚宴席上的人都在,許雲波穿著套運動服,正在伸拳踢腳地活動著。

許衛國和楚麗春夫婦及忠伯、常玲圍坐在花草中的石桌椅上,許雲艷則是站在一旁,她見宋健帶著嚴樂進來,就迎了上去。

「嚴樂,你別緊張,我哥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們只是切磋切磋,你別傷著我哥就行了。」許雲艷說。

嚴樂說:「這我可沒把握,我從沒跟人動過手,你哥別把我弄得太傷就好了。」

許雲艷聽嚴樂的口氣似乎不太高興,楞了會神,眨吧著一雙美目,說道:「嚴樂,我看好你喲。」然後,一揮玉拳:「加油!」

嚴樂不由得內心苦笑,暗道:「這妞真是的,拿她自己親哥當試金石,偏又是這麼個美人,這不是為難我嗎?」

許忠站了起來,對嚴樂的許雲波兩人說:「你們倆比式,純屬友好交流,都悠著些,點到為止即可,千萬不能傷人,我會在一則關注著的。」

許雲波和嚴樂都點了點頭,並沒說話,然後相對而站,許雲波擺了一個虎鶴雙形拳的招試,嚴樂根本就不認識,見狀忙打起精神,腦海中呈現出靈霄拳法,也亮出了該拳的招試來

許雲波見狀吃了一驚,他也完全沒見過嚴樂亮出的這一招,不過他已經感到了此招暗藏無數的後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這麼一對陣,都沒有先出手的意思,大約二三分鐘后,許雲忍耐不住了,率先出招,左掌直奔嚴樂門面而去。

嚴樂卻並不伸手格檔,只是輕輕的一偏腦袋,讓過了對方的掌鋒,很輕易地就避開許雲波的進攻。

許雲波又跟著右拳橫擺,擊打嚴樂的頭部右側,嚴樂還是輕輕的低頭就使他拳頭打空。

許雲波又使出了腳上的功夫,雙腳踢向嚴樂的胸腹,怎奈嚴樂靈霄拳法步法輕盈,絲毫撞不著嚴樂的身體。

許雲波有些急了,將虎鶴雙形拳的拳掌發揮極致,對嚴樂發起了急風暴雨進攻,嚴樂是第一次與人正式交手,心中雖然緊張,不過由於他武功境界高許雲波太多,將腦中的拳術身法一一展現出來,躲閃騰挪,步履身段之巧妙,令一旁的許衛國和許忠為之側目。

許衛國與許忠對望了一眼,知道許雲波絕對不是嚴樂的對手,而嚴樂不還手,兩人以為是對許雲波的謙讓,就想趁機叫住雙方,以保許雲波臉面。

那知許雲波完全沒意識到這些,他當嚴樂是輕視自己,心中怒氣漸生,加大了拳掌腿腳的力度,把嚴樂弄得有些火大了。

這時許雲波又使了一招猛虎下山攻向嚴樂的前胸,嚴樂一伸手托抓對方打來的右拳,同時左腳直進插入其腳空隙,右手變掌推其前胸,許雲波此招已用老,根本無法躲避,嚴樂的右掌已到胸前,在低至許雲波胸部時,嚴樂意識到此掌如用實,定會傷其心肺,就改擊為推,一下子就把許雲波弄翻在地。

院內旁觀之人全都喊叫起來,楚麗春、許雲艷和常玲三個女人,慌忙跑至倒下的許雲波跟前,察看他的傷情,見許雲波毫無損傷,才鬆了口氣。

許衛國和許忠走過來,也看了看許雲波的身體后,兩人都未出聲,他們都知道嚴樂一直沒有回擊,只是被動防守,卻能后發先至,一招制敵,許雲波與其的差矩可不是一般的大。

許衛國看了嚴樂一眼,不由得問了一句:「嚴先生,不瞞你說,我是暗勁中期,而忠伯卻是暗勁巔峰期,卻都沒見過你所使的武功,也看不出你的境界,不知你能告訴我們你用的是何武功?你是什麼境界嗎?」

「許董事長,很抱歉,我真的不知自己這武功叫什麼名字,我向許少說過了的,我是從一奇人處所學,他並未告訴我這些,至於境界嗎,我也看不出你們的呀。」嚴樂說道。

許忠說:「我們許家除了練虎鶴雙形武功外,還專門煉有隱匿氣勸的功法,你看不出沒什麼,可你的氣勁我感受得到,卻看不透你的境界,你不會是暗勁以上的層次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個武學菜鳥,很多常識我都不懂的,你們覺得怎麼就怎樣了,許少爺,對不起今晚得罪了,還得麻煩宋先生送我回酒店去。」嚴樂說完就走出院子。

許家的人都面面相覻,只好眼望嚴樂離開,並讓宋健開車送他回鴻潤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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