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嚴樂的突破

第四十章 嚴樂的突破

在許雲艷的攛掇下,許衛國決定第二天在鴻潤大灑店宴請嚴樂,這鴻潤大酒店就是許家的產業,因此這對於許衛國來說是件非常簡單的事。

但當許衛國聽女兒說要讓她哥哥同嚴樂比武,他就為難了,可是許雲艷說這是爺爺的意思,還說爺爺把忠伯派來,就是要確保此事萬無一失,而且要摸摸嚴樂的底。

既然這樣,那就比吧,許衛國那天在列車上也沒看出嚴樂的武功境界,他也有些吃驚。

不過他與嚴樂不同,他已看出嚴樂是習武之人,這讓他更是驚奇,心想難道這年輕人與自己層次相同或者還超過自己不成?

許衛國當場就讓許雲艷給嚴樂打了電話,約其明天在鴻潤大酒店吃飯,許雲艷一連打了兩次竟然沒打通,嚴樂的電話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況。

氣得許雲艷差點把自己的手機摔了,無奈之下,許雲艷也只好等了十分鐘,又撥打了一次,還是無人接聽,許雲艷氣得直罵,但也沒有辦法,只等下再打電話給嚴樂了。

其實嚴樂此時正在煉功突破的關鍵時刻,嚴樂去書城買了成人高考的複習資料后,就在賓館的房間里煉功,因為他感受到自己的經脈涌動,他覺得自己的武功境界似乎有突破的跡象。

於是,嚴樂就開始修鍊靈霄心訣,並喝了一杯金螺靈液,這回嚴樂喝的可是沒有稀釋的純正靈液,雖然沒有他喝后發生異變的第一次喝得多,但卻比此後的任何一次量大。

嚴樂在床上盤腿坐下,入靜修鍊起靈霄心訣來,他就著靈液的能量,運氣沿著體內心訣軌跡行走,金螺靈液在他修鍊的帶動下,一路在其體內疏通著經脈,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嚴樂運行了一個大周天,接著又套著一個小周天,內外交替循環,不斷地衝擊著瓶頸。

由於嚴樂的武功境界是自青靈子那融合而來的,不是他自己經過修鍊達到的,所以這次境界上的突破是很難的。

要知道那青靈子在暗勁中期已經多年了,都沒有突破,嚴樂與其相比,花的功夫少得太多,肯定會不那麼容易突破的了。

不過嚴樂有金螺靈液的神助,使他的突破顯得相對簡單了不少,這是嚴樂所具有的優勢,其他任何人都是沒有的。

簡單雖然簡單了,但這一過程給嚴樂所帶來的痛苦,卻是免不了的,嚴樂馬上就深切地感受到了這種痛苦。

隨著這次修鍊的進程,嚴樂體內自經絡中發出了絲絲的疼痛,這種痛由輕到重,慢慢地愈來愈劇烈,最後似乎是痛入了骨髓當中,真是難以忍受。

嚴樂卻極力忍受著,開始還覺得可以挺得過去,但後來是越來越感受到這種痛向全身漫延,他差一點就被痛暈過去。

嚴樂咬緊牙關極力地支撐著,他把全部意識都轉移到體內的靈液中,讓它往全身的痛處流去,這才感到疼痛有所減少。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也過去了,終於,嚴樂的丹田發生了變化,其中的能量氣團變大變強了。

最後嚴樂很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內像是轟的一聲,痛疼猛的一下加劇,又突然消毒得無影無蹤。

這是真的突破了,嚴樂終於成了暗勁巔峰期的高手,離化勁只有一步之遙。

嚴樂並不知道,經過這次的痛苦磨練,他以後的每一次突破就容易了很多,疼痛也會減少。

嚴樂大大地舒了口氣,一看全身都濕了,就到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時,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許雲艷打來的,而且這是第五次打了,前四次都是未接電話。嚴樂趕緊接了電話,剛喂了一聲,就聽許雲艷在電話在大聲問:「嚴樂,你怎麼啦?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嚴樂連忙說:「對不起,我剛剛在泡澡,泡著泡著就睡著了,沒聽到手機響,真不好意思。」

「唉,你還真是,一個澡就洗了兩個多小時呀,你可真會享受呢,你不會是找了個小妹在裡面洗鴛鴦澡吧。」許雲艷大概是給他打電話沒接,顯得有些生氣,不無揶揄地說道。

嚴樂一聽急了,急忙申辯道:「我真的在洗澡,我可從來沒住過這麼高級的賓館,就在浴池裡泡了個舒適的熱水澡,那想就睡著了,那有你說的什麼那事呀。」

許雲艷說:「現在可是秋天,你老兄還泡熱水澡,你就編吧,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我…我…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這房間有冷氣,一點都不熱,我就洗了個熱水澡,怎…么的了。」嚴樂被許雲這麼一說,還真有點結巴起來。

「嘻嘻嘻,急了吧,好了不逗你了,我現在在寧武呢,我爸說明天請你吃飯,就在你住的鴻潤大酒店,你明天下午五點鐘到餐廳的鴻福包廂,記得別遲到了。」許雲艷見把嚴樂逗得有點急,就轉而說上了正事。

嚴樂一聽許雲艷說她在寧武,還說她爸要請自己吃飯,就答應了,並問了一聲:「我想請我的老師一起去,你看行嗎?」嚴樂是怕自己一個人面對恆鴻集團的董事長不自在,而在寧武目前也只有左國剛這個熟人,就想請他陪自己去赴宴。

許雲艷說:「行啊,你的老師不會是女的吧,只要你請得動就行。」

嚴樂說:「是我以前的年級主任,叫左國剛,當然是男老師了」嚴樂好像很在乎許雲艷對自己的印象,也強調說是男老師。

兩人通完話后,嚴樂馬上給左國剛打電話,約他明天在鴻潤大酒店吃晚餐,同時也說明是恆鴻集團的董事長請客,沒想到左國剛竟然一口答應了。

第二天嚴樂中午就請來了左國剛,嚴樂特意請他到鴻潤大酒店的西餐廳吃午餐,左國剛先是推辭說太浪費,嚴樂卻說自己從來沒吃過西餐,一定要去試試,並說讓左國剛教他怎樣吃,左國剛只好答應。

來到西餐廳,左國剛告訴嚴樂各點一份牛排,左國剛要五成熟,讓嚴樂要七成熟的,嚴樂問牛肉不煮熟能吃嗎?左國剛告訴他這是西餐的習慣,要來吃西餐就得按這來,然後又點了義大利面,兩人就這樣吃。

左國剛在京城讀書時上過西餐廳,到省藥科學校當老師后,也還偶爾來過幾次,於是就教嚴樂怎麼用刀叉,實際上就是簡單地交代嚴樂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嚴樂吃起來當然是極不習慣,他之所以要來嘗試吃西餐,是怕以後要與許家這樣的富豪家庭接觸,萬一是吃個西餐的話,自己土裡巴嘰的,多難堪呀,如果是同許雲艷這樣的美人吃的話,那就更是丟份了。

嚴樂艱難地吃室完了這頓西餐,與左國剛到房間坐著閑聊,左國剛對嚴樂同恆鴻集團董事長有交集,感到非常好奇。

左國剛問他:「嚴樂,那個恆鴻集團的董事長為什麼要請你吃飯?」

「噢,是這樣,我有一次在高速公路上遇見一起車禍,就從快巴上下去救了事故車上的司機,這次來寧武在列車上遇恰巧又見到這人,才知道他是恆鴻訪華團的人,而恆鴻集團的董事長也在列車上,他說為了感激我請我吃飯。」嚴樂解釋說。

左國剛一聽原來是這樣,就說:「這就怪不得了,嚴樂你住在這,也是恆鴻集團的人安排的吧?」

嚴樂說:「沒有啊,是我自己掏錢住進來的,我救那人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用不著老是佔人便宜吧。」

左國剛笑了笑說:「嚴樂,你知道這恆鴻集團在寧武意味著什麼嗎?恆鴻集團就是個商業大鱷,具體怎麼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現在住的這鴻潤大酒店就是恆鴻集團的,我見你住在這,就以為是他們為你開的房,這對於恆鴻集團是件小事。「

「啊,這樣呀,怪不得,怪不得他們要在這裡請客,原來這是許家的基業呀。」嚴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前天許雲艷聽說他住在這,口氣那樣,是因為自己是進了她地盤了。

嚴樂就著話題同左國剛聊起了許家,不過,左國剛只是聽說過恆鴻集團的名,也知道集團的董事長姓許,多一些的信息他就不知道了。

左國剛同嚴樂閑聊著時,一面勸他利用這一資源,一面又告誡他別陷得過於深,感概地說:「許家對於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就是龐然大物,他剩口湯汁就可喂肥我們,但他撥根毛也能壓死我們。」

嚴樂聽了后,若有所思的點著頭,說道:「左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其中的分寸的。」

兩人邊看電視,邊聊天,從許家聊到了華國那些眾所周知的豪門家族,嚴樂也知道了不少他以往不曾聽過的花邊趣聞,覺得許家放在全國雖算不得什麼,但在南西省卻算是名私企,在諸多行業都有涉獵,就算是醫藥界,也有其一席之地。

聊著聊著,就到了將近五點了,嚴樂就請左國剛陪著自己一起赴宴,兩人在正五點鐘時來到了許雲艷所說的鴻福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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