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讓你將紈絝演個夠

16,讓你將紈絝演個夠

「儷嬢在這個節骨眼出事,未免太過巧合了吧?」元卿來不及細想,換了衣服匆匆往外走,走了幾步才想起別院裡面還有一個人,停住腳步問道,「蕭琅漸人呢?還在睡嗎?」

清味面色有些複雜,「定北王天色剛亮的時候就走了,人……並不在別院里。」

元卿一愣,「他當真走了?」

「是,主子。」

元卿眸色微暗,心中一種不安的念頭升起,凝眉道,「準備馬車,即刻入宮。」

*

皇宮,澤恩殿內,一個男子沮喪而滿面悲傷地跪在地上,面對上位坐著的苗疆最尊貴的人和大齊的定北王,還有幾位朝廷重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正在哭訴自己親姐的「悲慘遭遇」:

「我知道嬢姐姐平日里為人張揚了些,這幽都又素來是聖女大人的地盤,聖女大人對付嬢姐姐一定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怎麼也不能這麼有恃無恐啊!前日里比試的聖命剛下來,緊接著嬢姐姐就莫名其妙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山匪,擱誰誰會相信是意外?!……我苦命的姐姐啊!」

靳言眉頭忍無可忍地抖了抖,饒是他見多了陽奉陰違的小人嘴臉,這麼沒皮沒臉、像女人一樣不顧顏面在大殿上哭哭啼啼的卻一個都沒有,如今也算是嘆為觀止了。

自從進了這個殿,面前的人就沒有停過,偏偏面前這個人論起親疏來還是他的表親,當著官員的面,他罵也罵不出來,吼也不好吼,見他快哭完了才頭疼道,「你說是元愛卿派人刺殺儷嬢,可有證據?」

儷揚哭聲一頓,「這還要證據?」

「這怎麼不要證據?」靳言無語道,「傷的人是孤的本家人,嫌犯是朝廷重臣,若是沒有證據,任意處置了哪一方都不行。若是你沒有證據,孤便將這件事情安排給刑部侍郎了。」

儷揚「急」了,忙道,「臣有證據!」

說著,便匆匆轉身,讓身邊的小廝將拿著的一樣物事給他,轉身對靳言道,「陛下,這是臣在昏迷過去的嬢姐姐手中發現的,一根簪子,正是昨日里聖女頭上戴的那隻……」

話語剛落,手中的簪子便不翼而飛,儷揚先是一愣,緊接著朝自己右前方的人看去,只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捏了那隻簪子在手,打量了一番,就隨意將簪子拋了出去,淡淡道,「贗品。」

儷揚眼中一閃,「你胡說!怎麼可能是贗品!我昨日看的清清楚楚,這就是聖女昨日戴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贗品!」

蕭琅漸輕若鴻毛地看了儷揚一眼,眸色微動,話語卻更加冷淡,「我送出去的東西,我自然認得。」

這句話一出,原本在上位觀二人對話的靳言突然看向蕭琅漸,嘴角漸冷:難怪昨日他就覺得不對勁,卿卿同蕭琅漸不過見過幾回面,還都是他所知道的劍拔弩張,怎麼會突然站在他那邊為他說話了?若是卿卿真的對他動了心,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大名鼎鼎的定北王也好,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戰神也好,他都讓他不能活著離開苗疆。

而下位的儷揚嘴角幾不可察地微微揚起,目的算是達成了一半,就算壓不住元卿也能先離間了這兩人。

氣氛正詭異著,便有一太監急急忙忙進入殿內,「陛下,元大人來了!」

靳言面色稍緩,「宣她進來。」

元卿進入殿中,便見一人以超級猥瑣的姿態跪在殿前,正疑惑,卻見對方回過頭來,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娘炮,你沒事跪在地上做什麼?!」

儷揚剛剛張開打算髮難的嘴一僵,「什麼娘炮?」

「一個大男人在大殿之上哭哭啼啼,完全沒有一個男子該有的氣概,丟儷家的人!身為皇親國戚,在大殿之上目無尊上,殿前失儀,還敢鬼哭狼嚎,陛下沒讓人將你拉下去打板子,是給你面子!你還敢在這裡丟人現眼?」

你不是愛演紈絝嗎?我今日就讓你將紈絝演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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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貴女有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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