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迎新晚會

終於到了新生開學，各個班的指導員聯繫了各自班的學生，在一間教室讓班上的同學見見面。指導員先為他們介紹一下了學校的基本情況，葉楓他們四班的指導員是今年剛畢業的本校的學生，叫祝海，別誤會，是男的，臉上還有小小青春痘沒有消除呢！

老祝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用有點「子」化音的方式讓大家在內心中哈哈大笑，又不敢笑出來，「······要注意好自己的瓶瓶子，罐罐子，箱箱子，要擺放整齊，不能亂放，我會不定時抽檢······我們學校已經有200年歷史，從鳳岐學院，經過歷史的變遷······抗日戰爭時期的西北聯大······」無非就是學校的歷史有多麼悠久，學習環境是多麼好，人文環境是多麼優秀，本專業是多麼有前途，要好好學習來着，到最後大家是頭暈腦漲，最後免不了要做一下自我介紹。

大家的介紹也很簡單，大致是介紹一下自己的姓名，說明一下基本情況而已，也有生性比較活潑的，介紹時說的更有趣一點。葉楓對自己的介紹很簡單，名字，結束。在指導員的要求下，大家也準備進行班幹部的競選。

「願意當班長的同學請舉手。」

一片沉默。

「我們先選學習委員吧！願意輔助大家學習的同學請舉手。」

一片沉默。

老祝感覺自己來到墓地，這幫人是不是已經讀書讀傻了，難道他們都沒有獲得權力的慾望嗎？「大學的班幹部和中學、小學不同，可以直接影響你們畢業時候的成績，如果在你們大學的檔案中寫上這樣一筆，對你們將來就業后的升遷，就業都有着很重要的作用，錯過了這個機會的很多同學都非常後悔，你們也想將來後悔嗎？」

「呼。」

有一半的人舉起了手。老祝更鬱悶了，剛才沒得選，而現在不知道怎麼選。全班有三十七個學生，其中女生八名。老祝拿出了當年紅軍過草地的氣勢，頗為豪氣的做出決定。

「既然你們沒辦法選，現在只能指定。」

女生中一個長的還不錯的成為女生中最大權力者——女生委員。班長沒有懸念被班中長的最有男子汗氣概（年紀輕輕，滿臉絡腮鬍，全身橫肉，難道當年他是靠混黑社會進入學校的嗎？）的張豪獲得，學習委員選擇了學習成績最好，高考分數最高，來自hn省的孫華，宣傳文娛委員由最活潑的王丘獲得，團委書記由女生長的最好看的那位女生委員劉樂獲得，體育委員由身高最高的關中華獲得。

簡單的結束班會，老祝鬱悶的離開，為了平衡大家，做出承諾，在半年後將再次重新選舉，讓他們自己選班幹部，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沒有罩住，還是太年輕，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搞定了班幹部，氣魄還是有的。

交完高昂的書本費，領取新書，本以為不同的專業發的書不同，沒想到所有人的都一樣，基礎學科都差不多，他們也沒想到在新生中，自動化專業的課本是最貴的，雖然書本都差不多，不過明顯他們發的要多一些！讓人最羨慕的是藝術類專業，書本便宜的令人髮指，一個學期竟然只有三門課，他們也算是上大學嗎？

晚上一群人開心的打屁，嚴木木拿出家裏買的便攜cd，超薄便攜隨身聽（磁帶機）、還有剛剛出現的md，靠，這小子家也太富有了，讓其他人羨慕不已，不過嚴木木非常大方，讓大家分著玩他的東西，一旁的張海拿出自己的最新的遊戲機，不過大家沒有機會分享，在大家手中轉了一圈，又回到張海手中，他就一直在展現自己高超的指法，對遊戲的超強駕馭能力。

楊雙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從懷裏抽出一包香煙。

「哥們，來一根。」

沈黙和嚴木木很有默契的拿上一根，而朱耀覺得是個新鮮玩意，也拿上一根，楊雙一一為大家點上煙，愜意的吐出一口煙氣，看樣子至少都是三年老煙民，看來他們早早的就在經歷成熟，雖然他們還很年輕，在煙熏霧裊中一群人嘿嘿直笑，談論變得更加開心，張海離得遠遠的，好像這些煙氣影響了他。

「老六，你也太誇張了吧！」看到葉楓在上鋪看着新書，朱耀有點佩服他的毅力，難道他是個好好學生嗎？而且課還沒上，他看的明白嗎？

「就是，你看老四都在這裏，下來，我們聊聊天，乾巴巴的多沒意思。」老大也不滿葉楓的這種做作。

「呵呵，你們說，我聽着呢！」葉楓笑着回應，自己和他們的差距實在太大，他們說的大部分的事情，自己都沒有接觸過，和他們聊什麼，自己經歷的世界和他們又完全不相同，怎麼聊，還是聽他們聊比較有意思？

大學的課本太沒意思，很多內容都是葉楓學習過。

「你們進校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們學院有個女指導員很漂亮。」嚴木木吐出一個煙圈，愜意的說道。

「沒看到，不知道學校的美女榜什麼時候才能出來，進校的時候我看到不少美女，比我們高中多太多了，我們這一屆有一萬多人，全校有接近五萬人，怕是有不少美女湧現。好期待啊！」楊雙也對這個非常感興趣，「我聽我的老鄉說，可以和女生宿舍建立聯誼宿舍，解決大學單身問題。」

「我也聽我們院裏的大哥說過，不過一定要先選好目標，不過藝術類就不用想了，他們是最早被預定的，找個靠譜的。大學不禁這個，要抓緊機會啊！大哥給我四句箴言，大一的女生是傻女，大二的女生是靜女，大三女生是淑女，大四女生是騷女，抓住最近的機會，先騙傻女再說。」嚴木木雙目灼灼的看着其他幾個人帶着一絲猥褻的笑，嘿嘿起來。

「呵呵，要抓緊啊！我們老鄉也說過，大一女生慢慢選，大二女生看着選，大三女生沒得選，大四女生沒人選。大一不抓緊，後面的都是垃圾貨色，你們也不想享用垃圾吧！」楊雙連忙說道，「以我從初中開始談戀愛的經驗來分析，下手要把握三點，穩、准、狠、快。不好意思，是四點。選的准，把得住，下的本，動得快，絕對的十二字箴言。」

「靠，別丟人了，初中開始談戀愛，就敢囂張，那你現在怎麼一個都沒有。」朱耀打擊了一下這個yy的男人，「你看看人家老大，以他鬍鬚的長度，滄桑的臉盤子就能知道，在他人生中擁有多少女性，是吧，老大，講講你當年和你的第一位的故事，特別是你們倆的初次。」朱耀對於這個特別關注。

「別，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那出來說，我要保護別人的私隱。如果你們想知道這種事情，明天去校門后的那家春熙書店，找老闆租上兩盤碟子來看看就知道了。」

「我靠，老大，還是你狠，這都被你摸清楚了，不過我們沒有vcd機，怎麼放？」張紹航一臉的期待。

「租用光碟機需要200元。」老大再次爆料。

「大家湊一湊，艱巨的任務交給老大你了。」雖然張海一直很沉默，不過開口一點也不比其他人慢。

「no困難，一定完成任務，一人只要40元就行，多的錢用來租碟。」大家的眼中都閃着色狼般的光芒。

「老六，你參加嗎？」

「老三，這還用問他嗎？連老五都參加了，他也不是聖人，沒看他的眉毛都在跳動。」葉楓頗為無奈，看來這次大家是不算放過他了，自己也不能太脫離大家，集體活動嘛！

老大不負眾望的拿着這筆巨款，搞定了所有的事情，趁著周末，二十四小時供電，大家發揮自己最大的能力，改動房間的連線，接上插線板，接好碟機，一部海邊的小島國的傳說中的片子展現在大家面前，就連一本正經的張培則也張大了嘴巴，身平第一次看到這麼精彩，而且相當清晰的片子，在他十八年的生命中，第一次見識了那傳說中的神秘位置，而且還具有豐富的情節。

除了靠在床上津津有味的老大，其他人都睜大了眼睛，看着畫面的變化，一動不動，葉楓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節，有一股火在內心中不斷燃燒。即使是封閉了房間們，用棉被封死了門縫，還是被韓迪迪進門借水時發現了桌上那製作精美碟片，在大家的催促下，他就是不離開，反而一直賴在房間里不離開，為了觀賞的繼續進行，大家只好允許他加入，房間中的聲音被壓到最小，大家都激動的看着影片，不斷的吞咽口水，喉結不規則的不斷抖動，雙眼根本不願意眨，咋就這麼精彩呢！

結束后，大家臉上的紅潮一直沒有消失，比喝了一瓶白酒還要火燥。韓迪迪誇張的拿着一卷衛生紙進入了衛生間，好久才出來，出來后就看到他的雙腿有點發顫。讓他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也讓他瘦弱的身體感覺更加瘦弱。

開學大會終於順利召開了，一幫傻子被安排在大足球場上，頂着秋天的太陽，一幫人鬱悶的聽着老大們的嘮叨。校長的話永遠是簡單明了，而書記的話是永遠不會完，除了一二三還要分四五六，沒有比這傢伙更無聊的人了，無非就是介紹一下學校是多麼多麼好（也沒見在國際上有什麼好的排名），為自己歌功頌德（都是放屁），沒一句實際的，勉勵的話就像是在傳達精神，都是沒有意義的話。新生代表，也不知道從那裏選出來的，不過首先一點，都是黨員，估計家裏都是根紅苗正，無非就是我們宣誓，如何如何，我們想要如何如何，我們將來如何，如何，為黨，為祖國，為人民奉獻云云，雖然慷慨激昂，不過都是廢話。唯一讓大家比較意外的是，盡然有獎學金，凡是高於當地分數線六十分以上的都會獲得獎學金，而且數額還不小，讓不少人暗暗的開心了一把。能夠在大會上被念叨名字還是很榮耀的，何況獎金還很多，不過可惜的是葉楓他們寢室沒有一個人獲得獎學金，不然大家還可以去搓一頓。

被嘮叨了整整五個小時，大會終於結束，幾乎在一瞬間，整個體育會館便一個人也沒有，大家都以飛快的速度跑向宿舍，那自己的飯盆，吃飯的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雖然不用和學長們爭用食堂，不過需要和同級的同學去搶位置。

晚上，嚴木木是一臉開心的進入宿舍，並關好了寢室門，鎖好門，仔細聽了聽外面的聲音，在確認沒有人偷聽的情況下來到，一臉莫明其妙的室友面前。

「各，各位，有件事情和大家商、商量一下。」嚴木木奇怪的笑容，讓大家有不好的預感。

「什麼事情？」朱耀最直接。

「學校要舉行迎新晚會，可以以寢室或班級，個人為單位上一個節目，報節目組審核。」嚴木木的開心遭遇了大家的冷場。

「so！」張海聳聳肩。

「晚會有很多的美女到場，還有美女上台演出，是接觸女性，解決個人問題的最佳時機。我有個哥們在節目組，所以我已經替大家報好名，大家不同感激我。」嚴木木的眉飛色舞立刻讓大家對晚會熱衷起來，其他人的眼神馬上變得熱切起來。

「玩完了，我什麼都不會，而且還五音不全，怎麼辦？」朱耀相當沮喪。

「我們以宿舍的名義一起上，我已經在節目組報了我們宿舍組成801樂隊，集體參加。」嚴木木安慰道，「現在我們商量著準備一首歌，我可以擔任鼓手，楊雙可以擔任結他，老大的笛子和主唱，紹航，培則，葉楓，張海可以和音，朱耀可以打沙鼓，找個拍子就行，當我們寢室節目成功，想我們寢室聯誼的女生宿舍將會多的很，到時候，嘿嘿，什麼都有了。現在就是還缺一個貝斯手，可惜了。」

嚴木木的話，還是很有誘惑力和說服力的，看來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對於貝斯大家還真就沒有辦法，本身音樂就是要長期學習的，農村的沒有接觸過，而能上大學的有絕大部分時間是在學習，也是什麼都不會。

「如果有樂器的話，我可以試一試。」葉楓忽然說出一句，讓大家從失望的邊緣又回到幸福的位置。「不過我們都沒有樂器。」

「老兄，你真的會嗎，oh，mygod！」嚴木木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全身衣服不足一百元，全部家當不足兩百元的傢伙竟然會彈貝斯。「所有的樂器我可以找老鄉想辦法，只要你們ok，我就ok。」嚴木木的表情太誇張，讓葉楓有點後悔說出來，其他幾人的眼神就像是鰥夫看到寡婦，就那麼的熱切。

「會一點點，我曾經學過一點，應該沒有問題。」看到眾人的期待，葉楓心虛的回答。

「ok，現在就只剩下選歌曲，要選擇一個大家都會，而且有親合力，難度不是太高的，好了，現在進行寢室會議。」嚴木木明顯有自己的傾向性。

「要不用《年輕的心》。」楊雙建議了一首簡單的。

「不會吧，我們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太年輕了點。要不《歲月》」沈默的建議還是不錯的。

「不行，這個演奏的難度太高。還是《瘋狂》比較好。」嚴木木一直在尋找機會，作為搖滾的愛好者，一定要選相當有料的。

「靠，老弟，要命啊，在座的除了你還有誰敢玩這個啊！」張海有些不爽的說道。

「要不，我們就選一首簡單明快的，節奏感不錯的。」葉楓小心翼翼的說道。

「就是，像《躁動的青春》。」朱耀無心的說道，對於唱歌是他的短板。

「靠，goodboy，這個不錯，大家都會唱，難度也不高，演奏相對簡單的。行，明天我去搞定樂器和練歌的地方。」其他幾個人也點點頭，這首歌演唱者是個網絡歌手，採用的大眾唱法，還是很簡單的。

早晨，葉楓早早的起床，上後山進行鍛煉，養成了習慣很難改過來，老頭號稱只花了十五年就練出氣感，已經是師門少有的天才，不過顯然葉楓比他強，只花了不到兩年就搞定，讓老頭倍感鬱悶。

其實能夠練出氣感也是被逼無奈，葉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腦袋中總是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很多驚人的東西都在腦袋中不斷的閃現，經常性頭痛，只有在練功的時候，頭腦才會靜下來，通過不斷的鍛煉，頭疼的毛病才漸漸好了，最近幾年一直很穩定，老頭讓自己離開，恐怕還是害怕自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為了讓自己的自尊心不再備受打擊，用最快的速度打發了他。

後山的空氣還是不錯的，凌晨四點半上山來鍛煉的人很少，由於在西北，這時候天空中還掛着星星，周圍是一片漆黑，葉楓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按照老頭教的功夫，腦袋放鬆，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呼吸變得自然，讓純凈的天地之氣在自己的身體中不斷的新陳代謝，更替自己身體中濁氣。

回寢室，幾個哥們還在睡夢中呢！幾個傢伙的精力似乎太旺盛了點，昨晚他們一直到凌晨1點多才入睡。當葉楓慢慢的打開飯盒，早餐的香味立刻飄出來，幾個人的鼻翼聳動，立刻像耗子聞到香油一樣靈敏。

「六哥，你起這麼早幹嘛！」張紹航在下鋪，離葉楓最近，香氣最先影響的就是他，忍不住飢腸轆轆，爬了起來，聊天也是很耗費體力的。「真香，是饅頭。」張紹航的鼻子很靈。

「老六，幾點了？」張培則也坐起身來。

「八點五十。」

「該死的，一會食堂人太多，打不到早餐。」張培則呼的就起了床。

「沒事，以後請六哥代勞一下。六哥，你不會拒絕小弟的要求吧！」

「可以，不過以後暖水瓶里的水，你們去打回來。」葉楓聳聳肩，將最後一點饅頭送進自己口中。

「老六，你真是大家的好哥們，打飯這種小事情，還是小弟們搞定好了。」嚴木木連忙說道。l市這個地方的海拔超過兩千米，而學校所在的地方是l市地勢最高的地方，抬上四瓶水，能夠走上五樓的已經算是體力相當好的人，整個宿舍能夠挑戰這個極限的只有沈黙、朱耀、葉楓、張紹航，其他人在家有點太嬌慣，體力弱的很。

幾個傢伙從夢中醒來，用最快的速度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

十點半幾個傢伙到了音樂室，早就已經人滿為患。不過嚴木木確實很有實力，他找到老鄉，打扮的像個鄉村歌手，長長的頭髮，看上去很有藝術性，不過戴上墨鏡就像黑社會。他老鄉相當有實力，安排一間小房，讓他們進行排練，嚴木木的老鄉真多，人脈也很廣，房間裏面樂器是齊的，xa人有個特質就是有自己的音樂，有自己的文化，不虧是12朝古都，文化底蘊深厚。嚴木木的老鄉很多，過來招呼的基本都是他老鄉，作為學長非常照顧他們，熱情的很。

剛開始大家大概不好意思放開唱，很難找准拍子，好在嚴木木能用鼓點來指引節拍，別看嚴木木說話有點口吃，唱起歌來，相當具有味道，搖滾的低沉嘶吼還是有相當功底，老大美聲似乎壓不住嚴木木，葉楓屬於在裏面混的，其他幾個雖然很賣力，不過實力實在不行。

嚴木木講解，告訴幾個人應該如何找準點，如何和聲合唱。幾個人熱切的配合，排練非常順利的進行下來。嚴木木常常會將鼓點變快，這就是玩搖滾樂的後遺症，無意之中總是加快自己的節奏，其他幾個人剛開始唱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老大告訴嚴木木，後來才好點，這小子太容易興奮。讓他們驚訝的是，葉楓真的懂貝斯，和嚴木木的鼓點配合的很好。排練的結果還是可喜的，對於歌曲的把握，配合，難度不是很大，進過一個小時的聯繫，嚴木木認為上台表演問題不大。

周二的晚上進行了一場新生的數學考試，成績優秀的將進入高等數學的快班學習，據學長們傳，這些都是學校認為有望在學歷上更近一步的人，沒想到純純的大學也會出現歧視現象，成績好的學生就有條件享受特權，正如常言「一優遮百丑」。

大家擔心的軍訓推遲到大一下學期的暑假進行，等到結束了新生歡迎晚會，新生差不多就要開課了，這些天相互串串門，了解一下同學。葉楓也沒什麼事情，除了陪室友進行排練，就是看看課本，鍛煉身體。

迎新晚會的現場非常熱鬧，巨大的電影院禮堂中坐滿了新生，學長們也來了幾個，這完全是學生自己組織的晚會，也沒什麼老師和領導，估計這些人也不會在意這些小小的晚會。為了增加晚會內容，除了新生會表演外，高年紀的學長學姐們也被邀請參加。

葉楓他們是第十四個出場，雖然名次不是很好，不過有機會就已經不錯了，他們這個節目，學校文藝部部長來聽了一次排練就同意了，從當天的情形來看，很可能有包庇的成分，部長是嚴木木的老鄉，副部長是楊雙的老鄉，有兩個頭馬的人物做保，如果連個晚會都上不了，那就有點對不起人了。

「是琴美人，琴美人。」不知道大堂內到底來了誰，現場的氣氛特別的熱烈，轟動的聲響此起彼伏，好像是某某大明星來到現場，聲音讓後台的他們感覺到整個舞台都在振動，幾個人要不是因為要準備好上場工作，怕是都要躲到旁邊認真的看一看發生了什麼。

忽然一陣幽揚的古箏的聲音響起，會場一瞬間就安靜下來，葉楓跟着老頭，在音樂上還是有些水平，畢竟作為道士對於中國的古琴，古箏等還是相當有研究，聽她彈奏的不錯，有很高的造詣，僅僅彈奏的技巧已經是登堂入室。

整個大堂中，鴉雀無聲，只有古箏鳴奏的幽靜聲，很容易從琴聲中找到些什麼，琴聲漸漸停息，好半天才響起如潮水般的掌聲，在眾人高喊的「琴美人、琴美人」的聲響中，一群人簇擁著一個女孩離開，很快就走出了大門，讓嚴木木他們鬱悶的是，沒看清楚是誰。

終於輪到他們寢室，朱耀等人還是有點激動，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老大到底還是有老大的風範，穩居泰山，雖然說話還是有點顫音。在台上，看着下面人群，黑壓壓的一大片，全是腦袋，你已經無法看清楚周圍的人。

表演以嚴木木的激情的鼓點開始，嚴木木以很爵士的敲法啟動鼓點。剛開始朱耀等有點拘謹，在歌聲唱起來后就慢慢適應。

年輕的心，就像飛翔的雄鷹。

高高的天空上，我們等待着陽光。

年輕的心，跳動不停。

無法停止心跳讓我們無法停止我們的夢想。

夢想隨着我們的腳步越飛越高，

我們沒有極限。

······

雖然那他們不是專業的，不過演出是成功的，台下的同學打着拍子，露出笑容跟隨着他們簡單的哼唱。表演在觀眾熱烈的掌聲中結束，叫八人是心花怒放，葉楓的內心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回到寢室，幾個人興奮已經無法入睡，不斷的yy著，自己這次的表現，應該是已經成功的自己宣傳出去，以後某某美女肯定會主動的打電話，當時最鬱悶的就是沒有公佈宿舍的電話，以後美女想要找到自己沒有聯繫方式怎麼辦？萬一美女太多怎麼辦，一群傢伙在不斷yy將來的事情。

足足鬧騰了半夜，幻想美女的到來，浪漫的邂逅，動人的表白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