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是鳴人，我也是九尾。」鳴人突然安靜下來，「我是這兩個，我也什麼都不是。」

「你是在說讖語嗎？很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揉了揉頭髮，影摸摸下巴，眼神頗有些游移，「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好處……我不可能做沒有報酬的事情。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站在了賭桌前面，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個籌碼，或許，你可能是比較昂貴的籌碼，但並不是唯一的。」

「我的命，夠不夠？」鳴人指著自己的心臟，道：「這樣，夠嗎？」

影突然笑了，他望了望天空，道：「對有的人來說，你的命，可能和一個木葉村一樣的重要，甚至比木葉村還重要。就算放棄木葉村，也要挽救你的性命。但是對我來說，你的命，一點都不重要。比你重要的人，多了去了。」

很難相信，自己居然被貶低到這種地步，鳴人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他囁嚅著問道：「那麼你覺得……什麼比較重要？」

「你殺得了宇智波斑？」影摸了摸下巴，問道。

旋渦鳴人搖了搖頭，道：「說實話，我不是宇智波斑的對手。儘管我現在是人形，但是，我還是沒有辦法抵抗寫輪眼的力量。而寫輪眼使用幻術的話，是任何一個人、尾獸都沒有辦法抵抗的。」

「很好。」影捂著嘴，笑了笑。

鳴人的表情很疑惑，他獃獃支吾了聲：「啊？」

「挺好，我覺得，我開始想幫你了。」放下了手，然後，影破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少年，道：「也許我們應該找個更加安全的地方聊聊天，這樣，會比較安全點。好了，走吧。」

於是，鳴人就跟在影的後面，進了一件看起來似乎是很豪華的茶餐廳的地方后。在進了一件可以說是奢華的包間后，鳴人卻突然覺得有些縮手縮腳的，這裡，不太適合他。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你要我怎麼幫你？」雙手交疊，十指交錯，影饒有興緻的看著面前的人，問道。

鳴人眨巴眨巴藍色的眼睛，道：「首先，我要確定，我們是平等的關係。」鳴人張口便說道。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嗯？」姿勢不變，只不過，他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

吸了吸鼻子，鳴人接著說道：「這是我的第一個要求，第二個要求，我是想說，在我們合作期間，我會筋我所能的達到你對我的要求，你讓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會推諉。同樣的，我希望我能做到的事情，你也能夠做到。」

「啊，蒼天啊，你如果長了耳朵，那麼快來聽聽，這是多麼，多麼，多麼平等的條約。」裝模作樣的感慨了一番，影抬起了頭，笑問：「你憑什麼確定，我會答應你？你定下的這個……真像是不平等條約。」

鳴人此刻倒是很有信心，「你會答應的……你肯定會答應的！」

「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在裝傻，可是，影依舊明知故問。

「否則你剛開始就不會答應我的要求！」臉上一派鎮靜，鳴人的手，在桌子下絞了起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會答應我的要求。而且，這些對你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交錯的手分開，影摸摸自己的下巴，原本光滑的下巴，也已經有了毛毛的感覺了，「你說的似乎有那麼一些道理，不過你幹什麼不理解成……我太無聊了，所以找人聊聊天，順便調戲你一下。不過，鳴人，你進步的很快誒……我都不一定打得過你了。」

鳴人的臉，抽搐了一下，隨後他說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胡鬧，真是太胡鬧了啊。」有些責怪地瞅了瞅鳴人，影狀似很無聊的說道：「你就算有這種想法也別說出來，你應該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直接下手就對了。所以啊，你還不夠成熟呢，我真懷疑，你是九尾還是誰。」

抓了抓頭髮，鳴人嘆氣，道：「九尾……已經消失了，我，本身也不是鳴人。其實你應該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以前的旋渦鳴人看起來總是這麼的陽光，感覺，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引起他的負面情緒。」說話的同時，他撓了撓頭髮，這樣的動作，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以前的鳴人。

「不錯，不過這和我們的話題有關係嗎？」

「有！鳴人不是沒有負面情緒，而是，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吸收到了九尾那裡。久而久之的，在九尾的身邊，就形成了一個偽鳴人。其實，無論是在九尾身邊的，還是一直都活躍著的，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鳴人，他們兩個都只是二分之一，缺少了誰，都不能算是鳴人。」金黃色頭髮的少年，低下了頭，說道。

有些頭疼，影揮了揮手，「別繞了……繞的我頭疼，你直說就好了。」

鳴人抿了抿唇，這個動作讓他做來，更讓原本就不成熟的面容，更加的稚嫩，「我同時擁有兩方面的記憶，也曾經有過兩方面的想法。一個就是『用愛感化世界』，另外一個是『用恨覆滅世界』，只是，我想來想去，都覺得這麼做，很無聊，又很狹隘。」

「嗯哼，所以？」

「所以……我想這麼多做什麼？」微微一笑，此時此刻的鳴人，看起來居然有一種超乎年紀的成熟，「我只知道，現在，卡卡西老師、三代火影、綱手婆婆他們還在，那麼，這種事情理所當然的應該是他們去思考。我只需要按照那些人的說法去做，然後，保證我的生命安全，這些就夠了吧。」

「好吧……那為什麼要和我合作？」

「大概是因為……我已經厭惡了作為『工具』而被使用了吧。」鳴人有些局促的說道：「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任助理都只不過是『工具』而已。我也已經厭惡別人看我的眼神了，那種恐懼、疑惑、畏懼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安……雖然說，現在的木葉村已經好了很多了，只是，還是有不少的人，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點了點頭，影繼續問：「所以？」

「所以……我想改變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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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了個咪的……啥也不說了，這東西速度完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