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第兩百三十章

「啪啦」一聲傳來,回身一看的張銘分明看到了友鬼用矮小的身體躺在了地上,大笑而去,繼續朝廚房進發。

十分鐘后,一個頭伸進了廚房,左瞧瞧右看看,確定沒有人之後像個賊一般的張銘惦着腳閃了進去,看着那一大堆的野味張銘流下了口水,心動不如行動的張銘動起了刀子,縷縷炊煙升上天際,廚房忙了起來。

嗅了嗅自己的傑作之後張銘露出滿意的神情,放到桌子上然後轉身找起酒來,一番辛苦后如願以償找到了一壇藏得秘密的酒,再一轉身,吳用的笑臉出現在張銘的眼裏。

伸手一抓,酒罈被躲了過去,「你的病還沒有好,不能吃這些煎炒的東西,尤其是不能夠喝酒,你不想再到床上躺的話就別吃,放心,我不會浪費食物的,一定會把它們給吃個光光的,這酒我就收下了,作為回報我把我昨天沒有喝完的粥給你喝好了,不用感激我,對了,那砂鍋里還有些葯,你自己喝吧,這些東西我就先帶走了,走的時候記得把那些鍋碗給洗乾淨,不用送了。」

風一吹,門重重地關上發出一聲巨響,反應過來的張銘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辛苦卻為他人之肚服務,不禁大罵道「死賤人吳用,你給我記住,我會報仇的」然而就在這時候肚子傳出雷鳴般的聲音。

掀開那有灰在上面的砂鍋,一股酸味湧出,那青黑的粥像只放了一天么,一個月有多了吧,發火的張銘將廚房弄得一團糟,這時候肚子又傳出了叫聲,看着那亂成一團的廚房,苦笑起來的張銘開始收拾東西……

忙了好一段時間后張銘終於把那廚房給弄乾凈了,嗅着那誘人的肉絲麵的味道,從張銘嘴角漏出的口水吊成一條銀線,感覺到不好預感的張銘警惕起四周,以防有人將他的食物搶走。

伸出筷子,夾起,張開嘴,一隻手從后拉開了張銘的肩膀「五弟,不要再吃了,快,那些西戎兵又來了,二弟說要執行計劃了」嚴無用急促地說道,轉過頭的張銘剛想要說話,然而在這時候嚴無用卻已經將他拉扯到門前,再轉頭,可憐的張銘只能夠眼睜睜看着那散發着香味的肉絲麵離他而去……

兩炷香之後,「五弟,你就別生氣了,不過是一碗面而已,最多打完這場仗我親自煮一碗面給你吃好了」吳用淡淡笑道。

「我才不要你煮的,你煮的肯定十分難吃,除非你把我的面拿到這兒,不然什麼事都不要想我去做,餓都餓死了」張銘別過頭去冷冷說道。

「誰說的,我做的面可是天下第一的,不信你問問你三哥他們,為了道歉,我就派你去做一項最容易做的工作好了,怎樣」吳用繼續勸說道。

「不要想騙我,我一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你煮的東西是天下數一數二難吃的,至於那最容易做的工作應該是最最容易和死神打交道的對不對,豬頭,這都想騙我,沒門。」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只要你去假裝輸一次而已,這是不是很容易的事,你自己問問良心」吳用挺胸凜然說道。

「呃,話是沒錯,但是」張銘的話剛一出口就被吳用打斷了「你自己都承認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那就去辦吧,你去領一百人馬,去小道,指名要和對方大將牛肉丸單挑,然後假裝輸給他,記住不要讓人看出破綻,我領剩餘的人馬在他們後面捅刀子,你放心地去吧。」

「但是我去哪兒找」張銘的話再一次被打斷「這都什麼年頭了你還想要吃面,還不快點去,等會兒西戎兵就殺到了。」

「可是我」張銘見吳用又有打斷的意思馬上喝道「你別煩先,你叫我去領一百人馬,人就在,馬在哪兒領,你該不會要我騎那匹拉磨的老馬吧那些士兵騎什麼,螞蟻啊。」

「哇,今天的太陽真是熱,看來要多喝一點水才可以,不然身體真的受不了。」

「老兄,現在太陽都下山了,你想叉開話題就找些合理點的話題出來,要我去假裝打輸,好,沒問題,拿馬來先,不然沒門」張銘掏著耳朵笑說道。

「其實呢你都這麼大了,是時候靠自己的了,要馬自己抓去,大概還有半個時辰那些西戎兵就會殺到山腳,你想保住那一碗面的話就按制定的計劃去做,時間不等人,你慢慢想吧,不用送了。」

「好,好好,賤人,你絕,就當是我吃一次虧,等我回來你可要煮麵,不過不是我吃,而是你吃,吃得乾乾淨淨」張銘陰笑一聲後轉身提槍,點了一百人之後張銘朝林子外進發。

大約四柱香的時間后張銘看見了一面舉得高高的旗子,上面畫了一條牛外還有一個「牛」字,接着才聽到整齊的腳步聲,轉身看看自己的『軍隊』,搖頭苦笑。

三分鐘后,擺好陣勢的張銘見到了西戎兵的前鋒,接着一個牛形頭穿盔甲的男子從那盾牌陣后疾奔而出,配上那尖角盔,活像一條騎在馬上的牛。

「喂,那邊的什麼什麼,報上名來,本將軍不斬無名小將」牛肉丸舉起斧頭指向張銘喊道。

「告訴你這顆一嚼就碎的牛肉丸也沒什麼問題,聽好了,本大爺貴姓付,字清好,記得沒有,我會砍下你的牛頭下酒,到了地獄不要忘了我哦」張銘挖著鼻屎說道。

「付清好,怎麼會有這麼怪的名字,喂付清好,你給我好好聽着了。」

「我在聽着乖兒子,說吧」張銘大笑道,接着一陣大笑聲響起,因為被耍而氣青了臉的牛肉丸提斧勒馬直衝向張銘。

做好了準備的張銘也勒馬沖向牛肉丸,斧頭猛然砍下,槍挑上,「叮」的一聲大斧砍在槍身上,一瞬間張銘矮了一大截,那拉磨的老馬四條腿同時斷了,只是張銘只能夠用自己的雙腳來支撐。

又一陣大笑聲響起,記着吳用吩咐的張銘慢慢彎下身,一副力虛的樣子,漸漸的鐵斧沒能夠再下半分,但已經貼近張銘的額頭,一吸氣牛肉丸提斧再砍,而張銘早已逃開,暴怒的牛肉丸一點兒放過張銘的樣子都沒有,騎着馬追向張銘就是一陣亂砍。

不想枉死的張銘自然不會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讓他砍,可是也沒有逃多遠就在他的附近。

斧頭再一次劈下,打算抓緊時機裝敗的張銘鬆了松,誰知道斧頭忽然間改變攻勢砍向張銘的手,手一縮,槍馬上被打高,張銘向旁滾去,心喜不已的牛肉丸連連揮舞斧頭,想要把張銘砍成兩半。

突然間馬蹄踩上了張銘彈出來的鼻屎,意外地向前傾去,斧勢加快,朝張銘的脖子砍去。

「不是吧,這樣都行,你也太倒霉了吧,你要死也要等我完成任務再死啊,你這樣死會讓我很難做的」張銘看着那被千轉槍頭穿過頭而死的牛肉丸苦笑道。

愣了兩秒后西戎前鋒一陣混亂,好艱難才拔出沾有腦漿的千轉槍,深呼吸一口氣后張銘一聲大喝,衝殺向隊形有點兒混亂的的西戎前鋒,一殺入張銘就知道上當了,那數十張強弓正瞄準他,從那些弓手的眼中張銘見到了獵人看待獵物的眼神。

一聲號令傳來,弓手們散了開來,一個穿着簡陋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笑道「投降吧,饒你不死,縱使你的武功再好也躲不開我這刀盾箭陣,我聽白慈說你的膽色和武藝都不錯,委屈在一名小將的位置實在可惜,加入我們西戎,我牛肉丸保證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喂喂喂,你說完沒有,那麼陳舊的台詞你還用啊,恕我不奉陪了,我還沒有吃晚飯,等下再和你玩」張銘打着哈欠說道,轉過身一躍而起,箭雨襲來。

一招梯神機縱,什麼事都沒有,緩緩降下,然而就在這時候數十位刀手滾出盾陣向上遞出刀子。

冷然一笑,旋槍而刺,刺在刀交錯之處,一使力,數十把刀被槍尖壓在地上,金龍勁爆發,刀手齊齊被炸飛,與此同時趁著石粉霧向四方涌去的張銘朝山頂方向掠去。

過陣,一腳踢出,一名騎兵被踢飛,就在張銘想要騎上馬的時候無數把刀砍來,恨得牙痒痒的張銘轉槍一刺,槍頭順利傳入一名騎兵的頭顱,手臂一發力,那被殺的騎兵的屍體成了張銘的掃把,兩三下功夫就把周圍的騎兵給掃落馬。

一躍而起,飛至最邊沿的馬匹處,張腿,騎在馬上朝來時方向趕去,撞到某一處地方的張銘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兄弟們,風緊,扯呼」那本來戰鬥**就不強的奴隸軍不成隊形地往山上飛奔,唯恐落後被殺。

看着張銘奴隸軍慌忙散去的牛肉丸並沒有急於追趕而是派出探子前去探路,以防有詐,本來就不是軍人的奴隸軍根本就不用裝就已經是一支沒有紀律的不入流軍隊了,在後面跟着的探子又怎麼能看出不像的地方呢。

回到營里的張銘找不到嚴無用等人的身影,沒有任何交焦急的舉動,第一時間沖回廚房,然而那碗面已經冷得不能夠再冷了,不過張銘絲毫不在意,三兩下就把他消滅進肚子裏,轉而望,一個酒罈出現在張銘的眼前。

正合心意的張銘趕緊捧起,接着被酒瓶覆蓋的一張紙映入張銘的眼中,好奇的張銘放下了酒罈,拿起了紙。

「五弟,想必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已經順利完成任務了吧,而我和大哥他們已經準備好放火,若你見到西戎兵經已上山開始進攻就請點燃廚房旁的那一堆草,接着你自己就去基地,不用管那些奴隸了,我們將放火燒山,最後祝諸事順利,二哥留字。」

「呃,早就知道不會有那麼好的事情讓我乾的了,等事情結束之後看我不把你紮起來吊到樹上吹三天,竟然把我一個人甩在這裏,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說罷張銘捧起酒罈就灌了起來,幾下喝完直接將酒罈子扔碎在地上,大步走出廚房。

「王八羔子,終於捨得上來了,等你們好久了,看我不把你們統統烤熟拿去做包子餡」看着那直上的長龍張銘冷笑道。

轉身步入營內,眼中所見一片頹唐,那些奴隸,不,他手下的士兵,全是一臉的哀容,躺坐在牆角。

嘆了一口氣之後張銘快步走向廚房處,才走了沒有十步張銘的心便軟了下來,讓他把自己的手下丟下,自己一個人走,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哼了兩聲之後張銘聚氣丹田以極其洪亮的聲音吼道「走,我們都不會死,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來,跟着我,去工具坊拿繩子。」

聽之原先坐在地上的奴隸們眼中恢復了少許生命的色澤,紛紛站起,跟隨着張銘的腳步。

過了好一段時間后,繩子被張銘一干人給接駁好了,見有剩餘材料張銘笑了笑,將燈油潑到材料上,槍尖劃過石板地帶起丁點火星,但這經已足夠,火燒了起來。

剛出工具坊張銘便已隱約聽到喊殺聲,想了兩秒后張銘果斷地說道「你們先去死亡深淵那,找那塊特大的石頭綁好繩子,然後下去,八丈之下是水池,所以你們不用怕,快去,我去干點事順便拖延一下那些西戎兵,給你們盡量爭取多一點時間,還不快點去,愣著幹什麼,想要死嗎你們,不想去就快點去。」

以極快的速度趕到廚房的張銘剛點燃茅草就見到有西戎兵殺來,大喊了一聲后張銘直衝而上,箭步跳起一掃就結束了幾個西戎兵的性命,左挑右刺,很快一個小圓空地就被張銘給清了出來,見張銘神勇,眾西戎兵一時不敢輕動,只圍不攻。

心中十分緊張的張銘四處張望,感覺到危險迫近的張銘一躍而起,箭雨遍地,一大簇長矛直刺而上,不及多想張銘便已伸出左手,以極快的速度擋截格開那針床般的長矛,才半秒又有一大簇長矛刺及。

腦中飛快轉起,冷冷一笑后張銘伸手抓住一根長矛,使力壓矛身,矛一后彈,在空中的張銘改變了方向,長矛簇刺過張銘方才之處,伸出手臂一夾。

幾十根長矛立時被夾得緊緊的,一聲大喝后張銘使盡全身之力,強一扭身,內傷複發,幾十根長矛同時被張銘所奪,而那些長矛手飛倒在地。

從空中緩緩降下的張銘見到箭雨再次襲來,連忙用手臂所夾的長矛簇將箭支全部打下來,想要除去弓手的張銘豎槍於地,從右臂取過一支長矛。

一掃之下,長矛攻擊範圍內的西戎兵齊齊躺在地上,見到討厭的箭雨又從天而降的張銘連忙後退兩步用腳挑起槍用嘴巴咬住,頭斜轉,箭支無一例外被擋下,吐出槍做投擲狀,投出長矛,幾米長的長矛就像是串羊肉串一般穿過前排西戎兵的身體,停下之時那準備再發箭的看着胸前的長矛斷了氣。

如是再三,數十根長矛被擲出,手臂有點兒酸酸的張銘冷靜地選擇了撤退。

見張銘逃離,那被殺氣所攝的西戎兵壯起了膽子追擊,口中喊殺聲不絕,遺留下來的死屍和那數十支羊肉串卻被人遺忘。

林外的吳用嘆了口氣說道「五弟應該已經到了基地,是時候了,無情的火吞噬我的敵人吧。」

「放火」

火把齊齊點燃乾草,很快圈狀的火場形成了,過了沒有兩分鐘風大起,火勢迅速壯大,蔓延開來,在營門大坡上看見之一切發生的牛肉丸冷汗冒個不停,那極速增大的火勢已經不是他或他的士兵所能夠撲滅的了,但依然冷靜的他沒有坐以待斃的意思,轉向細想。

不一會兒露出了一絲笑顏,淡淡地說道「那個人應該不是顆無關緊要的棋子吧,人都是不想死的,好死不如賴活着,他一定知道怎樣可以躲過這一劫,一定要找到他。」

戰場的另一方,「真他媽的,周圍都是西戎兵,叫我怎麼去那」張銘一槍掃爆身前西戎兵的頭后怨說道,抬頭遠觀,大排大排的弓箭趕着來,被迫玩著單腳跳的張銘不斷替換着腳,以免被刺中。

感受到有東西從后襲來的張銘一偏過頭,耳朵被擦破了皮,長矛尖飛過,縮頭,正想要轉身的時候又有長矛刺及,本來就已經手忙腳亂的張銘連頭都亂了,活脫脫一個在迪廳中喝醉酒又給人下了***的中年大叔,亂舞一通。

轉得手忙腳亂的張銘經儷一提醒,馬上朝槍身注入真氣,兩頭槍尖飛射而出,一個旋身,數十顆人頭飛離了身體,染血的細絲帶着槍頭而歸,箭雨襲下,不想變成刺蝟的張銘沖跑起來。

一排排的箭出現在張銘的身後,長矛橫刺而及,拳頭握緊的張銘一跳而起,踏在長矛上斜跑起來,長矛在一聲令下全部被扔棄,無可借力的張銘慢了一拍,腳被箭尖滑了一下,鮮血滲出,無空理會的張銘再次射出槍頭如同龍捲風般旋轉而行,人頭不斷脫離身體,意外被腰斬痛苦而死的西戎兵也不少,以極快速度脫出重圍的張銘沒有停下順氣就奔往死亡深淵。

然而,在其後的士兵還是不停的趕着,追着,儘管那距離越來越大。

「可惡,他們怎麼那麼慢,居然還有十幾個人沒有下,這回真的讓他們給害慘了,看來還要再拖一點時間」張銘眺望遠方后恨恨說道。

轉身再次殺向西戎兵,從一側趕來的牛肉丸也看見了那往死亡深淵爬下的奴隸,大喊道「快,快殺了那個人,然後沿着那條繩子下去。」

聽見號令的西戎兵變得更加兇猛了,原本像切瓜剁菜般屠戮著西戎兵的張銘感到了力不從心的感覺,腳傷流血使得小病剛去內傷未愈的身體增加了負擔。

聽見了牛肉丸之話的張銘轉而望,一個失神,身後被劃了一個傷口,沒有認為自己是鐵造的張銘理智地退卻了,但不是直接逃退,而是邊殺邊退,很快就到了綁石的繩索前,一槍刺斷繩索立即抓緊繩頭,漸漸向後退去的張銘一發力轉身,繩索在身上繞了一圈,綁好,插槍入地穩住身體向後喊道「走,快走,我會擋住他們,你們快點走。」

箭雨齊至如同千萬隻螞蟻,早已聚氣於拳的張銘一拳擊向前,一聲巨響后無數的砂石向前飛去,雖然擊落了不少箭支,但還是有大量的箭支殺至,左掌揮舞,不少的箭被擊落,絲許箭支射到張銘的胸前。

雖然被瓏玲石塊所隔,但是那穿刺力還是讓張銘痛苦不已,右手握槍之處被劃開了不少口子,只不過二十多秒張銘便已撐不下去了,數十支箭直射向雙膝跪地,一身是血的張銘頭部。

瞬間三個身影張開雙臂擋住了殺至的箭雨,甚至於箭頭突出了身體,看着那三張陌生的面孔張銘的思維一瞬間全亂了,他想不通,那三個奴隸,不,他的士兵,為什麼會替他擋下那些箭。

他也曾經想要把他們遺棄,他沒有救過他們的性命,因而也不存在什麼救命之恩,想不通的苦惱緊緊地纏在張銘的心上。

「將軍,快走,帶兄弟們安全地離開這個鬼地方,給他們一個,一個幸福的新生活,快,快走」三人似乎用盡身體的力氣朝張銘吼道,這句話的間已經有千支箭支射入了他們的身體,但是他們還是直直地站在原地。

看着那已經暗淡下來的眼睛,心中很是惱火的張銘對生存的執念又多了一分,責任也越來越大,他絕不能死,至少在把他的士兵安全地送離開之前不能死。

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張銘跑到深淵邊沿就往下跳,急速下降入水的聲音傳入牛肉丸的耳朵里,知道下有水潭的牛肉丸大聲喊道「快,快跳下去,下面是水潭,不用怕,跳,快點跳」見濃煙逐漸飄近的牛肉丸大聲喊道。

不過自張銘跳下去後傳上來的聲音都不是水聲而是沉重的撞擊聲和恐懼的哭喊聲,長長的跳崖隊伍被吞噬,不知所以然的牛肉丸痛苦不已,就在這時那還殘留着繩結的巨石映入牛肉丸的眼中。

在深淵下見沒有人再往下跳的張銘貼手於冰面,不一會兒那奇特的金龍勁的炎屬性化開了水,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塞滿了池道。

儷的聲音再一次傳入張銘的心裏「楓,把你的兩隻手都深入水中,同時想着火與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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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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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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