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第兩百二十九章

「真的沒有問題?可以盡情地沖?」張銘遲疑說道,「不信就拉倒,把葯還回來,我可沒有勉強你喝,至於敢不敢沖就看你們的膽色夠不夠了」吳用伸手抓向張銘手握的瓶子說道。

拔開瓶塞后張銘一聲不說就把藥瓶往嘴裡送,「咕嚕咕嚕」的就把葯給喝光了。

半秒之後,身體迅速熱了起來,身體中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條神經,每一根骨頭都興奮起來,忍著想要嚎叫的衝動張銘提著那把古怪的武器就沖了出去,那巡邏的士兵見到殺氣騰騰的張銘衝來,立時大叫起來。

聽到警報后整個奴隸營的西戎兵立即沖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被叫聲弄得心煩的張銘箭步躍起,雙腳齊開就將那衝來的紅頭藍眼睛的兩名西戎兵踢翻在地,舉刀就劈向那個正在大叫的西戎兵,然而就在刀即將砸中西戎兵之時,那刀身出現了變化。

彈出包裹著的鐵片,武器的原型現了出來,體積增大了好幾倍,齒輪倒鉤長刺等等一大堆殺人殘忍無比的工具構成了這一把超大型的殺人兇器,確是砸中了西戎兵,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那斷腸碎骨,爛肉以及各種液汁濺到一身都是,噁心至極。

血濺到眼睛里的張銘看到的一切都是紅色的,殺意急升,朝著那一大群衝來的西戎兵殺去,那高舉著兵器的西戎兵不斷嚎叫,一副精力過剩的樣子,但是一跑到張銘三米之內的時候就像是那些七天沒有吃過飯的癮君子般,武器都握不住,直跌撞向地。

巨型兇器揮出,一插一拉,那被張銘的武器插中的西戎兵的肋骨被扯了出來,那跳動的心臟隨之跳了出來,落到地上,腳踩過,血被擠出。

刀再揮,腰斬的屍身高高揚起,一腳踹出,被擊中的屍身撞壓倒一排西戎兵,揮灑間造就出一堆堆的肉山,殘肢遍布在張銘的身邊,面對殺人如麻的凶獸張銘,那以意志堅強著稱的西戎兵也不禁產生了退意。

見前方的張銘殺得厲害,從一側殺出來的三人也賣力起來,屠戮起無力反抗的西戎兵,瘋狂的張銘發出了興奮的嚎叫之音,帶有雷力的聲音使得在後準備發冷箭的弓箭手失了準頭,於是乎多了不少被自己人射殺的西戎帶著憤恨倒在了地上。

隨著張銘的殺意高漲,那每一下揮舞武器時倒下的西戎兵也就越多,在心裡看著的儷默默流下眼淚。

武器再一次揮舞,五顆破爛的人頭分離了身體,熱血濺到張銘的眼睛里,眼眨了一下,再睜開之時千轉槍的槍頭已經接近眼睛,想要躲開卻已經沒有了時間,抱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張銘直捅刀向那刺槍向自己的將軍,槍頭漸漸地靠近了。

「叮」的一聲,臉上傳來疼痛感,血從傷口溢出,明亮亮的小斧掉在地上,「喂,五弟,還在發什麼楞,快點幹掉那個將軍啊,殺了他后我們就差不多贏了」吳用大喊道。

一轉身便看見密密麻麻的槍影罩來,未及多想張銘就將手抓的武器掃砸而去,雖然吳用造的武器不錯,但比之千轉槍還是差了幾個等級,霎時間那掃砸而去的武器就解體了,連接的零件砸在張銘那嵌有瓏玲石塊的胸膛上,發出叮叮的聲音。

槍頭還沒有刺近,而臉上卻已經滲出鮮血,緊盯著槍頭變化的張銘依然認真,沒有半刻分心,手出,迅速如雷,一抓,千轉槍頭被緊緊地握住了,戴面具的軍官發出嘶啞的聲音,兩道真氣以千轉槍為平台對抗起來,很明顯是張銘大勝。

那槍身上的陰柔真氣節節敗退,乘機一逼的張銘使得面具將軍吐出了一口鮮血,正打算落井下石的張銘一掌拍出,擊在面具將軍的胸前,那手掌傳來的軟軟感覺讓張銘愣了,不自覺捏了捏,兩個人靜了一秒,沒有說話,「色狼,去死」面具里傳出清脆的女人聲音,戴著手套的手『覆上』了張銘的臉。

反映般張銘也甩過去了一巴掌,半秒後面具將軍帶著哭聲逃跑去了,而張銘則抱著自己的右手在原地呵氣。

見主帥已逃,奮戰送死的西戎兵潰逃,嚴無用三人揮著武器追殺起來,那掉在地上的千轉槍卻仍是那麼光潔,反射著陽光。

半個時辰后,「神機大俠,你真是厲害,那麼快就打跑了西戎賊,我對你的仰慕如同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來,干一杯」范特西一臉諂媚地笑道。

仰頭一倒,灌起,一杯酒片刻就進了肚子,看著那笑著給自己倒酒的范特西,張銘卻笑不出來。

「哎,范特西,你家裡還有沒有別的親人,你有什麼心愿想要實現的」張銘捧著酒杯后問道,眼裡閃過一絲愧疚。

「沒有,沒有,經過中午的那一折騰,我發現能享受一天過一天的日子已經很好,還能有什麼奢望」范特西喝了口酒後笑道,刀光閃過,人頭滑落,血自頸部噴出。

「二哥,這樣做真的對嗎,這死胖子對我們還算不錯哎」友鬼用拿抹布擦著刀上的血問道,「人都已經死了,對與不對又能怎麼樣,投降的罪名本來就應該由他來背,只不過現在他死了可以方便我們行事而已,走吧,去布置先,今夜大概還會有一場大戰。」

「對啊,人都死了,再怎麼想都沒有辦法改變了」松無用嘆道,眼裡閃過不忍之色,將之看在眼裡的吳用繼續說道「用他們的鮮血鋪就我們前進的地毯,看起來很無奈對不對,但是這就是政治,我們不能夠沾上任何污點,直至我們已經完完全全掌握了權力,可以主宰自己的性命為止。」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張銘感到心裡有些沉重,剛才的那兩個人好像不是他所認識的,「權力就那麼重要?為了權力就一定要見血?政治?難道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可以遮蓋了殺人的罪行?真是殺人不見血」張銘冷冷說道。

反思起來的張銘過了好些時候才清醒過來,自嘲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善良了,呵呵,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居然會同情,哈哈哈哈,權力政治和我有什麼關係,等『他們』一來我就走,遠離這個地方,你們是不是能託付生命的兄弟或許不久之後就可以知道,你們有義我也能有義,假如你們不仁,或許我會……」

「五弟,走了,去布置了,那胖子死了就死了,你管他幹什麼,他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給他修個墳墓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友鬼用背著乾柴朝張銘揮手喊道,苦澀地笑了笑后張銘背起了柴堆,抱起火藥桶跑向友鬼用並笑道「等等我,不要跑那麼快。」

夜,靜靜的森林迎來了細碎的馬蹄聲,漸近漸響。

火把數目星羅棋布,望著那逐漸推來的洪流,張銘的心跳頻率明顯加快了,就像是處在舞曲的**中那般。

此刻的心情很是沉重,肩上壓著兩百來條人命,雖然那些人和他毫無關係可言,但此刻的他的確感受到了一種當領導人的壓力,一個不小心,他那不入流的小隊伍就會被那奔襲而來的巨獸輕易地撕碎。

近了,近了,心跳出來,快要到喉嚨。

「放」的一聲喊起與那第一匹馬墜向深坑發出的嘶鳴聲在同一時間傳入到西戎兵的耳朵里。

火藥被點燃,一瞬間近百米的火線憑空出現,火滾球沿著坡滾下,火把點燃箭頭上的可燃物,鋒利的刀鋒切斷繩索。

千支火箭照亮了夜空,墜下,頓時慘叫聲四起,與此同時又有百米火線燃起,箭雨下,補給物品起火,為首的大將竭力維護軍隊的秩序,雖然軍隊仍舊有點混亂,但是沒有到最壞的結果,還沒有潰逃的跡象。

箭雨繼續下,在旁看著的張銘十分清趙等到火停或者機關用盡之時就是失敗的到來,屆時他身旁的人,他暫時的手下將難以逃脫。

未及多想張銘就衝出,挺槍直刺向騎馬大將的咽喉,光閃,槍尖與槍尖對上,「有意思,是個會武功的人,不過沒有關係,你還是要死」張銘冷然笑道。

「想拿我的命?可以,問問我手中的這桿槍肯不肯先」大將飛身躍離馬,爆刺出槍殺向張銘,箭雨再下,忙挑開箭的張銘仍偷開一絲時間,斜刺襲向大將的腳底,金槍砸出,不肯做虧本生意的張銘拉槍架肩,一擋。

意想不到大將神力驚人的張銘彎了彎身體,旋身一掃,金槍豎擋,彎起,一彈,轉身刺槍,順著槍勢動的張銘凌空翻轉,束髮之帶被刺斷,不是很長的頭髮披散開來。

笑了笑,兩人對衝起來,首先躍起的是張銘,簡單的一刺直取大將的額頭,金槍一挑開,張銘馬上鬆手,再抓回,刺,兩頭槍的好處體現了出來,刺出槍柄,起腳,金槍壓砸而下。

千轉槍挑,大將仰后的臉多了一條血痕,恰在此時改勢轉身的張銘剛想要一招回馬槍刺出,背後就受了重重地一腳,跌摔向地。

就地一滾,身後立即傳來巨響之聲,回身一刺,落空,蹬腳起,金槍掃過,去了一層土灰,後仰翻身急刺,響起一片金屬撞擊聲。

落地滾掃,金槍刺到地上,大將順勢壓槍彎而彈起,掄槍挑刺,不中,腳從右踢至,舉手一擋,張銘順勢滾去,火箭急下射過所滾的路徑,來不及防守的大將被射中一臂。

見之張銘乘機而上,一招旋風擊刺去,地上的箭支被風捲起,感覺到張銘刺擊不同於剛才的大將也刺出了一槍,兩股旋風對碰了起來,大量的沙塵捲起來,兩槍附近帶起電芒,猛地一聲大喝,金龍勁加強了旋風的威力,大將在空中旋轉了數十圈之後才掉到地上,而在兩人身旁的物件已經無一完整,殘屍碎肉遍布整條小道。

靜了兩秒后大將支槍而起跳躍離開,一絲絲血飄在夜裡的熱風中,看著那被火光照的清晰可見的背影張銘露出了苦笑,血溢出嘴角,喉頭一松,噴出血霧,知道丹田之傷發作的張銘急急忙忙點上穴道,以槍為杖,捂著胸口,撐躍離開火線。

晝來夜去,睡得滿足的嚴無用起了床,伸了伸懶腰,打開房門就見到望著天空發獃的張銘。

「老五,整夜沒睡么,還在想范特西的事情?」嚴無用打著哈欠問道。

「是的,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二哥堅持要殺了他,反正他都要死,可以軟禁他直到你們朝廷的大軍來才把他交出去啊,為什麼不能讓他活久一點呢」張銘嘆氣說道。

「一切都是因為政治啊,如果想要在當今的朝廷中站穩陣腳,我們這些沒有後台的人就一定不可以讓別人有給我們穿小鞋的機會,換個角度想一想你就明白了。」

「如果范特西不死,那麼到了大軍來了的時候我們都會被扣上一頂通敵賣國的帽子,或許因為我們打退了西戎前鋒可以不用死,但也別想有機會往上爬,而那些奴隸就一定會被,哎,你明白就行,別多想了,去睡一覺吧,敵人隨時可能再發動進攻,睡吧」嚴無用拍了拍張銘的肩頭后往廚房走去。

想了想后張銘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啊,頭好痛」張銘捂著額頭撐起身體說道,一雙細嫩的手將他按回到床上。

「五弟,你的病還沒有好,多睡一會兒吧,自己明明有內傷還要強爭做前鋒,而且還吹了一夜風沒睡,這次是小病,還好,要是大病你就麻煩了,真是一個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孩子。」

一聽那聲音張銘便知道是那酷似男子的大嫂,嘆了一口氣后松無用離開了房間,看著那背影張銘露出了感激和同情的眼神。

搖搖頭后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喃道「為什麼這世界會那麼不公平,好的人卻要遭受那麼多的折磨,天生的相貌和體質已經讓她失去了很多屬於女人的快樂,難得嫁了一個好男人,卻又因為內功相剋而少有同床,甚至連生孩子的權利也差點兒被剝奪,只能在午間相愛才能有孩子,在相愛的同時還要承受內功反噬的痛苦,蒼天不公啊。」

「不知道我的那些『她』中有沒有像她那樣的女子?失去了記憶的我應該如何去面對那些『她』」再次回想起記憶的張銘再次品嘗起那些錐心之痛,但是這次沒有記起任何一張臉他就已經暈了過去了。

「啊,痛,這是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到了這裡」看著那遍地的鮮花張銘疑惑道,「這裡是你腦中的世界,不用擔心,這裡不會有人傷害你的」儷抱著那想要飛離的神機念芝從天空中緩緩降下。

「你是誰,我好像在哪兒聽過你的聲音,你說這裡是我腦中的世界?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張銘眼裡儘是警戒搔著頭不解地問道。

「我,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是你的其中一位妻子,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待會兒我會告訴你,這是你的寶貝兒子,我想你也應該忘了他了吧,那個混蛋仙人臨死時發的詛咒真是惡毒。」儷幽幽地說道。

「哼,假如讓我再見到他我一定把他拆骨剝皮炸了再煎,氣死我了」張銘憤怒地說道。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你不用再記起那些痛苦的回憶,活得也輕鬆一點」儷淡淡說道,手一鬆開,調皮的神機念芝就飄到了張銘的面前,睜大那圓滾滾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摸向張銘的臉。

未有防備的張銘馬上嘗到被電的滋味,看著黑黑的張銘連儷也不禁笑了出來,笑斥道「念芝,不要頑皮,那是爹爹,快叫爹爹啊。」

頭圓圓的神機念芝轉過身看著儷喊道「娘,親,爹,爹,」苦笑著的儷走近,撫著那小頭溺愛地說道「娘親在這,爹爹在後面,轉過去去看爹爹。」

被搞糊塗的神機念芝像張銘那般用手搔著頭說道「爹爹,娘,親,娘,親,爹爹。」

「哎,你看你兒子,人家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教他了,你這個當爹是時候教教他了」儷翻著白眼嗔道,沒有經驗的張銘煩惱地搔起頭來,這時神機念芝慢吞吞地轉過身來,張大了口看著,艱難地說道「摸,頭,爹爹,笑笑,娘,親。」

內心歡躍起來的張銘抱起神機念芝親了起來,笑道「念芝真是聰明,不愧為我的兒子。」

淡淡看著的儷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而眼角卻掉下眼淚但是很快就被掩飾起來,和神機念芝玩起的張銘一時間倒忘了想要問的事,玩了好一會兒累了的張銘才想起要問的事情,把神機念芝放到頭上捧著走向儷。

見之連連搖頭的儷嗔怪地說道「真是一個大孩子,把念芝給寵壞了,萬一他整天要和你玩人家怎麼辦,人家可不能夠常常帶你進這裡來,你是要問人家以前的事對吧。」

「嗯,我,我想要知道以前的事,包括,包括其他的那些,那些人。」

「好,人家告訴你,免得你老是在想,弄壞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讓人家整天提心弔膽的。」

「有么,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對了,以前和,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怎樣的,一定是威風八面吧」張銘挺胸說道,「錯,像個小白臉……」

三個時辰后,「就這麼多?怎麼會,那會是我?,我不信」張銘一臉懷疑地說道。

「好,你不信,人家就給你做一次試驗」儷叉著腰說道,沒兩秒,淚珠從儷的眼眶滾下。

「唉,你做什麼,哭什麼,好端端的又怎麼了」張銘不耐煩地說道。

淚下如雨,「哎,我怕了,別哭了,我又沒有欺負你,你再哭就別怪我點你的穴」張銘慌道,哭聲再大,「救命啊,我投降了女俠,你就放過我吧,不要再哭了,ok?」張銘捂著耳朵哀求道。

「這下信了吧,你最怕的東西就是我們的哭聲和眼淚,要不要再試一下啊」儷接過張銘頭上的神機念芝后笑道。

懊惱的張銘嘆氣起來,回想儷的話,和腦中的空白的記憶拼湊起來,大部分吻合,但是還有很多空白的地方,疑惑的張銘正打算再次開口但卻已被儷送出了腦中世界。

一天後,「五弟,你這麼快就康復了?不在床上多休息一下嗎」嚴無用訝異地看著張銘說道,「嗯,已經好多了,對了,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到山下背柴,要柴,砍山上的樹不就行了么,幹嘛要到山下去背?」張銘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說道。

「我也不知道,二弟說有妙用,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幫幫他們咯,倒是你,不要逞強,回去修養吧,萬一讓你大嫂見到又會說我這個當大哥的不會照顧小弟了」嚴無用苦笑道,淡淡一笑后張銘指著嚴無用的身後說道「不用萬一了,她已經在你身後了,你自求多福吧,我先閃人了,等會兒再見。」

「嚴無用,你怎麼當人大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弟他的身體還沒有好,你還要拉他說話,他需要休養,你知不知道,萬一……」看著嚴無用被訓的樣子在遠方窺看著的張銘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哎,五弟,讓讓,你沒見到我扛柴很辛苦嗎,病了還周圍跑,加重了病情你就知道什麼叫做痛苦」友鬼用瞪大了眼睛喝道,被罵卻還不了口的張銘不慢地哼了一聲后讓開了路。

望著友鬼用離開的身影張銘做了一個鬼臉,喃喃自語道「叫得那麼大聲,都快要把我的耳朵給震聾了,希望你早點踩到東西,摔你一跤痛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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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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