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長孫沖的怒火
程武動情一曲唱完，只感覺整個監獄里的氣氛有點沉悶起來，整個監獄裏面只聽到「嗚嗚」地聲音哭泣著，環望一下四周，程武發現，一個個大男人都低着頭「嗚嗚」地低聲抽搐著，掩面而泣，盡量用袖子擋住了哭紅的雙眼及淚水，害怕別人看到自己這熊樣。
都說男兒有小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都說春雨貴如油，男兒的眼淚卻比油還貴！
看這動靜不小呀，還驚動了獄卒，不過現在獄卒也被那簡單直白的歌詞給打動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發獃。
這裏可是大理寺獄，這些犯人不是些驚動帝王的殺人惡魔就是一些犯官貪官，平時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不是閉口不言就是在那裏大吼著，述說他們自己殺了多少人，怎麼怎麼心狠手辣等等，沒有想到，被這麼一首歌給唱得個個哭得是傷心痛苦的樣子。
獄卒看到眼前的眾人，想起平時的他們囂張的樣子，這要不是親眼所見，簡直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象。
程武被這麼多人的哭聲被哭懵了，心想，不會吧，一首歌而已呀，哥們我自己的魅力不會這麼逆天吧？把大家給唱哭了？想想當年原唱在監獄里也沒有這個能耐吧。
程武知道，自己的嗓音有點沙啞，有點像阿杜的嗓音，以前在大學的元旦聯歡晚上，每次班裏抽調節目的時候都是選程武一個人的男聲獨唱，程武每次唱的也就是阿杜的歌。還別說，這個嗓音還真適合唱《鐵窗淚》，沙啞的嗓音再加上剛才自己觸景生情時的情感流露，還真唱出點原唱的味道。
這裏關着的犯人不是貪官污吏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貪官污吏就不用說了，都是些讀書人，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考了個功名，當上了一點小官，從小官一點點地往上爬，不想卻貪污被抓，現在關在了這裏，想起之前讀書時家中父母所付出的一切，想起他們老去的佝僂的背景，現在卻換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想起因為自己這樣，家中的兒女內人被人白眼的樣子，禁不住地眼淚就往下流。
至於那些殺人狂魔也是如此，想起自己得意之時是何等的威風，沒有想到如今進來了，剩下家中的老父老母在外面為自己擔驚受怕，即使平時是鐵打的狠人此時也是禁不住眼中的淚水自動地往下流。
正當大理寺獄正在哭聲震天的時候，在東城的最背面的崇仁坊的長孫無忌趙國公的內院裏，隨着一聲「啪」瓷器摔碎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幾聲瓷器摔碎的聲音從長孫無忌長子長孫沖里的房間裏面傳了出來，裏面不斷傳來長孫沖氣得發怒的吼聲傳來。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程武，你今天讓我出盡了洋相，我長孫沖發誓，定會十倍地奉還與你，讓你也體會體會自己的女人被的凌辱的滋味。」長孫沖氣得發紅的雙眼蹦出憤怒的火花，像只發怒的西班牙鬥牛一般，在房間里來回地亂轉着，不時地拿起身邊的瓷器來發泄著，摔打着房間里的一切看不過眼的東西。
感染風寒剛好的長孫沖今天申時高高興興地出去跟幾個死黨杜荷、房遺愛等人出去集會，沒有想到，聽到了一個讓自己出盡了洋相的稍息，那就是自己的表妹，長樂公主李麗質昨天在朱雀大街上，被一個叫程武的青年人當選凌辱了，還摸的摸，親的親。這怎麼能讓長孫沖這個皇后的親外甥，長孫無忌的嫡長子高高在上的頂級紈絝接受得了。
姑父今年本來就有間要把表妹許配於我，昨天卻被一個叫程武的青年人給……給……哎！
想到最後，長孫沖都不敢往下想了，聽到這個稍息之後，自己的整個人就懵了，連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都不知道。
想想程武當時對錶妹所作的一切，長孫沖就氣得沒處發。等到房間里的所有瓷器被摔得差不多了，長孫沖卻蹲下抱着痛哭起來。
自己自小就對錶妹情有獨衷，現在出了這擋子事，外面還不知道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
長孫沖的母親林氏來到房門外，看了一下嚇得瑟瑟發抖的兩個長孫沖的隨從，問道：「沖兒還在裏面亂髮脾氣？」
「回主母話，是的，少爺剛才回來之後都一直在裏面摔東西，還叫小的們不要進去打擾他，小的們也只有在這等著，這會好像沒有動靜了，估計是好點了吧，剛才還聽到少爺哭來着。」兩個隨從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能把剛才長孫沖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主母。
「哎，也為難沖兒了，長樂公主都被人給這樣了，他怎能不生氣，這事擱在誰身上誰也難受，」長孫沖的生母嘆惜地道，長安里一有點什麼事，在貴族的圈子裏傳得是很快，程武這事又是在朱雀大街上當着天下人的面，這事現在都傳得到處都是了。
林氏在房門上敲了敲門，聽到自己兒子只在那裏哭泣，知道他沒事就離開了。
長孫沖哭累了，打開房門，兩個隨從被叫了進去。看着兩個人進來，長孫沖看着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平時點子多，現在你們給某出出主意，怎麼們才能給公子我報回這個報，哼，敢動我的女人，程武，我就讓你好看，我長孫家不是你一個平民所能夠惹到的。」說完大聲地呵斥兩個隨從：「趕快給某想，想不出個好辦法來，我打死你們。」
「怎麼，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都成了啞巴啦？」長孫沖氣得站了起來，到處找鞭子。
「少爺，咱有句古話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聽說程武有一對長得很是漂亮的伺女，這個整個長安的公子們都知道的事，聽說他平時把他那一對伺女寶貝得不得了，現在他在大理寺獄我們沒有機會下手弄死他，可他家沒有幾個人，除了他之外就包括那一對漂亮的雙胞胎伺女，共有四個人，如果少爺想報復他一下，何不把那兩個伺女給抓來，到時候還不是少爺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想來也沒有委屈她們倆，他家主子惹下的禍，讓他們還，也沒有委屈他們倆，不知道這個主意如何？」長孫沖的一個隨從看到長孫沖站了起來正到處找東西，知道長孫沖肯定是找打他們的東西了，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臨時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就不知道少爺看沒看得上。
「好，哈哈，哈哈哈，這個主意不錯，哈哈哈，程武，沒有想到吧，這可是你若我長孫沖在先，就不要怪我長孫沖拿你兩個伺女出出氣了，到時候等我先爽完了，再還給你，哈哈哈，呃，不錯，這個點子不錯，該賞。」長孫沖一聽到能夠狠狠地報復程武，心情一下子多雲轉晴，作為長孫家的嫡長子，其身份之高貴，像這樣的事情他幹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作為長安城裏的頂級紈絝，程武那兩個長得漂亮又一模一樣的伺女他也是見過，那白皙的臉蛋跟凹凸有致的身斷，還有那一身標誌性的烏黑秀髮，在整個長安城裏名氣可是不小，如果真把手她們倆個弄來，一起爽一爽，嘿嘿，也有一番風味在心頭。
人一但有了目標，就來了精神，想開了的長孫沖精神抖擻地在兩個隨從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賞了兩人每人四兩銀子。
站起來的長孫沖，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餓得很，想了想，向外面走去。他要先填飽肚子，然後派人把那兩個伺女給抓來，今晚就好好爽上一晚，憑作長孫沖的身份，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