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浮雲

第十二章 浮雲

人一生都有自己的夢想,而人的夢想卻大不相同。左冷禪一心想當武林盟主發號施令,而令狐沖卻想浪跡江湖逍遙快活。也許在左冷禪看來令狐沖的想法太過白痴,可誰才是真正快樂的呢。東方不敗武功無人能及,頭腦也是極為聰明。要不以任我行的才智也會被其囚困與湖底,不見天日。要是東方不敗去統一江湖,那不比左冷禪輕鬆的多嗎?但他卻只想繡花練功,服侍楊蓮亭。

遲百城心中感嘆,我的夢想又是什麼呢。本來穿越到笑傲是想不理江湖事,逍遙花叢中。卻應了那句老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以為一切都完了,卻不想定靜師太給了自己一絲希望。

遲百城獨自一人站在見性峰峰頂,向遠處眺望。「天地有五嶽,恆岳居其北。岩巒疊萬重,詭怪浩難測。」不同於泰山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恆山的山峰,高聳如雲的比比皆是。看著腳下飄過的雲層,心中犯難。抽出玉簫,凄凄慘慘的簫聲隨雲飄蕩入山巒峭壁之間。寒風濺起,悠閑的雲朵如受驚一般,任由寒風吹來來吹去。看到如此情景,哀意更濃。

過不多時,只見東方金光萬丈,層層雲朵被染成了金色。一輪耀眼的太陽露出了雲層。遲百城停止了簫聲,看著遠處升起的太陽,想起了前世電影里的一句台詞,『日出東方,為我不敗,葵花在手江山我有。』手握玉簫一柄,斜指蒼穹,寒風亂舞,玉簫如劍,豪氣頓生。一招『紫氣東來』在峰頂舞起,辟邪一出『群邪辟易』『掃蕩群魔』,身隨簫走,劍式極快,如一朵灰雲飄蕩在山頂。遲百城心中暢快,不知不覺一趟辟邪劍法已經練完,感到自己的辟邪劍法又有幾分頓悟。林鎮南教育林平之時說福威,福威,何為福威。林平之說有威才有福,林鎮南卻教育他說有福才有威,可落的那等下場。既然自己以有『威』何必在去換那華而不實的『福』呢?辟邪劍譜多少人為得到它,殺得你死我活,自己怎麼能放棄呢?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回頭之理。

「姐姐,你就是儀和師姐就上山的小姐姐嗎?你舞的劍法真好,剛才簫聲也是姐姐吹的吧!」遲百城回頭一看,就見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尼姑站在身後,看樣子說話的應該是那小姑娘。遲百城笑了笑,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呀?怎麼也跑到這來了。」小姑娘一撅嘴說道:「我是恆山弟子,當然在這了不然我能在那呢?」

「姐姐,我們是聽到你的簫聲走過來的。姐姐你別站在那懸崖邊上了,很危險的。」那小尼姑說道。遲百城走過去看著那小尼姑說道:「你是儀琳是吧。」那小尼姑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呀?」「恆山之上長的又漂亮,心地又善良的小尼姑,當然就數儀琳小妹妹了,不像有些人見了人就撅嘴哈哈…」遲百城挑逗那小姑娘說道。那小姑娘也是哈哈一笑,「那也比某些人強,明明在人家的地方,卻反問人家,為什麼在自己的地方。你說是不是呀小姐姐哈哈。」

「是嗎,聽說恆山派中師姐妹為人謙和,心地善良。我遠來是客,恆山派的理應友善接待。不知小姑娘是恆山派的人嗎?」遲百城反問道。小姑娘氣憤的瞪著遲百城不知道說什麼好,儀琳說道:「秦絹師姐是定靜師伯的弟子,當然是恆山派的人了。」

秦絹看了儀琳一眼,「儀琳,哼。」轉身跑了,儀琳不好意思的看著遲百城說道:「姐姐我也走了,要不師傅會擔心的,你就不要在懸崖邊舞劍了,很危險。」說完轉身就跑了,隨跑隨喊:「秦絹師姐等等我。」看著兩人跑去的背影,遲百城心情又舒展了許多。

這時就見於嫂走了過來,說道:「小姑娘這麼早就跑出來了呀!快回去吃飯吧,天冷很容易涼了的。」把簫插在腰間,對於嫂說道:「謝謝於嫂。」

「謝什麼謝呀,山上的小姑娘們都是我來照顧。見你兩次了,也沒問問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姑娘吧。」於嫂問道,遲百城向他笑了笑:「不告訴你哈哈。」說完就跑,「哎,小姑娘跑什麼呀,於嫂又不會吃了你,這臭丫頭。」於嫂喊道。

吃過早飯,遲百城來到定靜師太的廂房。見定閑師太也在房裡,遲百城說道:「見過兩位師叔。」定閑師太點了下頭,定靜師太說道:「師侄想好了嗎?」遲百城說道:「我想問下師叔,要做這醫術到底有什麼危險。」定靜師太沉思了下說道:「施醫者若功力不深,容易耗盡能力。如不一氣呵成,被醫者有生命之憂。不過我竭盡全力幫你的。」

「那我還是吃師叔的丹藥吧。」遲百城平靜的說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服用了那丹藥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定靜師太說道。

「不了,我怎能為我自己,耗盡師叔的功力呢。」

「唉,我已經是半百之人。你還有大好的青春。在說我出家人慈悲為懷,區區功力又算的了什麼呢。」

「師叔您怎麼能這呢說呢,恆山派就你們三位師叔。要是因為我師叔耗盡功力,那我不成了恆山的罪人了嗎。謝謝師叔的好意,我意已決,就請師叔練丹藥吧。」遲百城平靜的說道。

定靜師太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已決定,那我就給你煉丹藥吧。你現在還小,要服用這丹藥后就和女人差不了多少。不過要堅持服用五年才行,師妹你就安排下吧,他之少要在這住上五年吧。」

定閑師太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肯入我恆山派,卻是心中有所牽挂。五年後你是不是要回泰山派呀?」

「回泰山派了?到時我的身份回去也不好說呀。」遲百城說道。

「是了,五年後你已是個姑娘了。在叫你遲百城似乎不大合適了。」定靜師太說道。

「師叔,就叫我遲婉兒。」遲百城說道。定靜師太念叨道:「遲婉兒,遲婉兒。一切都太遲了,一切都已經晚了。唉。」

「這,師叔您為我煉丹,給我從新做人的機會。您就給我起個名字吧。」遲百城略有尷尬的說道。

「師姐只是名字而已,何必如此執著呢。」定閑師太說道,定靜師太口頌佛號「阿彌陀佛,師妹說的是。」

定閑師太微微一笑說道:「跟我來吧。」遲百城跟定閑師太出了定靜師太的房間,向翠屏峰走去。

「阿彌陀佛,謝謝師侄為我恆山派著想。」定閑師太說道,「師叔能收留我一是感激萬分,怎有謝我之理。」遲百城納悶的看著定閑師太。

定閑師太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知道師姐為你醫療會怎樣嗎?」遲百城心想定靜師太不是說耗盡功力嗎,定閑師太怎麼會問這種問題。看到遲百城不解的看著自己無奈的笑了下說道:「師姐只說耗盡功力,卻沒說耗盡功力她就會力竭而亡呀!」

遲百城心裡『咯噔』一下,「定靜師叔真是菩薩心腸,我們萍水相逢,而且我也是個無名小倍,卻能肯捨身為我療傷,小侄感激不盡。定靜師叔的胸懷真是叫人好生感嘆!幸好我沒有強要做那醫療之術,要是定靜師叔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面對眾恆山的師姐妹。」

「我恆山派生活有些簡樸,要起早做功課。下午眾弟子要練劍。住在這邊要是不習慣,我叫於嫂把峰西側那幾間打掃下,你就住那吧。」定閑師太說道。

「謝謝師叔。」遲百城心裡好笑,這定閑師太,自己不想入恆山派,就怕自己偷學恆山派的武功。自己要練辟邪劍譜,住在這也是不便,搬過去卻是好得很呀。

定閑師太好像知道遲百城想什麼似的,笑了笑說道:「你既不是泰山派的人,在用泰山派的劍法定有人起疑心。要是不嫌棄恆山派劍法粗糙,下午可以和眾弟子一起練劍,也好有一技防身。」

遲百城臉一紅,「是師叔。」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正在這時定逸師太急匆匆的向山上跑來。

「見過定逸師叔。」遲百城說道,「師妹出了什麼事了,看你神色如此慌張。」定閑師太說道。

「唉,聽說魔教任我行暴斃,東方不敗做了魔教教主。」定逸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任教主雄才偉略武功蓋世,竟暴斃而亡著實可惜呀。東方不敗志向遠大,看來江湖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不過我正派有少林武當帶領,加上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共抗邪魔,也不用怕那東方不敗。」定閑師太說道。

對於任我行的『死』和東方不敗做了魔教教主,遲百城這些早就知道。定閑師太聽到任我行已死並沒嘲諷於他,知道東方不敗定要為禍武林也沒有太多的敵視於他。只是擔心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生靈塗炭。不愧為得道神尼。

定逸師太聽了定閑師太的話,也清靜了心情。向遲百城說道:「你小子,也在呀,可是做好決定了。

「師叔看我像小子嗎?我感覺還是叫我丫頭比較好,叫我遲婉兒,婉兒也行。」遲百城笑道說。

「哈哈,你小...丫頭,沒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決定。不過說來你長的真象個丫頭,剛開始我都沒認出來。出了如此挫折卻還能如此樂觀,如此的心境卻是難得」定逸師太說道。

遲百城知道自己能如此像個丫頭,主要是在林家當了近一年的大小姐所致。「人要學會苦中作樂,總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就像有的人已是一派之主,卻還不知足。就算他一同武林他還是不會知足,那種人永遠也不會用真正的快樂,你說是把師叔。」

「你能有如此心境,卻不出家卻是可惜的很呀。」定逸師太說道。「師叔此話差異,我心中有佛,在不在佛門又有什麼區別呢。」遲百城笑道。

「你丫頭,如此牙尖嘴利,和那秦絹丫頭差不多,不過投老尼的脾氣。哈哈…」定逸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婉兒師侄能如此看的開,看來老尼是多慮了。我還要去為眾弟子帶早課,就是陪了。你去找於嫂收拾下房間吧。」定閑師太說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遲百城也就是遲婉兒已經在恆山上呆了快五年了。開始時只知在山間苦練辟邪劍譜,也和恆山弟子相處的很是開心。日子久了,每當看到那些妙齡的少女,心中就是煩躁難安。只有每日清晨同恆山派眾尼姑一起做早課還能平靜下心情,已經快可以離去了,遲婉兒中日總是想著一個問題。自己的選擇對嗎?自己後悔了嗎?

走在山間,呼聽有少女嘻嘻之聲。漫步走去,就見五六個俗家弟子正在溪水裡洗澡。見遲婉兒前來,就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妮子喊道:「婉兒師妹過來洗澡呀,很清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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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人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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