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墮落與毒殺

第一百七十章 墮落與毒殺

「行刑之前,即有變。」安陵燁說。

楊九狀似可惜,「哎,我還想見識一下經典的劫法場劇情呢~」平淡的口氣分明表示他對這個答案並無意外。

兩人都心中雪亮,那王旭禮看著就不是個赤膽忠心的人物,他清楚自己落到朝廷手裡,這招還是不招都免不了一死,可他重刑加身卻還是緘口不言,這隻能是因為,他清楚自己背後的人一定會救自己,但前提是,他得守口如瓶,否則,他對哪一方都沒有價值了!

然而,王旭禮的身手固然不錯,但失了他在軍中的地位,他就已經貶值太多了!真不難想象,王旭禮因為求生心切而忘了設想對方過河拆橋、斬草除根的可能啊~╮( ̄_ ̄)╭

「嘛,從抓了王旭禮就一直派人嚴密防守著,只有明日會放鬆戒備,反正不管對方是殺是留,明天總歸要見分曉了。」楊九下了結論。

他們一點不擔心對方不出手,因為王旭禮一旦發現自己被捨棄了,那張嘴可就不會把門了!

話止於此,便是沉默。

楊九扣在安陵燁腰上的手緊了緊,他聳著腦袋拱到了安陵燁的肩窩,呢喃著問:「小燁兒你今天怎麼了?」說完楊九便感覺懷裡的人一僵。「感覺燁你今天情緒有些低落呢。」

既然被看出來了,安陵燁也不打算欲蓋彌彰,「想起過去一些事。」

「不開心的事?」

「……」繼續沉默,顯然是不想再繼續了。

安陵燁這貨心事本來就多,楊九當然不會總是刨根問底,既然安陵燁不想說,楊九也就打算就此打住了。卻沒料,小白給了一個讓他驚詫的提示。

[主銀,今天正月十三。]

[我知道啊,怎麼了?]

[五年前的今天,是主銀你的成年日……]

楊九愣了一下,然後頓悟了……所以,安陵燁這悶悶不樂的樣子很可能就是因為自己了?腫么破,真不知道該心疼他這麼多年受煎熬呢,還是想高興他的小燁兒一直念著他,雖然原因不太適合宣之於口。

話說,其實現在已經暴露了實力,而且小燁兒也貌似誤會了生子是他的原因,交代真相似乎也可以了,但楊九卻還是不想說。自己到底怎麼想的他也不完全明白,能說的上來的大概是覺得安陵燁明顯還沒有愛上自己,現在說了感覺小燁兒不是高興,而是會覺得更加屈辱、更加不想面對我了吧?甚至還會影響到燁對安陵羲的態度……

啊啊啊,當年強了還是陌生人的媳婦兒,現在卻沒到說出真相的時候,哥該怎麼安慰媳婦兒啊!在線等挺急的!o(≧口≦)o

要不以毒攻毒吧?

\( ̄▽ ̄)/

安陵燁感覺到身後的身軀突然貼近,原本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這些天任由這人做些小動作他都睜隻眼閉隻眼,但他現在心情不太好,便不想搭理這廝。「今日別鬧。」

「可是我今天格外想念燁的味道怎麼辦?」楊九炙熱的唇不停在安陵燁身上點火,雙手探進他的褻衣上下遊走。

安陵燁驚嚇地一把按住已經偷襲到自己薄弱地帶的一隻爪子,有些不悅地呵斥:「你作甚!朕的話你聽不見么!」

「小燁兒的話可是聖旨,誰敢違抗。但在這床上……」楊九色/情地咬住安陵燁的耳垂,「我是你男人。」那隻手無視安陵燁的阻撓開始挑逗,「燁在床上露出這樣的表情,為夫豈不是失職了?」

「啊~住手!」要害被抓住,安陵燁猛地一顫,聲音都跑了調。

楊九突然一個翻身將安陵燁壓在身下,用修長有力的四肢禁錮住身下的人。棉被因為他的動作而滑開,暴露出兩人的姿勢,安陵燁衣衫已經凌亂,楊九的褻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胯間,深邃優美的人魚線隱沒其中,誘人目光一路追尋,而楊九的褻衣也不知何時已經大開,在昏暗的燭火和透入殿中的月光映照下,暈染出魅惑的色澤。

被子滑落,寒氣透體,安陵燁忍不住顫抖,方才被楊九挑起的些微情/欲也因此淡去,冷眼怒視上方的男人。(╰_╯)

楊九低頭吻住不配合的安陵燁,撥開對方的衣服,兩手上下分別玩弄著男人敏感的地方,賣力地侍候著。「乖,讓為夫給你快樂……」

「安陵佑你個…無恥的,混蛋……唔……」

楊某人更加賣力了,然後微笑著提醒:「叫為夫什麼?」

「……」

楊九用行動告訴他無權保持沉默。很快,安陵佑就只剩下壓抑的呻/吟和色厲內荏的眼刀了。

「叫為夫什麼?」不依不饒。

「……唔,哈……不,不要碰那裡……住,住手……嗚嗚,九,九!啊~你,你說過,朕,我不同意,就,啊哈~就不會……」

「小燁兒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你確定真的不要麼,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十三天了啊,燁就不想念我么?」

安陵燁羞窘,被在身體里作亂的手指折磨得神志恍惚,聽著楊九露骨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邀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偽君子,都,都做到這一步了,再問,你…啊~~混蛋,你,你快點!」慾望已經徹底點燃,安陵燁當然不會讓自己忍受了,所以,雖然還是覺得羞憤,但拒絕不了就好好享受吧……單從身體的感受來說,這個男人作為床伴還是很讓自己滿意的~

想到這兒,安陵燁一邊承受著楊九得到應允后突然綿密起來的親吻,一邊偷偷紅了臉,雙手不禁爬上楊九的身體,描摹著男人勁瘦有型的肌肉線條,頗有種揩油的得意之感。

…………

紛亂的心緒早已被身體的歡愉所征服,安陵燁那養尊處優而不乏男人魅力的漂亮身體被動地上下起伏著,修長的雙腿掛在那人勁瘦的腰肢上,他的眼角還泛著生理性的眼淚,看著馳騁在自己身上的野獸。

迷濛的視線和昏暗的夜,也許是時間在作怪,他居然產生了一種回歸到原點的錯覺,此刻與那夜重疊,早已模糊的記憶隨著身體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在漸漸吻合,就連男人形狀優美的下頜似乎都那麼符合……

但安陵燁知道這是自己想多了罷,現在這個安陵佑就已經厲害到讓他不願承認了,難道他要說五年前的安陵佑就已經強大到可以隨便取他性命了么?好,就算如此,但當時那麼絕佳的機會安陵佑又怎會放過?額,不對,現在他要殺自己也易如反掌……所以,安陵燁是真的看不懂這個人啊!好心塞哦~_(:3∠)_

其實,也不難明白的。他想,安陵佑大概是想將自己曾加諸他身上的痛苦與屈辱一點點報復回來吧,比如讓自己親眼見證曾從他手裡搶來的東西一點點被搶走,比如像現在這樣,被踐踏著男性的尊嚴在他身下婉轉呻/吟……

好可悲呵,好可恨呵,可是為什麼此時卻突然不願想著這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保持冷漠呢,好想假裝只能看到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以為自己是被單純地愛著的啊……

但是,看到這個拉自己墮入地獄的男人那一臉的愛意,又忍不住想象,如果自以為掠奪了一切的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呵呵,真是讓人快意不是么?

安陵燁就這樣,濃墨重彩地塗抹著楊九在他心中的模樣,藉此抹殺他不願承認的某種悸動。他反反覆復地解剖著自我,正面的,負面的,不斷凌遲著自己。

他想,自己果然是活該成為這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寡人吶……

安陵燁突然摟住楊九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離,主動地吻上了表情微詫的楊九。

「不要,對我好。」

這句話說出來,安陵燁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做戲,看誰比誰更入戲,還是真的怕,怕這份深情,他回無從應。

而楊九,則被安陵燁的主動,撩撥的幾乎失控。

夜,勾魂攝魄。

…………

安陵燁面色陰沉地看著台前跪著的幾人,問:「有何可疑之處?」

大理寺卿抬頭回答到:「臣已叫人看過犯人的飯食,並未被下毒,而根據牢房的記錄,從三日前定了死刑后,除了送飯的獄卒,並無第二個人與那王旭禮有接觸。」

安陵燁皺了皺眉,王旭禮中毒而死,這最後一頓飯卻沒有被下毒,難道是慢性的毒藥?可也未免計算太准,偏偏在即將行刑的時候毒發身亡?

「仵作怎麼說的?」

「臣來的時候還在驗屍,只知是中毒,更具體的情況還不得而知。」他們可是一收到犯人身死的消息就立刻趕來彙報加請罪了!

「繼續查。」

「是。」

安陵燁想到什麼,又說:「將關押王旭禮之後的牢房記錄拿來。」

大理寺卿早有所料,他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上前雙手奉上。安陵燁隨手翻了翻便打算放下待會兒再仔細查看,而這時旁聽了好一會兒的楊九卻突然插話請到:「皇兄,臣弟可否一觀?」

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都目不斜視。如今宣政殿內,除了皇上,總能見到佑王的身影,他們都見怪不怪了!傳到外面就是明君賢王共商國是,兄友弟恭同治大統,可謂成就了一段佳話,這其中有沒有安家引導流言他們尚且沒有證據,這皇上和佑王兩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們也拿不準!但狼虎鬥總歸不會真的握手言和吧?

安陵燁將尚未放下的冊子遞給了楊九,在楊九快速翻看的同時,他轉頭對刑部尚書問到:「王尚書可有什麼動靜?」

「並無,今日下朝後王大人就一直在府中,未曾出門或接待訪客。犯人身亡也是才發現的,王大人應該尚未收到消息。」當然,說了是「應該」沒收到,但可不保證有沒有其他途徑早一步知曉了。雖說還不能斷言王旭禮一案和王尚書就一定有關係,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嘛~

啪嗒,楊九合上了手中的冊子,吸引了幾人的視線后,便對大理寺卿問到:「魏大人,這有人探監時,可會讓獄卒全程陪同?」

按理說,這事兒不歸楊九管,他直接越過安陵燁發問是有些僭越了,但這些日子下來,眾大臣從每每先確認一遍安陵燁的意思再回答,也看明白了安陵燁對楊九的放任,逐漸的,只要不是一些比較敏感的話題,被楊九問話的人都會直接回答了。

而現在楊九的問題,自然無所避諱。魏大人便回到:「自然是讓人跟著的,不過有的人身份尊貴,不便近前監看,所以保持了一段距離。」

「本王問的是其他的囚犯。」

魏大人一怔,訥訥道:「這……那王旭禮情況特殊,故而監管嚴密,至於其他人,探監的大都是犯人的家屬,是有一些私房的話要說的,自然不便流於他人之耳,所以獄卒也就記個名,以及記錄探監之人進來和出去所攜之物是何、可有變化而已。」

「那這玩意兒也就沒什麼用了。」說著,楊九將手裡的冊子拋給了反應不能的魏大人,正好落在對方懷裡。

魏大人條件反射地抓住冊子,然後看向安陵燁,見對方沒有意見后才將冊子重新收好。

楊九繼續問:「現場都還保留著的吧,包括王旭禮吃過的早飯?」

「自然。」

「那待會兒本王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

「這……」魏大人顯然很為難了,「王爺畢竟牽涉在案件中,於王爺而言,並不適合在此時插手。」

楊九明白這話的意思,確實,拋去無關者干涉案件一點,就是有心人藉此栽贓也不是沒可能的。但,「所以本王才說讓二位大人陪同監視啊~」楊九笑得人畜無害,把可能發生的麻煩推到了魏大人他們身上。

魏大人和刑部尚書都求助地看向安陵燁,然後者並沒有回應他們的渴盼——

「就這樣吧,你二人帶佑王前去調查。你們盡量配合,佑王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

「臣遵旨。」陛下真是太縱容佑王了!他們悲痛地想。_(:3∠)_

楊九得意:「二位大人,事不宜遲,走吧~」

三人一齊對安陵燁告退後,便轉身離開。楊九走在最後,他趁著前面的人沒注意突然回身對安陵燁比了一個v字手。若不是避諱宮女太監們,楊九更想來個飛吻的說~

這個手勢安陵燁聽楊九解釋過,他看著楊九搞怪,那是一臉嫌棄!眼角卻身不由己地染上笑意。

他知道自己和楊九的相處模式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在做戲,還是假戲真做了……

姑且,先就這樣吧……

大理寺監獄。

楊九走到了中段,大致掃了一眼跟前的牢房,轉頭朝監獄的深處看了一眼。往深走,下了地下室,可就是傳說中的天牢了!那裡的監守最是牢固,關押的也是最危險而罪大惡極之徒。

說來,王旭禮武功不低,後台夠硬,關押在天牢才比較保險,但楊九和安陵燁當初商量了打算引蛇出洞,便特意將其投放到普通牢房,不過也是在重犯區,否則就太不合規矩引人懷疑了。

「王爺,這是今早該犯吃剩下的飯菜。」一個牢頭端著托盤諂媚地湊到了楊九的跟前。

楊九一掀眼皮,「犯人是吃完就死了嗎?」

「回王爺的話,早上獄卒把飯送到后就出去了,等收碗筷時犯人也還好好地,直到時間到要來提人的時候才發現犯人已經沒了氣。」

「奇怪,既然不是當場死亡,你們怎麼會保留這臟碗筷?」

「這……」牢頭低了低頭,「還沒來得及清洗……」其實是從來沒洗過。

「一般情況,你們應該是把要清洗的碗筷胡亂扔在一塊兒的,那又從何而知這一套就是王旭禮用的?」

牢頭見楊九沒追究便緩了口氣,抽出一隻手指了指碗筷上的油光,回到:「最後一頓的斷頭飯都是難得的好飯好菜,油水足。」

楊九低頭掃了一眼只殘留了一些佐料殘渣的碗碟,疑惑:「那犯人的胃口一直這麼好?」

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牢里的作風不幹凈,以王家人的家當,花點銀子讓獄卒偷偷給王旭禮改善伙食當然不難,但誰讓這案子是天子親審呢,獄卒自然不敢頂風作案,所以這伙食按理說應該很讓王旭禮這個富貴公子難以下咽吧,就算是斷頭飯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雖然王旭禮也是個軍人,但沒有戰事還長期混跡在帝都中,那張嘴能吃多少苦?

「最開始犯人也鬧過,不過後來就安分多了。但像這回吃得這麼乾淨的還是頭一遭。」畢竟是斷頭飯嘛,牢頭見怪不怪地想著。

楊九不再詢問,突然伸手在碗沿上抹了一下。這個動作讓牢頭一臉驚恐!旁邊看著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也嚇得睜大了眼!雖說是調查案子,但佑王這也太放得下身份了吧,不嫌臟么?!而且這個動作是個毛意思?!

不過,楊九卻完全不以為意。他等了一會兒,才問到:[小白,解析結果如何?]

雖說已經有醫師檢測過了,但楊九還是更相信小白。

[確實沒有毒素反應。]

楊九沉吟片刻,突然想到:[如果亞倫在這兒就好了,說不定是什麼這個世界特有的、你也不知道的物質呢,或者能揮發的……]

[……主銀,你這腦洞……o_o被害妄想症?!]

楊九沒理會小白的吐槽,[啊,說到亞倫,那小子居然招呼沒打一個就回國了,也不知道火急火燎的幹嘛呢~]嘀咕了一句,他掏出手巾擦了擦手,示意牢頭退下,然後走進了打開的牢門。

現在的司法人員還不懂保護案發現場的必要性,所以這地方也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出過,楊九便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了。可是,他來回走了幾趟也同樣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果然這最後還是得靠外掛啊……

感應力以楊九為中心如潮水一般朝四周蔓延開,一些靠表面的觀察不容易發現的細節和被雜草掩蓋掉的信息一點點反饋到楊九的腦海中。而當然,以這牢中諸人的修為,都未能發現楊九此舉。

當覆蓋了整個牢房也沒有什麼收穫后,楊九有些不甘心地擴大了感應範圍,皇天不負有心人吶,這一下果然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不過在準備收回感應的時候,楊九才發現自己的感應力幾乎已經要探到天牢的入口,心血來潮之下,楊九乾脆收回其他方向的感應,集中探入深處的地下。

紅外感應中,出現了三個生命反應,而幾乎是同時——「誰?!」

楊九當然聽不到對方的叫喊,但卻能從人影突然變化的肢體動作中判斷出對方也發現了自己的「探息」,而緊跟著的,另外兩個人影也驚動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感覺到有人窺探還是被第一人警醒到的。

果然,能被關押在天牢里的,都不是簡單角色呢~

楊九卻也愣住了。他有些驚詫,因為那個首先有動作的人影竟讓他產生了一種熟悉感!顯然是以前和自己有超過三天以上相處經歷的人!

是誰?

可正當楊九要加大感應好看得更清楚一些的時候——

「王爺?」魏大人見楊九許久了都還是一動不動,不禁面露疑惑地出聲。

楊九猛然回神,應了一聲,然後讓小白查找一下記憶,而他自己則出了牢房一路朝監牢深處走去,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著,一直到了天牢入口前的一個空牢房,才對一臉懵比的身後人道:「麻煩魏大人讓人打開一下此牢門。」

「王爺這是?」

楊九一勾唇,「線索在此中。」

跟來的幾人聽此都難以置信地看著楊九!佑王剛才都幹了什麼,怎會如此篤定線索會在這距案發之處如此遠的地方?該不會是這位在自導自演吧?

雖然忍不住胡思亂想,但魏大人還是很配合,示意牢頭上前。

落了鎖,楊九走進去在某處站定,低頭盯著什麼,後面幾人擠了過來瞧看。這一看可不得了!牢頭還好,那魏大人和兵部尚書卻看得有些反胃!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雜草中,橫七豎八地躺了七八隻老鼠的屍體,而且大部分都被撕咬得面目全非!畫面簡直噁心到自動打碼!

「王爺,這,這究竟……」刑部尚書真是越發好奇了!

「二位大人出來聽本王說吧。而……」楊九看向牢頭,令到:「你弄一隻死得最慘的老鼠屍體拿去化驗吧,這毒應該和犯人體內的一樣了。」

牢頭領命便忙活去了,而楊九則與魏大人他們同行離開。刑部尚書他們聽到楊九說毒,也就明白了幾分,心裡有了猜測,再回過來看楊九剛才的未卜先知就更玄乎了!或者更加陰謀論了……

「王爺是如何得知,此處會有那些試毒而死的老鼠的呢?」

楊九笑了笑,「周大人也看出來了呢。」

「真是慚愧,老夫目前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刑部老頭確實虛心求教狀,「還望王爺能為老夫與魏大人解惑。」

大理寺卿魏大人附議。

「二位大人謙虛了,其實這事不難推斷的,而本王只是動了點小聰明,反向推導,先做出假設,再根據假設尋找線索就有了方向而已。」楊九故意反著說,藉此掩去了自己的特殊手段。

「哦?」兩人一臉願聞其詳。

(猜猜天牢里的人是誰?ovo猜對沒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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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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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墮落與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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