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覺醒吧總攻之魂

第一百三十二章 覺醒吧總攻之魂

楊九又從阮平成那裡套了一些話出來,結合白慕晴說的,整理一下,大致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阮平成當年被追殺,受傷躲到銀劍山莊,遇白慕晴相救,但他卻化身中山狼挾持白慕晴從銀劍山莊逃脫。回到山寨后,最開始是擔心白慕晴見過他的模樣會泄露出去而不敢放人,又感念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願滅口,便就這麼囚禁著。然後便是戴著面具換個身份相會相交再到情根深種……

楊九隻想說,好惡俗!

整個故事唯一讓楊九覺得欣慰的就是,人家小姑娘壓根沒發覺阮平成這老小子的齷齪心思,啊哈哈哈哈太解氣了有木有!敢撩蘿莉,哼!勞資沒有的女人緣你們都別想有!

多麼扭曲的靈魂。→_→

拍了拍單戀老男人的肩,楊九沉痛地說:「兄弟,告訴你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這事兒我估計得管了~」

「什麼意思?」

「本來小爺就不支持你玩囚戀這麼重口的play好么!當然重點是,那妹紙是我哥們兒的妹妹,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裝瞎啊~╮( ̄_ ̄)╭」

阮平成的目光幾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但楊九的角度卻是看不到的。「你和白家少主相熟?」

「應該算吧。所以別怪兄弟了~而且你們這樣繼續下去,我看十年後你都還得打光棍,所以換個模式重新開始接觸吧,反正她也不知道你的臉。」

阮平成陷入沉默。

楊九最後又拍了拍阮平成,然後抱著泉茗先離開了。他要做的事,告訴阮平成是通知可不是商量。

回到小院,連馬車都已經停好了,赤陽正接過別人遞過來的行李往車廂里裝,在一旁幫忙的輕塵看見楊九,便驚喜地小跑過來,道:「公子你回來了,泉茗交給萌兒吧~」

楊九將手中的古琴遞了出去,正抬眼看到漢子甲將一個包裹給了赤陽。楊九目光一閃,低聲喃喃:「倒是一時忘了這茬……」

「恩?公子說什麼?」

「沒什麼。」楊九低頭一笑,摸摸輕塵的頭,「小塵兒真貼心。」然後便走向馬車。

輕塵本享受著摸頭殺,突然一愣,看著楊九的背影,疑惑:不用隱藏身份了嗎?

等所有東西收拾妥當,楊九靠著他那無與倫比的記憶也檢查過除了一些食物外並無遺漏。再等了一會兒,才見阮平成出現,當然,意料之中的還有阮平成懷裡昏迷的少女。

楊九走向阮平成,抬起少女垂在半空的一隻腳,掀起裙角露出髒兮兮沾滿鐵鏽的襪子,然後捏了捏。

「踝骨已經有些變形了。」

男人別過頭,一言不發。

「緣分天定,造化由人。別耽誤了她,也別耽誤了自己,還有那些可憐的犧牲品。」話落,楊九便不再多言,接過了少女,抱在懷中走向馬車。在上車前,目光似是不經意地瞥過院中那一個個打開的窗戶。

「駕——」

當疾馳的馬車從身邊駛過,阮平成聽到一句話消失在耳邊掠過的風中。

「來日方長,歡迎來約啊~」

看著馬車消失在轉角屋舍掩映之中,阮平成靜立良久。忽而,他抿著嘴角露出了一個平和的笑容,眼裡竟有了期待的光彩!

真是個神奇的男人。他想。

招呼著一直等在一旁的小頭目及其他三五個屬下,阮平成朝著楊九離開的方向走去,只不過在半道又轉入另一條道,往後山走去。

「有沒有發現什麼值得留意的東西?」

一個男子走了上來,回道:「除了吃食玩物和銀票,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唯一的武器就是那個侍衛藏在腰間的匕首。」其實還有赤陽鞋上的毒針和楊九的玉扳指、玉簪等等,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搜身的他們並未發現而已。

阮平成皺起了眉,這樣很難判斷那人的身份啊……

「不過,有個包裹裝的東西有些奇怪。」

「哦?什麼?」

「銀質面具、綉金白袍、黑白龍紋玉佩。」

阮平成一愣,但還不等他發表點什麼看法,落後他兩步的另一個男子則笑著打趣道:「喲呵,那小子也崇拜神子呢!這都多少年沒見過有人帶著這些東西了?真是銀制的面具啊,不愧是有錢人……對了阮大哥,那小子究竟是誰啊,怎麼突然就放了?」還把嫂子也……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

「秦參將!都說了多少次在沒有外人的時候要以官職尊稱副將!」之前彙報情況的男子呵斥到。他們這次專門偽裝成小兵過來幫忙歸還行李,就是想要看看那個青年有何詭異之處。

阮平成擺手,「無妨,都是自家兄弟。至於那人的身份……」回首極目——

「大概是惹不起的人吧……」

…………

行至夜幕,馬車終於停下,楊九他們便在停處的村莊中借宿歇下了。

楊九給了借宿人家的大娘一錠銀子,讓她幫忙給自己昏迷的「妹妹」清理身子並換上乾淨衣服。那衣服自然是在途中經過一個鎮子時買下的新衣服,質地樣式都不差。白慕晴還不能醒,免得她記住來時的路線就不好了。

圍坐在小桌邊吃著些粗茶淡飯,赤陽小聲地開口了:「主人的身份……」

「不妨事,那老小子只要沒蠢到家就知道什麼該不該說。」楊九簡單刨了兩口飯,將菜里他給錢買來的肉全部夾到了赤陽和輕塵的碗里。「可惜當初製備的那些佐料都毀在青鸞島了,回來后又一直沒時間再做,否則你們也不用忍受這些清湯寡水的吃食。」

「輕塵不介意的,有公子在便什麼都是美味!」

「誰教你的這些話啊~~」楊九寵溺地捏了捏輕塵的臉,「真是瘦,多吃一點。」

輕塵笑得滿臉幸福。

赤陽斂眸。甜言蜜語從來都不是他的擅長的領域,他唯一大膽過一次將碗里的好吃的全留給主人也被推回來了呢……雖然主人說著關心的話,卻總讓他覺得自己是多麼得不被需要……就像在青鸞島,無能的自己只會讓主人擔心,在返程時更是成為了主人負擔;就像這一次,自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反倒是主人幾句話就兵不血刃地得到了一大助力……

而自己,在主人身邊這麼久了,除了做馬夫就是搜集情報。這樣的工作,隨便誰都可以勝任吧……曾經,最初,自己和主人還會……可是現在,連這樣的聯繫都沒有了呢……

自己,隨時可以被替代吧?

晚飯結束,那大娘也正好來交差了。楊九將白慕晴送到房間安置好便讓輕塵先回到馬車上,大娘家只有一間閑置的客房,楊九他們三個大男人就只好去馬車上將就一晚,好在馬車夠大。

「公子不回嗎?」輕塵問。

「你先歇下吧,我還有些事。」楊九說,然後轉頭對赤陽道,「小赤赤你過來。」

赤陽自然是二話不說就跟著楊九走去,漸漸隱入夜色。

大娘家本來住在村頭,出了院子周圍的房屋都還隔著好一段距離,楊九便沒有走遠,出了院子繞著泥巴牆走了幾步就停下了。坐在一顆巨大的榕樹下,一陣夜風吹過,依舊茂盛的樹葉便開始簌簌作響,在這十月深秋倒是少見的生機。

楊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吧。」

等接受命令的赤陽坐下后,楊九仰望著滿天星辰,悠悠開口:「說吧,在想什麼呢?」

回答楊九的是一陣沉默。

楊九故意嘆了一口氣,「好吧,看來是私事了。」然後突然一個翻身,一肘撐著身子,一手捏住身側人的下巴,強勢地抬起,讓那張面癱臉正對自己。夜視完美的楊九分明看到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痛苦,這讓他不禁唏噓,幾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赤陽是什麼時候遭遇了什麼事么,都有這樣複雜的情緒了呢……

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楊九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喂,小赤赤,太久沒被調教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作為奴隸,竟敢無視主人的命令了?」

赤陽目光閃爍。這樣的主人,這樣的稱呼,真的好久不見了……

「赤陽,不敢~」

尾音處那幾不可察的顫抖卻分明地傳進了楊九的耳朵,這讓許久沒有和自己可愛的奴隸做過深入交流的楊九怔愣了一瞬,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回想起被自己調教過的這個男人的身體的敏感。

楊九嘴角的弧度越加邪戾,同時徹底地翻過身將赤陽壓在身下,完全不會反抗他的赤陽根本不需要進一步的壓制便乖乖躺好了。

「不敢?那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說沒有想,除非你打算褻瀆本大爺的智商~」眼見著赤陽因為自己的緊逼已經開始猶豫,楊九卻突然壞心眼地補充到,「但是那些黏黏糊糊的私人感情問題我也沒興趣,所以給你機會,我就聽一個,想好了再說哦~」

赤陽便真的開始陷入思考。而楊九在這個等待的空隙也沒有閑著,隔著層層衣服感受著赤陽有型的肌理,吃盡了豆腐,也玩粗了赤陽的呼吸。直到看見赤陽的眼神開始迷離,他才問道:「想好了嗎?」

「想,想好了……赤陽,想問主人,赤陽,會被誰,替代嗎?」

楊九一愣,連手上的動作的停下了。

會被替代嗎?

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很奇怪誒……

呼——

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楊九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氣,宛若嘆息,卻難解其意。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轉身離開,頭也不回地。

只留下衣衫有些凌亂的赤陽還躺在樹下,第一次感受到了驚慌失措的滋味。深秋的夜風從微微敞開的衣領灌入,彷彿凍入了心臟一樣的寒冷……

赤陽感覺自己眼前一片黑暗,掙脫不出。他後悔了,果然,自己就該什麼都不說啊,自己早該知道自己不會說話的,自己就應該把這些不該有的想法埋葬在角落,然後腐朽……

這樣幾近崩潰的情緒越發蔓延,卻在某一刻,突然感受到了一絲光亮,和溫暖。有人,不容反抗地打開了他蜷曲的身體,狠狠地擁抱住他,親吻他的臉頰,撬開他的牙齒,攫取他的呼吸……多麼熟悉的氣息啊,就算看不見,他也能認出這個人,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觸碰,熟悉地讓人心顫。

「主~人……」第一次被親吻。

「不過是去取個東西,回來居然讓我看到那麼性感的樣子,是在勾引我嗎,我惹人憐愛的奴隸?」天知道一個高大俊朗陽剛有型的大男人露出脆弱面的時候居然辣么性感!吼吼!獸血沸騰!

「不…唔~」被奪取的話語權。

「告訴我,我的奴隸,你的名字。」

赤陽疑惑,但還是照答:「赤陽。」

「誰給你的名字?」吮吻一路向下。

「主人。」

「你的主人是誰?」舌尖在性感的喉結上打轉,雙手已經打開身下人的衣衫。

「……你。楊,天胤……呼~」

「對,你要記住,你的主人就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你的名字是我給的,你是我的奴隸,你只能屬於我,而你的主人也只能是我。所以,誰都不能取代你。」溫熱的手指撫摸過赤陽大腿內側的某處,那裡,還文著「乙丑」的字樣。

「本來打算挑個好時機當做給你的驚喜,誰讓我不聽話的奴隸有了小脾氣呢~只好提前了……」

赤陽被楊九挑逗得整個人暈乎乎的,聽了楊九這句話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感覺到被指尖觸碰的地方忽然一涼,似乎是被什麼液體塗抹著。

赤陽他們的編號文身其實並不是刺進去的,而是用一種特殊的藥草畫上去的。楊九早在鬼城救下殺獄焰的時候便拿到了清洗文身的藥水配方,但前段時間才在回到千雪門時找到了部分藥草,又在離歌府上找齊了剩下的材料,配出了藥水。他現在給赤陽用的便是此物。因為赤陽沒有生日,所以他原本打算在他救下赤陽一周年(不算穿越的時間)的時候作為驚喜送給赤陽的,結果……但此情此景正合適不是嗎?

塗完了藥水,楊九的動作卻沒有停下,而是拿出了另一個瓷瓶,打開,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手指一挑,挖出了一塊膏狀物。可惜赤陽看得並不清楚,否則他或許能有些心理準備,而不是在某處被突然造訪的時候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幸福來得就是這麼突然,幸福得如此充實又如此虛幻,最不安最空虛的地方好像終於被填滿,滿得心都疼了。在被徹底進入的時候,赤陽甚至感覺眼角有些濕潤。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傀儡已經有心了啊……

楊九輕吻著赤陽的眼角,用溫柔得不可思議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你是不可替代的,這個證明,可喜歡?」

怎麼可能會不喜歡……

赤陽最愛的,主人啊。

然後,扁舟入海,隨波逐流。

「呵,原來是變成了這樣啊……一直說著漂亮話故作瀟洒,結果不過是抱著自我滿足的所謂道德感畏首畏尾,束手束腳,一直的自欺欺人,換來的當然是你們的躑躅、彷徨、痛苦和不安……對不起……早該認清楚的,做都做了,還裝什麼情聖。人渣就該像人渣一樣地活著……」

微笑啊,卻不知笑得是苦澀還是釋然。

赤陽知道楊九在說著些什麼,斷斷續續地,輕若鴻羽地,只不過被折騰得腦袋昏沉雲山霧裡的他根本沒有精力去聽清了……

深秋,寒夜,樹下,春色。

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奇怪今夜的風怎麼這般大吧~把那滿枝榕樹葉吹得簌簌作響,響得猛烈,響個不停。一直到半夜,才有所好轉。

楊九用自己分泌的清水為赤陽清洗著身體,一邊還釋放著電流舒緩著赤陽的不適和疲勞。饜足的他不由感慨,這具身體的初始技能雖然不多,但真的都非常實用啊~~

看著迷濛狀態的赤陽努力想要睜眼,楊九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欺近懷裡的人,用那惡魔一般性感的聲音蠱惑般地說到:「提前消受了主人的驚喜,作為奴隸當然要接受懲罰~唔,我記得剛才脫衣服的時候摸到了……呵,在這裡~」

楊九摸著手中的玉牌,圓潤無稜角,正好。分泌了清水將其清洗一番,然後朝著某個深處伸出了邪惡的爪子……

赤陽瞬間就精神了!因為剛剛被狠狠疼愛過的某處此刻竟被塞進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清醒后的他立刻就意識到那物什正是主人送他的身份玉牌啊,他一直珍視地隨身攜帶的寶貝!

「明天睡覺前都不許取出來哦,否則,呵呵。」楊九笑得溫柔無害,然後替赤陽穿上新換的衣服,抱著渾身無力但略顯僵硬的赤陽回到院中。

[主銀,為什麼不受孕啊?]

[暫時不想要了。而且每回都一發中我也太可憐!足足三個月碰不了好嗎!]楊九控訴血淚史。

月泠,至少一段時間內,這個影響都消不了了啊……小白想。

第二天,啟程。

輕塵有些疑惑,怎麼好端端的赤陽大哥突然就身體抱恙了。不過公子的心情似乎不錯,對輕塵好像更親近了呢~只可惜,趕車的換做了公子,都沒時間待在一起了有些小遺憾啊……

當日下午三點左右,入東澤城。

楊九先找了家客棧住下,然後把阮平成給他的解藥給白慕晴喂下。等昏迷了一天的少女解決了吃飯、如廁、沐浴更衣等一系列事情后,楊九才坐下來和這位白慕楓的親妹開始談話。

「郝公子,多謝相救。可是,晴兒為什麼會昏迷呢?」

「我想用假死的招數騙他們放了你,所以在那婦人送給你的午飯里下了葯。正巧在你的成大哥離開后發作,差一點就露陷了,真是好險。不過沒有提前告知你,得罪了。」

白慕晴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郝公子救了晴兒,晴兒感激還來不及呢!不過晴兒和郝公子不過萍水相逢,郝公子為何會冒險救我呢?」

「因為你的兄長與我相熟。」

「哥哥?那真是好巧啊!」少女驚嘆了一句后情緒又突然低落了下來,「哥哥……爹,娘……」

「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少女疑惑地抬頭,反應了一會兒才驚喜地問道:「這,這是哪裡?」

「東澤城中。」

白慕晴抓住楊九的衣袖,急切地說:「那,那晴兒可以現在就回家嗎?我好想爹娘和哥哥們,好想見他們!」

「不要著急啊,現在天都黑了。」楊九抽出衣袖拍了拍少女的頭,「而且我們趕了好幾日的路,你這段時間都沒有進食,剛才也只吃了一點,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最好不要太勞累,所以至少再休息一晚吧,明天就能見到了。等了這麼久,一晚也不長對嗎?睡好吃好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否則你的家人看到晴兒這麼憔悴可是會心疼的。」

在楊九溫柔的安撫下,少女終於漸漸平復下來,乖巧地點頭,然後在楊九的注視下睡去。

嘖嘖,在陌生男子面前也睡得著,這神經真不是一般的粗!而且小丫頭到現在可是一句也沒有問過她的成大哥!嘿,可憐的阮副將喲,真的是來日方長啊……

楊九幸災樂禍地搖頭出了少女的房間。搓了搓手,笑得一臉猥瑣地走向赤陽的房間。出於某個不可告人的原因,他可是專門定了四個房間分開睡的呢~咳咳,別想多了,小生只是去幫忙取玉牌的而已,很純潔,很友愛~

翌日,辰時,銀劍山莊。

「莊主!夫人!」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大爺跑得跌跌撞撞,看得旁人是心驚膽戰!想要出手幫忙的卻都被癲狂狀態的老人家無視了。

正在整理山莊事務的銀劍山莊莊主白淳南應聲走了出來,趕緊扶住兩朝元老的老管家,關切地問道:「白叔,發生什麼事了?」

「三,三……」大爺那個喘啊!

「白叔,慢些慢些,莫急。」這時,剛趕到的一個婦人也出聲了。正是白淳南的夫人,應相惜(這是名字,「應」讀四聲)。婦人身邊跟著一個青年,便是白家二少,白慕辰了。

「三,三小姐回來了!」大爺終於圓滿了,往後一倒所幸被兩個家丁接住了。

「娘!」白慕辰驚呼,趕緊扶住腿軟的白夫人。

「這…白叔,這是真的嗎?」連一向穩重的白淳南也有些結巴了。畢竟,他們都以為,白家可愛懂事的三小姐早已經……

「千真萬確!」老頭似乎緩過氣了,說話利索了不少,「那門口新來的小子們不認識小姐,鬧到了老奴這來,老奴親眼所見,錯不了!真是三小姐啊……」大爺擦了擦眼裡渾濁的眼淚,再抬頭,咦?!眼前的人呢?!

…………

楊九看著眼前親子團聚聲淚俱下其樂融融的畫面,抖了抖雞皮疙瘩,很是受不了地轉身觀賞議論紛紛的行人去了。

等那邊最雞凍的戲碼過去后,幾人總算是意識到了形象問題,決定進了山莊繼續。而這時,哭成淚人的白慕晴小朋友才總算想起了被冷落的某人,鑽出母親的懷抱,對站在身側的父親道:「晴兒能回來,多虧了郝大哥相救!郝大哥還是哥哥的好友呢……」稱呼升級了有木有!

這邊三人順著少女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馬車旁一位背影高挑的青年長身而立。

一直留意白家人動靜的楊九便適時地轉身,對上白慕辰瞪大的雙眼,微微一笑。然後朝後望了望,心裡疑惑,白慕楓那廝呢?

(寫了兩章的純劇情,沒有一點和受君的互動,寶寶灰常不開森!所以這章jj一抽乾脆吃掉一個!湊是介么任性!九哥總算放下固執了,所以接下來或許會開車愉快?誰知道呢~╮( ̄▽ ̄)╭我素純潔的孩紙~最後,求票票求收藏求評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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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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