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抓不住重點的本尊女人

014:抓不住重點的本尊女人

祁墨只是看著宸心璃,他實在太了解宸心璃此時的內心活動到底是怎樣的,但他就是不說破,但也沒有順著宸心璃的意思,就像一個局外人,等著看宸心璃到底要將這齣戲演到什麼時候。

宸心璃知道祁墨淡定,卻也沒想到祁墨竟然淡定到了這種程度。

宸心璃雖然很想剋制,可是從小就對美食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她根本沒有辦法克制,雙眼情不自禁地就掃向了托盤裡的那些美食。

簡單的河雞被弄得鮮香撲鼻,還有一盤是用香料鹵的,散發著光澤,肉色均勻,光是看一眼都覺得好吃極了。

就算在平時,宸心璃對這樣的美食也絲毫沒有抵抗力,更何況是在飢腸轆轆的情況下?

宸心璃恨不得立馬撲向可愛的各種吃的,大快朵頤。

「想吃?」祁墨的聲音在宸心璃的理智就要崩潰的剎那響起。

宸心璃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不尊嚴的了,只得敗下陣來一般,輕輕點了下頭。

「叫一聲相公就可以吃到了,好像要做到並不難。」祁墨的聲音帶著戲謔。

宸心璃的臉脹得通紅,宸心璃也在心裡勸自己,不過就是叫兩個字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開口了就能有美味可以品嘗了。

可是,要真正做到,卻難於上青天,她的嘴就像被什麼東西夾住了一樣,難以發出聲音。

那些美食就像妖嬈風騷的女郎勾引著饑渴了數十年的痴漢。

宸心璃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相……」宸心璃最終還是食慾戰勝了理智,可是,當「相」字說出口時,她又立馬後悔了。

祁墨微挑了下眉頭,在聽到「相」字時,祁墨本以為宸心璃已經順從了他,然而,正當他得意得緊時,宸心璃竟然生生將后一個字給吞了回去。

有她這樣的嗎?

「你可以再大聲一點?」祁墨神色溫和地看著宸心璃,那模樣簡直是急宸心璃之所急,只有宸心璃最清楚這個貌似溫柔的男人有多流氓。

「我……」宸心璃的臉紅得徹底。

祁墨進一步誘導她,「不過是兩個字而已,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只要你說了,我就立馬兌現承諾。」

宸心璃的臉依舊像火燒雲一般。

宸心璃依舊在猶豫糾結,每次理智都被食慾戰勝,可每次話到了喉嚨的時候,宸心璃又將那兩個字生生地吞了下去。

忽然,祁墨站起身來,「如果你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我也可以出去,你對著空氣說也算。」

祁墨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軍帳。

祁墨一離開軍帳,宸心璃緊張的心立馬就輕鬆起來。

宸心璃的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桌几上的美食,彷彿和他們有著幾世修來的緣分。

宸心璃在心裡暗暗得意,「既然沒人了,那我還顧忌什麼?相公!相公!相公!我偏就叫了,也沒見少塊肉啊?」

「叫都叫了,開吃。」宸心璃立馬拿起筷子,絲毫沒有多猶豫,夾起一塊細膩的河雞肉就往嘴裡送。

河雞肉的味刺入鼻里,讓宸心璃美得想飛。

忽然,一陣疾風在軍帳內兀的席捲起來。

宸心璃的心狠狠地跳了兩下。

果如宸心璃心想的那樣,疾風之後出現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祁墨。

「流氓!」宸心璃因為窘迫和羞澀,而在情急之下轉為惱怒,「你不是說出去了嗎?怎麼還偷聽。」

祁墨竟一把摟過宸心璃,一個輕輕用力,就將措手不及的宸心璃攬入懷裡並坐到椅子上。

兩人此時的動作極為曖昧,宸心璃在祁墨力道的拉扯下,側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而祁墨則一隻手摟著宸心璃的腰身,一隻手則輕撫著宸心璃的下巴。

不過,一臉茫然的宸心璃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兩人的動作有多麼少兒不宜。

祁墨的氣息在她面前清掃,「你喊都喊了,也不介意多喊一次給我聽吧?」

「流氓!」

宸心璃再次蹦出這個字。

祁墨一臉無辜,「我怎麼流氓了?我雖然答應說出去,卻沒說不能在外面聽你說話啊?而且,以我的功力,就算不用偷聽,我也能聽到你在說什麼。」

宸心璃很清楚祁墨說的是真的,他的功力那麼深厚,最近軍中又在傳著祁墨上陣竟然以一人之力,敵過了敵軍十員大將,擊敗虛穹國大將六名,蒼狼國大將4名。

虛穹國的大將本就不好對付,蒼狼國的就更別說了,如果蒼狼國是一般的民族,那麼虛穹國又不會花費巨大代價讓蒼狼國來幫忙了。

不管是虛穹國的大將還是蒼狼國的大將,都不是好惹的主,光是一人就足夠讓人發愁,更何況是十人。

由此也可以想見,虛穹國是有多希望打贏這一仗。

也正因為祁墨這次的告捷,敵軍的軍心再一次鬆動起來。

宸心璃凝視著祁墨那張刻著無恥兩個字的臉,她真的無法把這個流氓和傳言中的威武戰王聯繫在一起。

「別沉默啊,我還等著呢。」祁墨依舊是一臉的無賴痞性。

宸心璃真的有種想要一頭撞死在牆上的衝動,她真的很不想屈服啊,可是,那些美食真的好有誘惑力。

宸心璃雖然目視著前方某處,可她的餘光卻是死死地扣住那些美食,生怕祁墨一個不高興就把它們扔出去。

祁墨的眼底再次暈開一層笑意,對於宸心璃的小心思他似乎總有辦法識破。

「再不吃的話,就涼了。你最講究吃了,很清楚冒著熱氣的美食和冷掉的美食之間有多大的差距。」祁墨的聲音如一絲一縷的線纏繞著宸心璃的心尖。

宸心璃在內心裡咆哮:威脅啊!威脅!絕對是*裸的威脅!

可是,他說的又是對的啊,再不吃就涼了!

「相公。」宸心璃幾乎是惡狠狠地冒出了這兩個字,沒有再糾結猶豫,甚至喊得極為乾脆。

祁墨一直知道美食對宸心璃有著巨大的誘惑,卻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誘惑。他的臉上浮出一絲詭異的笑,不過立馬,那絲詭異的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宸心璃惡狠狠地說出那兩個難以啟齒的字后就開吃了。

祁墨也沒再折騰她,只是看著她優雅地吃著這些誘人的河雞肉以及他做的別的菜。

不管是哪一樣,都是他精心準備的。

或許說出去別人並不會相信,堂堂戰王,又是二皇子,生來就含著金鑰匙,竟然還會做這麼好吃的東西。

其實祁墨並不是天生就會做吃的,只是他慢慢發現宸心璃這個女人唯有美食能俘獲她的心,所以他就一遍遍地嘗試著學著做各種美味,為的就是像現在這樣,只幾道誘人的菜就可以讓她甘心地聽他的話。

不過讓祁墨頭疼的是,出生相府的宸心璃並不是普通美食就能打動的,為了找到足夠打動宸心璃的美食,祁墨也算得上是費盡心思了。

……

自大長公主給宸心璃下毒不成反被灌后,大長公主就很少再出幺蛾子了。襲香偷偷打探著大長公主的行蹤,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甚是難看。當大長公主回到房間,撩起褲腿后襲香才驚訝地發現,大長公主之所以會走路一瘸一拐,是因為她的雙腿長滿了濃瘡。

奇癢無比的濃瘡讓大長公主也無法再顧忌自己的形象,不管什麼地方,只要腿癢起來了,她就必須停下腳步,撩起褲腿狠狠地撓上一番。如果不撓,她根本無法忍受這種奇癢。

當初她給宸心璃下毒的時候想要達到的效果就是讓宸心璃這個相府嫡女,眾人眼中端莊的女子,會不顧形象地隨地撩起褲腿裙擺撓濃瘡。卻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出乎意料,不顧形象地掀起裙擺隨地撓癢的並不是宸心璃,而是她自己。

大長公主察覺到襲香在跟蹤她時,她立馬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彷彿腿上的奇癢並不至於讓她難受。

可是,她這樣的偽裝還沒有持續一小會兒,就再也承受不住,索性大肆撩開裙擺,露出整個小腿。

北離國是禮儀之幫,什麼時候見過女人在大街上不顧形象地撩裙擺?

一時間,不少從大長公主身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皺眉掩面。

這些常年生活在北離國與虛穹國邊境的人,思想比王城的百姓要開放很多。可他們依然還沒有到可以接受女人當街撩裙擺的地步。

在北離國的不少縣郡,如果男子看到了女子的腳,亦或者別的不該裸露的地方,那麼這個男子就必須將女子娶回家。

由此可見,北離國百姓思想里的保守。

被奇癢折磨得完全喪失了理智的大長公主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了,禮儀尊嚴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由於剛才的隱忍導致奇癢更為惱火,所以大長公主這會兒撓得更為用力,恨不得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兩隻手上。

血水順著濃瘡流出,任誰看了都會覺得觸目心驚。大長公主看到被撓得不成樣子的傷口也被嚇了一跳,可是,她還是無法停止狠狠抓撓的手。

大長公主一面狠命地撓,一面在心裡發著狠毒的誓言:宸心璃,今生我與你不共戴天,他日若有機會,我定讓你生不如死!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襲香看到大長公主痛苦的樣子就放心了。

大長公主被教訓后立馬就安分了,北離國的軍營也沒再出什麼事了。

「夫人,還有最後一仗了。而今戰事膠著,只要我們打贏了接下來的這一仗,我們就可以凱旋了。」襲香一面為宸心璃的傷口敷藥,一面安慰。

宸心璃嘆息一聲,「希望能凱旋吧。虛穹國和蒼狼國都不是好對付的,上一場戰役我們雖然險勝,可我卻受了傷,領兵大將受傷,必然會對士氣造成影響。」

襲香心疼地輕輕為宸心璃的傷口上藥,她的視線在剛觸碰到宸心璃後背的傷口時,眼淚一下子就模糊了雙眼。

「夫人,奴婢實在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親自上陣,而且還要瞞著主上。如果不瞞著主上,有主上的保護,你一定不會受傷的。」襲香瞥了一眼一旁剛為宸心璃換下來的普通士兵的衣服。

宸心璃的目光也瞥了一眼那堆衣服,寬慰襲香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佯裝普通士兵去戰場,是為了真正到戰場去了解情況。」

「靠探子不就好了嗎?夫人,我們有那麼多探子可用,您又何必親自……」

「探子看到的和聽到的有一定的參考性,但不一定完全正確。自己看到的更為全面,我必須要了解最真實最全面的訊息。」宸心璃皺了一下眉頭,接著又將眉頭舒展開來。

「不是還有主上嗎?」襲香不管說什麼都捨不得讓自己的主子去做那麼冒險的事情。她無法想象,如果主子在這次戰役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

宸心璃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很累,每天都睡了不到一個時辰。我能做的,又何必去煩他?」

襲香嘟著嘴,嘀咕著:「夫人現在心裡倒是只有一個姑爺。」

「你說什麼?」宸心璃並沒有聽太清襲香的嘀咕,只是笑笑。

宸心璃的笑才剛剛綻放就立馬被收斂起來,因為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

「夫人,您怎麼樣?」襲香心疼地立馬停了手,她在給宸心璃上藥時,每一個動作都做得小心翼翼,就怕碰到了宸心璃的傷口,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讓宸心璃受了痛。

看到宸心璃皺眉的樣子,襲香心疼不已。

宸心璃微笑著搖搖頭,「其實,比這更疼的罪我都受過,不算什麼的。」

說到這裡時,宸心璃竟想起了前生那些受罪的時光。

那些時光明明已經隔了一世,可是每每想起,都還能讓她痛得錐心刺骨。

不由得,眼淚模糊了眼眶。而傷口處的疼痛也在慢慢淡化,不過,心裡的痛卻在加劇。

宸心璃開始想起一個人來——宸雪舞。

此時,宸雪舞應該在某個角落心懷怨恨吧?如果宸心璃沒猜錯的話,她應該還在想著怎麼捲土重來。

襲香沒太明白宸心璃的話,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夫人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怎麼可能受過什麼罪?

「不管怎樣,夫人,我們只要打贏接下來的這一仗就好了。」襲香道。

宸心璃點點頭,而今兩方都處於疲憊狀態,只要有一方稍稍強勢一些,另一方就很有可能出現兵敗如山倒的局面。所以,她很清楚接下來的這一仗有多重要。

襲香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認真地直視宸心璃。「夫人,不如您找姑爺商量一下吧,接下來的這一仗意義非凡,可不能出差錯。」

宸心璃道:「我會的。」

接著,宸心璃忽然陷入了沉思。

沒一會兒,宸心璃便兩眼放光地站起身來,「我想到辦法了。」

宸心璃說完,完全顧不上傷口的疼痛,胡亂地拉扯好衣服,就跑出了軍帳。

襲香趕緊追上去,一直追到主上祁墨的議事軍帳外。

襲香眼睜睜地看著宸心璃忍著傷口的疼痛鑽進了軍帳。

襲香猶豫了好久,終究還是沒敢闖入軍帳,只能站在軍帳外干著急。

宸心璃一衝進祁墨的軍帳,就看到祁墨半露著上身慵懶地斜躺在軟榻上。

祁墨均勻結實的肌肉讓他看起來十分魁梧,他眼含曖昧和戲謔地看著忽然闖入的宸心璃。

宸心璃在靠近軍帳時,祁墨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到來。本來還在養傷的祁墨昏昏欲睡,一察覺到宸心璃到來的他立馬就來了精神,彷彿是本能在作祟。

這次,祁墨戲謔而曖昧的眼神只持續了一剎那便立馬消失殆盡,因為他看到宸心璃竟然受傷了。

宸心璃靠近軍帳時,祁墨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若是在王城,祁墨一定會警覺,絕不會露出如此戲謔慵懶的眼神。可是在戰場營地,血腥味隨處可聞,以至於讓他混淆了。

祁墨一個翻身就從軟榻上起來了。

宸心璃原本還沉浸在想到了應對之策的激動中,也就沒注意到祁墨臉上的細微變化。

當祁墨靠近她時,她還激動地張嘴想把心裡的想法說給祁墨聽。

可是,宸心璃才剛站口,話還沒從喉嚨里冒出來,就聽到祁墨急切的聲音:「你受傷了?!」

是疑問,也是驚嘆。

宸心璃現在沒有心思搭理這個問題,急切道:「祁墨,我想到鼓舞士氣的辦法了。」

「你受傷了!」祁墨霸道的語氣和眼神直逼宸心璃。

可宸心璃還是一門心思在戰事上,「祁墨,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我想到鼓舞士氣的辦法了。現在這個時候,誰的士氣夠高誰就能取得最後勝利。」

宸心璃並不知道自己不管傷勢如何,只一心想著鼓舞士氣的行為讓祁墨很是惱火。

祁墨沒再說話,只是沉默著,用一雙充滿霸道的眼神凝視著宸心璃。

宸心璃以為祁墨的沉默是在等著聽她說具體辦法,於是道:「我佯裝小兵上沙場的事情已經在軍營里傳開了,而我受傷的事情也傳開了。原本我還擔心這樣會損耗將士軍心,現在想來,不但不會損耗軍心,反而可以用我的傷勢來鼓舞軍心。」

祁墨被宸心璃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他沒有聽錯吧。這個女人受傷后的第一反應不是療傷,也不是跑到他這個相公這裡來求安慰,而是想著用自己受傷的事情來做一番文章。

「你打算這麼做?」祁墨微蹙了眉頭,霸道的眼神散發著危險氣息。

宸心璃雖然依舊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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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世毒妃之女相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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