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7.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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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顧氏集團的掌權人,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曾經的顧氏集團,是根本就沒有這種能量的。所以現在的這種改變,一定是因為冒牌貨曾經做過什麼,以至於讓冒牌貨已經離開的現在,顧氏集團也依然能從中受益。

既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出現?一年了,已經整整一年了,他這一年間用了各種方法去尋找冒牌貨,但是卻都一無所獲。那個人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對顧氏集團,對他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斬風v1,都沒有半分留念。沒有任何辦法的他,只能緊緊抓住手中的最後一張底牌——沈清畫。

你什麼都不在意,那麼這個人呢,對於曾經那麼上心的沈清畫,你也一點都不在意嗎?

雖然無奈,但這是他最後的辦法了,緊緊的抓着被他所憎惡的情敵,試圖引出不知道藏在哪裏的冒牌貨。為了這個目的,他將沈清畫看管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高度關注任何一個試圖接近沈清畫的人。因為他不知道冒牌貨到底會以何種方式到來,畢竟他對冒牌貨一無所知,而這,也是他唯一的機會。

雖然一直這樣做着,但是他發現,他還是難以控制的妒忌著沈清畫,那個被他當做誘餌的男人。

他做出了這一種行為,不正是自己也在心底承認了,相比起自己,沈清畫對冒牌貨更重要嗎?冒牌貨會在意沈清畫,但卻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每當想起這個事實,他的心裏就酸澀難當,而這種酸澀,又發酵成一股濃濃的惡意,全部沖着沈清畫而去。

所以他對着沈清畫冷嘲熱諷,所以明明沒有需求的他,還是帶着一個又一個人回來,當着沈清畫的面各種親熱,並且一直讓沈清畫誤認為他就是冒牌貨。

嫉妒嗎?憤恨嗎?如果你會嫉妒和憤恨,那麼就對了,因為他心裏的這種感覺,比之強烈百倍。

但是沈清畫,你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除了一張臉外就一無所有的你憑什麼和我爭,你剛開始的佔得先機,只是因為抓了一手好牌,但是只要冒牌貨再次出現,那麼這一次,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顧北達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面,氣勢越發駭然,讓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小吳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只以為顧總又是思索什麼重大的事情。雖然這次競標土地也有其他人隨行,但是那些人都坐在另一輛車上,所以這輛車還是和平時一樣,只有他和顧總兩人。小吳當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認真的開着車,務求讓車速更加平穩,絕對不能讓顧總感覺到任何的顛簸,從而打擾了他的思緒。

然而就在這時,寂靜的車內突然響起了一道悠悠的嗓音,「小吳,你再給我說說,一年前我決定收養球球那天的情形吧。」

小吳手一抖,險些把方向盤打歪,又來!

他心裏有些發苦,要說這一年來顧總的脾氣實在是變得有些古怪,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只是變得非常愛追憶往昔,尤其是愛追憶他養球球那段時間的往昔。別的不說,就說顧總收養球球那天的情形,他都說了不下幾十遍了。他一直都感覺自己的記憶算不上好的,但是在這種時不時的發問下,他感覺自己已經突破了極限,居然能把一年前的某一天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分毫不差,就連那天顧總穿了什麼樣的衣服,說了哪些話,是怎麼抱回球球的都記得很清晰。

沒辦法,因為他說的越詳細,顧總才會越高興,如果含糊其辭,或者說自己記不得了,那麼這輛車裏的壓力,能夠頃刻間讓他流一身冷汗。就這樣在這種壓力的磨礪下,他一點一點的又把那天的細節全部回憶起來了,並且在這一遍又一遍的訴說下,清晰的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一般。

小吳一邊訴說着這些他都已經能夠背下來的話語,一邊悄悄的透過後視鏡去看顧總的神情,卻發現顧總早已經閉上了眼,極為放鬆的靠坐在那裏。但他知道顧總沒有睡着,而是依然在傾聽着他的話語,因為顧總嘴角邊那絲放鬆愉悅的弧度,與以往每次聽他講述時一模一樣。

小吳心裏不知不覺中流下了兩條寬頻面,養寵物的人都是這樣嗎?這種不僅平時把寵物寵上了天,還一有空閑就要聽寵物往事的走火入魔程度,實在是讓他承受不來啊。

在這一刻小吳心裏暗暗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他以後的老婆孩子,不管他們如何強烈要求,他都絕對不允許他們養寵物,否則這樣的大爺再來一個,他絕對會分分鐘崩潰的。

……

……

不知不覺中,距離他回來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幾天的平淡生活讓他已經回來的感覺越來越踏實,每天思索那個世界的時間也變得少了一點。

這天小學弟下班后就帶來了一堆豐盛的食材,然後一直在廚房忙碌著,何術舒抽空去瞄了幾眼,發現學弟今天做的是西餐,烤了牛排,做了水果沙拉和其他配菜,最為關鍵的是,桌上還擺了一瓶紅酒。

何術舒拿起紅酒看了眼,不由得挑了挑眉,這紅酒可不便宜,他不由得走進了廚房,來到那個在忙碌的身影背後,「今天有什麼好事嗎?」

磁性十足的悅耳嗓音驟然在耳邊響起,激的蘇奕拿着勺子攪拌濃湯的手都抖了抖。

何術舒自然發現了小學弟這明顯的反應,他有些抱歉道:「嚇到你了嗎?」

「有,有點。」蘇奕繼續死死低着頭,手中勺子攪拌濃湯的速度又變快了些許。

「哈哈,對不起,不過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準備的這麼豐盛了吧,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好事發生了嗎?」何術舒是真的很好奇,他一邊問著一邊在腦海中搜尋了一遍,確定今天不是蘇奕和他的生日,也不是什麼節日,那麼小學弟這突然大動干戈的到底是為了慶祝什麼?如果他沒有記錯,剛剛那瓶紅酒的價值就有小學弟大半個月工資了。

蘇奕將頭又埋下了些許,出口的嗓音似乎有點奇怪:「等吃飯的時候告訴你。」

「好吧。」何術舒聳了聳肩,看小學弟此時眼裏只有那鍋還在熬制的濃湯的樣子,知道自己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識趣的先離開了。

而在何術舒離開之後,始終埋着頭的蘇奕也終於肯把頭抬起來了。他此時的神色與平日裏有些不同,尤其是眸色要比平日裏深上些許,憑添了些危險的感覺。他伸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剛剛與學長離的極近的耳朵,學長一定不知道,他的聲音到底有多麼好聽,那酥麻性-感的嗓音每一次聽到,都能勾的他心尖發顫。

以前在學校里他就聽過很多人悄悄議論學長的聲音能聽到人耳朵懷孕,對此,他無比的認同,但是相比起聽到耳朵懷孕,他每次聽到學長的聲音,都更想讓學長懷孕。

蘇奕深吸口氣,強行壓下那都讓他身體有了反應的想法,繼續將注意力投注在眼前的菜肴上,等一會他還要和學長一起吃飯呢。

終於在大半個小時后,蘇奕這一桌大餐全部做好了,烤牛排,玉米濃湯,水果沙拉,還有各種配菜非常有技巧的擺放在桌子上,看起來就善心悅目,讓人食指大動。

何術舒對這一桌自然也是讚不絕口,他感覺自家小學弟對廚藝真的非常有天分,以前剛畢業時還不覺得,但是自從小學弟畢業兩年後,不管中餐西餐,隨手都能來一桌,簡直就是人才。

蘇奕淡笑着接受了何術舒的誇獎,其實他心裏是略有些可惜的,因為他無法關掉餐廳的燈點上蠟燭,否則就真的是和學長一起吃燭光晚餐了。不過他也知道如果真的那樣做就太明顯了,只能暗暗將這個想法壓在了心底。

除了這一桌讓人非常有食慾的大餐之外,蘇奕之前帶來的那瓶紅酒也已經打開,分別倒在了兩個高腳杯里,殷紅的色澤在透明的酒杯里微微晃動,看起來格外的誘-人。何術舒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沖着對面的小學弟示意了一下,「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了吧,這麼神秘。」

蘇奕看着對面的學長,心道他才不是故作神秘,只是之前在廚房的情形讓他感覺無法繼續與學長待下去而不被發現異樣,所以才沒說罷,心中想着這些,蘇奕沖着對面的學長微微一笑,似乎有些羞澀道:「我升職了。」

何術舒眼睛微微睜大,很快就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恭喜啊,這可真是件大好事,難怪你今天折騰這一桌,還買了一瓶好酒。」

蘇奕聞言也眯起了眼,他舉起手中的酒杯道:「是啊,這可是我的升職酒,學長你一定要多喝一點才行。」

何術舒平時不怎麼喝酒,原因就在他酒量不行,而且他一直感覺酒精是會麻痹思維的東西,所以甚少會碰,但是今天是小學弟的升職酒那就不一樣了,這酒是不管怎麼樣都要喝的。於是面對蘇奕的敬酒,何術舒來者不拒盡皆接了。

今天的烤牛排味道做的非常的好,配着紅酒的味道,滋味相當不錯,何術舒與蘇奕又是向來很有共同話題的,於是兩人一邊閑聊一邊不時的碰著杯,倒是真喝掉了不少酒,等到何術舒感覺他看着對面的蘇奕都有重影時,他知道自己是真喝多了。

「學長,學長?」蘇奕看着對面一手撐著額頭,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動靜的學長試探的出聲道。

蘇奕的聲音驚醒了何術舒,他感覺頭暈的厲害,估計是真喝多了,但到底還有幾分意識,於是勉強睜開眼睛道:「蘇奕,我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

蘇奕聽到這話相當善解人意的放開了酒杯,「喝多了那就不要喝了,學長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嗯。」何術舒有些遲緩的點了點頭。

他見到有着重影的蘇奕從長桌那頭走過來,然後把他扶了起來往一個方向走去,走動間視線里的晃動更加明顯,何術舒難受的閉上了眼,直到他感覺自己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中,腦袋裏的眩暈感讓他只想一直躺下去,然而旁邊卻又傳來了學弟的聲音,「學長,先喝點檸檬水再睡吧。」

伴隨着這句話,他的頭被輕柔的力道托起了一點,何術舒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學弟,就著放在他嘴邊的杯子喝了一點裏面的檸檬水。

那檸檬水味道很淡,有一點淡淡的甜味,然後就是檸檬的清香,還有些什麼其他的味道,但是何術舒此時混沌的思維還有味覺一時分不出來,他喝了大約半杯檸檬水后就不願意喝了,往旁側了側頭。

蘇奕也沒有強求,他將學長小心的放下來,為之蓋好了薄毯后,就拿着那還剩半杯的檸檬水走出去了。

當走出卧室門后,蘇奕才發現自己拿着杯子的手激動的有些發顫,他看着手中的杯子舔了舔唇,忍不住就著學長剛剛喝的地方也喝了一點裏面的檸檬水。

他喝的很仔細,但是卻很克制的沒有多喝,因為他知道他手中的並不是什麼「檸檬水」,而是一種調製酒。這種酒初喝起來味道很清淡,但是實際上後勁很大,非常的具有迷惑性,他第一次見時也是驚奇了好久,在那之後便惦記上了,而今天這杯「檸檬水」終於不負所望,被學長毫無防備的喝下去了。

蘇奕忍着激動將餐廳里的殘局都收拾好,然後再次走入了卧室內,此時距離他上次離開已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他不出意外的看到學長早已經陷入了沉睡中。對學長酒量非常清楚的他知道學長喝了那麼多紅酒,又被他灌了半杯調製酒,現在一定是睡得非常非常沉,只要動靜不是太大,都絕對不會醒來的。

蘇奕臉上的笑容變得越加甜美起來,所以說升職有什麼好高興的,對他來說升職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讓平時甚少碰酒的學長喝酒。

看着床上學長毫無防備的睡顏,蘇奕的呼吸驀然變得沉重起來,本來一片單純的眼眸也變得極深。他的視線對着近在咫尺的那張睡顏默默描繪了許久,然後慢慢俯下了身,印上了那淡色的,形狀優美到他恨不得每天含在嘴裏的薄唇……

……

……

何術舒是在臉上一片濕熱的感覺中醒來的,那溫熱的,濕乎乎的,好像有什麼在臉上舔動的感覺,何術舒驀然用力的睜開了眼,然後就被近在咫尺的那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嚇了一跳。

驚魂未定的何術舒直到對方拉開了一點距離,才認出了這個熟悉的小毛球,一聲「球球」不由得脫口而出。等等,球球!他這是又到哪了?

一旁的球球見到他準確的叫出了它的名字,瞬間跟瘋了一樣的上躥下跳,然後又要來給他洗臉。何術舒連忙用手擋開了球球的熱情款待。

在從床上坐起后,何術舒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這確實是他作為顧北達時的卧室無疑,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裏?

何術舒仔細回憶了一下,不由得臉色微變,昨晚睡夢中腦海里似乎響起過「叮,檢測環境合適,懲罰轉移啟動中。」的聲音,所以說,那聲音不是他的夢,而是他確實又回來了?

何術舒冷靜的用手指掐了一下掌心,尖銳的疼痛立刻瀰漫出來,很好,確實不是夢。

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后,何術舒一時不由得有些泄氣,雖然他確實很關心沈清畫和球球後來怎麼樣了,但是這也不代表他想再次回到這個惡意滿滿的世界。

愣愣坐了一會後,何術舒還是無奈的起身去浴室洗嗽,畢竟根據上次的經驗來說,他這次穿越最少也有幾個月,總不能一直坐在床上等著餓死。當然如果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他這次再穿進來好歹能親眼看看沈清畫和球球現在怎麼樣了,也算是解決了一個遺憾。

值得一提的是,在何術舒進入浴室之後,球球也立即跟了進去,不論是何術舒刷牙洗臉還是干別的什麼事情,球球都在旁邊繞來繞去的。這個勢頭顯然比以前只在他洗澡的時候跑進來要升級了,鬧得何術舒解決完個人問題后立刻將之抱了起來,說實話幾天沒見,他也確實很想這個小傢伙。

而球球一被何術舒抱進懷裏,立刻又頭一伸,粉嫩的小舌頭準確無誤的舔上了上方的唇角。

何術舒……他才洗的臉。

何術舒此時不知道的是,被他抱在懷裏的某隻簡直高興瘋了,一覺醒來所有的東西又恢復到曾經的巨大視角,最重要的是,不遠處的地方還躺着那具熟悉的身體,在那一刻,它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又夢到了曾經的過往。

可是很快它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這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一點都不像夢境。而在之後確定這確實不是夢境,它又變成了狗之後,經過初始的懵逼,它就目光灼灼的盯向了那還處在沉睡中的身體,如果說它又再度變成了狗,那是不是說,冒牌貨也回來了?

看着那張熟悉的睡顏,它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剋制了心中的激動,開始用它最最溫柔的方式叫醒對方。而當對方終於被它舔醒后的那一聲球球,更是讓它宛如置身天堂。冒牌貨,他真的回來了!

何術舒無法理解球球此時的興奮,他別無二法的又洗了一次臉之後,才將一直繞着他腿打轉的球球再度抱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很小心的控制着距離,沒讓球球再偷襲成功。

就這樣,他抱着球球,推開了卧室那扇門走了出去。對他來說他才離開這個地方几天而已,所以並沒有生出什麼陌生感,想想之前所看的時間,現在是早上,所以他現在應該下樓去餐廳吃早餐。

邁下樓梯的何術舒遠遠的就看到了餐廳坐着的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清瘦又挺拔的身影,讓他一見之下就忍不住出聲道,「清畫。」

沒想到還沒出顧宅就讓他將最為挂念的一人一寵都見齊了,何術舒簡直是驚喜萬分,他猶記得他驟然離開之後最挂念的就是許諾了沈清畫第二天去接他,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顧宅里看到了沈清畫。

來不及細想沈清畫為什麼會在顧宅里,何術舒加快步子向對方走去,而一直被何術舒抱在懷裏的球球,此時也終於從那夢幻般的幸福中醒來,更是瞬間認清了事實,它的身體幾乎瞬間就僵住了,該死的,它怎麼忘了,它居然又變成狗了!

沈清畫自然發現了顧北達的接近,也聽到了那一聲讓他很莫名的清畫,他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走近的男人,對方臉上那熟悉的笑容讓他的身體瞬間僵住,緊隨而來的,就是細密到無法忍受的疼痛,他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更加冰冷,顧北達,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走近的何術舒自然也發現了沈清畫那和他預想中有差異的神色,他看着滿身冰雪氣息,似乎靠近都會被凍傷的沈清畫,有些遲疑的停下了腳步,情況,似乎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而此時唯一知道所有真相的小狗球球,簡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它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尋找冒牌貨,也曾經想過冒牌貨回來的各種方式,但唯一沒想過的就是,它會再度變成一隻狗。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它絕對不會把沈清畫放在顧宅里的。沒想到曾經犯過一次並且讓它悔不當初的錯誤,它居然還會犯第二次。

要說讓此時的球球唯一有些安慰的,就是沈清畫臉上那冰冷的神色,親手造成如此局面的他,自然知道現在的沈清畫到底有多麼恨顧北達這個人,所以這樣的沈清畫應該不可能和他搶頂着他殼子的冒牌貨吧。

就在球球稍稍有點放心的時候,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又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

完了完了!居然睡過頭了,這次死定了!不知道有這次失誤金主還會不會幫他爭取那個男二的角色,不行,那個角色是他想了好久的,絕對不能有失,不知道現在努力彌補還來不來得及。

祁陽在滿心焦急中,終於在餐廳里看到了金主的身影,以及金主那和沈清畫隱隱形成對峙的畫面。

祁陽來不及多想,立刻進入作戰狀態,他扯了扯身上本就寬鬆的睡袍,露出了印着點點紅痕的大片白皙胸膛,就連那誘-人的殷紅一點都若隱若現。絲質的睡袍本就不長,只能堪堪遮住大腿,但就連那雪白的大腿上,也有着點點曖昧的痕迹,行走間完美的演繹了誘-惑這個詞,配上他臉上刻意做出的慵懶神情,相信只要是定力差的,都會忍不住有噴鼻血的衝動。

當然祁陽知道這一招對金主是沒用的,因為金主那混蛋壓根是個痿。

祁陽拿出了百分百的狀態,悄無聲息的下樓,貓一樣的走到金主身旁,徑直抬手勾住了金主的脖子,柔弱無骨的整個身子完全貼了上去,全程無視了坐在餐桌旁的沈清畫,然後旁若無人的將一個吻印在了男人英俊的側臉上,天生帶着妖媚氣息的臉上露出幾分撒嬌和甜蜜道:「北達,你幹嘛不叫醒我,是怕我昨晚太累了嗎?」

轟隆一聲,一道無形的雷同時劈傻了兩個人,哦不,是一人一狗。時間恍若在這一刻凝固。

祁陽完全掛在金主身上,渾然不顧本就不多的面料因為自己的姿勢而露出了更多的風景,他心裏有些奇怪,今天金主怎麼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往常這個時候,只要是在沈清畫面前,金主都是做的越過火越好的。還有,金主的身體怎麼好像有點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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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做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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