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懾惡奴

第五章 威懾惡奴

「大王子殿下,這一隻雛鳥為什麼在冰天雪地里待在皚皚白雪上依然沒有事呢?」小娟看著火盆旁喝完了一些肉汁之後,在火盆旁休息,懶散地拍打著自己翅膀的雛鳥,很是不解地問道。

鷹狼看著懶洋洋地躺在火爐旁的雛鳥,看了一眼門外,很是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以後我們就叫它不死鳥吧!」在鷹狼的印象中,他記得鳳凰就是不死的鳥。

「不死鳥,好,以後我們就叫你不死鳥。」小莉伸出小手,想去按不死鳥的頭,不死鳥突然一伸脖子,小莉立刻把手收縮了回去,很是氣憤地說道:「我都已經給你吃了,你怎麼還想啄我啊?」

「嘻嘻……嘻……」小娟笑了起來,隨即小莉也跟著笑了起來。

鷹狼走出門外,看著梅花蹲坐在梅花樹下的幼崽,他走了過去,在梅花樹下蹲下,他看著新翻的泥土堆成的一個土堆,輕聲說道:「哮天犬,你現在已經和我一樣,在這裡沒有一個親人了,我們是同病相憐,今後我們就一起生活了。你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天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哮天犬側頭看了鷹狼一眼,沒有動彈。鷹狼伸手在哮天犬的頭上順了順,站起身,長嘆一聲就慢慢走開了。他不想強迫哮天犬離開母狗的新墳,他要讓哮天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大王子殿下,哮天犬還不動嗎?」小娟站在門邊,憂慮地看著梅花樹下的哮天犬,很是擔心地說道。

「它遲早會想明白的。」鷹狼所有所指地說道。

鷹狼這個時候聽到下人急促的腳步聲,他就轉過身,看到負責「太子居」的張公公急沖沖地小步跑了過來。

「張管事,有什麼事嗎?」鷹狼冷眼掃視了張謙一眼,哼哧了一聲。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張謙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不是礙於大王子的身份,以及他是鷹魁安插自己身邊的心腹的話,他真想痛扁張謙一頓——鷹狼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當成是鷹魁的兒子,因為他相信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回去的。

「大王子殿下,倫納國的才女孫姑娘現在想見你。」張謙的臉上露出虛假的笑容,低聲下氣地說道。

「孫如嫣?」鷹狼眼中閃過一絲神采,他點點頭,沉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招待她吧。」

「下的知道了。」張謙卑謙地說道。

鷹狼一舉手,叫住欲轉身離開的張謙,冷冷地說道:「張管事,以後沒有事你就不要再邁進這個院子了,如果我不在這裡的話,你是絕對不能邁進這裡的,什麼時候都不能,你知道嗎?」

張謙不知道鷹狼何故要這麼說,還是立刻點頭說道:「小的知道了。」

鷹狼點點頭,滿意地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知道當朝的國王是你的主子,但是也是我的父王。本王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你退下去吧!」

張謙轉過身,他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他的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快步走開了。

鷹狼看著張謙的緊湊的步伐,嘴角邊露出一絲微笑,他轉頭對身後的小娟和小莉說道:「如果這個張謙以後膽敢再欺負你們,你們記住了,有我為你們做住。」鷹狼現在已經開自稱「本王」,他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一個角色當中。

「謝謝大王子殿下!」小娟和小莉向鷹狼坐了一個萬福,感激地說道。

「好了,我現在出去了,你們就安心地待在這裡不要亂走就是了。」鷹狼伸手在小莉的臉上擰了一把,就跑開了。

「下流!」小莉摸著自己的臉蛋,脫口而出。

「嘻嘻……」小娟笑了起來,「小莉,你有沒有覺得大王子殿下和以前不一樣了啊?」

小莉看了一眼小娟,她很篤定地點點頭:「我知道,可是就是說不出大王子殿下那一點和以前不一樣!」她們並不知道,如果現在的鷹狼和以前他們所謂的「大王子」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有著同一個身體,除此之外,別無共同點——鷹狼也不想和那個「大王子」有共同點。

「孫姑娘,真是貴客啊,你怎麼有空光臨寒舍的?這真的讓寒舍蓬蓽生輝啊!」鷹狼大步走進客廳,看到孫如煙坐在一旁,她的身前是張謙,她的身後站著兩個丫鬟,於是立刻走上前,高興地說道。

「大王子殿下真實貴人多忘事啊,上次不是請我來這裡的嘛,怎麼現在就不認帳了呢?既然如此,如嫣走就是了。」孫如嫣立刻放下手裡的茶杯,站起身就想走開。

「噢,別、別……本王在這裡向你賠禮就是。」鷹狼大步跨上前,伸手按孫如嫣的雙肩,抱歉地說道。

「請大王子殿下自重。」孫如嫣掙扎了幾下,見到自己根本無法抵禦鷹狼手上的力道,粉臉煞紅,氣憤地說道。

鷹狼看到孫如嫣的表情,立刻想起了「男女受授不親」,他立刻舉起自己的手,很是尷尬地一笑:「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一時激動,沒有想到會這樣!」鷹狼這樣解釋本來是無可爭議的,要知道他可是活在作風開放的某一個年代,暫時還沒有習慣這裡的風俗。

「色狼!」鷹狼只聽道孫如嫣身後的一個丫鬟不恥地說道。

「每次都是這樣,也不換一個新花樣!」另外一個也嘀咕了一句。

鷹狼現在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原來以前「大王子」在這麼輕薄了某些良家婦女之後,都是用這一句來推託的。他看著身前胸口在不停起伏的孫如嫣,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

鷹狼的眉頭一皺,對站在一旁的張謙冷嗤一聲:「張管事,現在我已經在這裡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謙沒有想到鷹狼現在會拿自己做出氣筒,轉移話題。他對鷹狼一躬身,很是冷漠地說道:「大王子殿下,我是國王陛下派來管理『太子居』,現在『太子居』來了貴客,我理應在一旁伺候的,如果大王子殿下你不滿意的話,事先就可以讓小的走,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會把你殺了?」鷹狼轉過身,冷冷地盯著張謙,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

張謙沒有想到鷹狼會這麼問自己,他抬起頭,看到了臉上充滿殺氣的鷹狼,見多識廣的他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向鷹狼磕頭,開口求饒道:「大王子殿下,剛才老奴失言,請殿下不要放在心上,老奴知道自己錯了,叫你亂說,叫你亂說……」張謙說著就開始不停地用手掌扇著自己的耳光——他現在還不想死,誰都不想死。

「哼」鷹狼冷嗤一聲,他轉身看了一眼孫如嫣身後的兩個丫鬟,用冰冷的語氣說道:「記住你永遠是奴才,如果得到主人的蔭護,你就是一條狗;如果主人不要你了,你就連一條狗都比不上。」

孫如嫣明顯地感到了伸手的海棠和杜鵑的身體微微顫抖。

「好了,張管事,你現在可以下去了。」鷹狼對嘴角已經開始流血的張謙瞄了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謝謝大王子殿下開恩,謝謝大王子殿下開恩!」張謙在地上又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之後,在他的額頭出血了,他才真起身轉身灰溜溜地離開客廳。

鷹狼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孫如嫣,再在她身後的兩個丫鬟的臉上掃視了一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作了下去。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就很是坦然地說道:「孫姑娘,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苦處了吧?」

孫如嫣看著神情放蕩不羈的鷹狼,輕笑道:「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的確很是危險,因為他一旦反咬你一口的,那就是致命的。我只是不了解大王子殿下既然知道這樣的人危險,為什麼還要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鷹狼微笑地搖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道:「正是因為張謙這樣的小人存在,我才可以清楚地提醒自己,我的周圍還有一群窺視我的群狼,不能放鬆自己的警惕,否則二王弟有你們的幫忙,他早就把我絆倒了。」

孫如嫣聽到鷹狼這麼說,她沒有和身後的海棠、杜鵑一樣大驚失色。她只是拿起茶杯,用被蓋輕輕撥弄著茶水,微笑地說道:「其實我們也可以和大王子殿下合作的。」

鷹狼站起身,他走到客房的門邊,看了一眼屋外:「孫姑娘,你知道的,我現在是薩凱國的大王子,這個帝國遲早是我的,我有必要和你合作嗎?」

「你就不擔心二王子對你的威脅嗎?」孫如嫣站起身,走到鷹狼的身邊,輕聲問道。

鷹狼伸手指著院子里的岔路:「孫姑娘,你如果是在那裡,你只有一個選擇,所以有一個你必須放棄。」

「我選擇放棄鷹羽。」孫如嫣一手扶在鷹狼的肩頭,踮起腳,在鷹狼的耳邊輕聲說道。

鷹狼聞到了孫如嫣身上沁人心肺的幽香,他轉過身,自己盯著與自己臉龐相距不及五寸的孫如嫣的臉龐。

鷹狼看到孫如嫣深情款款地看著自己,他無奈地一笑:「我現在邀請孫姑娘陪我共度良宵,你願意嗎?」

「我願意!」孫如嫣的臉上浮起一朵羞雲,低聲羞澀地說道。

「可是我不願意!」鷹狼轉過頭,長嘆一聲,話語中充滿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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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鷹魔狼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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