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氣風發

第十七章 意氣風發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東心雷的話,都不由地一愣,他們各自心中有著不同的想法,但是他們都不再覺得鷹狼是一個只懂得用拳頭來解決問題的莽夫。

「走吧!」東心雷拉著周麗娜的手,輕聲說道。

周麗娜點點頭,準備離開。這時她突然掙脫開來手,跑到王曉茜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說道:「曉茜,咱們一起走吧!」

東心雷無奈地搖搖頭,起步離開了……

「校長,你真到底是怎麼回事?」東心雷看著關一凡,拿著一張銀行的收據,很是不滿地說道:「昨天鷹狼來報名的時候,學校多收了兩個人的報名費,卻只開了一張發票,後來我讓人來補交了一次,你們為什麼還要說他沒有繳費呢?」

東心雷看著一下在一旁扛著攝像師的那個電視台的職員,那個人很快就把攝像機從自己的肩頭取下,提在手裡乖乖地站在一旁。

「鷹狼是打傷了許多人不錯,可是你們應該知道的,他現在身上也有傷,我想一個人再瘋狂也不會自信到自己可以一挑三十吧?至少我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是沒有看到的。」東心雷看著一臉尷尬表情的關一凡,「我希望明天你能清楚地告訴我,為什麼鷹狼繳費之後依然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要知道他的任何手續都是齊全的。」

東心雷根本就不給關一凡說話的機會:「我明天等你的電話。風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東心雷對站在一旁的風颺問道。

「大哥,我已經給李律師打了電話了,他現在就去把鷹狼保出來了。」風颺立刻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接鷹狼。」東心雷說著就走進了轎車,「麗娜,你們不去接鷹狼嗎?」東心雷對站在外面的周麗娜招招手,開口問道。

「我當然去了。」周麗娜說著就拉著王曉茜資走進了轎車。風颺把車門一關,他沒有理會關一凡,只是對林智凱、端木子鑫和周海濤說道:「你們三個坐在後面的車上吧。」說完他就鑽進了前面的副駕駛座。

這個時候站立在轎車旁五十個帶著墨鏡的,穿著筆挺的西裝的高大的男子,也紛紛坐進了自己的轎車,駕車離去了。

關一凡看著二十多部寶馬車從自己的身前緩緩駛離,直至在學校門口的公路上消失了,他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學生處的處長朱繼林,氣憤地說道:「朱處長,你來我的辦公室一下,我又是要問你。」說完他就氣沖沖地走進了辦公樓。

朱繼林心情忐忑地走進了關一凡的辦公樓,他的心裡不禁把林立森的祖宗十八代的女眷都懷念了一遍,先前他第一次知道這一件事的時候,林立森剛好和他在一起。林立森還很是得意地告訴他,他有化解這一場危機的辦法。在朱繼林的一再哀求之下,林立森才告訴朱繼林,鷹狼沒有完整的報名手續。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當時才會向關一凡提出這樣的建議。

「你看看,你看看,下面圍著那麼多的師生,他們就這樣持著看戲的心態看著東心雷對我耳提面命,我說繼林啊,你讓我今後把自己的老臉往哪裡擱啊!」關一凡站在七樓,看著樓下有說有笑的眾人,見他們似乎沒有散去的跡象,於是伸手一拉,氣呼呼地把窗帘給拉著了。

「校長,我也是聽……」朱繼林本來想把責任全部都推卸給林立森的,可是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立刻打住。

「你是聽誰說的?」關一凡盯著朱繼林,他沉聲說道:「我如果猜得沒有錯的話,你一定是聽林立森那個混小子說的,我真他媽的瞎了眼,會讓女兒跟了他。」關一凡現在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風度,他很是氣憤地從辦公桌上拿起一疊報表,扔在了地上。

「林處長說,鷹狼好像得罪了『東帝集團』張衡天的兒子張日華,所以他聽信了張衡天的話,就像整一整鷹狼,所以才……」朱繼林蹲下身,把地上七零八散的報表拾起來。

「好,現在好了,為了一個『東帝集團』去得罪周氏行會,我現在反正已經不能幫他背這一個爛攤子了,他自求多福去吧!」關一凡很是激動地說道,「還有一點,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和他在一起,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

「咚、咚……」關一凡聽到有人在敲門,很是不耐煩地說道:「進來!」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關一凡和朱繼林都看到林立森站在門口。

「校長,我有事先走了。」朱繼林識趣地說道。

「好吧,但是你無論如何要記住我剛才的話!」關一凡在朱繼林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一句。

「校長,我記住了!」朱繼林對看著自己的林立森微微一笑,一手拉著門的轉手,慢慢地退了出去。

「岳丈,你這一次無論如何要幫我啊!」林立森看到辦公桌里沒有別人,立刻焦急地說道。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在學校,我是校長,是你的領導,請注意一下的稱謂。」關一凡很是不高興地說道。

「岳丈,你就不要再擺架子了,我現在都快急死了,你說周氏行會的會不會要我的小命啊?」林立森說道這裡,臉色一下子慘白,他似乎感到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看看你那個熊樣,當初你做這些缺德事的時候,怎麼沒有考慮到會有今天的下場的?我把女兒嫁給你是我的失策,但是沒有讓你當學校財務處的一把手,看來是明智的,否則哪一天你貪污受賄,一定會把我連累進去的。」關一凡看著林立森那一副軟弱的樣子就有氣。

「岳丈,我當初不也是迫不得已嘛,要知道張日華可是張衡天的寶貝兒子,我如果不能順張衡天的意思,我真擔心自己……」林立森苦著臉,很是無奈地說道。

「好了,現在你得罪了周氏行會的人,這一個漏子是你自己的,你還是自己相辦法去彌補吧!」關一凡很是絕情地說道。

「岳丈,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就是不看在我每年給你拜年的面子上,你都要看在阿娟的面子上嘛!」林立森立刻使出了殺手鐧,把關一凡的女兒推到了前台。

「阿娟?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要問了,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關一凡盯著林立森,眼睛一眨不眨。

「沒有,絕對沒有。」林立森擺手否認,臉上絲毫沒有內心的秘密被敗露之後的慌張表情。

「沒有就好,你們也結婚這麼久了,孩子也不小了,夫妻以後要好好地過日子才是。」關一凡點點頭,滿意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林立森現在感到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哪有心情去聽關一凡說這些風涼話。

「不會的,我剛才已經看了,鷹狼的那一張繳費單是昨天補繳的,很顯然他們早已經知道事情不對,要是他們想對你出手,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嗎?」關一凡本來不想現在就點明林立森,可是他越看林立森越有氣,為了讓他早一點離開,也就說了出來。

「哦……」林立森恍然大悟,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高興地問道:「這麼說我沒有事了?」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將來你要是再犯什麼錯誤,或者現在鷹狼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不能保證了。」關一凡看到林立森臉上一副得意的笑容,心頭就有氣,他不禁提醒道。

林立森果然在聽了關一凡的這一句話之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下去吧!」關一凡揮揮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岳丈,那我走了。」林立森知道現在只有求鷹狼沒有事,否則東心雷一旦遷怒到自己的身上,這絕對不是他能承擔的。

關一凡看到林立森離開了,氣呼呼地坐了下來,他仰靠在皮椅上,用手在兩眼間的鼻樑骨上捏了捏。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坐直身體,拿起桌上的電話,嘴角邊露出一絲春風得意的笑容。

「達玲,是你嗎?」關一凡聽到電話的那一頭響起一個姑娘清脆的嗓音,他笑了,笑得很是開心……

「鷹狼,你沒有事吧?」東心雷上下打量著鷹狼,關心地問道。

鷹狼拍拍自己的胸脯,很是大聲地說道:「大哥,你看我有事嗎?」

一個戴著眼睛、年齡越四十齣頭的中年男子走到了東心雷的身邊,輕聲說道:「董事長,手續已經全部辦妥了,我們可以走了。」

「那好,咱么就走吧!」東心雷點點頭,伸手在鷹狼的肩頭拍拍,向警察局外走去。

「我現在可以走了?」鷹狼看向了風颺。

「這裡是警察局,不是慈善堂,他們是不會留你吃飯的。」風颺笑著走開了。

鷹狼默默地點點頭,他轉過身看到所有的警察都看著自己,他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牆壁上有一個鏢靶,他手邊的桌上就有兩隻飛鏢,他笑了起來,搖搖頭,苦笑著很是無奈地說道:「大家好,如果你們是負責學校治安的話,那麼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鷹狼在警察恨恨的眼神中弔兒郎當地走開了。

「那個人是誰,怎麼這麼傲?」一個貌美如花的女警察看著鷹狼,很是不解地問道。

一個比較年長的警察在耳邊說道「那個走在後面的人我不認識,但是走在前面的那一個……」

「走在前面的我認識,不就是周氏行會的董事長東心雷嗎?」年輕的女警察微笑地看著走遠的鷹狼,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

「鷹狼!」周麗娜在外面焦急地等著,她看到鷹狼從裡面走了出來,立刻欣喜地跑上前。

「怎麼了,擔心啊?」鷹狼看著神情激動、喜極而泣的周麗娜,調侃地說道。

周麗娜啾啾鼻子,眼淚就開始往下流。

鷹狼一看,心慌了,立刻低下頭,小聲地說道:「麗娜,你不要哭了,別人都在看著呢?弄不好大哥以為我有欺負你,他會把我痛扁一頓的。」

「嘻嘻……你什麼時候能好好地說一件事!」周麗娜埋怨地看了鷹狼一眼,嬌嗔道。

「大哥!」林智凱已經沒有說話了,可是端木子鑫和周海濤還是很不識趣地打斷了鷹狼和周麗娜之間的話。

「呵呵……你們看到了嗎,大哥是不是很了不起?」鷹狼的手在端木子鑫的頭上來回摩挲了幾下。

「大哥,對不起!」林智凱走上前,對鷹狼正色地說道。

「噯,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大家還是上車吧!」鷹狼牽著周麗娜的手走到轎車的旁邊,他突然停下身,對尷尬地站在原地的林智凱說道:「智凱,是兄弟的就不要說什麼對不起,什麼謝不謝。」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到現在依然沒有聽到你對我說一聲謝謝呢!」東心雷從轎車裡探出頭,對鷹狼調侃道。

「嘿嘿……」鷹狼笑笑,就把周麗娜推進了車,他轉身對站在一旁的王曉茜,一躬身,一伸手,很是紳士地說道:「王小姐,你裡面請。」王曉茜高傲地抬起頭,緩步跨進了車廂。

「你們進不進來啊?」鷹狼對在一旁嬉笑的林智凱、端木子鑫和周海濤說道。

「不了,大哥,我們現在就回家了。」林智凱搖搖說道。

「我看現在還挺早的,你們三個就到我家坐坐吧!」鷹狼開口說道。

「這……」端木子鑫遲疑起來。

「好吧,大哥,我們坐在後面的車裡就是了。」林智凱立刻拉著端木子鑫和周海濤向後面的車跑了過去。他雖然和鷹狼的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鷹狼的個性他卻已經是一清二楚,為了不讓鷹狼難堪,同時又顧慮到身前車子里坐著的人,他選擇了坐在後面的車上。

鷹狼搖搖頭,他上了車,轎車開始緩緩啟動了,一對轎車就這麼從警察局前開走了。

「我們就看著東心雷這麼囂張下去嗎?」一個年輕的警官從窗戶邊走到了辦公桌前,把手裡的檔案扔在了桌上,很是氣憤地說道。

「我說小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東心雷是幹什麼的,他雖然涉足一些黑社會,可是他依然是依然有許多的商業是正當的,向他這樣的人,朋友不僅涉足商界,政界里也有許多人士他的朋友啊!」一個戴著老花眼的老人放下手裡報紙,看了馬加冠一眼,「東心雷這個人已經很是收斂了,你沒有看到以前,那些黑社會的人,根本就沒有把我們警察看在眼裡。」

「哼,遲早有一天,我不會讓他這麼囂張下去的。」馬加冠從桌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恨恨地說道。接著他就笑嘻嘻地走到先前問話的那個女警官的辦公桌旁,用極具挑逗的話語說道:「致蓮,晚上有沒有空?」

「馬加冠,很是對不起,晚上我請我男朋友吃飯。」謝致蓮抬起頭,對馬加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致蓮有男朋友了?」整個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謝致蓮。

「這很奇怪嗎?」謝致於對所有人跑了一個媚眼,把頭轉向了一旁。

「嘿嘿……我倒要看看是哪一個小子在和我爭?」馬加冠說著就跑拉開了,及時躲過了謝致蓮仍向自己的雜誌。

「哇,鷹大哥,你家這麼大啊?」林智凱走下車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驚嘆地說道。

「智凱,這裡是大哥的地盤,我只是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而已。」鷹狼說著就在林智凱的肩頭拍拍,對不停地東張西望的端木子鑫和周海濤說道:「你們兩個不要看了,先進屋休息吧!」

「表哥,是表哥回來了。」鷹狼聽到了庄倩琪清亮的嗓音,看向了客廳。他看到表妹雙手拄著拐杖向自己快速靠近。

鷹狼立刻跑上前,雙手扶著庄倩琪的手臂,用教訓的口吻說道:「我說不給你做拐杖嗎,你就是不聽,還像我這個保證,那個一定,現在看看,不都是打水漂了吧!」

「嘻嘻……表哥你不要生氣嘛,人家只是擔心你而已?」庄倩琪上下打量和鷹狼一眼,她看到鷹狼的衣服依然很是破爛,上面沾有一些血跡,啾啾鼻子,眼淚就要留下來。

鷹狼立刻低下頭,輕聲說道:「傻丫頭,表哥不是沒有事嗎?」說著他還不忘轉身埋怨地看了東心雷一眼。

很顯然庄倩琪把鷹狼的舉動看在了眼中,她小聲說道:「我是從電視上看到的,而且媽媽也看到了。」

「什麼,姑姑也知道了。」鷹狼耷拉著臉,一臉慘相。

「嘻嘻……」這個時候庄倩琪也破涕為笑,對鷹狼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似乎要鷹狼自求多福。

「哎……」鷹狼現在才知道原來諮詢太快,並不一定帶來的都會事好的結果。

「麗娜!」庄倩琪對遠遠地看著自己的周麗娜說道。

周麗娜拉著王曉茜的手跑了過來,她和王曉茜一人攙扶著庄倩琪的一個手臂,慢慢地走進了客廳。

東心雷對鷹狼微微一笑,走進了客廳,風颺在鷹狼身前一停,嘆一聲地搖搖頭,也走進了客廳。林智凱他們三個人,不知道鷹狼為什麼事在擔心,但是他們知道這一定是鷹狼私人事,而且比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於是他們也就在給了鷹狼幾個可憐的眼神之後,走進了客廳。

鷹狼心事重重地走進了客廳,姑姑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哪怕是有外人在場,她也一定會把自己數落得無地容身。

「鷹狼,你回來,這四個應該是你的同學吧?」蔡榮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和女兒坐在一起的王曉茜,已經站在風颺身旁的林智凱他們三個人,微笑地問道。

「阿姨!」東心雷對蔡榮花叫道,隨後其他人也紛紛叫道。

「呵呵……大家都做啊!」蔡榮花走到鷹狼的身旁,不滿地說道:「你的朋友和同學來了,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坐啊?還有,你現在最好是上樓把你的衣服換掉。」

「姑姑,我知道了。」鷹狼好似得到了特赦令,立刻跑上了二樓。他不知道姑姑為什麼不責問自己,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想不通,對於想不通的問題,鷹狼一定不會冥思苦想的,用他的話來說,這是消耗時間,折磨自己。

鷹狼側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塊塊青斑,他伸手輕輕一碰,「嗤……」鷹狼的嘴裡響起輕微的疼痛聲,「還真有一點痛啊!」當時大腦發熱的鷹狼沒有注意到,也不在乎這一點小痛,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商得也是不輕。

鷹狼光著自己的上身,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老頭子曾經教給他一種很好地聊上的辦法,上一次他受到山虎的重創之後,也就是用老頭子教他的方法很快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好的。

鷹狼猛然間睜開,他清澄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星光,他微笑地搖搖頭,忍著衣服和皮膚相摩擦是感覺到的痛,將嶄新的衣服穿了上去。

鷹狼之所以打消了自己先前的念頭,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猛然間想到了自己好久沒有感到疼痛了,他有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一本書,好像是一個名主持寫的,叫《痛並快樂著》。

人就應該有七情六慾,人就應該有悲歡離合、喜怒哀樂,也就應該清楚地知道,什麼叫做痛。

鷹狼走下樓梯的時候,他看到表妹和周麗娜已經王曉茜三個人遠遠地坐著,看著她們三個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似乎是在說著什麼開心的事。

鷹狼走下樓,他站立在蔡榮花的身後,一句話不敢多說。

「哦,今天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啊。」蔡榮花聽完林智凱的講解,點點頭,她隨即很是抱歉地對東心雷說道:「心雷,今天真的又麻煩你了。」

「阿姨,我和鷹狼是兄弟,如果你還這麼說的話就見外了。」東心雷淡淡地笑道。

「鷹狼,你還不謝謝心雷。」蔡榮花點點頭,對鷹狼沒有好氣地說道。

「謝謝大哥!」鷹狼很是乖巧地說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也不會相信這就是將三十多個人打成重傷的鷹狼。

東心雷站起身,在鷹狼的胸口打了一拳,笑道:「剛才你是怎麼說來著的?」

鷹狼伸手摸摸自己的腦勺,爽朗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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