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九年生死之約1

第43章 九年生死之約1

第43章九年生死之約1景衣容攀著納蘭青翼的肩頭,感覺到納蘭青翼在自己的體內,突然感覺自己成了真正的太子妃,屬於納蘭青翼的太子妃。身體對納蘭青翼的渴望更加強烈。

屋內被**充斥著,男女因**的低吼和呻吟讓人只消聽半刻,便覺得臉紅不己。

納蘭青翼不知道景衣容被下了多重的葯,只記得他和景衣容好似一直在依偎著彼此,深深的存在對方的體內。奴才們好象也都知道了些什麼,連晚膳都沒有來叫兩人。

納蘭青翼半夜醒來之時,望著懷裡熟睡的景衣容,嘴角揚起滿足的笑容。她真的好美,細長柳眉下平日里只有冷漠的雙眼緊緊閉著,嬌俏的鼻子小巧精緻,一雙紅唇只需輕輕揚起便可迷惹眾生,她的笑就如那曇花,令人失魄落魂,更令人值得去等待。

熟悉的她沒有了周邊淡漠清冷的感覺,令人覺得好像是仙間落下的仙子,美得那麼不真實,大掌輕輕撫著女人吹彈可破的臉頰,這樣的如仙的人兒,如今躺在自己的懷中,這一刻她屬於自己。

「我說過你註定是我的人。」納蘭青翼眉眼中的柔情裡帶著淡淡的狡黠,就好象獵物走進自己所設陷阱所露出的笑意,這一刻如果景衣容醒來,她一定會覺得此時的納蘭青翼會象極了某個人,只可惜景衣容早己累壞了。

清晨,陽光爬上床邊的那刻,景衣容就醒了。她睜開雙眼,感覺到手被大掌包圍著,輕輕偏頭,納蘭青翼在身側熟睡,睡夢中的他俊逸臉上仍帶著暖暖的笑。

眉頭漸漸靠緊,昨夜的事情一點點的回到腦海里,被納蘭青翼握住的手慢慢收緊。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變成那麼**的人,拋棄所有的自尊,居然在男人的身下那般搖晃著身體。

納蘭青翼微微皺眉,因感覺到手掌上的力道而醒來。醚來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景衣容憎恨、嫌惡、怨恨的眼神。納蘭青翼輕輕抽回自己的手,神情痛苦和苦澀,下床后一點點穿好衣服,最後丟下一句『對不起』,就離開了。

景衣容沒有動彈,她恨的決不失了身而是她居然被人暗算!或許因為被暗算的恨意太大,以至於讓景衣容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如果昨夜的男人不是納蘭青翼,她還會這麼無所謂不在乎嗎?多年後,直至她想起今日的事情,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會忍受。

景衣容洗漱之後就召集了所有太子宮的人,奴才們跪了一地,納蘭三兄弟也在一旁旁觀。景衣容目光凜利,語氣生冷,「昨天的茶是誰沏的。」

「是奴才。」沏茶師傅顫顫微微的回答,「奴才沏的茶。」

「你在茶里下了葯?」景衣容站在沏茶師傅的面前,聲音已經象一把厲刀割著所有人的皮肉。

沏茶師傅大驚失色,立刻連磕了幾個頭,「太子妃冤枉啊,奴才從來沒有在茶壺裡下任何葯,奴才不敢。」

「是嗎?」景衣容顯然不相信。

「是啊,奴才決對沒有干過這種掉腦袋的事情。」沏茶師傅又是幾個響頭,額頭都磕得紅腫了不少。

蕭妍過意不去,也跪了下來,「太子妃,他沒有說謊,昨天的茶是親手從他手上接過的,奴婢也是親口嘗了一杯。如果他下了葯那麼中毒的應該是奴婢才是。」

一室的人都不知道到底茶里下得是什麼葯,為何太子妃明明沒事還發了這麼大的火,至於太子今天臉上也少了平時的笑。

「所以下藥的只可能是你了?」景衣容臉色更冷。

蕭妍埋頭,「奴婢沒有。奴婢的這條命是太子妃的,茶中如果有毒奴婢願意先喝怎麼可能對太子妃下毒。」

景衣容沒有說話,只是在猜測什麼樣的人才會在她的水裡下催情葯,不過想了許久仍然沒有想出來。

「你端過的茶水沒有經它人之手?」景衣容又問。

蕭妍一臉鎮重,「太子妃的茶,奴婢不會交給任何人。」

「路上有遇見過什麼人嗎?」

「沒……」當日納蘭治錦與自己相處的情景立刻如閃電般出現在腦海里,蕭妍想要否認卻說不出口,目光也情不自禁的落在一旁的納蘭治錦身上,下一刻又急急的收回。

景衣容感覺蕭妍的遲疑,「到底遇見過誰?說。」

「遇見……」蕭妍搖了搖頭,「奴婢應該是多慮了,不會是……」

「說!」景衣容怒吼打斷了蕭妍的話,蕭妍遲疑了片刻無奈,「奴婢在路上遇見了十皇子,可是奴婢覺得根本就不是十皇子,所以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所有人立刻看向納蘭治錦,納蘭貞祺和納蘭青翼都是一臉驚訝。納蘭治錦埋著頭,小手早就揪在一起,現在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只覺得又害怕又緊張。

景衣容一步步走向納蘭治錦,伸手抬起他的頭,「在茶里下藥的是你嗎?」

納蘭治錦往後退了退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還是一臉害怕的沒有出聲。

「到底是不是?!」景衣容音量加重。

納蘭治錦的身體抖得很厲害,卻還是沒有回答,其實他的反應早就代表了一切。

「太子妃,奴才有話要說。」查政見勢忙開口想解圍。

「什麼話?」

「昨日十皇子去看了花堂娘娘,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走到了側妃的院里,奴才追上的時候見十皇子在側妃院中草叢裡拿起了什麼小瓶子,奴才當時覺得奇怪也不認為什麼事,後來奴才原地回去在草叢裡又發現了另一個小瓶子和十皇子當時手上拿得很相似,奴才就撿來了。以前奴才花堂娘娘身邊伺侯的時候,十皇子就有用小瓶子裝蜂蜜的習慣,奴才想十皇子大概是想在太子妃的茶里加些蜂蜜,只不過是撿錯了瓶子就誤會了。」查政為為證明還特意拿出瓶子,心裡不知自己的行為反而更將納蘭治錦推到了危險的邊緣。

景衣容接過查政手中的小瓶,打開瓶蓋輕輕的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即湧來。景衣容立刻遞給巫醫,「這到底是什麼?」

巫醫接過倒出點粉末,放在鼻間嗅了嗅,大驚失色,「太子妃這是蝕血粉,至陰至邪的毒藥,只需一點就能要了人命。」

查政恍然失色,身體軟軟的不能支的癱坐在地上,「奴才,奴才不知……」

景衣容沒理會查政,又轉向納蘭治錦,「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在我的水裡下藥?如果你還有點骨氣,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就該知道,男人做了什麼就要承認。」

納蘭治錦仰起頭,努力不讓人看出自己的害怕,「是我放的。葯是娘親給我的,娘親說只要我把葯給師傅吃了,娘親就能出來了。」

「你!」景衣容一向清冷的面容覆蓋的不肯是冰霜還有無盡的憤怒,奪過巫醫手中的瓶子放在納蘭治錦面前,「撿錯了瓶嗎?」

納蘭治錦驚訝的看著景衣容手中的小瓶兒,點點頭,「昨天摔倒了,所以……」

「治錦不要再說了!」納蘭青翼立即打斷納蘭治錦的話,「衣容,他哪記得什麼瓶子一樣不一樣的,估計也就是鬧著玩。」

景衣容對納蘭青翼的話充耳不聞,眸光里陰晦更重,「納蘭治錦,告訴我,你是不是撿錯了瓶。」

「恩。」納蘭治錦垂下頭認命的承認,原來娘親給自己是毒藥,是能讓師傅死掉的毒藥。突然他好開心自己撿錯了瓶子,他不想讓師傅死,一點都不想。

其實景衣容早就猜到了,花堂給納蘭治錦的怎麼可能是催情葯,她死死的盯著納蘭治錦沒有想到他還真想自己死,如果不是他撿錯了葯,現在自己已經死了。

景衣容眼底閃過殺意,上前一把揪起納蘭治錦的衣領,「你居然想殺我,」下一秒納蘭錦治的身體就摔了出去。

納蘭治錦重重的撞上桌椅,隨後才滾落在地上,額頭一片青腫,「師傅……」

「他不是故意的,」納蘭青翼擋在景衣容面前,「衣容,你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的娘利用了,我相信他並不想害你。」

景衣容嘲弄看著納蘭青翼,「不想和做是兩件事,如果他沒有拿錯了葯現在我早就死了。」

納蘭青翼無言以對,景衣容說的對,這條命她是撿回來的。

景衣容一掌揮開納蘭青翼,上前又抓起納蘭治錦,「從我殺了第一個人以後,只要想殺我的人就沒有再活下來。我殺過最小的人只有八歲,就因為他對我開了一槍,子彈離我的心臟只有半毫米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後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了那個小孩。冷血殺人機器可不是白當的,現在看來殺了你,我景衣容殺過最小的人就只有6歲了。」

景衣容的一番話所有人都只是一知半解,不過聽見她殺過8歲的小孩這件事,所有人又覺得震驚得恍如做夢。此時景衣容周邊的殺氣和恨意卻讓人恐懼,就好象每個人都到達了死前的前一秒,死亡近得讓人連還擊的能力都失去,她的陰狠和殘忍的目光不敢與之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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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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