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被清止欺負(七千字,倆人最後膩歪一把)

第二百一十二章:被清止欺負(七千字,倆人最後膩歪一把)

第二百一十二章:被清止欺負(七千字,倆人最後膩歪一把)

楚清淺看了看一本正經的老爺爺,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清止,覺得兩人真的很像,面癱臉一模一樣,就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清止雖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卻猜到這丫頭估計又在聯想他。

「行了,我也要回去嘍,不然小重孫要哭了。」老婆婆笑呵呵的收拾東西,「說不定明年還能見到你們吶,早日成親啊。」

「老太婆你還不快點,磨磨蹭蹭的。」老公公指揮著旁邊的兒孫收拾好東西,拉著說個不停的老婆婆離開了。

楚清淺舉著花燈,燈火將她一襲白衣襯得飄然如仙,她卻笑著湊過去對清止道:「師叔,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清止對她已是極為了解,曉得她臉上出現這種笑容時說出來的肯定不是自己愛聽的話,於是轉身就走。

「師叔你別走啊。」楚清淺快步追了上去,拉著他的衣袖說道,「老婆婆雖然一口一個小娃娃的叫著,不過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沒有你大呢,你要是個凡人也已經是那麼白髮蒼蒼,不光有孫子還有重孫子,這樣想來我豈不是跟吃虧?人家才雙十年華,正當妙齡就要委身於你,你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清止老爺爺。」說道這裡眨眨眼,真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清止嘴角抽動,沒有說話。

楚清淺望著天空半晌,感嘆了一句:「不行不行,我還是太吃虧了。」

清止這才抬眼看她,破天荒的問了句:「你想怎樣?」

楚清淺傻呵呵的道:「就這樣唄,記得上次去開陽峰的時候,靈蘊道君教過我……」說道這裡忽然想起什麼似得,住口不說了。

清止聽見「靈蘊道君」四個字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低下頭道:「嗯?」

「……沒什麼。」楚清淺眼尖的看見被他及時收起來的神色,「我們趕緊去放花燈啊。」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人不能得意忘形,險些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靈蘊道君當年那一席話聽得她都面紅耳赤的,讓清止知道肯定要肯定要跟自己急。

「靈蘊道君說什麼?」清止沒有理會她的轉移話題,靠的更近,語氣很淡定。

不過她就是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卻發覺自己靠到了牆上。

「我忘了……」楚清淺眼珠一轉,機智的指著清止背後道,「看那邊!」

清止一動不動,墨玉般的眼眸牢牢的盯著她。

他不上當哎……

楚清淺哭喪著臉。

「淺淺,靈蘊道君跟你說什麼?」清止又問了一遍。

他早就知道靈蘊道君曾經當眾說過要讓楚清淺給白玉當媳婦的話,他也知道那是說著玩的,就沒理會,不曾想她似乎還私下給楚清淺「傳授」了什麼。

想到靈蘊道君那一屋子的夫侍,清止心中萬分警覺。

楚清淺眼見躲不過,乾脆「哎呦」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起來:「忽然覺得胸、口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和血戮打鬥的時候傷到了,怎麼辦,我好難受。」還使勁兒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清止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反手摟住她的腰:「胸口難受?」她一從擂台上走下來承薰真人就仔細檢查過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讓她離開的,這會兒這麼說明顯是借口。

楚清淺不明所以,窩在他懷裡繼續「柔弱」的應了一聲。

清止點頭道:「我幫你看看。」

說完一把抱住楚清淺御劍向著天空飛去。

「師叔。」她驚呼一聲,想從他身上跳下來逃脫,還是被他一把撈了回去。

他們倆所在的地方因為是角落,沒有人在附近,加上大家的目光都被集市上琳琅滿目的新奇玩意吸引,誰都沒有抬頭。

只有剛才走掉的賣花燈的老婆婆忽有所感,抬頭望了望天,扯著身邊的老公公道:「老頭子,剛才好像有流星過去了。」

老爺爺抬頭看了看:「你個老太婆,老眼昏花的,哪裡有什麼流星。」

「剛才明明就有。」老婆婆嘟囔道,「老頭子你眼睛不行了,看不見了還說我。」

老爺爺哼了一聲不說話。

身邊的兒孫們相視一笑。

————————

晚風清涼,夜晚的天空如同九重宮厥,安靜而清冷。

清止落在了城中最高的觀星台上,手指一翻變出個精緻玲瓏的小屋子,抱著楚清淺走了進去,將她一把丟在了屋中的大床上。

「師……師……師師叔。」楚清淺緊張的變成了結巴,在床上往後挪動,「你……你幹嗎?」

她一直敢那麼放肆,就是知道他絕對不忍心在築基之前破了她的元陰,不過今夜的清止……有些嚇人,讓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清止語氣淡淡:「你胸口疼。」

楚清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疼了不疼了,剛才就疼了一下下,現在已經好了。」

清止脫了鞋上床:「不行,我不放心。」他語氣很淡,彷彿說著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真的不要了,我……啊……」她話音沒落,衣服就被撕掉了。

看著那成一片片碎布的衣衫,楚清淺欲哭無淚。

他最近是喜歡上撕她衣服的感覺了么,撕了一件又一件,那可都是錢啊。

清止看著這時候還在走神的楚清淺,眼中流光閃動,伸手在她臉上一抹,讓她露出本來面貌,他的呼吸濁重了幾分。

他對女子的容貌不甚在意,但是她是絕美的,他一直都知道。

此時的她更像是攝人心神的妖精,卻配上一副無辜的杏眸,簡直是惹人犯罪的根源。

漆黑的髮絲散落在身前,擋住了最惹人遐思的地方。

「淺淺……」他似乎是嘆息一聲,撥開那礙事的青絲低下頭去。

楚清淺僵硬的躺在那裡,感覺的到他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肌膚上,咬住下唇,顫抖的閉上了眼睛。

……

半個時辰后。

楚清淺是被清止抱著出來的,她整張臉埋在他懷裡不肯抬起來。

「呵呵……」清止忽然笑出了聲,胸腔出發出震動。

「不許笑!」楚清淺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清止一眼,跟他的目光碰到后趕緊低頭繼續做自己的鴕鳥。

真過分!

雖說她每次都調戲他,可也就是言語上的調戲,最多趁他不注意偷個香。

可他呢?

一次比一次吃的乾淨,現在除了最後一步,她跟他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光源氏計劃啊。

楚清淺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幾個字。

她湊到清止耳邊惡狠狠的道:「你說,是不是當年看見我還是個小蘿莉的時候就對我起了心思,打算把我慢慢養大之後吃掉?」

清止雖不知道「蘿莉」是什麼意思,卻還是將她放在腿上,認真的道:「淺淺,當年是你先招惹我的。」聲音像是山澗的泉水流過,乾淨清透的不可思議。

見識過他另一面的楚清淺卻不這麼想,但知道清止說的是事實,只能咬著牙低下頭。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到我厲害了,我也要收個正太當徒弟。

清止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忽然出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來,直視她的眼睛道:「在想什麼?」

楚清淺一個激靈,連忙否認道:「沒,什麼都沒想。」

她剛才經不住他的「嚴刑逼供」,將靈蘊道君教給她的那些東西全都抖摟了出來,連「秘笈」都被清止搜颳了去,現在心虛的很。

清止不是這麼好糊弄的,手中拿出一枚玉簡問道:「看過多少了?」

楚清淺眼角掃到那枚玉簡就覺得臉紅,吶吶道:「就……就看過一點點。」

「嗯?」他清冷的眼光看過她,不置可否。

楚清淺立刻換了戰術,抱著他的脖子搖啊搖:「人家真的就看了一點點,還都用在了你身上嘛……我發誓除了這個玉簡,靈蘊道君什麼都沒有給過我了,師叔~~~」

清止不為所動。

楚清淺簡直是欲哭無淚,原因無他,只因為靈蘊道君當年給她的就是春、宮圖!

那會兒靈蘊道君特別喜歡她,有一次心血來潮的將白玉趕了出去,給了楚清淺此物,說等她築基了還要送她幾個侍夫當禮物。

靈蘊道君彼時靠在卧榻上,這麼跟她說的:「哎,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女後輩在身邊,閑暇之餘可以將一身閨房秘術傳給她,不至於失傳了,可惜小玉是個男娃娃,還對這些東西總是少根筋。見你這丫頭投眼緣,就給了你吧,等你築基之後我再挑幾十個色藝俱佳又乾淨的侍夫送給你,讓你每天選幾個侍寢,十多天都不重樣的,女人嘛,別委屈了自己。」

楚清淺自認為也是厚臉皮,那天還是被說的紅了臉。

別問她為什麼靈蘊道君會對當時才十二歲的她說這些,她也不知道!

就連剛才跟清止「坦白」的時候也只說了前半句,後面那些個送侍夫什麼的話楚清淺著實沒膽子說出來。

那本玉簡就是當年靈蘊道君給的,據說還是個孤本,裡面講的都是女人怎麼在不同數量間的男人中遊刃有餘,當然是少兒不宜的那一方面的。

所以當清止看見那枚玉簡中的內容時眼神一眯,楚清淺就知道大事不妙,事實證明她的預感完全正確,他的懲罰措施……這會兒回想起來都會臉紅。

清止沒有理會楚清淺,將玉簡收了起來,心中卻對靈蘊道君頗為惱怒。

他雖然知道靈蘊道君向來是個驚世駭俗的女人,卻對她侍夫沒什麼感覺,那是因為與他無關的事向來不怎麼關心,可要是把靈蘊道君換成楚清淺事情就不一樣了。

想到自己懷裡的小丫頭竟然被灌輸了這麼可怕的思想,而將來她身邊有一群男人環伺,清止就覺得不能忍。

清止冷淡道:「玉簡沒收,無事不許再去開陽峰。」

「哦。」楚清淺可憐巴巴的應了一聲,心道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

「築基之前不許再亂跑。」

「哦。」

「不能再胡鬧。」

「哦。」

「不許跟其他男弟子來往過密。」

「……」

「不同意?」

「不要,這麼一來我都沒有人、權了……唔……」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月光如皎,一切安靜而美好。

————————

這麼一折騰天色已晚,路上沒有多少人了,他們還要在天亮之前趕回去,離開凡人城鎮之前,楚清淺滿是遺憾的把兩個花燈分別放在了她和清止的乾坤袋中。

「可惜了,這次本來想去放花燈呢,我都從來沒有放過。」楚清淺噘嘴。

「下次陪你放。」清止揉了揉她的發頂,語氣雖清冷卻滿是寵溺。

「好吧。」她雖有些遺憾,不過想想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樣一來就用能找借口拉他陪自己出來了,就開心了起來。

楚清淺和清止回去的時候,也是清止避開了眾多巡邏的弟子,將楚清淺帶到了房間門口。

哪知一落地就見屋子的門從裡面打開,承薰溫淡的眼波掃過她倆,笑而不語。

楚清淺嚇了一跳,頓時有種徹夜不歸一回家打開門碰見家長的尷尬,對承薰道:「師傅,您……您不是在寂然道君那裡嗎,怎麼會回來?」

要是承薰在,她哪裡敢這麼囂張,一去就是一晚上。

承薰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淡定道:「晚上就回來了,卻發現我的小徒弟和師弟都不見了,直到現在才出現。」

「師傅……」楚清淺貓著頭走到她身後。

楚清淺這麼一動讓承薰眼中精光閃動。

她是醫修,自然能看出楚清淺走路時姿勢的不對勁來,像極了女子初次承歡后的樣子,但是好在楚清淺元陰未破,還是完璧之身,承薰微微鬆了口氣,看向他倆的眼光更富有深意。

這些年雖然猜到了倆人的關係,不過承薰沒有刻意求證過,倆人現在攜手出現在她面前還是第一次。

「淺淺,你先回去,我和師弟有事商量。」承薰聲音溫婉,卻不容違逆。

「……」楚清淺為難的咬了咬嘴唇。

「回去。」清止對她道,「沒事的。」

他的目光平穩了她忐忑的心,楚清淺想了想還是道:「那師傅,師叔,我先回去了。」

楚清淺一溜煙跑回自己房間,趴到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師傅應該不會為難師叔的吧……

可是剛才見她又是很嚴肅的樣子,很少見師傅那般模樣,不知道等下要跟清止說什麼。

「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楚清淺的思緒。

「來了。」楚清淺從被子里抬頭,跳下床將門打開,「師姐?」

門外絲蘿獨自一人,整個人顯得有些蕭索,沒有往日歡跳的模樣。

「師姐,進來啊。」楚清淺讓開了半邊身子,將她請進了屋。

「謝謝……」絲蘿蒼白著臉色走了進來。

楚清淺給她倒了杯水,看著絲蘿喝下去。

她昨日想要將血戮殺死的,奈何洛寒卿出手救了他一命,也是沒辦法,現在絲蘿這般失魂落魄卻還在她的意料之外。

「抱歉。」絲蘿閉了閉眼,「昨天只顧著讓人幫我殺了血戮,卻瞞了你一些事情,讓你落入危險之中。」昨天她在台下看見了事情的經過,看見洛寒卿將銀針反掃向楚清淺的時候她的心都吊了起來,若不是清止及時出手擋住了那些銀針,楚清淺不知道現在是何等模樣。

那時候她就後悔了。

絲蘿深吸了一口氣,淡定道:「昨日的故事還沒有說完。」

楚清淺靜靜的看著她。

「其實很多年前,我在築基中期已久,感覺歷練已經足夠,就打算回門派穩固修為。也是那個時候接到了師傅的傳訊符,說她打算閉關數年,詢問我有沒有時間回來照顧一下你,順便指點你的修為。」

「我答應之後就打算動身,沒想到在回來的途中發現了讓我尋找多年的仇人。血戮那時候已經娶妻生子,他的妻子是個凡人,孩子卻有靈根,不過兩歲左右的年紀。」

「那時候的他似乎金盆洗手,過著很簡單的生活,和妻子找了個地方隱居,每天看日升日落,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

「我當時的恨意幾乎是抑制不住的,當年血戮動手殺了我弟弟的時候,他也是個嬰兒,憑什麼我因此家破人亡,而他卻在多年後得以圓滿?」絲蘿說道這裡,眼中淚水滾動,說不出是悲是喜。

楚清淺卻已經猜到幾分。

「我暗中觀察了幾天,挑了個他不在的時候,將……將他的妻兒全都殺了。」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那個孩子在臨死前,我的匕首都抵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還在對我笑,大大的眼睛一直看著我,還傻傻的去抓那把匕首,我……我卻……」絲蘿伏在桌上大哭。

楚清淺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她沒辦法指責絲蘿,因為要是設身處地,她說不定也會做同樣的事情,畢竟是全家的血仇,必須用血來償還。

可是想到那個孩子又有些無辜,一個懵懵懂懂的小生命,就這樣死於與他無關的仇恨,心中還是很唏噓的。

「我……我做完這一切打算離開的時候,剛好血戮回來,他看見這一切彷彿發了瘋,不要命的攻擊我。」絲蘿抽噎著說,「我當時雖然易了容,不過還是被他看出了琉光功法的痕迹,我雖然僥倖逃脫卻受了重傷,又被心魔纏身,多年之後才出來,因禍得福到了築基後期。可是……可是我總會想到那個孩子,我……」

楚清淺嘆了口氣,伸手抱住絲蘿:「過去了就別想了。」

人生在世有那麼多的不得已,忠孝,公私,捨得,有時不是一句簡單的對錯評判的了的。

絲蘿哭了很久才將情緒穩定下來,擦了擦眼淚道:「從那之後我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修為倒退到了練氣期,昨天想讓你幫我殺了他,雖然有我之前說的理由,更多的還是我自己不知道怎麼面對吧。」

「師妹,對不起了。」

楚清淺搖了搖頭:「不必說這些,可是師姐,你有沒有想過之後要怎麼辦?」這件事情對絲蘿的影響之大她能看出來,這種愧疚必然會跟隨著她到結丹,那才是絲蘿邁步過去的一個檻。

絲蘿苦笑一聲:「還能怎麼樣,到時候再說吧。」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消極。

楚清淺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陪她坐了一會兒,絲蘿便離開了。

絲蘿剛走,清止的傳訊符就來了。

「無事,心安。」

楚清淺略微得到安慰,將傳訊符收起,閃身進了臨淵鐲。

胤虛瞅見她,淡淡問道:「怎麼,替你師姐在難過?」

「一部分吧。」楚清淺單手托腮坐在胤虛旁邊,轉頭問他,「你有沒有經歷過什麼特別難以抉擇的事情,做了覺得對不起人性,不做又對不起內心?」幸虧絲蘿昨天沒有跟她說這些,不然對著血戮她還真的不一定下的去手。

胤虛嗤笑一聲道:「你可曾聽過一句話?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修鍊就是個返璞歸真的過程,你在修鍊中一點點的發現,一點點的感悟,覺得自己的心性豁達了,很多事想通了,但是到最後卻發現不過大夢一場,你還是最初的那個你。」

楚清淺想著胤虛的這句話,半天沒回過味來。

胤虛睨了她一眼:「我若是你師姐,想殺就殺了,殺過的人那麼多,小孩子又怎麼了?他的生命本來就來自父母的給予,隨之而來的本來就有責任,那是從血脈中繼承的東西,沒有無辜一說,這是他的宿命;若是不想殺,便徹底放下,從此安安心心開始新的生活,也能得到一份心安。」

「如你師姐這般,殺之,放不下,不殺,執念不去,到最後還是耽誤了自己。」

「她如今的心魔已深,想來要是沒有什麼大造化,一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

楚清淺心中一沉,明白胤虛的意思。

絲蘿只要一日放不下此事,就一日不能擺脫心魔結丹,可是負罪感是世上最難卸掉的東西,哪裡像說的那麼簡單。

「你說的簡單啊……」楚清淺嘆氣道,「可這也是你活了上萬年才走到的這一步,常人哪能靠言語就明白?」

胤虛閉眼假寐,不再說話,就如楚清淺所說,這種東西必須自己領悟,勸是勸不來的。

楚清淺看著清澈的湖水,聽著耳邊豬頭的哼唧聲,心中卻沒有半分喜悅。

——————

兩天後。

楚清淺整裝待發,由於魔修的退出,道修這邊順利得到捲軸,可惜那捲軸雖然到手卻依舊被什麼力量封印住,沒有辦法打開。

之後忽然碎裂四散,眾人慌亂之下只勉強攔住了其中一部分碎片,更多的還是四散天涯。

道魔為此爭奪數年,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

幾個門派將捲軸的碎片均分,然後招呼自家弟子準備回去。

楚清淺接到命令后只是默默的收拾東西,將東西收好,打算到承薰那裡與師傅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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