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番外:要來好好來,別施暴行嗎(5000+)

148番外:要來好好來,別施暴行嗎(5000+)

148番外:要來好好來,別施暴行嗎(5000+)

米灼年在喝牛奶,手裏握著牛奶杯,聽到她這句話,眉頭皺了皺。

「我覺得白峻寧不會跟她在一起,充其量是她自己放出去的謠言。」

馮媛不是那種沒大腦的千金大小姐,這些年為了攀上白家,明裏暗裏肯定也使着力氣。

蘇暖玉也是這麼想,可說到底,白峻寧跟自己這次不算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那天是她喝多了,她說不如他們做情-人,所以才這麼不明不白的又開始糾纏。

雖說在那段時間裏,她的確覺得他們的關係,與其說是情-人,不如說是情侶。可是白峻寧心裏是不是也是這麼想,她並不明白。

或許他那句「我愛你」,不過也只是情-人之間的一句調-情。

現在正牌發話了,他當然只能斷絕跟她一切聯繫……

想到這裏,蘇暖玉心裏莫名抽痛無以復加,夜晚龐大的孤獨感籠罩了她,她把臉深深埋進了自己的膝蓋。

「灼年,如果兩個人愛情長跑了十多年,還沒在一起,是不是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的聲音空空的,褪去了平日的凌厲,在這樣的夜晚顯得尤為感性。

良久,她聽到米灼年的回答。

「其實不一定,你想,十多年的光陰都分不開他們,那還有什麼能把它們分開的?而且我覺得你和白峻寧,有時候可以各退一步,老實說,我覺得你再這麼任性下去,他再深的感情都要被你耗光了。」

任性,耗?

蘇暖玉聽着那幾個詞眼,有些苦澀的笑了。

「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么?」

「在我看來,他對感情要更努力一些。」

畢竟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以後,那個男人嘴上說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是只要她有困難有需要,哪怕上一秒他們還吵得天翻地覆,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並把她的那些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

男人說話好聽有什麼用,還是行為說明一切。

「努力?他有很努力嗎?」

「當然!」米灼年說,「你以為他在東北的那五年會很好過嗎?從小在京畿重地順風順水的公子爺,脫離了任何羽翼,去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一邊要拼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陞官,一邊又要想盡辦法拒絕馮參謀長嫁女的心意,暖玉,那種辛苦,不是我們能想像得到的。」

高牆裏的每個人,都過着最光鮮的生活,可是誰又看得到那背後的千瘡百孔?

蘇暖玉自幼父母離異,平時連吃飯都是問題,家長會從來都是缺席,親情的缺失是她一輩子都填補不了的缺憾。

喬承銘父子關係單薄,童年更是只有枯燥的數據圖和函數分析圖,每天浸淫在學術和各類高雅愛好中,除了米灼年,他的感情生活其實就是一潭冰冷沒有溫度的深湖。

白峻寧,明明是狂放不羈的性子,卻因為家庭關係,進了部隊這種軍令大於天的地方。

為了能娶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把整個世界的壓力扛在自己的肩上,對抗馮參謀長,對抗蘇向北,對抗自己的父親。而這場博弈,原本就是難於上青天的事情。

可偏偏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那麼沒心沒肺,她不懂這些。

「灼年,我不懂這些勾心鬥角的東西。」

「那是因為他不想讓你懂,」米灼年笑笑,拿着暖杯,「他把你保護的太好了,讓你永遠生活在陽光下,不用看這些世界的陰暗面。」

「可是我也想跟他分擔一些,不懂我可以學啊,我有時候就是覺得,」蘇暖玉嗓子裏有些哽咽,「你們都懂他的心,只有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他到底愛不愛我。」

「他愛。」

米灼年說着,聲音篤定而堅定,猶如古老的讖語那樣一字一頓,

「他是真的愛你,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愛你。」

……

和灼年共度的兩天,她盡量沒有去看手機。因為她在短訊里說的很明白,如果白峻寧再不回復,他們就算分手。

然而事實總是讓人失望,

他沒有回復,一直都沒有。

蘇暖玉這幾天幾乎一直就這麼盯着手機屏幕看,等到最後也沒有等到一個結果,她的心情也就這麼一點點差下去。

再次和白峻寧見面是在頤年的開業典禮上。

蘇暖玉是灼年最好的朋友,剪綵的時候,她們都是兩個人一起剪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裙子,用國色天香形容也不為過,膚白如雪,在優雅的燈光下皮膚真的就像一塊瑩瑩的冷玉。

剪刀下去的一瞬,她就感到臉上兩道格外陰沉的目光。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蘇暖玉臉上的笑容維持着,附到灼年耳邊小聲說,

「你今天請白峻寧了?」

「有喬承銘,能沒有白峻寧么?」米灼年同樣笑着耳語。

「……」蘇暖玉想想也是,於是只能說道,「我跟他這回真的玩完了,你一會別跟我走遠,幫我擋擋,嗯?」

聽到那句「真的玩完了」,米灼年臉上笑容有一瞬間僵硬,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答應了蘇暖玉,所以哪怕接下來應酬一杯接着一杯,她都把蘇暖玉帶在身邊。

再加上蘇大小姐本身也是京城貴胄們想要結識的對象,美女走到哪裏都是很受歡迎的,一圈下來,她喝得一點都不比米灼年少。

「才華橫溢算不上,就是畫畫自己喜歡的設計。」紅裙女人艷艷的笑着,手舉香檳,淺淺啜了一口。

「總之二位都是才貌雙全的美女,來,我敬你們!」

「謝謝徐總。」米灼年也喝了一口。

白峻寧今天穿了黑色的POLO衫,休閑中又帶着貴族般的雅緻,就這麼一個人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她當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只不過一個眼光都沒有賞過去。

分手就分手了么,還藕斷絲連幹什麼,沒意思。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時候,頤年院子裏都沒剩下幾個人了,蘇暖玉突然覺得醉的不行,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

她對面坐着米灼年,也是醉的不行。兩個人就這麼拿着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笑着,聊著。

「灼年……我跟你說!你這酒店,到時候好好經營,絕對他媽打死北京一大片……」

「沒問題!你趕緊做幾個工藝品,我給你擺在大堂!……暖玉,我去樓上透透氣……吹吹風……」米灼年覺得自己不行了。

蘇暖玉也含糊,「嗯……你去……我睡會……」說完,她就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聲倒在桌子上。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壓抑著的男人走了過來。

今晚月亮是上弦月,頗有約上月上柳梢頭的意境。

蘇暖玉醉了,她忘了這是哪,也忘了她現在已經跟白峻寧分手,一邊枕着自己的手臂,一邊疏媚的說道,

「我警告你,別過來哦,我有個男朋友很可怕的……要是讓他知道你猥-褻我,會把你整得生不如死……」

白峻寧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模樣,想起那夜那通電話,心情更加沉了下去。

「哪個男朋友?」她說有個,是不是言外之意就是有很多。

「當然是那個最凶的啊…」

一聽真的有很多個,白峻寧徹底失了耐心,一把把她提了起來,

「蘇暖玉,你他媽究竟跟多少個男人睡過?!」

憤怒的語氣加上那張熟悉的面孔,她酒意醒了三分,魔咒一樣耳蝸里一直重複他說的那句話。

「你說什麼?」她一愣,下一秒直接把他推開,「你再說一遍!」

「你敢說你在大溪地的時候沒跟別人上過床?」

蘇暖玉登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可悲還是可笑,「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你他媽跟馮媛的婚訊飛遍北京城了我都沒說什麼,現在你抓着我的領子質問我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床?!!」

「白峻寧,分手就分手,你至於給自己找理由?你他媽還是男人……」

她說着說着,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淚流滿面了,然而哭腔還沒有爆發出來,唇瓣就已經被男人粗重而不耐煩的吻住了。

其實看到她最開始那副反應的時候,他心裏就已經確定她沒做過了。

何況憑藉二十多年相處下來的了解,他也相信她不會做。

他只是不喜歡她動不動就把自己喝斷片,然後又被那種賊心賊膽的賊男人盯着。

誰又能在那種電話下還保持冷靜。

「蘇暖玉,我警告你,我這裏沒有回頭草,你甩了我一次,就別給我想甩我第二次!」

「唔……」她嗚咽一聲,好像想說些什麼,然而還沒說清,整個人就被扛着扛走了。

被男人扛進房間的時候蘇暖玉硌得肚子都快要痛死了,白皙的臉蛋也因為充血一片緋紅。

「白峻寧,你他媽能不能好好抱着我,我是貨物嗎就這麼扛在肩膀上?」

砰!

女人被直接扔到床上,接下來就被粗-暴的翻過來,像被泄憤一樣擺成一個姿勢。

她覺得羞恥,剛想爬起來,沒想到兩隻手都被男人背到身後,用力的按着她的後背。這下根本就一點都不能動了。

「白峻寧,你幹什麼?」她有點慌了。

「別動!」狠戾的字。

蘇暖玉覺得他今天好像特別凶,像發泄一樣捆綁着她,她頓時就更怕了。

「白……峻寧,你要做好好做,別施暴行不行?我他媽也是人……」

「閉嘴!」

男人白皙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細密密的薄汗,整個人的表情也更加緊繃,蘇暖玉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異樣。

「你怎麼了?」

唰!

禮服是直接被撕開的,清脆的裂帛聲,蘇暖玉後背一涼,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吻。

吻落下來的一瞬,整個身體的感官就炸開了。雖說以前這樣她反應也很明顯,但今夜來得就是迅疾而猛烈。

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被下-葯了……

下-葯,想到這兩個字,蘇暖玉第一反應就是酒里有問題。

典禮上的酒,是喬承銘聯繫法國酒庄直接送過來的,每個人喝的也都是特定。而她記得她、白峻寧、喬承銘、灼年四個人喝的都是一桌的……

所以,喬承銘現在是給他們四個人都下了葯??

操,這個男人至於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嗎!

憤怒的時間只有一秒鐘,接下來,所有思想就徹底被熱烈的浪潮徹底淹沒。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太陽已經爬上正午了。

蘇暖玉這輩子都沒覺得自己這樣操勞過,第一次領會到「縱-欲過度」究竟是個什麼滋味,總之整個人精神都很不好就對了。

白峻寧不知道去了哪裏,她也就允許自己靠着床休息了幾分鐘,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裏。

白峻寧早上突然有公告,等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酒店時,原本兩個人的房間,現在已經一個人都不剩。

他打開卧室門,看着亂糟糟的床被,嗅着瘋狂肆虐過的痕迹和氣息,再加上此刻房間里能聽見窗外蟬鳴的死寂,他突然覺得,心變得很空蕩。

她還是走了嗎。

一個念頭滑過腦海,然後再也沒有別的想法。男人英俊的眉眼沒有溫度,也沒有波瀾,就這麼看着這一切,最後慢慢把還冒着熱氣的餛飩和糯米粥放在了一邊。轉身離開。

黑色轎跑里,他點燃一支煙。

昏暗的光線中,那點火光把他的臉部線條,襯托的愈發清晰硬朗起來,他輕輕眯了眼睛,然後打開了手機。

他手機里沒什麼信息,照片也沒有幾張,但是那條短訊一直沒有回復,也沒有刪除,甚至截圖保存在了相冊里。

那個號碼也向來不需要任何備註。

煙霧繚繞中,白屏黑字格外清晰,他甚至能自己能透過那些字,看到她千姿百態的容顏。

明眸善睞的女孩的臉,好像正在看着他笑,又好像默默看着他掉眼淚。

視線一直落在那最後一行上。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愛你的,白峻寧。你應該明白,這句話從我嘴裏說出來有多難。]

………………

頤年客房的一場火,可以說是蘇暖玉平地里的一聲雷。

蘇暖玉行色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喬承銘剛好從病房裏走出來。他的面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就是受了比較嚴重的傷。

「你這是怎麼了?」她皺眉問。

喬承銘沒多說別的,眼睛看着病房,淡漠啟唇,「一會她醒了,你去陪着。」

「這還用你說?」蘇暖玉一臉不屑,抬腳開門剛想進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開門的動作就這麼停住。

「你自己怎麼不進去?」

「她不想見我。」

「你他媽又對她幹了什麼?!」蘇暖玉直接喊了出來。

喬承銘這才看了蘇暖玉一眼,眸色沉沉,宛如上好黑亮的墨玉,沒有什麼溫度。

「我逼她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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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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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唯有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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