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罪惡起源

第122章:罪惡起源

男人對著空無一人的越野車說道:「出來。」

「砰」一聲劇烈的槍響,男人直接打碎了越野車的防風玻璃:「快出來!到底是誰!」

唐伶的心吊到了嗓子眼兒里去,她蹲在草叢裡,害得顫抖。

這個人跟格雷和齊瀚不一樣……格雷和齊瀚都是A級別的殺手,但是性情並不暴力,忽然間唐伶又想起了紅石鎮的艾倫跟16號,如果……眼前這個男人也像他們的話……唐伶不敢亂想。

這男人忽然沒聲音了。

「到底怎麼回事?」唐伶按捺不住,躡手躡腳地探起頭,從草叢裡鑽了起來,想看看情況,卻忽然感覺到,冰涼的槍口堵住了自己的後背。

這男人居然已經站在了她的背後去,像是幽靈一樣。

「喂。你是誰?」男人歪著臉看著唐伶:「你為什麼有黑金的車,還闖入了我們的基地?」

「快說。你到底是誰?」

唐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腦子裡急速運轉,隨後說道:「我……我是被帶來的……你們黑金的一位先生,不知道為什麼,把我抓來了這兒。」

唐伶滿口胡說,眼淚說著說著就往下掉:「然後……然後那位先生,忽然把我拋下,就去森林裡了。」

男人的眼睛一眯,不怎麼信:「好,好,你是被抓過來的。」

他說:「那你跟我說說,是誰把你抓來的?他姓什麼,叫什麼,是黑金什麼級別的人?」

唐伶忽然想到,黑金裡面的級別非常森嚴,就算是當時同為B等級的艾倫跟16號,對於齊瀚的事情都知道得非常少。只有同等級的格雷才知道齊瀚的事……

這時候,如果搬出來A級別的話,說不準能壓一壓他的勢頭。

於是唐伶咽了一口唾沫,害怕地說:「我……我不知道這位先生叫什麼名字?但我看見他背後的紋身上面,寫的是A。」

「A?」果然,這男人皺起了眉頭,但對唐伶的話還是半信半疑:「哪個A?」

齊瀚是A01,格雷是A05,那中間……

唐伶準備生搬硬套:「好……像是A02。」

「好啊。」男人輕蔑地一笑,「02號那位。這半年來一直在國外執行任務,你現在告訴我,是他把你抓來了這兒?小姑娘,編謊話,總要動些腦子。」

「那……」唐伶一著急,沒想到這男人對A級別的人這麼清楚?

難道他也是A級別嗎?

「那,是A05。」唐伶說:「是格雷先生,格雷先生帶我來的。」

「哈!」男人又大笑了一聲,「格雷先生才回了基地,我出來時才撞見了他。」

這謊話又被無情戳破了。不過還好,男人的槍倒是沒有發動:「不過,你居然知道格雷先生是A05,倒是知道些內情。」

唐伶心中一緩,覺得自己的命暫時是保住了。

卻聽見他說:「說吧,你是誰派來的間諜。」

間諜?唐伶被嚇傻了。

「不……不……」她連番拒絕:「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帶你來的。」男人的話音一落:「是誰?」

「是……是A01。」

「屁!」男人又咒罵了一句,語氣卻從剛剛的好笑,變成了氣憤。

唐伶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她一轉眼,看著這平頭男人一臉的怒氣:「你要編謊話就算了,A01?你知道01是誰嗎?」

A01……不就是齊瀚嗎?唐伶沒敢說出來。

「他在3年前,就已經離開黑金了!你現在告訴我,他帶著你來黑金?」

「怎麼不可能!」唐伶反駁道,「他3年前退出了,現在回來又怎麼不對了?」

「根本不可能!」男人的聲音陡然一轉,像是跟齊瀚有什麼淵源一樣:「他肯定不可能再回來的,你居然拿這個來騙我!」

他很生氣:「我現在就要讓你死。」

唐伶這段時間,被一驚一乍嚇得很多,現在這男人又凶神惡煞地逼迫自己。她脾氣一上來直接說道:「齊瀚怎麼了?他怎麼就不可能回來了!」

「你……知道他叫齊瀚?」說到這個,男人把手裡的槍取了下來,驚詫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他叫齊瀚。」

「我都跟你說了,我是他帶過來的。」她悶悶地說,「你怎麼不相信我?」

「那……」平頭男人聲音一頓,「那齊先生現在人呢?」

「他找果子去了。」唐伶說,「我們上車吧,等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不等著男人同意,唐伶直接鬆開他的手,坐到了車裡去。

她本以為這男人會惱羞成怒,卻沒想到他居然乖乖地坐到了副駕上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他的聲音很猶豫,「你真的認識齊先生。」

她不只認識他,還睡過他。

當然,這話可不能直說。

「沒錯。我認識他。」唐伶沒想到自己一提齊瀚名字,這平頭男人就生出了一臉的敬佩來,眼睛里散發著憧憬的光……

「你是怎麼認識齊先生的?」

這實在是說來話長,唐伶皺了皺眉毛,最後選擇了折中的表達方式:「走在路上,遇到的。」

男人對唐伶的這番話十分不滿,眼神又立刻兇惡了起來。

唐伶眼神一瞥,這才發現這男人身後也有刺青,寫的是B03,這個人是B級殺手。雖說同是B等級,但是他的排行居然比艾倫還要高。

現在這人又不信她了,唐伶害怕她又把槍掏出來,只好討好地將紅色盒子拿出來:「喏,你看,這都是他的東西。」

果然,這人一看到鐵盒裡的照片,眼神一愣,懷疑消減了大半:「你真的認識齊先生。」

「我怎麼不認識啊?」唐伶戳了戳照片,「他是齊瀚,他是紅小姐,他是格雷。」

「那……」男人居然像個小粉絲一樣,激動地說道,「你知道齊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嗎?」

「再等等吧。」唐伶奇怪得很,剛剛這個人對唐伶還有懷疑,現在完全信任,全是託了齊老闆的福氣,這齊老闆……怎麼這麼有名?

唐伶皺了皺眉。她的眼神一瞟,又看到了盒子里的針管:對了,說不準這人知道針管的事情。

「你知道這針管,是什麼東西嗎?」

一瞧見針管,男人的眼神變了變,果然是知道什麼內情,但是他的嘴唇閉得死死的,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她:「我不會告訴你這個。」

「沒勁。」唐伶嘆了一口氣:「你叫什麼名字?你也認識齊瀚?」

「我……」他微微猶豫說道,「齊先生……以前都叫我小謝。」

「小謝。那你是怎麼認識齊瀚的?」

這個小謝對齊瀚一副崇拜,這個人肯定知道齊瀚以前的事,她想知道,她想問齊瀚身為殺手的過去。

但是小謝一張嘴嚴得不得了,又拒絕了她:「我不會告訴你的。」

唐伶臉色訕訕,坐回了座椅上,沒說話。

忽然小謝的身子一探,高興得直接從車裡跳了出去,朝著出現的人影大聲說道:「齊先生!齊先生!」

儼然一副小粉絲追星的模樣……

「這到底是……」唐伶真的看不懂了。

齊瀚背著背包,兜著一大堆野果,一眼認出了這平頭的小夥子:「小謝。」

「沒……沒想到您還記得我的名字!」小謝十分激動,好像快哭了。

「我……我……」他開始語無倫次,「齊先生,你怎麼又回到黑金了,難道是因為那個疫苗……」

疫苗?唐伶聽得奇怪,眼神又看向了盒子里的針管。

一聽到疫苗兩個字,齊瀚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冷聲說道:「不是。」

「那您……」小謝說,「為什麼會再回到黑金?」

齊瀚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道:「現在黑金的情況怎麼樣?」

「情況?」小謝吞了口唾沫:「現在黑金已經派出了大部分雇傭兵,他們不是佔據了甲斐的東城區嗎?這都是一小撮人,黑金的大部分人還在別處。」

「別處?」齊瀚驟緊了眉毛。

「這次黑金算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小謝說。

「黑金居然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也要賺了聖組織給的錢?」

現在國際上已經把聖組織,定義為了極端組織。明令禁止任何集團企業為他們工作。

「如果這次,黑金被聖組織買了的消息傳出去的話……」聽到這裡,齊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唐伶知道,這傢伙又抓住把柄了,但是這些事她不想管,她只想怎麼把東城區的人解放出來,怎麼把聖組織趕出去。

小謝跟齊瀚顯然是舊相識,而且他還把齊瀚崇拜得不得了,只要齊瀚有問題。他絕對回答。

「金老闆在嗎?」

金老闆?黑金的老闆姓金?

「嗯。」小謝略一沉吟說道,「這次黑金的大部分兵力,都被調出去了,現在很缺人手,聽上面說,好像B級別的也快要派出去了。」

小謝嘆了一聲氣:「這次黑金雄心壯志,為了錢徹底無下限。」

「齊先生……你這次來,難道是要……」小謝眼睛瞪大,欲言又止,「是要把黑金一鍋端了嗎?但是就算是您把黑金消滅以後。如果拿不到疫苗血清的話,你……」

他沒再說話了。

疫苗,又是疫苗?

唐伶看著鐵盒裡的針管,又想起了格雷那一晚痛苦的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怎麼會呢?」齊瀚眯眼一笑,「小謝你總是這麼愛說笑。」

大家都心知肚明,齊瀚現在說的,才是在說笑。

也不知道當年齊瀚對小謝有什麼幫助,小謝簡直是在獻寶,他說:「齊先生,最近幾年這邊訓練基地變了。路線也換了,而且多增加了幾個訓練場,如果你們要悄悄潛入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撞見他們。我帶你們過去吧。」

2人欣然同意,這越野車是不能再往裡面開了,裡面的道路非常狹窄,車根本進不去,小謝指著一個方向說:「大概再往這邊走個一天一夜,應該就能到了。」

「一天一夜?」唐伶睜大了眼睛,「這沼澤地有那麼大嗎?」

「那當然。」小謝一副看著鄉巴佬的樣子。「這裡可是黑金藏的地方,怎麼可能沒那麼大?」

小謝對齊瀚崇拜得不行,雖說齊瀚不介紹,但他就壓根不覺得這女人能跟齊瀚有什麼關係,雖說這女人長得是漂亮,但一看就沒什麼大腦。

這一路上,小謝對齊瀚說了很多,包括這些年黑金林林總總做過的壞事。其中還不乏抱怨:「這次聖組織的任務,大伙兒都不想參與。」

小謝嘆了一口氣:「咱們雖然要賺錢,但也不願意穿這種沒什麼節操的錢。前幾年的侵略戰爭就算了,國家利益之間的角逐嘛,總有犧牲者,咱們就是棋子我倒想得通,但這個聖組織。」

小謝別了別嘴:「噁心,我瞧著真的是噁心。」

唐伶倒沒想到,這個小謝有這麼強的正義感,她眼睛一眯盯著小謝,小謝當然察覺到唐伶的情緒,也沒跟唐伶一般見識。

「就是因為這次。大伙兒都不想做這事兒,所以黑金的日薪給的很高。一天是2萬美金,雖然是不待見聖組織,但是又不上戰場又不打仗,就是殺殺平民,當然也有些敗類願意去做。」

「2萬美金?一天?」唐伶咽了一口唾沫:「這麼高。」

「齊先生,你也知道這個聖組織的前身是革命軍,那時候他們沒錢,壓根都沒錢,怎麼可能雇得起黑金呢?一開始那個諾頓,來找過金老闆,金老闆壓根不願意理他,說沒錢叫他滾。」

「那……後來?」唐伶聽得好奇了。

「其實更仔細的細節,咱們也不知道。」小謝說,「但是後來,也不知道那個諾頓,怎麼就變出來一大筆錢,還新成立的這個聖組織,一副脫胎換骨的樣子,腰桿硬了,直接把支票拍到了老闆的臉上,要雇傭黑金的人去做事。」

「呵。」齊瀚一笑,「這兩年大國沒幾個打仗欺負小國的,幾十億軍費賺不到,金老闆又貪心。」

「然後呢?」唐伶盯著他。

「然後,我們大傢伙兒,一開始都以為諾頓要去佔個城什麼的,沒想到他的膽子倒是夠大,一開始就雇傭一大批人,直接佔了一個大油田。再佔據了一個大金庫。」

「油田,金庫?」唐伶忽然想起國際新聞里說的話。

沒錯,這個聖組織,就是一開始佔據油田跟金庫以後,得到了大筆的資金,上億美元的收入,才會拔地而起。

「之後呢。」唐伶聽得認真,「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之後?這個聖組織迅速發展擴大了,一開始的打手,都是咱們黑金的人。他手下根本沒幾個人,後來莫名其妙的,靠這些教義什麼東西,收了一大幫腦殘的小孩,鬧哄哄地說要加入,說要自由,要解放世界。」小謝嗤笑了一聲,「大家都知道的,小孩兒嘛,最好哄最好騙了。要培養,要搞自殺襲擊的,當然是要從小抓起了。」

「這個……」唐伶的心中一沉,想到了甲斐東城區的狀況。

那個聖組織佔據甲斐的原因,其實就是在一步一步擴大權威。

「之後那個諾頓,說是要自立為國,還畫了好大一個版圖,把其他國家土地都畫了進去,也是好意思。全世界都他家。」小謝笑了笑,「雖說黑金的雇傭兵幹活兒。都沒什麼道德,但畢竟很多人是從大國的特種兵退伍,為了錢來到的黑金,也受過軍法教育的,做這些事兒,大家良心都有譴責。」

齊瀚沒搭腔。

「但是良心譴責又怎麼了?一天2萬美金,誰不去做?還一點危險都沒有。」小謝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是這事兒我不願意沾染,現在不知怎麼的,人手不夠了。說是要把B級的人都給派出去,執行些秘密任務。鬼知道那個諾頓還會做什麼?挺噁心的。」

唐伶也覺得,噁心,這個諾頓,這個聖組織,真是噁心透進了骨子裡!

「可是現在黑金已經跟這群混蛋脫不了干係嘍。」小謝搖了搖頭,「齊先生,我都想著要退出黑金了,不過……」

他一嘆氣,之後便沒再說話了。

不過唐伶還是沒想通。一開始諾頓的錢是從哪兒來的?不是說他一開始沒錢嗎?怎麼忽然就變出一大筆錢來了。

唐伶想不明白這個,一邊一直沉默的齊瀚卻開口了:「其實有很多種方式都可以拿到錢。」

「很多種方式?」唐伶看著他,「什麼意思?難道是有那種大企業的人……專門贊助了諾頓嗎?跟他達成了某些協議,說如果佔據油田,會分多少好處嗎?」

唐伶腦子轉了又轉,卻只能想到這個。

「雖說很多富豪大企業,心都黑得令人髮指。」齊瀚笑了笑,似乎帶著些無奈的意思,「當然,也包括我們IMC,大家都干過不少手段,都不怎麼光明正大,但是大家錢一來,都想洗白,一般人不願意干資助聖組織這種事的。」

富豪老闆現身說法,開始講這件事情的利弊:「畢竟違反國際法,一開始能給出這麼多資金,肯定也瞧不起聖組織開出分成利益,就是些蠅頭小利,卻冒著犯國際法的風險,這不是找死么。」

「是啊,萬一我去投資這麼一群壞蛋,他成功地臭名昭著了,全世界都討厭他,結果被人發現,我這個企業跟壞蛋有一腿。」齊瀚接著解釋。

唐伶聽明白了:「會被聯邦政府,罰得傾家蕩產。」

「沒錯。」齊瀚點點頭,「傾家蕩產。」

「那黑金……現在不就是跟這群壞蛋有一腿嗎。」唐伶驚詫地說。

「沒錯,所以只要抓住證據,就能絆倒他們。」

小謝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笑了笑:「走鋼絲啊!」

但是說了這麼多,唐伶還是沒搞明白,諾頓的錢是從哪來的?

「你說不是,不是企業贊助的錢。」唐伶瞧著齊瀚,「那這錢是誰給的?誰給錢給這群壞蛋的?」

「唐小伶,你真的想聽我給你講政治嗎?」齊瀚笑了笑,「傻瓜。」

「你只要知道,只要抓住黑金的證據,我們就能把他們打垮。」齊瀚揉著她的腦袋:「就行了。」

唐伶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瞧著小謝,唐伶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個S級別的殺手,鬼面。

他到底是誰?說不準小謝知道。

於是她問了出來,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小謝卻沒有太多情報。

他說:「S級別的這位鬼面先生,大家都有所耳聞。」

小謝撓撓頭:「黑金的級別是一級一級晉陞的,C級的基本水平,是大國特種兵退役的水平,到達B級,已經淘汰了一大批人,B級到A級那簡直是對天賦的挑戰了。」

「至於到S級,那肯定難如登天。但奇怪的是……」小謝的聲音一頓。「這個鬼面沒有經受任何晉陞,直接空降。成為了史無前例的唯一一個S級別。到底是誰?多少歲?在哪裡做什麼任務?全都是最高機密。」

唐伶聽得心裡慌了神:在紅石鎮的時候,鬼面三番五次地出現在我身邊……他不僅殺死了艾倫,還殺死16號,還有當時想搶劫我的路人……在東城區的時候,還一槍射中了齊瀚的後背,讓他受了重傷……

這個鬼面,真的像是鬼,陰魂不散,更可怕的是唐伶對他的目的一無所知。

這個鬼面一直藏在暗處。而自己在明處,根本像是在跟影子打架。

毫無勝算。

唐伶抬起頭想看齊瀚的臉,他面無表情,像是知道什麼,又像是不知道什麼?總之,他嘴唇緊閉,一句話也沒有說。

「關於鬼面。」小謝說,「我倒是還聽了一些謠言。」

「謠言?」唐伶問:「什麼謠言?」

「嗯,說他是神槍手吧,狙擊非常厲害。就算是一通出過任務,同組的都從來沒見過他,神出鬼沒的,人都不現身,直接一桿狙擊槍打天下,所以才這麼神秘。」

對於鬼面神槍手這件事,唐伶心知肚明。

還好自從大橋斷裂,東城區淪陷之後,鬼面就沒在她的身邊出現過了。

「難道這個鬼面……跟聖組織也脫不了關係嗎?」唐伶越想越複雜,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成了渣。

「那這個鬼面。」齊瀚略一沉吟,「他是不是,也受到了藥物控制。」

也?

唐伶看著他英俊的臉,非常詫異。

小謝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齊瀚低著頭,嘆了一聲氣,什麼話也沒有說。

藥物控制?「也」受到藥物控制?

難道齊瀚……受到了黑金的藥物控制?那紅色盒子里的針管?格雷那時候注射的東西?

唐伶把這些線索糅合在一起,卻不敢得出一個結論來。

這時候齊瀚的臉色驟然一變,有些蒼白,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上滲下來,像是飽受著什麼痛苦。

怎麼了?難道是背後的傷口在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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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光影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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