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愛意抹不去

第121章:愛意抹不去

另外一個,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唐伶曾經見過,這妖嬈婀娜的身姿,唐伶就只看到那麼一眼,卻深深地記在了心底這分明是在甲斐慶典時,陪齊瀚進酒店的女人。

她也是黑金的?

「這些人是……」唐伶問。

「對。都是我的夥伴。」

「夥伴?」唐伶又重複了一次,忽然想起那個聲望很高的格雷。

格雷跟艾倫,以及16號,在名聲上簡直是千差萬別。

格雷既然是齊瀚的夥伴,那他的人格……也是受了齊瀚的影響嗎?唐伶不知道。

她只是心裡一瓶嫉妒的醋,全潑到地上去,看著那個笑靨如花的女人,根本都挪不開眼睛,憋了好久,唐伶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問題憋到了心裡去。

「這女人是誰也不關我的事。」她心裡安慰自己說,「反正……反正離開了古尼國,反正暴亂一結束,我跟齊瀚就再沒了瓜葛。」

看著女人臉上一副陰晴不定的樣子,齊瀚當然猜到她在想什麼了,他偏偏有心思要捉弄她。

「她。」齊瀚指著照片上的女人,笑眯眯地說:「她是我以前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唐伶心中一聲咯噔,眼睛瞪得老大:「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唐伶氣得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看見女人這副吃醋的樣子,齊瀚又是眯眼一笑,親昵地揉了揉她頭髮:「傻瓜。她是我前同事。」

同事?這麼美的同事。

唐伶眼睛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又想起了那天她一身紅裙,飄逸迷人的樣子。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都招架不了這麼嫵媚的女人。

「那天我明明看見你們去……」唐伶的聲音越來越低。

「去什麼?」齊瀚微笑盯著她:「唐伶你大聲點。」

「去酒店……」唐伶說。

「什麼,我還是沒聽清。」齊瀚惡作劇地笑了笑,「你再說大聲一點。」

「去酒店!」唐伶眯著眼睛,就差點跺腳了,「我明明看見你們去酒店!」

「哦,對啊。」齊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是跟她一起去過酒店。」

「你!」唐伶的臉瞬間漲紅,嘴唇抖索地說道:「你……你你,你這個變態!花心大蘿蔔!大騙子!還說喜歡我?」

齊瀚最喜歡看唐伶抓狂的樣子了,這個女人在別人面前壓抑了心性,老是一副成熟冷靜的樣子,比如說在庇護所那群人面前,總是一副雲淡風輕鎮靜的模樣,雖說那樣的唐伶他也喜歡,但是他最喜歡看唐伶吃醋抓狂。紅著臉話都說不清的樣子。

見著男人這麼盯著自己,一張好看的臉笑得像是狐狸一樣。

唐伶瘦得腮幫子鼓起來也只是瓜子臉,她氣憤地說道:「你怎麼不解釋?你這個大騙子!」

「解釋什麼。」他還是笑,「我本來就跟她一起去過酒店的。」

他還在逗她:「你不是用眼睛都看到了嗎?」

一片死寂。

唐伶眼睛氣憤地盯著他,偌大的沼澤里只聽到青蛙呱呱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唐伶眼睛都氣紅了,「我真傻。」

唐伶氣得鼻子一酸,差點就哭出來了:「我居然信你的話,我真是個傻蛋!你就是那種有錢,然後玩女人的壞蛋!」

唐伶語無倫次地說起了話:「你這個壞蛋,壞蛋!」

齊瀚沒想到居然直接把唐伶給氣哭了,他趕緊去哄唐伶:「傻姑娘,我騙你的。」

他的手剛剛伸過去,卻被唐伶猛地推開了:「騙子,你這個騙子!你以後都是我仇人,你離我遠一點。」

唐伶這一說話,眼淚直接崩了出來,跟潮水似的,完全控制不住。

齊瀚沒料到唐伶這麼堅強的人。居然就因為這個小玩笑,哭成了這樣:「傻姑娘,我騙你的。我跟她確實是去了酒店,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唐伶氣得就要叫出來了:「那你倒是給我解釋啊!」

瞧見唐伶一雙眼睛哭得紅紅的,齊瀚又壞心眼了起來:「其實黑金的每個高級別殺手,都有一個代號。她呢,代號是叫紅。因為她穿紅色特別好看。」

唐伶突兀地想起那個月夜,這男人才誇過自己穿紅色最好看……

唐伶氣得不行,明明齊瀚的手還摟著她,她擰著勁地推他:「你這個騙子!你明明說我穿紅色最好看。」

看見唐伶這樣生氣,齊瀚的心裡就是高興,他就是喜歡看見唐伶吃醋,就是喜歡她在意自己的樣子。

「對。她穿紅色好看。」

「你還說!」唐伶說,「你還跟我說這個!」

齊瀚笑眯眯地說:「但你穿紅色更好看。」

「你這個油嘴滑舌的騙子!」唐伶直接拿著外套的袖子擦眼淚,哭得快抽過去了:「然後呢?!你說啊!」

「然後……紅特別聰明漂亮,是黑金第一個A級別的殺手,非常難得。」

「怎麼你還在誇她呀!」唐伶氣得邊擦眼淚邊說,「重點!重點!你不是要跟我解釋的嗎?」

「我在黑金的幾年,跟紅一直是同事,我們的關係非常友好。」他還笑。

「你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她抹眼淚。

「就算是我離開黑金之後,也一直跟紅保持著友好的聯繫。」

唐伶氣得不想搭理他了,轉身就要走,卻被齊瀚牢牢地抓住了手腕,齊瀚這傷員恢復得好啊,順手一拉,直接把唐伶拉入了懷中。

「傻子。」齊瀚微笑,「她是我放在黑金的卧底。」

「卧底?」唐伶這才睜開了眼睛,但是眼睛里還是有懷疑,「那你們幹嘛去酒店。」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去酒店難道不是最安全的會面地點么?」他還在說這種惹人厭的話!

唐伶氣得不行:「你再說!你再說!」

齊瀚拖長了音調,好笑地看著唐伶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你猜,我們在酒店還做了什麼?」

唐伶的臉色垮得是山崩地裂:「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唐伶又罵道,她一回想起前幾天自己做的錯事……一股怒氣又衝上腦門去:「那……那你還跟我做不該做的事!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傻女人。」齊瀚一把將唐伶撈到懷裡去,口吻溫柔得像是糖:「跟你做的,都是應該做的事。」

「你這個變態。花花公子,油水嘴滑!」唐伶拚命地用手拍他,卻又怕把他傷口給拍開了,這也沒沒什麼力氣,看起來實在是欲拒歡迎。

齊瀚眯眼一笑,重新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捧起了她的小臉:「瞧瞧你,哭得可真丑。」

「我又沒讓你看!」唐伶側著臉,怎麼也不讓他看。

「你去看那個又厲害又聰明,還能跟你做不應該做事情的紅小姐啊!」她的語氣里滿是醋意:「你放開我!」

「我才不會放開你。」齊瀚用好看的手指,輕輕擦開了她那滿臉的淚水,卻發現唐伶是個愛哭鬼,眼淚越擦越多,怎麼也擦不幹,一雙眼睛紅紅的像是兔子一樣。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那麼鎮靜,明明在照顧自己的時候那麼堅強,現在卻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這麼惹人愛憐。

他輕輕地吻了吻唐伶的額頭說:「我找紅去酒店,是為了調查聖組織的事情。」

聖組織?

這讓唐伶想起了回憶:啊,沒錯,那時候,我是因為跟蹤齊瀚進酒店,這才撞到了聖組織的人。

「那你們是去……」

「對,紅一直是黑金里的人,所以她向我提供了黑金加入聖組織的情報,我呢,為了獲得最新的情報,先帶紅一起去酒店。卻被傻瓜你瞧見了。」齊瀚敲了敲她的額頭。「卻沒想到被你撞個正著。」

唐伶仍然盯著他,怎麼也不信。

她的餘光瞧著照片上的女人,這個紅小姐看齊瀚的眼神,分明就帶著愛意!

「她明明就喜歡你。」唐伶看著他,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她這麼看著你,明明就喜歡你!」

「那你呢?」齊瀚捉住了唐伶的手指,又輕輕地吻了一口,覺得她渾身上下都像是糖果一樣俏皮:「你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唐伶說。「因為你是個大騙子,你現在說的話也是在騙我。」

偌大的沼澤地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青蛙呱呱的叫著,實在沒什麼浪漫的氣氛。一陣風吹來,帶來的都是泥土氣息。

「傻姑娘。」齊瀚仍然捧著唐伶的臉,想要把她每一處輪廓都記得清清楚楚,她微笑的時候好看,她生氣時候。皺緊的眉毛也那麼好看。

「唐伶。」他輕聲說道,忽然探過去輕輕地吻在了唐伶的嘴唇上,這個吻輕得像是羽毛一樣,輕輕的拂過去,根本沒有一丁點存在感。

但是唐伶卻嘗到了一種味道,好甜,這個吻好甜,像是蜜。

唐伶的理智想要推開這總欺負自己的男人,可是身體總是誠懇地向他靠過去。

不自覺之間。她又想起了在東城區的那個夜晚……那個纏綿悱惻,讓人羞紅了臉的夜晚。

「討厭,怎麼跟他在一起,我腦子裡總會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唐明十分懊惱。

這懊惱的表情看在齊瀚的眼裡,卻又是另一種可愛,他喜歡得不得了,怎麼也挪不開自己的愛意,於是又吻了上去,這個吻不一樣。剛剛的吻是蜜,現在的吻卻霸道,又細膩。

「流氓!」唐伶想推開他,又被他死死地禁錮在懷,她的一張臉被吻得通紅:「你不是傷員嗎?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啊?」

這句話才讓齊瀚稍微停下自己的動作,面朝著她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齊瀚捉著她,靠在了這顆巨大的樹旁,他看著懷裡掙扎不得的女人。心裡的愛意泛濫不清:「我愛你,或許你感覺不出來,但是我真的愛你。」

他的聲音很輕,唐伶聽著這句話,卻分不清他究竟是真是假。

她閉著眼睛,想要相信他,她只覺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荷爾蒙全都凝聚在自己的腦里……那天臉紅心跳的事情,又不受控制。全都凝聚在了她的心口。

討厭,明明是仇人。

討厭,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為什麼這股愛意就是抹不去!

不自覺之間,唐伶也擁住了他。這時唐伶忽然感覺自己流了些鼻涕。

「討厭。」她抬起手想用袖子擦掉,男人卻一副強忍笑的表情盯著她。

「怎麼了?」唐伶惱羞成怒:「我流鼻涕,你就不喜歡我了啊?你這個騙子!大騙子,還說最喜歡我!」

「傻姑娘,你都在想些什麼?」

「什麼?」

「在想些色色的事情吧。」他眯眼賊賊一笑,手指從她的臉上劃過,抹起了一溜須血跡。

奇怪,她的臉上怎麼會有血?

「親愛的。」齊瀚抱著他的珍寶,像是揉貓咪一樣賊賊地笑道:「難道你是對我想入非非了么?」

「你……你你……」

「你流鼻血了。」

「我……我……」唐伶一時語塞,一張好看的臉又羞得通紅,她垂著腦袋,慌亂地擦鼻血,卻莫名其妙把血擦了一臉。

齊瀚看著好笑,不再捉弄她,從背包取出了毛巾,再用水浸濕幫唐伶蓋在額頭降溫,然後拍了拍她的腦袋:「放輕鬆。」

唐伶聲音細弱蚊蠅:「我……我才不是因為想奇怪的事情,才會流鼻血。」

瞧這女人這樣子,齊瀚又笑了:「傻瓜。」

「你流鼻血,是缺乏維生素。」他笑,「不是吃了一個月餅乾么?」

「那……你說我。」唐伶一時激動,「你說我想入非非……你又逗我。」

齊瀚拂開她的一縷頭髮:「這你也信。」

唐伶長時間沒有攝取過新鮮蔬菜,缺乏維生素,所以才導致流血。本來齊瀚準備了許多乾糧,但是唐伶臉色看起來很差,這沼澤地是天然的果園,齊瀚左右看了看,隨後背起了包:「你先留在這兒,我到處去看看。」

「可是……」唐伶還沒說完話,齊瀚便轉身了。

唐伶猶豫地看看四周,聲音低了下去:「可是我害怕……」

沒想到這話剛一落地,齊瀚居然轉回了身。不由分說,拉過唐伶的手。

「你……」唐伶抬頭看著他。

「我帶你先回車裡去。」齊瀚說,「沼澤里的動物很危險。」

這讓唐伶又起了雞皮疙瘩:「動物,這都有什麼動物?」

她嚇得不行,跟著齊瀚快步找到了車,忙不迭地鑽了進去。齊瀚看得好笑,拍了拍她的臉正要去找食物,唐伶馬上把他的手又捉了回來,一雙眼睛里晶晶發亮:「會有奇怪的大蛇嗎?」

「傻姑娘。」齊瀚笑。他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袋子來,在車的周邊撒上了一些粉末:「這東西能暫時防住蛇。」

可唐伶還是害怕,抓住齊瀚的手怎麼也不放開:「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去采果子。」

「嗯……」齊瀚略一沉吟,微笑著看著唐伶的臉:「你覺得,我為什麼不讓你一起去?」

「因為……嫌棄我?」

「既然你知道。」齊瀚摸摸她的腦袋,「就乖,坐好。」

「真是的。」唐伶沮喪地垂下了頭,還覺得害怕。「喂,你快點。」

沼澤地里的動物嘰嘰呱呱地叫著,唐伶分不清會有什麼奇怪生物,她只能把車窗車門鎖得死死的,害怕有毒蟲之類的東西。齊瀚先前準備的防蚊蟲液,唐伶幾乎把全身都塗上了,雖說她心裡堅強,但畢竟是城市來的嬌嬌女,還是受不了這些東西。

她看著那些五彩的生物。就打心裡害怕。

唐伶手裡還抱著齊瀚那紅盒子,她開始繼續看裡面的東西,除了這張舊照片之外,其他都是些意義不明的紙張,齊瀚當時為了避免東西被發現,所以用了很多暗號,唐伶看了又看,只覺得前言不搭后語,實在看不出他的思路來。也就放棄了。

只能最後捏著這張5人合影,猜測著齊瀚的過去。

他被綁架,他被黑金綁架,但是黑金又為什麼要培養他成殺手呢?

而且齊瀚這麼厲害,為什麼沒有直接把黑金一鍋端呢?

「奇怪。真奇怪。」唐伶翻了翻這個紅色的鐵盒,最後居然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針管,這塑料針筒已經很舊了,最上面的細針也早就生鏽了,裡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這是什麼?」唐伶仔細地瞧著這細小的針筒,忽然之間靈光一閃,唐伶忽然記起剛來古尼國的那一晚,遇到格雷的那個夜晚……

那天晚上跟林允奚和格雷一起呆在小旅館里,格雷身上忽然起了變化,臉上青筋暴露,出現了奇怪的斑點,他看起來也非常痛苦的樣子……最後還是因為唐伶幫他取來了一根針管,他才恢復了過來。

仔細看這個用過的針管,跟格雷用的那一隻,從劑量上倒是很像。

「難道這……真的有關聯嗎?」唐伶想不明白,決定等齊瀚過來后再問他。

她的目光又放在了那張照片上。

「討厭。」她只要一看到照片里笑容嫵媚的女人,就從心底里嫉妒吃醋。

「討厭。」唐伶又罵了一聲,但是在罵自己:「我怎麼這麼討厭,齊瀚到底怎麼樣,又關我什麼事?」

因為這些天里一直沒有睡過好覺,之後去黑金也不一定會發生什麼,所以唐伶把頭一歪準備睡覺,卻隱隱約約聽到了樹影婆娑的聲音。

有人!

唐伶嚇得眼睛一睜。齊瀚不是從那走的,這肯定不是齊瀚,那是誰?

會是黑金訓練場的人嗎?

如果有大批雇傭兵的話,唐伶這個擅闖者出現在這兒,純粹就是找死!

她心裡一清二楚,非常恐懼地往聲音的方向去看,但什麼也沒看見。

一陣劇烈的風吹過來,風裡帶著的都是青草的氣息,唐伶打開車窗,仔細地去看那片聲音所在地。

「難道……不是人,是我的錯覺嗎?」她很懷疑,卻不敢隨便發聲。

越野車就藏在這裡,雖然有迷彩色做掩飾,但只要人眼睛不瞎,就能看見。

這怎麼辦?

她很慌張,最後一咬牙乾脆從車裡鑽出去了,她繞道了車的尾部,手裡拿著一把防身的匕首。將身子整個藏在後面。

一個人影果然出現了,這個人影看起來很精瘦,不如格雷那麼高大,但是只看身材,就知道這個人跟聖組織里的那群人不一樣。

這個人,不是善類。

這個男人從樹影里鑽了出來,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短髮平頭,有些矮。唐伶眼睛一眯。想仔細看這男人的細節,卻看見他頸上戴著一個項鏈,而這項鏈,正是黑金的徽章。

「糟糕,是黑金的殺手!要是他把我抓走怎麼辦?」唐伶心中很害怕,還好她的身形很靈活,直接閃到了一邊的樹叢里去。

男人顯然看到了越野車,他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糟糕!」唐伶心裡很害怕:「齊瀚在就好了,討厭。齊瀚到哪兒去了?!」

唐伶以為這平頭男人看見車以後,會拿著槍直接襲擊,卻沒想到他看看車牌號,只是淡然地說:「什麼嘛,怎麼又有人亂開車,把車停在了這兒。」

「啊。」唐伶想起來了,因為這車是齊瀚借著黑金的名頭搞來的,讓這男人以為是同夥,倒也並不奇怪。

「喂。有人嗎?」男人大聲地問道,「你們是從甲斐回來的嗎?現在事情怎麼樣了?現在諾頓還在問黑金要人。」

他不耐煩地說:「這可真討厭,手下人就只有這麼多,要是老大喪心病狂把我們這些中層都派出去,那就煩人了。」

平頭男人看起來十分不情願:「誰願意去做這種低級的事情。」

「喂!說話,沒人嗎?」男人語氣十分不悅,「亂停車就算了,人呢!」

唐伶被嚇得不輕,但是從這人的話語里,明顯知道了:黑金果然跟聖組織同流合污。

為了錢,做這種喪心病狂的壞事!

而先前自己居然妄想,要這群人去保護東城區?真是作孽。

唐伶對黑金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忽然這男人看見了地上的白紙,上面沾著血跡,這是唐伶擦過鼻血丟下的。

「有人。」男人眼睛一抬,已經摸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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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光影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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