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五十二 大結局下

坑二百五十二 大結局下

坑二百五十二大結局下

南宮平笑着搖晃着手裏的荷包:「這下我可有東西送給娘親了啊。」南宮平搖晃着荷包跑向遠方。

魏行皺着眉頭大喊著:「臭小子你給我回來,還我的荷包。」

南宮平騎着老虎喊著一聲:「大貓,朝着他吼一聲,然後我們跑知道了嗎?」

大貓朝着魏行大喊了一聲然後轉身撒開腿朝着遠方跑了。

魏行生氣的掐著腰:「臭小子,你以為我就一個你娘一個荷包嗎?」說完從懷裏又拿出一個繡的歪七扭八的荷包。

那是秦十一做壞的荷包,當時她一股腦塞進一個小箱子裏扔了,結果讓他撿到了,收藏了起來。

雖然荷包丑的要死,魏行卻覺得帶着安心。

十天後,南宮平沒有換上太子的衣服而是穿上了總把頭的服裝跑到了皇宮裏,在他的心裏總把頭這身衣服要比太子的衣服來的貴重,這是他自己的能力掙下的。

他要讓母后看一眼,自己的兩年曆練的結果,他手裏提着兩個野雞說道:「方公公,讓廚房把這個燉了。中午我請父皇母后吃野味」南宮平從竹籃里扒出打到的野味,笑嘻嘻的塞進了方公公的手裏。

「是!」方公公看着兩年不見的太子殿下,高興的不得了,提着野味,當即吩咐宮人將野味送到廚房,自己在旁引路去了養心殿。

南宮平沿着青石路邁步前行,陣陣清風吹過,帶着清新的荷花香,迷人心魄:離開母親兩兩年年,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眼睛有沒有好些?

「小姐,小姐,奴婢剛才看到皇上了。」清亮的女聲突然響起,帶着抑制不住的興奮。

南宮平腳步一頓,見到父皇了,什麼意思,難道又是給自己父親介紹的妃子嗎?他回來就聽到這樣的事情啊,母親是不是又傷心了啊,不行,他得看看這個女子長什麼樣子。

好奇之下,他側目看去:

一名年輕女子站在荷花池前,一襲淡粉色雲錦長裙與池中的粉色荷花交相輝映,襯的她更美了三分,嘴角微微上翹,眼角眉梢間的神態有些高傲,瞟一眼滿面喜色的丫鬟,傲然道:「這是皇宮,看到皇上有什麼好奇怪。不過我對皇後有些好奇呢。」

「不是啊小姐,奴婢想說的是,皇上相貌英俊,氣勢儒雅,笑若春風,彬彬有禮,和小姐您很相配呢。」

世人皆愛聽誇獎,張小姐也不例外,況且這丫鬟是她的心腹,句句都說到了她心坎里,她心情愉悅,嘴角上揚的弧度深了深,隨即又淡下來,故做威嚴的清咳一聲:「紫兒,今天我們不是來看皇上的,我們是來參加長公主舉辦的賞梅宴的。」

「小姐教訓的是,奴婢知錯。」紫兒常年跟在張小姐身邊,知道她只是佯怒,順着她的意思笑意盈盈的福身認錯,沒有半分害怕。

張小姐身後的那兩名丫鬟,看着她眉目溢出的喜色,相互對望一眼,你一言我一語的誇讚:「小姐年方二八,才華橫溢,京城追求您的公子們不計其數,只是誰配不上我們小姐,我覺得當今皇后才能配上你……」

「是啊是啊,媒人都快踏破咱們侍郎府的門檻兒了,小姐一個沒看中,敢情咱們小姐是命中注定的皇后命……」

「那是,等小姐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看那些曾經看不上你的高門世子們跪在你的腳下……」

明明是句打抱不平的話,張小姐卻聽的面色一變,好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中已經癒合的傷疤再次被狠狠戳開:

沒錯,她之前曾被望族公子拒絕過,嫌棄過,因為她父親只是四品侍郎,在高官雲集的京城,沒有根基,沒有影響力,高門貴族的子嗣選妻,看中人品,更看重家世,力求世家聯姻,共獲利益,她沒有輝煌的家世,容顏美麗,才華高絕都沒用。

本應該三年的選秀,因為南宮墨不選妃,就這樣停滯了,可是這個張小姐就是不信邪,這不求爺爺告奶奶的找到長公主的賞花宴的帖子鑽進了皇宮來,只要能進宮,不需要再攀附權貴,皇上對妃子的身份也沒有太大計較,只要身家清白,家世尚可,通情達理即可,張小姐完全符合這一條件,所以她才想理由跳龍門一下,看看能不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看着張小姐陰沉的面色,紫兒急忙擺手制止了身後丫鬟不合時宜的恭維,身為貼身丫鬟的她,最了解自家小姐,也最會開解自家小姐:

「小姐別傷心,皇上雖然對皇后十分寵愛,我們小姐天生麗質,一定能看到我們小姐的好,只要小姐用計謀嫁到皇宮來,一定能得到皇后的寵愛」

「紫兒,你說什麼呢?」張小姐美眸圓瞪,計謀?她怎麼會用那些計謀呢,以她的才學,相貌,進宮為妃,她也是夠資格的,名門公子們有眼無珠看不起她也就罷了,怎麼連她最貼身的丫鬟們也打擊她。

「皇上已經三十歲了,和那些年強氣盛的男子根本沒法比的,就算是

平民百姓,我也是看到過三十歲的男子都像老頭一樣了,何況他一個大皇帝只取一個老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我要是氣不過幾次被退婚,想揚眉吐氣一下,你以為我會嫁給一個老頭嗎……」

「小姐……」紫兒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尊卑了,伸手捂住了張小姐的嘴巴,壓低聲音道:「小姐,這裏是皇宮,不是咱們的侍郎府,謹言慎行啊。」

急切、低沉的話語如一盆清水,瞬間澆醒了張小姐,她滿腔憤怒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莫名恐慌,她剛才怎麼會說出那番駭人之言,被氣糊塗了么?萬一被皇宮的人聽到,她和她父親就慘了。

「紫兒,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吧?」張小姐焦急的四下張望,美眸中暗潮湧動。

紫兒福福身,寬慰道:「小姐放心,大家都去拍長公主的馬屁了,沒人會靠近這裏的。」

「誰說附近沒人啊。」南宮平眨眨眼睛,邁著步子悠哉游哉的走向張小姐。

跟在身後的方公公也是面色陰沉的看着不遠處的張小姐,他還是第一次,還毫無顧及的數落皇上的人,皇宮裏的人,都會不高興,略略思索,他闊步向前走去。

「你是誰?」南宮平的突然冒出,嚇了張小姐一跳,驚慌失措還不忘狠狠瞪紫兒幾眼,她不是說附近沒人么?這個少年又是怎麼回事?

「這位是太子殿下!」方公公向別人介紹他時,一般他別人講話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出來,從不端太子的架子,可面前這個女子太氣人了,居然敢明目張膽說他父母的壞話,他一定要教訓教訓,為父皇出氣。

張小姐心裏咯噔一下,糟糕自己的話被太子聽到了,也是皇宮未來的主人,太子應該在旁邊站了很久了,肯定將她的無禮之言全部聽了去,萬一傳到皇上耳朵里,她前途堪憂……

心中翻著驚濤駭浪,她面上卻是一副溫柔的嫻雅模樣,禮貌的福身:「見過太子殿下。」

「剛才張小姐的聲音太小,我沒聽清內容,你能再說一遍嗎?」南宮平在張小姐五米外站定,冰冷的聲音帶着絲絲冷意,漆黑的眼瞳更如一汪深潭,讓人看不透徹。

張小姐得體的笑容一窒,心中驚起了翻天覆地的駭浪,南宮平已經是少年,可他的冷漠與深沉十分威嚴,尤其那雙眼睛,就像一柄利劍,瞬間看透人心,在他面前,所有的秘密,無所遁形:

「剛才臣女的丫鬟們犯了錯,臣女正在教訓,太子見笑了。」那番無

禮之言甚是駭人,她才不會蠢到再說一遍,微笑着轉身從丫鬟手中拿過一隻無蓋的小盒,笑意盈盈的遞到南宮平面前:「這是我做的梅花玉露,送給太子殿下嘗嘗。」

若是平日裏,南宮平不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可面對張小姐,看着她虛偽的笑,他討厭至極,揮手打向梅花玉露:「誰稀罕你的破東西。」

盒子梅花玉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張小姐受了驚嚇般驚慌的連連後退,美眸盈著水珠,縴手緊揪著胸口,楚楚可憐,欲說還休。

「你裝可憐給誰看?本宮沒有聽到你的蛇蠍心腸的話嗎?」南宮平最討厭別人裝模作樣,尤其是算計別人,佔了大便宜后,還裝委屈、裝無辜的無恥的人。

「太子殿下,我……我沒有……」張小姐話未出口,眼淚先落,裝出的楚楚可憐要多討厭,有多討厭,南宮平看的鬱悶至極,正準備訓斥她不許這樣,冷不防身側刮過一陣急風,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張小姐身旁,伸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麗麗,你怎麼了?」

焦急的神色,關切的語言,與張小姐有一兩分相似的容顏,讓南宮平立刻猜到,這名男子是張小姐的父親張侍郎。

熟悉的清新氣息飄散,南宮平不回頭也知道是誰過來了,玫瑰色的衣角飄至眼前,沒看張侍郎和張小姐,而是蹲下身體,扯了扯南宮平的衣服角柔聲道:「哥哥,出什麼事了?」

「是我衝撞了太子殿下,不關太子殿下的事。」張小姐嘴角微微上揚,眼眸深處得意光芒閃爍,面上卻是一副認錯的模樣,急聲為南宮平開脫,但在聰明人聽來,是指明欺負她的是南宮平。

張小姐楚楚可憐,南宮平滿面不善,再看看灑落一地玉露在空氣里泛著甜味,張侍郎知道自己女兒受了委屈,可南宮平是太子,自然不能多說什麼,不想南宮平,不依不饒:

「你衝撞的不是本宮,是本宮的父母,你聽清楚了,本宮的父皇不找其他的妃子,是因為他覺的有我母親一個人就夠了,不是你說的身體有隱疾……」

輕飄飄的話如一記驚雷炸了下來,震的張侍郎目瞪口呆,所謂隱疾,就是不能對外人言的病,一名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非議皇上這種隱疾,是膽大妄為、不知羞恥,自己女兒怎麼這麼糊塗?

再看旁邊站着的長公主,暖如春風的笑容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冰冷與不善,換作誰的兒女聽到別人說自己父母的壞話也是生氣,何況自己女兒說的是當今皇上,這是要砍頭的。

張小姐心中大駭,這個太子穿的邋裏邋遢的可惡至極,她絕不能承認,否則,她會臭名遠揚,無顏見人,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美眸瞬間淚珠滾動,盈盈欲泣:「太子何出此言?太子討厭我,可以打我罵我,請不要損毀我的名譽,連累我的父母。」

「話是你親口說的,不記得?你是不想承認吧?」南宮平高昂着,咄咄相逼,以為惡人先告狀就能贏他了么?不自量力:「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糾纏一名貴族公子,人家拒絕了你,你想攀上高枝,就想進宮來引我父皇注意,我告訴你不要做的你春秋大夢了,我父親的眼睛裏不會又其他女人的……」

張小姐的面色瞬間慘白的毫無血色,南宮平直言不諱的將事情全說了出來,就像扒光她的衣服,放在人前展覽,她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全部暴露在陽光下的世人眼中,羞愧的無地自容。

「爹……我沒有說皇上的壞話……我……我……」心亂如麻的她想說些話來掩飾,反駁,絞盡腦汁的思索著。

「我哥哥不會說謊的。」南宮安安一向溫和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冷意,母親從來告訴她不要用公主的身份壓人,要和這些世家千金們結交好友,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打她父親和母親的主意,真真是可惡。

「太子,事情不是這樣的,是太子誤會了……」眼看太子和公主都生氣了,張小姐也顧不得矜持了,急忙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若是南宮平走了把今天的事情都說出去,她的富貴路就徹底斷了:「太子請聽我說……」

「你還想強詞奪理?你那些話我聽的清清楚楚,絕不是誤會。」南宮平上前一步,氣呼呼的瞪着張小姐:「你這種女人蛇蠍心腸,這輩子只能嫁給平民百姓,你現在可以離開皇宮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別再來糾纏我父了……」

「平兒,兩年未歸,怎麼剛進宮就大吵大鬧的。「遠處傳來沉穩帶着威嚴的聲音,張侍郎本來上完朝要去接自己的女兒的,沒有想到碰到這個事情。

張侍郎看到南宮墨走了過來嚇的撲通跪在地上:「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張小姐一聽是皇上,也跟着跪在地上,想着今天算是完了,自己說了那麼多皇上的壞話,估計皇上不會饒了她吧。

「父皇!」南宮平嘴角微彎,笑着走到南宮墨面前跪在地上:「兒臣叩見父皇,兒臣回來了。」

南宮墨看着兩年不見的兒子心裏很高興,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問道:「這是怎麼了?」

張小姐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南宮墨,身姿挺拔,菱角分明的臉龐上一雙深邃的雙眼炯炯有神,讓人看到心馳蕩漾。

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天啊,這皇上哪裏像三十歲的樣子,明明是一個美男子啊。

南宮平義憤填膺的看着張小姐說道:「父皇這個女人,在背地裏罵你來着,還說想當皇后呢。」

「哦。」南宮墨看着地上蜷縮一團的女子淡淡笑了笑:「平兒,男兒胸襟坦蕩方能裝天下,這世上的女人都想當皇后,可是也就是白日做夢罷了,好了,你母后在後宮裏脖子都伸長了,你卻在這裏和一下無用的人打架,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

南宮平笑着撓著腦袋:「是啊,是兒臣狹隘了,父皇,那我帶着妹妹去後宮找母后了。」

「恩,去吧,意兒也在那裏呢。」南宮墨笑着說道。

「安安,你跟着我去不,我可是帶了野味給母親嘗呢。」南宮平想到自己的母親心裏不要提多高興呢。

「不了,我還有朋友在我宮裏呢,母親讓我學着招待朋友,中午的時候,我過去。」南宮安安看着自己哥哥身上的衣服,想着哥哥這兩年曆練一定遇到好多事情,她真想聽聽呢。

「好,你快去,我告訴你啊,我還在山上抓了一隻大貓呢,你過來看看,我牽到母親那裏去了。」南宮平臉上露出得意的樣子。

南宮安安憋著嘴:「臭顯擺什麼啊,我們宮裏什麼貓沒有。」

「呵呵,妹妹,我這個貓你可沒見過,總之,你快過來吧,我去母親那裏了。」南宮平笑着神秘。

兩個兄妹一邊說一邊的走遠,南宮墨抬腳越過張侍郎和張家小姐,張侍郎急忙說道:「皇上,是臣的錯。」

南宮墨低頭看着父女兩個人笑着說道:「張侍郎你是有錯,不過錯在,你應該教會你女兒不要再好高騖遠了,好了,帶着你女兒回去吧。」說完轉身離開,衣袂飄飄,好像天下的王者一般。

張侍郎拉着看痴張小姐生氣的罵道:「你怎麼還看呢,你真是給我丟了臉了,快點給我滾回家,下回誰在提親,我一定不在聽你的意見了,早早把你嫁出去。」

張小姐任由自己的父親拉扯著,心裏想着,看到皇上的模樣,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再有什麼男子入了自己的眼睛了。

內室亮着夜明珠,一名女子正坐在床上縫製什麼,玲瓏有致的身形投射在窗子上,動人心弦。

突然,一道身影跑了過來,爬到了床上,搶過女子的針線憋著嘴說道:「娘,你看看你這個荷包繡的,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啊,真是醜死了。」南宮平順勢趴在秦十一的腿上翻著秦十一繡的荷包。

秦十一生氣的搶過他手裏的荷包:「你給我拿過來,你娘我現在繡的有長進了,你看我以前綉小花,我現在綉鴛鴦。」

南宮平嫌棄的說道:」你這個是鴛鴦啊,我以為是鴨子呢,醜死了,你別給我綉,我不帶的啊。「

」你不帶有人帶,你父皇說了,我的荷包繡的好看,讓我多綉幾個呢。」南宮墨說好看,她就覺得好看。

「我父皇就知道慣着你,你看他什麼時候帶過你的荷包啊。」南宮平說道。

「誰說我沒有帶着,你看。」南宮墨走進來,從腰間扯下一個荷包,上面綉著白頭偕老的字樣。

「咦,這個荷包真是精品啊,母后,你難道秀出這樣的荷包,給我一個唄!」南宮平討好的說道。

「不行,你娘的荷包只給我綉,時間倒了,你纏着你母親一天了,回你房間睡。」南宮墨俊顏微沉,看南宮平的目光帶着警告。

南宮平身體顫了顫,緊緊抱住秦十一的脖頸,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要,不要,今晚我要跟娘睡。我都兩年沒見到娘了」

南宮墨滿頭黑線,長臂一伸,抱着他的身體往外拉:「你多大了,還和你母親睡覺,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給我走。」

「我不回東宮,我都兩年沒和娘親一起睡了。」南宮平用力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掙扎,他有好多話想和自己母親說呢。

秦十一心思一軟,伸手拉南宮墨的手:「墨,就讓平兒在這住一晚吧。」

「不行。」南宮墨想都沒想,一口回絕:「他都十一歲了,還這麼纏着母親,怎麼行,將來怎麼當皇帝,不行。「

秦十一啞口無言,這種情況的確會出現,的確不能嬌慣他!

南宮平目光閃閃,可可憐憐道:「父王,我保證只住一晚,我想和母親說說話。」

「少找借口,回你房間。」南宮墨手指輕點,他的兩隻胳膊像過電一樣倏的一麻,不受控制的鬆了手,下一秒,胳膊恢復正常,他卻被南宮墨推出房間。。

「臭父皇,我明天就給找十個女人纏着你,母親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南宮平嘴裏生氣的念叨著,可是還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看南宮墨關上房門,屋裏的燈暗了下來,屋頂的魏行嘴角揚起一抹苦澀,這一家人真是幸福,其樂融融,不過,南宮墨和南宮平為了爭母親打成這個樣子,看來燕國也不是無堅不摧啊。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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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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