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五十一 大結局上

坑二百五十一 大結局上

坑二百五十一大結局上

南宮墨笑起來:「當兵啊,要想鍛煉人啊,軍營是最好的啊!」

十一愕然,南宮墨讓自己的兒子當兵。

南宮墨攬了十一說道:「我們兒子如今謀算很足,可是在人事上還欠缺缺乏一些歷練。年前我帶着他去了西山軍營逛了一圈,我們兒子紙上談兵由余,但是帶兵卻不會那麼容易,這幾年西山軍營的總兵老是犯錯,換了一個又一個,現在的傅恆總兵有勇有謀,我想讓平兒跟着他學些本事。」

他笑容漸斂,聲音低沉,「平兒,有夢想,有熱血,這個我很喜歡。可僅僅有夢想、有熱血、是成不事的。要學會冷靜、權衡、妥協,要能在最複雜的形勢下找到最利於自己的地方,還要能想辦法抓住機會加以利用,才可能成功。」說着,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平兒現在對治理國家滿腔熱血?那就讓他去。去西山軍營做個大頭兵。和那些普通的軍人同吃同住,一起操練出巡,站崗守城,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軍營。等那個時候,他還要這樣的志向,我們再來告訴他什麼是冷靜、什麼是權衡、什麼是妥協也不遲!」

十一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給他潑冷水:「西山軍營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平兒是太子吧。」

南宮墨笑道:「正因為西山軍營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我的兒子,當今的太子,所以我才安排平兒去那裏的。」

十一娘的看着他。

「我也知道平兒的年紀還小,並沒有準備一下子就放手。只是想着他將來是皇上,勢必要有一個親信部隊,那就趁早準備的好。」

南宮墨輕聲道,「但想是一回事,有沒有這個能力又是另一回事。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溜一溜才知道。我要把他冒冒然丟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這麼小,真被人欺負了怎麼辦?我把他丟到一個大家都知道他身份的地方去當土兵,肯定會對他照顧一二,他趁機了解一下軍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所在就行了。兩年以後,他有了在西山軍營的經歷,又年紀漸長,在兩年的鍛煉,等他回來,再讓他對我說出他心裏的想法。」

十一聽着精神一振:「皇上這法子好!」隨即又擔心起來,「要是他還是沒有歷練出來怎麼辦?平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倔強的很,那些大頭兵可是泥巴里滾來滾去的,什麼腌制話都講!」

「我明天和他約法三章就是了!」南宮墨笑道,「一是不可以透露身份;二是我不會管他幹什麼;三如果他能在西山軍營里能謀得半個官職,我就放他兩個月假,讓他不用早起,四處玩。達到這三個條件,就算他通過了。」

「這,這會不會太苛刻了些?」

「的確很苛刻。」南宮墨表情淡淡的,透著種誓在必得的堅定,「可我現在對他苛刻些,以後百姓就會對他寬容些,我才放心把燕國交給他。」

十一深深地吸了口氣:「那就照你所說的辦吧!」

夫妻倆並肩坐在床頭,良久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墨把兒子叫到了書房。

「年過完了,你也該收心了吧!」他坐在黑漆大書案後面鑲漢白玉的椅上,肅然地望着南宮平。

南宮平不安地挪了挪腳,低聲道:「父皇,你有什麼吩咐只管說。擺出這架式,我心裏沒底!」

一句話,讓南宮墨緊繃的臉上有了些許的笑意。

「臭小子!算你機靈!」他語氣里透著幾分溺愛,「你不是一直想去軍營嗎?我準備一個月後就送你過去,你覺得怎樣?」

「真的!」平兒大喜過望,「我去,我去!」

「不過,去是有條件的!」南宮墨望着雀躍的兒子,端起茶盅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你要是能做到,我就送你去!」

平兒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斂了笑容,小心翼翼地道:「父皇,你說說看,是什麼條件?」一雙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清澈而澄凈。南宮墨把三個條件說了。

南宮平皺着小臉考慮著:「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那有不能帶個幫手?獨木不成林啊!」

「行啊。去西山軍營的時候你可以把田元帶上。」南宮墨笑道,「不過,你要在那裏呆兩年,你考慮清楚你呆不呆,你在軍營可是跟着士兵們同吃同住的,你能不能吃的了這個苦啊?「

南宮平重重的點頭:」恩,我能,做到。「自己在皇宮獃著憋死了,他要去軍營鍛煉。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南宮平在軍營里呆了兩年了,馬上就要回宮了。

兩年裏他在軍營里籠絡了十幾個兄弟,當上了總把頭,小日子過的十分滋潤。

這一天,軍營炸開了,南宮平抓了一隻半大的老虎來,大家都十分好奇。

「嗷嗷嗷。」小老虎心滿意足的吃了一斤牛肉,臉上沾了些許肉沫,模樣是可愛又帶着一些兇悍,拼着全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邁著虎步去追南宮平,南宮平拿着一個鐵圈逗弄着他,看到士兵們全都錯愕。

南宮平嘴裏呵斥着:「大貓,去,把球給我撿過來。「

讓所有士兵都掉了下巴,剛才總把頭叫那個老虎叫什麼,大貓。

這名字是不是太不配一個老虎的名字了啊。

兩年的時間讓南宮平變化很大,皮膚黑了許多,個子也拔高了很多,雙眸也變得十分深邃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可他只不過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而已。

藍天白雲下,太陽暖暖的照射著大地,南宮平騎着一隻半大的老虎,在山路上快速飛奔,胳膊上還掛着一隻竹籃,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刮過,他的眼瞳漆黑如墨,臉上滿是興奮,還有十天就滿兩年了,他就能回宮了,別人不想,他可是想娘親想的厲害呢。

娘親最喜歡薰衣草了,他要做個薰衣草的花籃子送給母親,便提了個小籃子,騎着老虎,趁著自己休息出來採摘薰衣草。

這西山他都走遍了,他每天都出來拉鏈,這山路早就記熟了,估計用不了到晚上他就能回去了,前幾天出來玩是,他看到一大片薰衣草,很快就能摘一籃子的。

山裏的野果子很多,長勢很好,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南宮平和老虎外,不見半個人影,南宮平可以隨心所欲的在路上騎虎狂奔。

不遠的小山包后冒出幾個人頭,緊盯着飛奔中的一人一虎,驚的瞪大了眼睛:「爺,看到那個臭小子了吧,不過他騎的,是虎吧。」

幾人用力眨眨眼睛,仔細的定睛觀看,紛紛點頭:「是虎,絕對是虎。」

西山有個飛鏢幫,曾經吃過南宮平很多悶虧,他們今天聽到南宮平來這裏,所有這些土匪要準備劫持這個南宮平,山上的動物,他們見過不少,自然認得出老虎,不過,老虎是百獸之王,平時人們見了它,都會嚇的退避三舍,南宮平居然把老虎當座騎,真是與眾不同。

一名相貌猥瑣的男子眼睛轉了轉,壞笑對身旁的胖子道:「老大,南宮平騎着老虎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動手啊,萬一我們下去了,那老虎一發威的話,把我們吃了怎麼辦啊。」

「就你慫。」胖子隨手一巴掌,狠狠拍到了猥瑣男後腦勺上:「那是老虎,不是貓,你抓它?小心咬死你。」

「老大,有道是擒賊先擒王,南宮平既然能騎虎,肯定是虎的主人,虎聽他的,只要抓了南宮平,不愁那虎不乖乖就範。」猥瑣男揉揉被拍疼的腦袋,再次獻計獻策。

胖子凝眉思索:「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你南宮平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你看他年紀小,可是古靈精怪的很,你忘了我們吃了他多少次虧嗎,他現在可是把總啊,這樣的人家咱們可得罪不起。」

「老大的意思,我們就放過南宮平嗎,那我們不是在這裏白等了。」猥瑣男吃了一驚,仔細觀察南宮平騎着虎要幹什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折射出的光芒十分耀眼,心中頓起貪婪,惡念也越來越膨脹:

「老大,不如咱們今天嚇唬一下南宮平,不殺他怎麼樣。」猥瑣男再次獻策:「南宮平一看在軍營里很有地位。我怕,到時抓了他,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胖子眉頭皺的更緊:他也想發點兒意外小財,如果這個孩子只是普通百姓的孩子,他會毫不猶豫的抓了賣掉,可偏偏他直覺南宮平一定家裏不平凡,他還真有點不敢下手,萬一惹了大麻煩,得不償失……

看胖子猶豫不決的樣子,猥瑣男心中暗罵他膽小如鼠,不成大器,面上卻是一幅討好的模樣:「大哥,這附近沒人,咱們蒙上臉,搶了東西就走,不會出事的。」

「大貓,跑快點兒,薰衣草近在眼前了。」南宮平低沉,興奮的聲音飄入耳中,他的眼睛折射出道道光,胖子牙關緊咬,下定了決心:「兄弟們,搶南宮平。」

「是。」眾人答應一聲,這些土匪恨透了南宮平,一聽說要抓他,滿目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哈哈,今天就弄死他。

猥瑣男目光陰陰的,嘴角的笑容更是邪惡,搶了南宮平之後,就弄死他,不然,等他回家報了信,哪裏還有他們的活路,這附近沒人,殺人後埋好屍體,不會被發現的,就讓家裏人當孩子走失了,他們也可發筆小財,一舉兩得的美事啊。

大片薰衣草現於眼前,隨着微風,輕輕搖擺,陣陣花香飄散,南宮平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薰衣草,呵呵,採回去做花籃給母親。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五、六名男子突然從小山包后竄出,大刺刺的立於那片薰衣草前,凶神惡煞的瞪着南宮平。

「你們是誰?」南宮平沒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看着惡狠狠的幾人,急忙叫停了老虎,漆黑的眸中滿是疑惑不解:他心裏想着是不是附近的土匪,不過,他們幹嘛擋他的路,他身上沒錢啊。

「沒聽到我們老大的喊話嗎?山是我們開,樹是我們栽,你要想從此過,就得留下買路財。」猥瑣男上前一步,得意洋洋的威脅著。

南宮平陰沉着臉眨眨眼睛,冷笑着說道:「哦,那不知道你是哪個山頭的呢,這附近的山頭好像沒有什麼土匪的。」

「以前是沒有,我們老大來了,這裏就有了,我們是飛鏢幫。」猥瑣男不耐煩的解釋著,貪婪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緊盯着南宮平,眼神中滿是憎恨,要不是這個南宮平,他的幫不至於現在這麼慘。

「我沒錢。」南宮平說的是沒錯,他現在是個小把頭,有了錢都買給兄弟們吃喝了,哪裏還有什麼錢啊

「沒銀子也無妨,把你要上的玉佩留下。」胖子老大開了口,聲音粗粗的,狠狠的,十分嚇人。

「不行,這是我的傳家寶,不能給,更不可能給你們。」南宮平慢慢的摸著腰間的軟劍準備殺了這幾個人,眼神兇狠的瞪着劫匪們。

玉佩是傳家寶,那一定值很多銀子了!劫匪們捕捉到了最關鍵的字眼,相互對望一眼,目光齊齊看向南宮墨的玉佩,眾人雙眼瞬間放光:「殺了南宮平,兄弟們,我就能過上好日子。」六名劫匪蜂擁著朝南宮平沖了過去,眼睛閃閃發光,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

南宮平從腰間拔出軟劍,開始和幾個劫匪打都起來,身姿如游龍一樣,銀色的軟劍在空中舞出銀色的花朵來!

一個翻身坐在老虎身上,清脆且憤怒的聲音響在漫山遍野:「大貓,咬他們。」

「吼!」看着凶神惡煞的劫匪,老虎早就按捺不住了,得令后,對天吼了一聲,馱著南宮平對着近在咫尺的一名劫匪狠狠撲了過去。

老虎雖然沒有很大,但卻是百獸之王,它的速度與力氣不是人能對抗的,眨眼之間已到了那名劫匪面前,在他無限驚恐的目光中將其撞飛出七八米遠,重重掉落在地,凄厲的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啊!」

另五名劫匪沒料到南宮平不僅武功厲害,連他的坐騎都很厲害,瞬間怔忡,那隻老虎很厲害,他們不能硬沖,必須智取:「拿繩子,把老虎困住。」

胖子惡狠狠的下了命令,眸中寒光閃閃,和幾人扯了兩根繩子,朝老虎和南宮平衝來,那繩子本是為捆綁南宮平用的,沒想到用在了老虎身上,老虎還沒有成年,他們幾人齊心協力,肯定能夠抓住。

「大貓跳,越過繩子,從後面咬死他們。」南宮平坐在虎背上,望着越來越近的繩子,面不改色,有條不紊的指揮着。

老虎吼吼的叫了兩聲,四隻爪子騰空而起,還算龐大的身軀徑直前竄,飛速越過繩子,來到了劫匪們後方,黃白相間的毛隨風飄灑,一招老虎蹬腿,踢倒一名劫匪。

「抓南宮平,快抓住他,那老虎沒有主人,就沒有那麼厲害了,便不足為懼。」猥瑣男看出了其中的關鍵,急聲命令著,黑乎乎的爪子徑直朝南宮平抓了過去。

「看來你們是認識我的,現在又想抓我,那我南宮平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我打死你們,拿命來!」南宮平坐在虎背上,用長劍刺向猥瑣男伸來的大刀。

身下的老虎也十分兇猛,扒到一名劫匪,老虎抬腿狠狠踢向前面的土匪,一個轉身甩飛一名劫匪,一招泰山壓頂,又撞倒兩名劫匪,整整齊齊的劫匪隊伍被一人一虎折騰的人仰馬翻……

樹下陰涼處,隱隱顯出幾道淡淡的身影,大手緊握著劍柄,卻沒有拔劍,更沒有出手,田元受了南宮墨的命令保護太子,可是要等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出走,兩年了,他們親眼看到太子殿下的成長。

劫匪們出現時,他們就想現身救人的,可是太子和他抓的老虎居然能將六名身強體壯的大男人打敗,他們甚是吃驚,便沒有出手。

劫匪們只是懂點皮毛功夫的小賊,不足為懼,有他們這些暗衛在,劫匪們休想傷到太子殿下,看太子殿下打人打的不亦樂乎,他們就不現身打擾了,等到太子殿下不敵劫匪時,他們再出手救人不遲。

怎麼說南宮平也只有十一歲,雖然有着幾把力氣,可是卻也打不過六個人合起來他打鬥啊,軟劍沒有致命,卻刺傷了的猥瑣男,讓他心煩意亂,見身邊的同伴都受了不輕的傷,他也沒了什麼的耐心,目光一沉,拿着大刀打在了南宮平的手腕上,南宮平的手腕已算,軟劍掉在地上,猥瑣男冷笑:「我倒要還看你怎麼掙扎。」

看着兩手空空,一臉悲憤的南宮平,他嘴角揚起一抹陰陰的笑:「臭小子,你的武器都沒有了,乖乖就範吧。」說着,他陰冷的爪子再次伸向南宮平。

「你做夢。」南宮平身軀一縮,趴到了虎背上,急聲道:「大貓,咬他。」

「吼!」老虎四爪一掀,張著血噴大口對猥瑣男咬了下去。

「啊!」猥瑣男大驚失色,急步後退,老虎嘴擦着他的臉滑過,留下一股氣哄哄的氣息,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他的衣衫,只聽嗤的一聲,衣衫的前襟全被扯爛,露出他瘦弱的胸膛,陣陣風吹過,全身透骨的冷。

大貓一擊不成,虎目圓瞪,吐掉那塊衣衫,不依不饒的再次撲向猥瑣男。

「救命,救命啊!」猥瑣男驚聲尖叫着,想要逃離,不料腳后一絆,一屁股跌坐在地,熱呼呼的危險氣息近在咫尺,他也顧不得形象了,手腳並用着,快速翻過身,連滾帶爬的向前跑。

身後,大貓四爪一掀,對着猥瑣男撲下,他尖叫着快速轉身,堪堪避過致命一擊,小虎的嘴巴再次咬到了他的衣服,只聽:「嗤!」的一聲,褲子被扯爛,露出他白花花的屁股,在金色的陽光下格外顯眼。

「救命,救命!」屁股和腿都沾了涼氣,猥瑣男驚恐的無以復加,一手抓着破爛的上衣,一手提着襤褸的不能避體的褲子,連滾帶爬的在田間飛奔,破爛的布條在他身後隨着清風飄呀飄,飄呀飄,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大半個田野。

「快跑,快跑!」其他劫匪也沒心思搶什麼傳家寶玉佩了,驚慌失措的四下逃竄,唯恐跑的慢了,被老虎追上,成為它口中的美食。

南宮平沒有追趕,因為他也沒有什麼力氣追了,再說兵家常說窮寇莫追啊,南宮平從虎背上直起身子,望着狼狽不堪,逃跑速度堪比兔子的劫匪們,得意的高高昂起腦袋,讓你們再欺負他,等到他回宮見過父皇母后,他一定要把西山的土匪繳平了。

暗衛們嘴角抽了抽,太子只不過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老虎也只有半大,經歷的事情不多,那六名劫匪卻是真材實料的強壯男子,還都是學過武的,若是他們單純的遇到太子和老虎,肯定能輕易將他抓住了,可偏偏他們一人一虎聯起了手,將六名男子打的落荒而逃。

是該誇獎太子聰明指揮的好,還是誇獎老虎勇猛,不過他們真心覺得太子十分機制勇猛。

「哎呀,我的薰衣草!」南宮平幽怨的看着一地的薰衣草,他的哀嚎聲拉回了暗衛們的思緒,抬頭一望,原本美麗、清香,隨風搖擺的薰衣草們全都倒在了地上,漂亮的花瓣灑了一地,還嵌進了泥土裏,七零八落的,根本不能用了。

「這幫混蛋們,踩壞了我的薰衣草,我要怎麼給我母親做花籃啊。」南宮平走到籃子前,卻見籃子已經散成了一條條,根本不能用了,心裏有些不高興,這個怎麼辦啊,他送給母親的花沒有了,他送給的母親什麼啊。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股十分輕微的波動,南宮平沒有察覺到,出生入死,武功高強的田元和侍衛們們卻感覺到了,手握著劍柄,面容肅殺,嚴陣以待,來者武功極高,若是敵人,後果嚴重……

「嗖!」眨眼之間強勢氣息由遠及近,暗衛們還來不及攔截,他已到了南宮平面前。

暗衛們大驚失色,就欲拔劍救主,卻見強勢氣息停下腳步,顯出身形,望着那張熟悉臉龐,暗衛們鬆了口氣,原來是他!緊握劍柄的手悄然放開。

「你是……南宮平。」來者是名男子,漂亮的桃花眼裏光芒閃閃,妖孽的容顏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是啊,你是誰啊?」南宮平撿着地上的沒有踩壞的薰衣草,漆黑的眼瞳中滿是疑惑不解,他恍惚間覺得面前的男子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我是你魏叔叔,就是魏國的皇帝。」魏行沒有說現在不是了,他已經孑然一身了,已經變成了一個太上皇了,皇帝位子已經留給了自己的兒子了。

「原來你就是魏行啊,我父皇和娘親經常提起你。」南宮平仔細打量魏行,眼似桃花,容顏妖孽,和父母談論中的他極像。

「你父母都說了我什麼?」魏行漫不經心的詢問著,伸手拍了拍南宮平的腦袋,剛才的打鬥他看到了,心裏對這個南宮平很喜歡。

他回魏國的時候,南宮平不過五歲,小小胖胖的,想不到轉眼間就長這麼大了,若非他那張和南宮墨酷似的臉,又和親十一一模一樣的眼睛,他還真不敢認了。

「我父母說你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為了自己的感受不顧國家安危,我娘經常說真心想撬開你的腦袋裏看看你的腦漿子是不是白色的還是五顏六色的……」

南宮平的聲音如一道驚雷炸了下來,驚的魏行心裏給氣死了:這個秦十一竟然這樣說他,他不惜把自己的國家鬧成那個樣子,不都是為了她嗎,怎麼就說自己的腦漿子是五顏六色的了,真是那句話說的對,這女人的心腸就是黑色的。

「魏叔叔,你是不是要去我們皇宮啊?不過,我勸你不要去,我母親不喜歡看到你的。」其實父親不在那段日子,他幾次看到魏行站在養心殿外看着自己的母親,他那時候小,不知道他為什麼那樣看着母親,可是後來他知道了,他不想讓這個男人接近自己的母親。

「回去告訴你父母,他們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他們呢。」聽到南宮平的話,魏行氣的眼眸噴火,咬牙切齒。

南宮平故意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為什麼呢?」可是幾年我可是看到你經常偷偷看着我的母親啊,你不喜歡我的母親嗎。

「沒有為什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魏行氣的心跳過速,本來他是想去找秦十一的,想告訴她,現在他孑然一身了,已經沒有牽掛了,他準備賴在燕國皇宮裏,可是卻聽到南宮平這樣說話,真是氣死人。

突然他的腰被扯了一下,南宮平拿着魏行身上的香囊皺着眉頭說道:「咦,你不喜歡我娘,為什麼掛着我娘繡的香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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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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