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三十米 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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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殺聲震天,這下驚動了所有人,秦十一看著大雙命令道:「大雙,我的盔甲呢,我要出去。」

「娘娘不可啊,如今皇宮只有你一個人坐鎮,如果你有個萬一,將來皇上回來了,我們無法交代啊。」大雙看著秦十一,聲音激動。

秦十一生氣的喊著:「別廢話,快去。」

「怎麼回事?」魏行坐著肩輦走了過來。

秦十一皺著眉頭看著他:「你不是都清楚了,有人謀反。」事情鬧到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想隱瞞是隱瞞不住了。

話音剛落,一個士兵身上帶著火從城門上掉了下來,大火吞噬著士兵的身體,發出吱吱的聲音,讓人聽上去毛骨悚然。

魏行皺著眉頭:「外面形勢不好嗎。」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他們都是帶著火箭,我們現在實力均等。」秦十一皺著眉頭。

魏行左右看了一眼:「南宮墨呢,在什麼地方?」

秦十一低頭不得不說實話:「他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難道防備我到這個地步嗎,我早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把我都信物都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魏行皺著眉頭看著她,心裡有些生氣,聲音有些大了。

突然後宮有人大喊著:「著火了,著火了。」

秦十一猛然回頭看著後面的宮殿著火了,火勢雖然不大,可是濃煙滾滾。

外面喊聲震天,後宮又著火了,秦十一心裡有些焦頭爛額。

她現在開始懷疑魏行在後面做了手腳,趁機搶佔他們的皇宮。

她猛地拔出長劍架在魏行的脖子上:「說,你究竟是來幹什麼?」

魏行皺著眉頭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憤怒:「你懷疑朕嗎?」

「我現在誰都不信,包括你。」秦十一的聲音冰冷,將冰冷的長劍橫在了魏行的脖子上。

可是看到他有些受傷的眼神,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只聽一道清脆還帶著孩童的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別國君王,我們後宮走水,你只是來我們燕國做客,又是我國的競爭對手,憑什麼我娘相信你,想要我娘相信你的話,拿出你的誠意來。」

只看到南宮平穿著一身黃金色的鎧甲,騎著白色的馬兒,頭上帶龍吐珠子發冠,一身冷冽之氣的走了過來。

他手裡拿著南宮墨給他特意做的紅纓長槍,那槍頭是雪山寒鐵製成的,在這個空氣里滿是血腥氣味的黑夜裡散發著冰冷的銀色光芒。

「平兒。」秦十一看著自己的兒子走了過來。

南宮平翻身下馬走到秦十一面前單腿下跪,聲音朗朗:「母后,後宮失火已經在施救了,不過是一個小宮女失手打翻了一個油燈,點燃了窗幔而已,兒臣已經安撫好弟弟妹妹們睡覺了,請母后安心,母后,父皇曾經說過,如果他不在了,我就是這皇宮裡的男人,如今惡徒來犯,內憂外患,兒臣曾經和父皇學過陣法,兒臣現在就去上前退敵。請母親安心」

魏行看著南宮平,先不論南宮平年紀有多大,就憑著他這股毫不畏懼的樣子,就讓人欣慰,何況他現在還不足五歲的樣子。

秦十一欣喜的點頭:「平兒,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我欣慰,平兒可還記得玉璽放在什麼地方嗎?「

南宮平鄭重的點頭:「記得。」

「可還記得父親教你的治國之道。」秦十一眼神里滿是驕傲看著自己已經長大的兒子。

「記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親賢臣,遠小人,忠言逆耳,當朝反駁皇上言行的臣子可重用。」南宮平大聲的說道。

「很好,燕國太子南宮平聽旨。」秦十一冷冷的看著他。

南宮平跪在地上:「兒臣聽旨。」

「南宮平從今日起監國聽政,如果我和你父皇不幸遇難,你即日登基為帝。」秦十一沉聲說道。

「什麼,母后我要上前退敵。」南宮平急忙說道。

秦十一不看他,拉著他的戰馬,那是南宮墨為他特意精心挑選的戰馬,承載著太多的對他的厚愛。

秦十一翻身上馬大聲命令道:「打開宮門。「

南宮平大聲的喊著:「娘親,不要,外面危險。」

宮門緩緩打開,秦十一兩腿一夾,手裡的馬鞭狠狠抽打著馬兒,戰馬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宮門外弓箭的陣仗已經停止了,如今在宮門外面已經殺聲一片,只看到秦十一穿著一身白色長裙在戰馬上奔了出來。

大刀闊斧的砍殺敵人,鮮血迸濺在她的長裙上是絢麗的色彩。

秦十一突然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鹽廠的暴徒,他們幾乎訓練有術,分明是軍隊,秦十一一邊砍殺一邊想著這到底是哪裡的軍隊?

正在分神之際,突然聽到有人大喊著:「皇后,小心。」

只看到一個長箭朝著她飛了過來,秦十一皺著眉頭看著箭,想著如果讓自己不受傷的話,是不可能了,側過身來的話,估計能減少傷害。

突然一個黑色的穿著長袍的男子朝著她飛了過來,他手裡按著弓箭三箭齊發,將那箭羽生生的打掉在地上。

秦十一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天空上飛來數百名黑衣人,他們手握弩箭,三箭齊發,射中所有謀反的人。

穿著黑袍的男子站在秦十一的身邊,慢慢說道:「燕后,我是東洋新帝,鷹達哈是鷹冢的侄子。」

秦十一看著抬頭看著他說道:「你怎麼過來這裡了。」

對於這個東洋新帝,她從來沒有見過面,大多都是都是聽到他昏庸無道,暴戾,昏庸,今日一見好像和傳言上並不符合。

鷹達哈看了四周皺著眉頭:「皇後娘娘,我們先進皇宮裡再說吧,這裡很危險。」

如今鷹達哈手下黑衣人參與到戰局裡,好像形勢已經變得明朗,那些謀反的人漸漸敗下陣來。

秦十一和鷹哈達走進皇宮裡的時候,南宮平急忙跑到秦十一面前一下抱住了她:「娘。」

「平兒,我沒事,宮內有沒有事情?」秦十一讓南宮平留在皇宮裡,是讓他監視魏行的。

「沒事。」南宮平搖頭。

魏行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笑著說道:「鷹哈達,你的耳朵還真長,都知道今天晚上燕國有人謀反啊,我都不知道,你還真厲害啊,聽說你為了剷除東洋國一些家族視力裝傻充愣的,怎麼那些礙事的家族讓你剷除乾淨了嗎?」

鷹哈達聽著魏行嘲諷的話,不自覺的皺起來眉頭:「魏國皇帝也在這裡啊,剛才外面那麼險惡,你怎麼讓一個女人出去打仗呢,聽說魏國皇帝是對女人最憐愛的,怎麼今天竟然讓一個女人出去了啊?」

魏行好像被鷹哈達質問的臉色一白,緩緩吐了一口氣摸著肩膀上的傷口:「我也想出去啊,可是我身上有傷,還有南宮墨失蹤了,這皇宮裡除了女人就是孩子,我怎麼也要保護他們不是,秦十一也是性子急,你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你的將軍呢,那夜鷹可以久經沙場,對付幾個謀反的小犯人還是輕而易舉的,可是聽說東洋國的隱士卻十分難對付,你確定那些隱士是來保護你的嗎?」

魏行挑著眉毛看著秦十一,鷹哈達皺著眉頭:「魏國皇帝,你說話要有根據,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是你吧。」魏行生氣的瞪著東洋皇帝。

「你們兩個夠了,這裡是燕國,來了和我們燕國交朋友的,本宮自然歡迎,如果你們有什麼歹毒的心思,別以為我家皇上不見了,你們就可以不把我這個女人不放在眼裡。」秦十一渾身的冰冷,眼睛好像淬了毒一樣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兩個帝王。

秦十一看著魏行冷冷的說道:「魏帝,你來我們燕國是來玩的,可是你這次來我們這裡好像出了很多事情,眼下我們燕國是多事之秋,我塗著你給我分擔什麼憂愁,可是請你不要在這裡添亂。」她的聲音輕輕的,毫無情緒。

可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她是在訓斥魏行呢,也是在警告他不要胡鬧。

魏行看著秦十一,冰冷的眼睛凝視著她,可是秦十一卻絲毫不畏懼,兩個人互相瞪著,突然宮門打開,夜鷹走了進來跪在秦十一面前:「回稟皇後娘娘,那些謀反的人我們已經全數殺了,只留下兩個頭目,臣想下去審問。」

秦十一點頭看著他說道:「你下去吧,那些人本宮總覺得不像鹽廠的人,好像經過訓練的軍人。」

「是,臣現在就連夜審問。」夜鷹轉身離開。

秦十一轉身笑著說道:「鷹皇,謝謝你剛才的救命之恩,請到後面去休息吧,這裡實在太亂了。」

鷹哈達笑著說道:「多謝燕后款待,可是我現在在去追蹤車國皇帝,是聽到這邊出了事情才過來的,如果你這邊沒事了,我就繼續做我的事情了。」

秦十一看著他的深邃的雙眼,滿眼的疑問,這個鷹哈達突然的出現確實詭異,可是她卻從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惡意。

可是南宮墨失蹤,鹽廠犯人越獄,都是臨時暴發達,可是這個鷹哈達好像一切都是有準備的。

剛才他說是聽了這邊的事情,他聽誰說的呢?

秦十一想著有些失神,突然魏行笑著說道:「燕后,南宮墨失蹤了,你可有線索啊尋找啊?」

秦十一皺著眉頭:「這是我們燕國的事情,還是不麻煩魏帝了,你還是安心養傷吧。」

魏行聳了聳肩,並沒有因為秦十一的拒絕而生氣,秦十一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鷹哈達沒有了身影。

就在她想尋找鷹哈達想問清楚,他是聽誰說的時候,只聽到魏行的聲音在身邊響了起來:「我覺得這次鹽廠的事情是有預謀的,還有我剛才看了那些犯人,根本就是軍人啊,你不覺得這裡有蹊蹺嗎?」

秦十一回頭看著魏行問道:「你剛才為什麼那樣對鷹哈達,人家畢竟救了我的命。」

魏行看著她,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你覺的他是心甘情願幫著你的嗎?」他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十一就是覺得十分的寒冷。

秦十一看著他的臉龐慢慢的說道:「魏行,你說實話,你到我們燕國是幹什麼了,是來勘察我們的形勢來了嗎?」

魏行看著秦十一低聲說道:「我是被騙過來的,我有一個好哥們,是我們的得力愛將,半年前失蹤了,好像南宮墨這次失蹤是一個樣子的,憑空不見了,大約一個月之前,我收到一個消息說我的將軍被燕國人抓到鹽廠了,所以我就帶著人偷偷過來想救出人就好,本不想打擾你們的,可是沒有想到我們把鹽廠翻過來也沒有他的消息,我想我是被騙了。」

秦十一皺眉頭看著他:「魏行,這麼說鹽廠的犯人越獄和你有關係對不對?」

「我現在不知道這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看到南宮墨我才清楚鹽廠的事情啊,可是現在南宮墨失蹤了,所以我更加不明白了。」

突然魏行看著秦十一想到:「如果這個人能抓住南宮墨又到了這邊鬧事,我想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啊。」

「可是對我而言,你這個明目張胆還我們燕國鬧事的你遠比隱藏的兇手更可怕。」秦十一淡淡的看著他。

「十一,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只是過來找我的兄弟,我一點都沒有什麼別心思啊。」魏行臉色滿是莊重,一臉思慮的說道:「你說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呢?我們現在在明,他在暗處,這樣對我們非常不利。」

秦十一皺著眉頭,想著這幾天是事情,魏行看著他說道:「算了,等我們找到南宮墨就好了,反正現在腦袋想破了也沒有什麼線索,對了,找南宮墨真的不用我幫著嗎?」

「不用,我自己找,你回去休息吧。」秦十一皺著眉頭再次拒絕。

突然秦十一好像想到了什麼,從衣服里拿出雞血石遞給他:「這個給你吧,我看你現在生龍活虎的,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魏行看著秦十一手裡的雞血石卻沒有拿過來,只看到他笑著說道:「你還是拿著吧。」

本來是想著將雞血石推過去,正好趁機握住她得手,可是突然大雙走了過來,喊著:「皇後娘娘,太子再找你呢。」

魏行本來想要握住她的手,只好握成了拳頭,垂立在兩旁,笑著說道:「我覺得你拿著這個雞血石正好能握住我的身家性命,這樣你也就相信我了,等到我找到我的將軍,我就回去,那樣你將這個雞血石還給我也不遲啊。」

秦十一聽到魏行的話,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還是將雞血石收了回來。

「等你回去的時候,我再把這個雞血石給你,但是我希望你不會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來。」秦十一冷冷的說道。

魏行挑著眉頭看著秦十一笑著說道:「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秦十一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道:「魏帝,還是休息吧。」說完轉身向養心殿走去。

魏行站在原地看著秦十一挺直的身影,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似乎胸口有東西呼之欲出,他需要做一點什麼讓秦十一對他改觀。

走進行宮的時候,所有的官員和武將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魏行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臉上都不帶著半分的情緒,可是這次陰沉著臉,所有的人都謹慎起來。

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聽著命令,只聽到他冷冷的吩咐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尋找南宮墨的線索,如果誰先找到了,三代封蔭。「

這個獎勵實在誘人,以前如果立功不過就是獎賞金銀或者土地,可是這次確實三代封蔭,哪個人都不卯足了去尋找。

一瞬間剛剛站滿人的宮殿里,一下子沒有了人,魏行慵懶的躺在長榻上,長腿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在一起,長長的手指在旁邊的地方輕輕敲打著。

渾身一副紈絝的樣子,可是卻升起了一股戾氣,讓人不敢靠近。

淑妃在旁邊恭敬的站在,低垂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

就這樣坐了兩個時辰,天色有些蒙蒙亮了,他才慢慢睜開眼睛。

淑妃驚慌的走了過來:「陛下有什麼吩咐嗎?」

可是魏行卻只是坐了起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眼睛里滿是陰暗,淑妃看著他的樣子咽了咽口水小心說道:「陛下,你一整夜都沒有睡覺了,要不要不床上躺一會啊?」

突然魏行轉過頭瞪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說完又低頭想著事情。

淑妃看到他駭人的樣子,嚇的閉上了嘴巴,不敢上前打擾。

又過了一個時辰,宮殿外已經響起了太監打掃院子的聲音了,突然魏行一下子站了起來:「讓虎頭校尉恩澤進來。」

「是!」淑妃領命,快步出去,不多時就帶了恩澤進來。

「屬下見過陛下!」恩澤上前行禮。

魏行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卻落在門外天色上,一邊問道,「前面的情況如何了?還是半點線索也沒有嗎?」他說的前面就是秦十一那邊。

「還沒有!」恩澤搖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早上燕國皇后帶著自己的兒子上朝處理事物,然後讓南宮平安排人搜索京城,燕后並沒有插手,只是在南宮平不懂的時候,提醒兩句,可是都沒有發現燕國皇帝的下落,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魏行的唇角勾了勾,神秘一笑,突然抖平了袍子起身往外走,「帶上你的人,跟我走!」他想著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淑妃和恩澤互相對望一眼,都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兩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趕緊下去著急了人手。

走出皇宮,看著恩澤命令道:「走,我們去燕國的皇家圍場去看看。」

恩澤突然恍然大悟看著魏行說道:「陛下英明,秦十一那邊大肆搜查,卻沒有搜查皇家獵場,陛下英明啊。」

魏行聽到恩澤的話,得意的笑著:「如果讓他們知道了,還能顯示出我的英明吧,朕等著秦十一對我千恩萬謝呢,哈哈。」

魏行看著皇家獵場,恩澤上前恭敬的詢問道:「陛下,我們先從什麼地方找啊,這個皇家獵場地方很大啊。」

看著樹木蔥鬱的皇家獵場,魏行皺著眉頭指了指前面樹林:「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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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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