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二十九米 南宮墨 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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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轉身命令道:「擺駕行宮。」

一行人沿著青石路往行宮走,還沒有到行宮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還有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走進院子里就看到淑妃哭的要死要活的,看到秦十一急忙跑了過來大聲的嚷著:「燕國皇后,你們這個皇宮到底怎麼回事,大早上來送飯的宮女怎麼就成了刺客啊。」

秦十一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淑妃娘娘說話小心點,什麼叫我們的宮女變成了刺客啊,再說了你們皇上遇刺,你怎麼在這裡哭天喊娘的想個潑婦一樣,怎麼不進去照顧你們皇上?」

淑妃被她訓斥的啞口無言,看到秦十一如此的震驚,心裡驚訝怪不得自己家皇帝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就是這種臨危不亂的氣勢就是一般女人學不來到。

秦十一向前走,淑妃一把攔住她:「你幹什麼,我們皇上在治傷呢,萬一你進去驚擾了我們的太醫怎麼辦啊?」

秦十一皺著眉頭想著還是在外面等著吧,等治療好再進去也不遲,突然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中年男子一手的鮮血跑出了出來慌張的說道:「淑妃娘娘,皇上心口上的弩箭位置不好,我需要一名幫手拔掉弩箭。」

淑妃臉上慌張:「皇上現在怎麼樣,你千萬要保住皇上的命啊。」她臉上滿是驚恐卻絲毫不去想辦法。

秦十一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太醫:「本宮進去看看吧,也可以給你當個下手。」

魏國太醫看到秦十一滿臉的恭敬:「讓燕后出手這自然更好了。」

淑妃一下子攔住她瞪大了眼睛:「你不許進去,刺客還沒有抓到,萬一那刺客是你派來的呢。」

秦十一冷冷的看著淑妃的杏核眼睛不屑的說道:「淑妃,你出門帶腦子了嗎?」

「啊?什麼?「淑妃被秦十一的問題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突然明天她是在罵自己的時候,看到秦十一已經走進房間了,她大聲的喊著:「秦十一,你給我站住,你什麼意思,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嘛?」

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侍衛橫下匕首冷冷的看著她:「淑妃娘娘,皇上有令,你不能進去。」

真是太過分了,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啊,可是這些怨言也只能在心裡說一下,她雖然沒有腦子,但是還是知道魏行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秦十一走進屋子裡,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讓她皺了一下鼻子,只看到魏行心口偏上的地方插著一根小弩箭,弩箭已經莫入一半之多。

他的身上已經滿是鮮血,可是他竟然還在棋盤上思考棋局,一邊放著一個棋譜,好像在思考這棋局如何解開。

秦十一皺著眉頭冷冷的罵道:「魏行,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耍什麼帥啊?」

魏行抬頭看著秦十一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奚落聲,笑著說道:「燕后你來了啊,你過來看看我最近找到了這個棋譜只是剩下一半了,你過來幫我看看如何下?「

秦十一被他氣樂了看著他:「這棋什麼時候下不成,非要現在下嗎,這棋譜能幫你把弩箭拔出來嗎?」

魏行抬頭笑的及其燦爛:「聽說燕后的棋下的極好,不如你我今天對弈一番如何?」

那一邊想著如何拿下箭弩的太醫,聽到自己皇帝這樣說話,心裡不住的無奈:「自己皇帝什麼都好,就是風流,這燕后雖然傾國傾城,可是人家已經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怎麼說話還是這樣曖昧不清,他這些話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為之瘋狂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叫的是自己的皇后呢。」

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看著秦十一:「皇後娘娘,你看看這箭弩,它上面是有倒刺的,如果我硬要拔下來,估計那些倒刺就會留在皇上的身體里,可是如果不拿下來,皇上估計過一會就會流血過多啊。」太醫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辦法。

秦十一看了一下傷口吩咐道:「讓外面的人,把我醫藥箱拿過來吧。」

太醫如釋重負,聽說燕國皇后連血管都能接住,這下他們就放心了。

秦十一看著魏行面前的棋局,他這是害怕自己昏過去,才把注意力放在棋譜上。

看到他眉頭緊緊鎖在一起的樣子,秦十一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推動棋子,魏行眼睛一亮,欣喜的看著她:「對啊,朕也想到這個旗子,但是害怕輸,所以才不敢移動。」

秦十一淡淡一笑:「也許顧忌多了,會讓人陷入迷局而已。」

「恩,突然覺得我與燕后可以有很多話題可以談論。」魏行一臉相見恨晚的樣子看著秦十一,要不是他身上受傷了,估計都得上前擁抱秦十一。

門外春晴走了進來,提著醫藥箱:「皇後娘娘,你的醫藥箱。」

秦十一提著醫藥箱看著魏行:「重新擺一盤棋吧,我給你拔箭。」

魏行抬頭看了她一眼,一臉的信任,翻過另一個棋譜:「就擺這個,這個棋譜我想了一年也沒有擺成。」

秦十一看了一眼,拿出一顆金瘡葯遞給他:「吃了。」

魏行點頭張嘴吃下去,秦十一拿著一瓶麻沸散撒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的說道:「聽你的淑妃說,我打扮宮女模樣的刺傷的你是不是?」冰冷的刀尖在弩箭的旁邊劃開一個小口子。

魏行將棋譜擺好點了點頭:「是啊,你說我先下哪個。」

秦十一看了一眼棋盤,刀尖在深入,鮮血發出吱的一聲,噴洒在車棋上,秦十一將車棋向前移動,看著他說道:「明明能躲開那刺客的襲擊為什麼不躲啊?」

魏行點頭笑著看她:「我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困,她刺殺我的時候,我一點防備沒有,你相信嗎?」他又挪動了一個棋子。

這種倒刺的弩箭有一根倒刺是開關,只要將那個倒刺轉動一下,別的倒刺都能縮進箭里,秦十一轉動一下倒刺,弩箭倒刺全部縮了回去。

疼的魏行手中的棋子掉在棋盤上,額頭上也流出一層汗水,秦十一看著他:「這麼說你身邊也有姦細嗎?」

「我也不知道,現在列國鼎力,我現在也不知道誰在我身邊下毒手。」魏行說道,對於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多想和她說話,包括他內心不想和別人說的話。

「你說嫌疑最大的是誰呢?」秦十一抓住弩箭用力往外拔。

噗的一下,鮮血噴了出來,秦十一急忙將碾成碎沫的金瘡葯附在魏行的傷口上,***如注的傷口瞬間停止了流血。

她拿出針線手腳利落的開始給他縫傷口,秦十一的鼻子間抵著他的肩膀,他的身上若隱若現的一股冷香,這香味在魏國十分受到女人的喜歡。

秦十一拿出紗布為他包紮,手法十分熟練,魏行知道如果現在他一扭頭就能親到她的細膩如瓷器的臉頰,可是他不敢動作,因為那樣按照秦十一的性子,估計會給他一股耳光。

他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也這樣小心翼翼了。

魏行一臉蒼白的看著秦十一笑著說道:「早聽說燕后的金銀金瘡葯是療傷奇葯,果然名不虛傳。」

秦十一看了他一眼,宮女端來清水,她轉身清洗手上的鮮血。

魏行看著她的美麗的臉龐有些痴迷,等到秦十一拿著棉布擦手的時候,他的眼睛又恢復了清冷的樣子。

秦十一看著他:「你精神不好,是吃了一下卸掉氣血的東西了,我給你開一些補氣血的東西,慢慢就好了。」

魏行皺著眉頭:「我最近沒有吃什麼東西啊,哪裡有卸氣血的東西。」

秦十一挑了一下眉毛看著他的腹部:「沒吃,那就請魏帝戒掉女色。」

這話一下讓魏行紅了臉小聲的說道:「最近我在練功,需要女人。」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秦十一不看他,這種事情她不想說太多,他也是一個帝王,自己知道輕重,她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墨開著藥房。

魏行看著她專註的樣子,總覺得身上帶著淡淡的暖暖的光暈,讓他心裡暖暖的,想上前靠近,屋子裡靜的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突然魏行看著她說道:「怎麼不見南宮墨啊。」

剛才下筆如有神的秦十一,筆尖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寫著藥方:「他去鹽廠了,那邊出了一些事情。」

拿著藥房走到旁邊的宮女吩咐道:「現在就去煎藥吧。」

魏行看著她緊緊的問道:「還沒有回來嗎,你要不要派兵過去,我這邊出事,難保他那邊也會出事啊。」

秦十一轉身一臉平淡的說道:「我家皇帝很好,你少烏鴉嘴了,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說完轉身收拾醫藥箱子,一身的清冷讓人不敢褻瀆。

魏行知道秦十一在防備他,這個認知讓他心裡有些難過,

秦十一提著藥箱要走的時候,他心慌的站了起來喊了一聲:「十一。」

他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她,秦十一看著他:「什麼事情。」

魏行一個大步走上前,等到秦十一知道他幹什麼時候,他的手臂一下將她擁進了懷裡,輕輕一帶,將她輕輕抱在懷裡。

秦十一皺著眉頭,想推開他的時候,突然她的手上多了一件冰冷的玉器,魏行的大手包著她的小手,緊緊的包著。

她低頭看到手掌里好像有血液浮動的雞血石,不明所以的看著魏行。

只聽到他聲音低低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這個是我的信物,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魏國的禁衛軍有你調遣,如今魏國是我的大兒子在建過,他現在十六歲了,如果我死了,你讓他立刻登基,我的遺照就在我的枕石里,你拿著這個我兒子自然明白。」

這個魏行是不是瘋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她。

秦十一有些錯愕,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她不想要這個東西,總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白天抬頭看著他,將那雞血石放在桌子上:「這個東西你應該教給別人,而不是我,還有你不會有事的,因為你這個人城府太深了。」

「要我跪下來求你幫助嗎?」魏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滿是凝重。

他無奈的笑著:「十一,我一直對你彬彬有禮,是什麼讓你覺得我這個人玩世不恭,如果我活著自然是好,如果我死了,現在我連一個寄託的人都沒有。」

秦十一抬頭看著他的笑容,依然還是那樣燦爛,讓人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緒。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說要跪下的話都說出來了,估計是心裡話吧,她垂眸看著手裡的雞血石,慢慢的握在手心裡:「我知道了,但是你不會死的。」

看到她收了那雞血石,他低聲笑著,長臂一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力氣很大,讓秦十一掙脫不開,反而越是掙脫越是緊。

秦十一皺著眉頭錘了他一件受傷的肩膀,魏行皺著眉頭吃痛分開,還跌坐在地上,只聽她冷冷的警告聲:「魏行,如果你在這個樣無禮,本宮不介意把你從皇宮裡扔出去。」她是聲音滿是威嚴和霸氣。

魏行毫無形象低頭輕笑著,好像不介意她的怒氣,眼神里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不明的光芒,淑妃跑了進來,看到自己家皇帝:「皇上,你怎麼流了那麼多血啊。」

她抬頭看著秦十一生氣的說道:「燕后,你這樣對我們皇帝無禮,可不是一個大國的風範。」

魏行抬頭看著秦十一,只看到她明亮的眼睛里滿是憤怒的火焰,只聽到秦十一冷冷的說道:「我沒有風範,你問你家皇帝有風範嗎?」說完轉身離開。

魏行笑看著秦十一帶著怒氣的背影,滿臉的玩世不恭。「

淑妃生氣的罵道:「這個秦十一實在過分,我們在這裡受傷卻得到這樣的禮遇,真是過分。」突然魏行想到秦十一的話,他最近好像用了卸掉元氣的東西,突然想到這個女人,好像自從碰了她以後,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第二天一大早,渾身酸痛,難道是她。

可是現在他沒有任何憑證,魏行眼神里滿是凌厲,冷聲的說道:「給我閉嘴,少給我大驚小怪的,鹽廠那邊怎麼樣了啊?」

淑妃眼神凝重了起來:「我們的人進了鹽廠,並沒有知道護國將軍,而且那些人好像還利用我們逃了出去,現在燕國京城很亂。「

魏行皺著眉頭,沉思道:「看來,我們闖了大禍了,可是護國將軍不在這裡在什麼地方呢?」

護國將軍秦光是他生死之交,半年前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最近得到消息說是被燕國抓進了鹽廠裡面,所以他才過來,不想驚動什麼人,只想靜悄悄的接走秦光而已。

一輛黑色的單人馬車在濃重的夜色里行走,馬車跑的很快,在樹林里熟練的穿梭著,漆黑的樹林里突然有隱約飄搖的燈光。

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它吹滅,搖擺不定,馬車停在燈光面前,車夫跳下馬車提著燈籠打開馬車門,從裡面走出一個五十歲的老者,滿頭的銀髮,然後恭敬的扶著一個二十齣頭的女人慢慢下了馬車。

「皇後娘娘,燕國皇帝就在這個地窖裡面。」秦丞相低聲的說道,臉上帶著恭敬。

「恩,本宮知道了,帶著本宮下去吧。」那女人臉上一片清冷,眼神一片磊落,沒有了當下女兒家的嬌羞和躲閃。

秦丞相笑著說道:「齊后,這地窖陰冷,還是小心些。「

來的女人正是齊國皇后艷秀兒,她眼中滿是興奮,好像已經期待這個時間已經很久了,她臉上因為興奮而抑制不住上揚,根本不畏懼什麼腳下什麼地窖,更別提什麼陰冷了。

「啰嗦什麼,快點打開地窖。」艷秀兒笑著說道。

地窖打開,露出裡面的用石頭砌成的樓梯,她慢慢走了下面,地窖裡面不黑,牆壁上都掛著一個小燈籠,一直蜿蜒向下。

可是儘管這樣,因為地下潮濕,她的腳下滑了一下,秦丞相驚呼道:「齊后,你沒事吧?」

剛才跌倒卻是讓她嚇了一跳,忍著腰部的酸脹感覺搖了搖頭:「沒事,我們繼續走。」

沿著狹長的通道往下走,好像前面有她的期盼一樣,這樣濕滑的羊腸小道走了接近一刻鐘,秦丞相看著她:「齊后,前面就是了。」

「等等,我要照一下鏡子。」艷秀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小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妝容,扶了扶頭上歪掉的頭釵。

整理好了,才深吸了一口氣:「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秦丞相推動前面的石門,慢慢石門轉動,裡面竟然是一個小屋子,只不過四面都是石頭打造的。

石室還算乾淨,只是陰暗濕冷,裡面擺著石床還有桌子椅子都是用石頭雕刻而成的。

南宮墨盤坐在一個石榻上,剛才他就聽見有人進來了,鹽廠的事情他還沒有解決完,而且從他勘察現場來開,那些鹽廠的囚犯,要有大動作,可是現在他也被什麼人囚禁了,心裡更加焦急。

他急著回去,聽到有人過來了,所以他只好等著那人對他提出什麼要求,只要他能答應的,他都能做,他要回去。

皇宮裡還有他的妻兒,而且魏行在那裡,秦十一的處境如今很危險,他還在鹽廠里發現魏國特有的武器,他現在真的很害怕,魏行和鹽廠的囚犯們裡應外合。

可是現在他只能等著,齊後走進來看到閉目盤坐的南宮墨,心裡激動萬分,聲音帶著顫抖:「墨哥哥。」

這聲音帶著久違的重逢的激動,南宮墨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小麥膚色的女子皺著眉頭:「你是誰。」

他雖然不認識這個女人,卻認識女子身後的秦國相生氣的說道:「秦國相,朕只當沒有看到過你,快點放我出去。」

「陛下,請恕臣不能這麼做。」秦國相十分恭敬的說道。

南宮墨生氣的說道:「秦國相竟然大逆不道的綁架朕,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

「當然知道,誅九族,可是我的族人里也包括皇後娘娘,臣不介意大義滅親。」秦國相冷聲的說道。

「秦相不可無禮。」齊后冷冷的命令道,果然秦國相十分恭敬在一旁不說話。

艷秀兒笑著看著南宮墨:「墨哥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艷秀兒啊。」

南宮墨抬眼看著齊后,眼神冰冷的看著她:「齊后,你來我們燕國做客,朕可以好酒好肉的款待你的,可是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他的神情冷冰冷的,讓艷秀兒臉上白了一下,眼睛頓時蓄滿淚水,咬著嘴唇楚楚可憐的看著南宮墨,委屈的說道:「墨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嗎,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宮裡的妒婦一定會陷害我的,我也能這樣做,如果墨哥哥生氣,等到你出去的時候,我在求得你的原諒還有姐姐的原諒罷了。」

她說著坐在一個石凳子上,面對著南宮墨慢慢說道:「墨哥哥還記得你十年前打仗的時候就下了一個七歲的女孩子嗎,我當時被嚇的哭的不行,你就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呢。」說完艷秀兒臉色紅了一下。

暖暖的燈光下面,南宮墨俊美的臉龐好像仙人一樣,她一臉的痴迷,南宮墨皺著眉頭:「十年前,我怎麼不記得你了啊?」

南宮墨只覺得好笑,這個齊后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只聽到他壓抑的笑聲看著艷秀:「齊后,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沒有抱過小女孩,我這輩子只抱過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娘子,一個是我女兒。」

好像聽到天大的委屈一般,艷秀兒哭的稀里嘩啦,臉上的粉都哭出道道的溝壑出來。

南宮墨真是覺得好笑,自己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他冷冷的問道:「這就是你綁架朕的理由嗎,不是為了你的小皇帝奪城池嗎?」

「不是,齊皇雖然恨死你的皇后了,可是他現在卻不想殺了她,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想見到你,告訴你,我的變化,還有我現在可以掌控齊國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那個國家雙手奉獻給你的。」艷秀兒一臉虔誠的看著他。

「哈哈,沒有想到朕還會有你這樣的痴迷者,連國家都能給朕了。」南宮墨笑著看著他。

艷秀兒看著他說道:「墨哥哥,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當時還說只要努力,什麼事情都會夢想成真的,當時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兵,你看我現在都已經是皇后了啊。「

南宮墨好像回憶起來說道:」我想起來,當時我們和齊國聯合作戰,那就是那個小兵,對不對。「

艷秀兒看到南宮墨驚喜的說道:「墨哥哥,你想起來了啊,我那時候打了擺子,你就一直抱著我過了一整夜呢。」她模仿著當時南宮墨抱著她的樣子,回憶當初的溫暖。

「呵呵,當初你不過是一個小士兵,如果我知道你是女的,我才不會抱你知道了嗎?」

「墨哥哥。」艷秀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可是當初你對我很好啊,還怕我上了戰場受傷,讓我當了你的侍衛呢。」

「那是因為我害怕你上了戰場,刀還沒有出鞘,就被人砍了腦袋,那個時候你不過七歲。」南宮墨鼻子冷哼著。

艷秀兒聽到他的話渾身都在發抖,語無倫次的說道:「不對,當時你還說我像個小女孩,怎麼能上戰場呢,你知道我嫁給齊國皇帝的時候,心裡想著你才走到今天的,你認為嫁給一個小我十歲的男孩子,那麼容易嗎,簡直度日如年,墨哥哥,我是愛你的,我知道你娶得那個女人十分厲害,可是我現在絲毫不比她差啊,她能給你的,我能,她不能給你的,我也能啊。」

「給我滾出去。」南宮墨本來想和綁架他的人談判,可是發現綁架他的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說著一些讓他噁心不能在噁心的話。

艷秀兒害怕他嫌棄自己的身份,大聲的說道:「墨哥哥,如果你現在嫌棄我身份,我現在就可以和齊過那個小皇帝和離啊。」

「滾。」南宮墨覺得眼前的女人不但長的丑,腦子還有病。

艷秀兒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看著南宮墨:「墨哥哥,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嗎,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要怎麼樣?」南宮墨不耐煩的看著她,目光銳利的看著她。

艷秀兒渾身發抖的說道:「我想要嫁給南宮墨。」聲音帶著顫抖。

「哈哈,齊后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不遠萬里過來綁架朕就是為了嫁給朕,可是這世界上哪個女人要綁架自己的相公的啊,我不是你的小皇帝,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你也知道我愛的是誰。」

「我當然知道,可是那個女人不值得你愛啊。」艷秀兒急忙說道,為了今天我做足了準備,甚至把她的生身父親也拉倒她身邊就是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看明白他枕頭邊的女人是如何了心狠手辣。

艷秀兒推了一下秦國相說道:「這位是你皇后的生身父親,可是她幾乎將他趕盡殺絕不說,讓他如今孤苦無依。」

南宮墨的眼睛冰冷的看著秦國相:「那是因為他自作自受。」

艷秀兒看著南宮墨慢慢說道:「墨哥哥,今天我找你來,就已經打算孤注一擲了,說實話,那些鹽廠的人都是我做的手腳,明天或許後天,我會把秦十一的人頭奉獻給你的。」她的話十分陰冷。

南宮墨臉色冰冷下來大聲的說道:「艷秀兒,你敢,如果你對朕的皇后做任何傷害的事情,朕就砍了你,滅了你的國。」他渾身滿是殺氣。

艷秀兒看著他,眼睛滿是不舍,低著頭看著他如竹節一樣的大手聲音帶著悲傷:「墨哥哥,對不起,實在是秀兒日思夜想的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你知道你走了以後,我不是憑著要嫁給你,努力做一個可以和你登對的夫妻的信念,我早就撐不住到今天了。」

她說著突然眼神滿是憤怒,咬牙切齒:「這一切都是秦十一那個賤人搶了你,不過,墨哥哥,不要怕,我會替你殺掉那個妒婦的,省著她整天霸佔著你,男人怎麼能只有一個女人呢。」

這個賤女人,本來她的計劃里還想留下她的一條性命,可是現在她不想留了,她想弄死她。

南宮墨生氣的看著她:「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不想娶別的女人。」

「哼,你這是為她在開脫,我不信,這世界哪裡有男人不喜歡作享齊人之福呢,一定是那個女人在你身上下了降頭了。」艷秀兒固執的說道。

「信不信由你,但是朕告訴你,不許動她一根毫毛,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南宮墨冷冷的說道。

艷秀兒皺著眉頭一副你怎麼冥頑不靈的樣子說道:「墨哥哥,你一定是被下了降頭,我會殺了她的。」

「滾出去。」南宮墨大喊著,恨不得自己殺死他,可是他暗自試驗運氣幾次,胸口都有一股針刺的疼。

艷秀兒還想說什麼,可是南宮墨閉上眼睛,將冰冷的後背對著她的時候,她滿腔的怒氣,都是那個賤人害的,她冷笑著說道:「墨哥哥,我知道那個賤人已經對你下了降頭,所以你滿心都是她的,我今天就告訴你,今天晚上她活不過去的。」

南宮墨心裡一沉,雖然知道秦十一的能力,但是還是擔心她的安危,也不知道他留在皇宮裡禁衛軍夠不夠用。

秦十一將所有的錦衣衛調動在皇宮周圍暗處潛伏,田七已經在從綁架南宮墨的地方回來,臉色有些不好走了過來。

撲通跪在地上:「娘娘,田七有罪。」

秦十一皺著眉頭,疲憊的擺了擺手:「行了,現場發現了什麼嗎?」

田七從懷裡掏出一個匕首:「皇後娘娘這是我們在鹽廠發現的魏國的匕首。」

秦十一皺著眉頭拿過去匕首,皺著眉頭:「沒有別的發現嗎?」

田七搖頭看著她說道:「皇後娘娘,你說會不會是魏行做的。」

「不會是他,如果是他,我已經將他的宮殿包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了,如果他要是綁架了皇上,不應該這樣平靜了,你先下去,和夜元帥看看京城四處有什麼動作,我總覺今天晚上不會太平。」秦十一說道。

「是,卑職這就過去。」田七對於南宮墨消失的事情,心裡一直愧疚,如果不是現在他急著要找皇上,早就謝罪了。

秦十一自己一個人坐在上書房裡,看著書案上的奏摺還有一些沒有批複完的,明明今天早上還和她談笑風生的,怎麼晚上的時候就沒人了呢。

這偌大的皇宮,原本就冷清,如今主人不見了,這裡更加的空曠,想著昨天還和孩子們鬧他的場景。

她摸著他批閱過的奏摺,輕輕撫摸,心急的念叨著:「墨,你到底在哪裡?」

可是在心裡在用力的喊著,在心裡用力的呼喊,可是所有的感情和焦急卻都只能壓抑在心裡,一絲一毫也不能顯露。

因為整個皇宮,甚至整個國家都在看著她。

今天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可是這一刻,才知道,其實自己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她也不能盡數掌握一切,她現在心裡滿是焦急,如果南宮墨在她面前估計會大哭一場吧。

夜鷹和田七兩個人走進上書房的時候,看到秦十一滿臉疲憊的樣子,夜鷹一下子挺住了腳步,拉住田七指了指秦十一。

兩個人瞬間明白秦十一也有她疲憊害怕的時候,田七和夜鷹兩個人靜靜的站在一旁。

一盞茶后,秦十一深吸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眼底清明一片。

她合上奏摺抬頭看著夜鷹和田七站在門口的地方說道:「夜鷹有什麼事情嗎?」

「回稟娘娘,防控部署已經做好了,娘娘要不要去視察一下。」夜鷹眼神里滿是焦慮的看著他。

「恩,好,我們去看看。」秦十一從書案後面站了起來,走向大門口。

走上城門樓的時候,夜鷹指著幾處暗處:「娘娘那裡我們潛伏五百的禁衛軍,東面也有,只要有人從正面衝過來,我就兩面夾擊,將他們包抄過去。」

秦十一點頭:「夜鷹你久經沙場,這些事情我不懂,你就自己按照想法做吧。」

當她剛轉身,只聽見一陣陣箭羽破空飛來的聲音,只聽見夜鷹大喊了一聲:「娘娘小心啊。」

秦十一隻感覺夜鷹一下將自己按在身下,耳邊響起陣陣的箭雨破空的聲音,夜鷹用身子掩護著秦十一下了城樓下,秦十一站在大門後面皺著眉頭說道:「聽著箭的聲音估計,至少有三五百的弓弩手,夜鷹我們這裡有多少弓弩手?」

夜鷹慢慢說道:「娘娘放心,弓弩手我們城裡有一千人。」

秦十一冷笑,這次她真的生氣了,先是奪走了她的丈夫,現在又來皇宮胡鬧,真是豈有此理,只聽到她冷冷的說道:「夜鷹,無論是誰,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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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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